第五卷 第5章 張重月玉蟬認親姐 周纖雲探班說身世
在向棋訂婚前,范晟榮帶著他的法國妻子維吉妮和女兒梅莉莎回到了江東。
這是范家自二十年前分散後,第一次大團聚。
除了還在英國治療的武平沒有回來,其他人都聚集到了濱江會館。
維吉妮是不久前才知道丈夫原來出身在一個有著紅色背景的華夏大家族,因為一些變故才到了法國。
因為范晟榮的原因,維吉妮很喜歡華夏文化,還學習了華夏語言。
知道濱江會館原本是范家企業的辦公室,如今又被列為市文物保護單位,維吉妮立刻對這座有著百年歷史的老建築充滿了敬意。
看到介紹的石碑上刻著范芷琪的名字,維吉妮便問丈夫:“親愛的,這個范芷琪是誰,也是范家的後人嗎?”
范晟榮當然不能告訴妻子,范芷琪是他的私生女,只得點了點頭道:“是的,是和我們家關系最近的一支。”
參觀過老建築後,范家一家人便在庭院里拍照留念。
朱蒂和范晟榮站在了最中間,范晟榮旁邊是維吉妮和梅莉莎,梅莉莎旁邊是老管家。
朱蒂旁邊則是向棋和紀芃芃,再外面是方玉龍和張重月。
夏竹衣對范芷琪道:“芷琪,你也是范家後人,和青山先生站一起,我來幫你們照相吧。”夏竹衣的無心之舉,讓范芷琪也上了照片。
只有十歲的梅莉莎已經有了少女的風情,知道方玉龍是她的表哥後,很快和方玉龍熟悉了。
范晟榮見小女兒又和方玉龍聊上了,暗自警告方玉龍,讓他離梅莉莎遠些。
方玉龍氣得這翻白眼,對范晟榮道:“舅舅,你的思想也太不純潔了,梅莉莎只是問我陵江有什麼好玩的地方,讓我帶她去逛逛陵江城罷了。”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維吉妮也不例外,三十五六歲的維吉妮見比她大十來歲的朱蒂和比她大了幾歲的夏竹衣都比她年輕,便問兩人是怎麼保養的。
夏竹衣把粉紅會所介紹給了維吉妮,並帶維吉妮去粉紅會所體驗,方玉龍則帶著張重月和范芷琪陪范晟榮和梅莉莎去打保齡球。
范晟榮知道這是方玉龍特意安排他和兩個女兒相處,張重月知道范晟榮是她的親生父親,對范晟榮較為親熱,讓范晟榮甚感高興。
作為一個父親,看到兩個女兒和外甥同居,范晟榮心里總是不舒服的,可兩個女兒和外甥在一起,看上去很快樂,他這個父親又不能公開身份,根本無法阻止兩個女兒和外甥交往,只能睜一眼閉一眼。
“你媽准備讓你大哥將來去英國發展,你呢,准備走你爸的路嗎?進了體制可就沒那麼自由了。”范晟榮知道方玉龍是方家下一代的支柱,也是范家中興的希望,可在他眼里,方玉龍太花心了,身邊女人太多,進體制有些太招風了。
“舅舅,說真的,未來干什麼,我真沒認真考慮過。老媽他們肯定是想讓我進體制的,不過我的生活方式好像不太適合。”
“你倒還有些自知之明。陵江化工改制進行的怎麼樣了,現在經營狀況好嗎?”
“一切順利。舅舅要不要找個時間再去陵江化工看看?”方玉龍扭頭看著范晟榮,又想到了喬秋蓉,有些心虛。
“不用了,我相信重月媽媽會經營好的。”范晟榮看著張重月和范芷琪打球,張重月打出一個全中,興奮地跳了起來,范晟榮看著,臉上也露出一絲微笑。
張重月當然知道方玉龍帶她去打球是為她和親生父親相處創造機會,看到范晟榮臉上帶著微笑,心里也很高興。
范芷琪見張重月打了個全中,自然不甘落後,一定要打出個全中才肯罷手,連打了幾球都沒成功。
其實張重月和范芷琪平時都不打保齡球,張重月打出全中純粹是運氣好。
方玉龍見范芷琪又跟張重月較上勁來,走到范芷琪身後,教范芷琪打弧线球。
范晟榮還以為張重月不知道她的身世,對張重月道:“重月,你跟玉龍訂了婚,玉龍對你好不好?要是玉龍對你不好,你告訴舅舅,舅舅幫你揍他。”
“玉龍哥對我很好的,謝謝舅舅關心。舅舅,你累不累,我來幫你捏捏肩膀吧。”張重月走到范晟榮身後,為范晟榮捏肩膀。
這是父女兩人第一次有身體接觸,范晟榮高興得眼眶都濕了。
會到濱江會館,維吉妮還沒有回去,范晟榮便將方玉龍單獨叫到了書房,將方玉龍之前見過的玉蟬交給了方玉龍,讓方玉龍將玉蟬轉贈給范芷琪。
“她們兩個在國內,我人在法國,照顧不了她們,你要好好照顧她們,要是讓我知道她們受了委屈,我就扒了你的皮。”
“舅舅,你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芷琪和重月的。舅舅,我也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舅媽家族在法國那邊是不是很有影響力?”
“還可以吧,你問這個干什麼?難道你想跟你舅媽的家族合作?”
“算是合作吧,不過不是商業上的。吳京那邊有個貪官,是吳京前常委副市長,叫高達尚,有消息說他逃到了法國,我想請舅舅幫忙打聽那人的下落,最好能把他弄回國內來。偷偷的,不要經過官方。”
范晟榮微微皺了皺眉說道:“打聽人沒問題,偷偷弄回國內恐怕不太可能,搞不好要弄出外事糾紛的。這家伙有什麼特別的?”
“就是一貪官,本身沒什麼價值,就算抓回來也就是追回一些贓款,不過他和省里某個常委有關系,要是能從他身上挖出些東西來就有價值了。”
“那常委跟你叔不對付?”
“本來沒什麼矛盾,不過姓傅的倒台以後,他和新來的省長走得有點近,未雨綢繆嘛。”
范晟榮點了點頭道:“這是你叔讓你來說的?”
方玉龍道:“這點小事,哪能讓他老人家操心。”
范晟榮有些吃驚道:“如果我在法國找到了那個家伙,後面的事情你自己能搞定?”
方玉龍道:“這個沒問題,只要舅舅那邊能找到那個家伙,就算舅舅那邊不方便動手,我也能讓人去把他弄回來。如果舅舅那邊動手,我這邊接應就更沒問題了。”
范晟榮有些懷疑地看著方玉龍,這種事情不通過方達明,外甥竟然自己能夠搞定。
方玉龍笑道:“不就是走私個人嘛,汽車那麼大物件都能走私,更別說一個人了。”
回到樟林苑,喬秋蓉問方玉龍,張重月和范晟榮相處得怎麼樣。
方玉龍道:“很好,小月還給我舅舅捏肩膀呢,我舅舅很高興。是不是沒帶你去,你有些失望?”
“沒有,我只是想知道小月對她父親的態度,畢竟這也不是他的錯。我和他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在可是你的老婆,不是嗎?”喬秋蓉對著方玉龍嫵媚一笑,看得方玉龍熱血沸騰。
已經有些孕肚的喬秋蓉在方玉龍眼里更加性感,他用力將美婦人摟在了懷里,含著美婦人的紅唇一通狂吻。
“看老公今天怎麼弄死你這個大妖精。”就像喬秋蓉之前說的,她和方玉龍結合也不過兩年時間,但和方玉龍做愛的次數遠超結婚二十年的張維軍,兩人做愛的時候常叫對方老公老婆,習慣已經成了自然。
喬秋蓉側躺在床上,方玉龍跪在美婦人的屁股後面,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婦人那柔軟的肉穴里。
喬秋蓉有孕在身,方玉龍也不敢太過用力,抽插的速度也不是很快,因為懷孕,喬秋蓉的乳房變得更加柔軟豐滿,即便男人抽插的速度並不是很快,美婦人兩個豐滿的乳房也跟著晃蕩起來了……
因為經常陪方玉龍玩三人行的游戲,原本是冤家對頭的范芷琪和張重月成了好閨蜜,而且還是最親密的那種,畢竟,兩個女孩對彼此的身體太熟悉了,熟悉的勝過自己。
范芷琪也不常住樟林苑,住進來又不陪方玉龍的時候,張重月便會找范芷琪作伴。
看到范芷琪在把玩玉蟬,張重月有些好奇地問道:“芷琪,你什麼時候買了這個玉蟬?”
“是玉龍送給我的,怎麼樣,好看嗎?”范芷琪並不知道方玉龍送她玉蟬的意義,有些得意地在張重月面前獻寶。
張重月將玉蟬拿在手里仔細觀察,忽然發現這玉蟬和她母親的那只很像。
母親曾說過,玉蟬原本有一對,是父親當初送給母親的定情之物。
另一只應該在父親那里,難道就是這一只?
回來之前,父親將表哥叫去書房談事情,就是將這個玉蟬給了表哥嗎?
不對啊,父親知道另一個玉蟬在媽媽那里,就算父親准備讓玉蟬湊成對,也應該讓表哥把玉蟬送給我啊,為什麼會送給芷琪呢?
張重月又想到了海城的房子,兩幢大樓她和范芷琪各得一幢,真的只是表哥送給范芷琪的聘禮嗎?
范芷琪家境富裕,她家不可能為了錢財讓范芷琪給表哥做情人,現在這樣是芷琪自己的選擇,是她堅持的結果。
如果這樣,表哥沒必要送一幢大樓給芷琪,就算送聘禮,送別的不行嗎,非要送代表著范家往日輝煌的大樓?
我得到一幢大樓並不是因為我和表哥訂了婚,而是因為我也是范家後人。
芷琪雖然也是范家後人,但只是同宗,表哥為什麼非要將另一幢大樓掛在芷琪名下呢?
難道芷琪和我一樣,是真正的范家後人?
張重月又想到了濱江會館拍照的事情,竹衣媽媽為什麼要讓范芷琪一起拍照?
夏竹衣怎麼也想不到,她的一個無心之舉,會讓張重月產生這麼多的聯想。
“重月,你怎麼啦?難道這個玉蟬不好看嗎?”范芷琪見張重月拿著玉蟬不說話,以為張重月羨慕她得到了男人的禮物。
“芷琪,這個玉蟬是你向哥討的,還是哥主動送給你的?”
范芷琪見張重月握著玉蟬不松手,以為對方要搶她的玉蟬了,哼了聲說道:“張重月,你什麼意思啊,這是玉龍主動送給我的,你別想打它的主意。”說罷,小辣椒便從張重月手里搶回了玉蟬。
張重月道:“芷琪,我也有這樣一個玉蟬。”
范芷琪驚訝道:“你也有這樣一個玉蟬?怎麼沒見你玩過?”
“在我媽媽那里,我媽媽還沒傳給我呢。芷琪,你可知道,我媽媽的玉蟬是我父親當年送給我媽媽的定情信物,和這只是一對。聽我媽媽說,這對玉蟬也是范家祖傳的寶貝。芷琪,你說哥為什麼要把這個玉蟬送給你,而不是送給我呢?”
“你確定你媽媽那里的玉蟬和這只是一對?”聽張重月這麼一說,范芷琪也有些迷惑了,既然玉蟬是一對,為什麼方玉龍要將另一個玉蟬送給她呢?
“我知道我媽把玉蟬放在什麼地方,我們拿來放一起比較就知道了。”
張重月拉著范芷琪去了喬秋蓉的房間,從梳妝台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精美的木盒,木盒里放著另一只玉蟬。
范芷琪將兩只玉蟬放在一起,果然是一對。
兩個女孩對視一眼,坐在床上發呆。
范芷琪同樣是聰明的女孩,張重月能想到的,她也能想到。
毫無疑問,玉蟬是方玉龍的舅舅,重月的父親給方玉龍的,既然是當年的定情信物,這對玉蟬對重月的父母有著特別的意義,重月的父親將玉蟬給了玉龍,不是應該和重月將要得到的玉蟬湊成一對嗎,為什麼要讓玉龍將玉蟬送給她呢?
沉默了片刻,張重月道:“芷琪,哥以前一直讓我們做好姐妹,你……你會不會真的是我姐姐?”若是以前,張重月肯定不想讓范芷琪當她姐姐。
現在不一樣了,她和范芷琪經常一起陪方玉龍睡覺,若是真姐妹,兩人也能接受。
“可是……”范芷琪想到了她的父母,如果她和重月是姐妹,那她的母親是誰?
張重月知道范芷琪也懷疑了自己的身世,便對范芷琪道:“芷琪,哥肯定知道真相,我們去問他。”
“他不是和你媽媽在一起嗎,我們過去……”
“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沒見過。”張重月拉著范芷琪走進了電梯。
地下室里眾多情趣房,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偏好,喬秋蓉就喜歡在禱告房旁邊的那個房間和方玉龍做愛。
張重月自然也知道母親的喜好,拉著范芷琪一起去了那個房間。
大吊床微微搖晃著,小腹微隆的喬秋蓉正坐在方玉龍的胸口,用她柔軟的大屁股摩擦著男人的胸膛。
美婦人一手撐著男人的大腿,一手抓著男人的肉棒不停套弄著,時不時還低下頭含著男人的大龜頭吮吸一番。
“跟你說了,我肯定不行的,現在不上不下,不舒服了吧。”喬秋蓉回頭看著方玉龍,長發披散在肩頭,有股說不出的嫵媚風情。
“這樣也好。”方玉龍雙手輕輕撫摸著喬秋蓉的小腹,“這回秋蓉肚子里肯定是個調皮的小男孩。”
男人話讓喬秋蓉羞澀萬分。
命運真是個神奇的東西,當初她和范晟榮偷情珠胎暗結,范家突遭變故,她不得已嫁給了張維軍,本以為她和范家從此再無瓜葛了,沒想到過了二十年,她又懷上了范家的種。
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她一定會為范家誕下一個男嬰?
房門突然被打開了,方玉龍和喬秋蓉並沒受到多大的影響,敢來打擾兩人幽會的,只有張重月和喬婉蓉。
當喬秋蓉扭頭看門口的時候,突然發現開門進房間的竟然是女兒和范芷琪。
雖然都是太日神的使女,可除了入教儀式上和方玉龍象征性的交歡之外,喬秋蓉還沒在范芷琪面前和方玉龍交歡過呢。
“月月,芷琪,你們來得真好,快過來替我吧。”喬秋蓉向兩個年輕女孩招了招手,驕傲地挺了挺孕肚,坐到了方玉龍的身邊。
“哥,這個玉蟬為什麼要送給芷琪,芷琪身上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張重月拉著范芷琪走到了床邊,將兩個玉蟬都放到了床上。
喬秋蓉看到湊成對的玉蟬,又聽女兒說方玉龍將另一個玉蟬送給了范芷琪,也看向方玉龍。
如果是普通的玉蟬,送給誰都沒有關系,但這對玉蟬是范家祖傳之物,方玉龍明知其中一個在她那里,為什麼要將另一個送給范芷琪呢?
而且這個玉蟬本應該在范晟榮手里,難道這是范晟榮的意思?
方玉龍見三女都看著他,知道三女都懷疑了小辣椒的身世,便說道:“這個秘密也瞞不了多久,不過僅限於我們幾個人知道,絕不可外傳。”
方玉龍將范晟榮和魯亞男的往事簡單說了一遍。
“所以說,芷琪和重月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都是我的表妹。不過舅舅和亞男阿姨只是酒後衝動,之後也沒有再提起過,亞男阿姨和范叔的感情還是很好的,絕對不可以因為這事影響到他們的夫妻感情。”
即便心里有所准備,當范芷琪從方玉龍那里確認自己的身世後還是驚呆了。
她竟然和張重月一樣,是方玉龍舅舅的私生女。
喬秋蓉見范芷琪發呆,拉著張重月先離開了房間,美婦人知道,這時候還是讓方玉龍和范芷琪獨處的好。
范芷琪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比如為什麼她能繼承范家在海城的大樓,表面上,她是方玉龍的情人,方玉龍將大樓當作聘禮送給了她,實際上是因為她同樣是范家的嫡系後人。
又比如,方玉龍一直讓她和張重月在一起的時候以姐妹相稱,化解兩人以前的矛盾同樣只是其中一個因素,她和張重月是親姐妹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海城的房子是不是他讓你送給我的?”突然知道自己身世的范芷琪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范晟榮,再叫叔叔不太合適,叫爸爸一時又說不出口。
“有這方面的原因。舅舅知道你們什麼也不缺,他也不好明著為你們做什麼,所以只能通過我送些東西給你們。因為我們的關系,無論我送你什麼貴重的東西都好解釋。琪琪,舅舅和你媽媽只是酒後亂性,你媽媽和你爸感情是很好的,就算你現在知道了身世,也不能在你爸媽面前表現出來。明白了嗎?”
范芷琪用力點了點頭,又問方玉龍:“你……你是什麼樣時候知道我的身世的?”
“是舅舅回來以後才知道的,琪琪,你和月月一樣都是我的好妹妹,我會一輩子珍視你們的。”
“你就是個大色狼,明知道我和重月是你妹妹,還要肏我們的小穴,真是大混蛋,大淫魔。”
“好妹妹,那你想不想給哥哥肏你的小騷屄?”方玉龍見范芷琪又潑辣起來,知道小辣椒已經接受了她的身世。
“嗯。琪琪的小騷穴永遠只給哥一個人肏。”范芷琪坐到了方玉龍身上,分開雙腿對著男人翹著的肉棒坐了下去。
當男人的肉棒頂入肉穴,小辣椒便雙手抓著靠背瘋狂扭動起來。
“好姐姐,你怎麼能一個人吃獨食呢。”張重月又回到了房間里。
看到范芷琪坐在方玉龍身上,張重月立刻爬上大吊床,坐在了范芷琪身後,用她飽滿的乳房摩擦起姐姐的後背來,表兄妹三人在大吊床上混亂起來。
“哥,竹衣媽媽和姑姑知道我的身世嗎?”悠悠醒來的范芷琪問的第一個問題是有多少人知道她的身世秘密。
“竹衣媽媽和姑姑都不知道你的秘密,若不是舅舅要將玉蟬傳給你,秋蓉和重月也不會猜到你的身世。知道玉蟬是范家祖傳之物的,只有朱蒂媽媽,如果她知道你和重月一人得了一個玉蟬,也會知道你的身世的。除此之外就不會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你原先也是范家人,叫我哥也沒關系,其他人不會懷疑你的身世的。”
“怪不得哥一直要讓我和重月做姐妹,原來哥早知道我和重月是親姐妹了。重月,我們被大色狠哥哥騙了這麼久,要不要收回點利息?”
“當然要,叫上小櫻姐姐,我們三人一起,狠狠折磨大色狼哥哥。”張重月覺得她和范芷琪還鎮壓不住方玉龍,有方櫻在就可靠多了。
向棋和紀芃芃的訂婚禮安排在了紫金大廈的副樓,代表男方家長的是向福生夫婦。
方家人都坐在包廂里,畢竟方達明太引人注目了,不能坐在大廳里。
剛生產的方蘭沒有出席訂婚禮,准新人、朱蒂、方麗清母女、方達明夫妻、向應語和向福生夫妻坐一桌。
老管家、范晟榮一家三口以及范大同一家三口坐在一桌,作為范家這邊的親戚代表。
作為晚輩的方玉龍和張重月,以及向楠和方櫻同坐在這一桌。
雖然方玉龍告誡過范芷琪,絕不可在她父母面前露出任何異樣的表情來,但知道身世的范芷琪看到同坐在一桌的父母和親生父親,心里總感覺怪怪的。
范芷琪看到方玉龍和母親之間有個空位,知道是留給她坐的,但她並沒有坐,而是和方玉龍換了個位置,讓方玉龍好好陪她母親說話聊天。
魯亞男見女兒和張重月關系融洽,心里總感覺怪怪的。
問方玉龍,方玉龍又保證女兒並不知道自己身世,真是奇怪。
魯亞男不知道,女兒之前是不知道身世,但前天晚上知道了。
范晟榮見三個女兒都坐在一桌,心里高興之余又有些氣憤。
為什麼他會生了三個女兒呢,難道真的和當年算命先生所說一樣,范家興盛全都要落在“麒麟兒”身上?
向應語的臉上始終掛著迷人的微笑,但看到方玉龍的時候,目光卻有些躲閃,她不確定夏竹衣和朱蒂是否知道她是方玉龍情人的事情。
光看容貌,她和夏竹衣、朱蒂的年紀相妨,若是另位兩人知道她是她們兒子的情人,那多尷尬啊。
好在,當向應語和另位兩位美婦人目光相遇的時候,兩位美婦人並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
向應語暗自安慰自己,兩位美婦人並不知道她和她們兒子的事情。
向楠第一次看到方達明真人,作為晚輩的她向方達明敬了酒,不過沒說幾句話。
向楠並不想和方家人有過多的接觸,尤其是弟弟的小弟看她的時候,眼中總有些讓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好像能把她所有的秘密都看穿,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准新人、向福生夫妻、向應語和向楠的主要活動空間還在宴會大廳,男女雙方的賓客都在那里。
向應語陪著准新人忙著向賓客們敬酒,眼睛卻不時掃視著會場周邊,看姐姐是否會出現在會場。
一個戴著黑色格子太陽帽的美婦人站在宴會廳外的角落里看著宴會廳里的賓客。
很多客人她還認識,只是不知道這些人是否還記得她。
向應語沒有看到姐姐,有幾分失望,又有幾分慶幸。
她不確定姐姐那天是否看到了方玉龍,怕在這里看到方玉龍後認出來。
准新人離開後,包廂里便空了許了,方范兩家人把酒言歡。
張重月和范芷琪都已經知道范晟榮是她們的親生父親,卻還要裝著完全不知道的樣子。
張重月還好,反正張維軍知道她不是親生的。
范芷琪卻不一樣,范大同對她寶貝的很,要是讓范大同知道她不是親生的,豈不是讓對方太傷心了。
所以范芷琪只能像往常一樣,把范晟榮當作一個並不怎麼熟悉的遠房叔叔。
方麗清看到朱蒂和女兒親熱交談,心里有些不愉快,但又不好作聲。
方達明見方麗清沉默無言,便對老夫人說道:“姑姑,你是不是還在想姑父女兒的事情?”
方達明說的是有關“霞姐”的事情。
“霞姐”已經有了新消息,但卻讓人有些失望。
“霞姐”名叫倪紅霞,如今是個八十多歲的老嫗,還患有老年痴呆症。倪紅霞只有兩個兒子,都六十開外了。調查人員問過倪紅霞的小兒子,雖然倪紅霞年輕的時候很想有個女兒,但她從沒收養過小女孩。
方麗清道:“也許這就是天意吧。達明,你這麼忙,還要操心這事,姑姑真是過意不去。”
夏竹衣道:“姑姑,您可別這麼說,這事也不費達明什麼精力,他也只是過問一下。過幾天佳欣要去那邊拍戲,玉龍也會去探班,到時候會去那老太太家登門拜訪。據說那個老太太並沒有完全痴呆,有時候還是有點清醒的。”
季蒲是陵江上游兩百多公里處的一座沿江小城,在城南有一座主打民國風的影視城,不少民國時期的影視劇都在那里拍攝,以范老太爺為原型的新電影便在那里拍攝,這是王瑜、花含煙和李金珠第一次在同一部電影中演出。
王瑜在電影中飾演一名國軍報務員,是陵江城里的富家小姐,也是男主角的愛慕者,戲分不多。
有一幕戲是在街頭偶遇男主角,而這個時候,男主角正和女主角接頭。
出演女一號的是當紅女星顏尚真,如果說舒青青的“玉女形象”是包裝出來的,那顏尚真就是一名真正的玉女明星,至少方玉龍沒聽說過顏尚真的任何緋聞。
拍攝間隙,有記者在采訪男主角,方玉龍一看台標,竟然是江東電視台的記者,采訪男主角的是個漂亮的女記者,方玉龍之前並沒見過,但跟他卻有些關系。
那女記者也看到了方玉龍,或許她和方玉龍一樣,並沒見過對方真人,但也認出了方玉龍。
采訪結束後,馮冠男走到了方玉龍身邊,問方玉龍能不能采訪他。方玉龍一下子愣住了,看著女記者道:“我?”
馮冠男道:“我現在在做故事類節目《江東往事》,最近幾期在講范家和陵江化工的歷史,這部電影和我的節目有關,所以過來采訪劇組,順便借用電影里的一些鏡頭,也算為電影做些宣傳吧。你是范家後人,采訪你不可以嗎?”
方玉龍明白了馮冠男為什麼會出現在劇組,對馮冠男說道:“我就算了,如果你真想采訪范家後人,我可以介紹一個人讓你采訪,這幾天他在江東。”
“是你舅舅范晟榮先生嗎?他回國了?”馮冠男聽說范晟榮在國內,立刻有了興趣,如果能采訪到范晟榮,對她的節目很有幫助。
“是的,他這幾天在吳京和海城,如果你想采訪他,我可以幫你約時間。”
馮冠男立刻點頭說道:“行,我先謝謝你了。”
馮冠男穿著白色蕾絲領的圓領衫,外面是黑色的薄外套,婉約中透著幾分干練,配上精致的五官,是了個典型的職場美人。
方玉龍想起了顧瑞香,也許兩人都當過記者,女記者和顧瑞香在某些方便有些相似。
看到馮冠男看著他,方玉龍忽然意識到這樣盯著對方看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立刻問道:“你是楚西人,為什麼會進江東電視台工作?”
馮冠男笑道:“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我是在陵江上的大學,自然要想辦法留在陵江工作,那時候我就覺得留在陵江的機會更多,現在也一樣。”
“那你現在工作怎麼樣?有沒有機會上新聞頻道?”
“多努力,或許會有機會的。以前的事情,我很報歉。”
“你也是被人利用,現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弟弟現在還好嗎?”
“他喜歡漫畫,我送他去了日本。我知道他一個人在日本也不容易,希望他能實現理想吧。就算不能出人頭地,一生平安也好。”馮冠男剛認識方達明的時候,只是普通的實習記者和采訪對象的關系。
正因為沒有故意接近的痕跡,方達明和馮冠男才慢慢發展成了情人關系,沒想到馮冠男還是被人利用了。
迫使馮冠男就范的,就是她的弟弟。
張維軍讓人引誘馮冠男的弟弟吸毒,並且參與販毒,錄下證據。
為了弟弟,馮冠男不得不接受張維軍的命令。
“你知道我妹妹的公司是這部電影的主要投資方,她打算在日本成立一家文化娛樂公司,和日本企業合作開發動漫市場。你弟弟如果有這方面的天賦,可以聯系那邊公司的負責人。”
“真的嗎?”馮冠男聽說能幫到她弟弟,對她自己的事情還上心。
“當然是真的。說起來,日本那邊辦公司的聯系人是范家以前的管家,你要采訪范家後人,還不如去采訪他。他和我太爺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是最熟悉我太爺的人,比我舅舅熟悉多了,對你的節目應該有幫助。”
“范家以前的管家?你們一直有聯系?”
“是最近才聯系上的。你要采訪他,我也可以幫你安排。”
“那太好了,謝謝你。你和傳說中的不一樣。”
方玉龍愣了下,問道:“我一個還在學校上學的學生能有什麼傳說?”
馮冠男道:“你潑了部長公子一臉的酒,之前可從沒人怎麼干過。”
“一場誤會罷了。”方玉龍哭笑不得,隨著方達明地位上升,關於他的事情流傳的也不一樣了。
潑趙承剛一臉酒好像這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總比流傳他是“強奸犯”好。
馮冠男見方玉龍對她並沒什麼惡意,心里也松了口氣。
雖然方家沒有將她一棒子打死,但她明白,以後方達明不會再特別關照她了。
她還要在陵江工作,就算未來晉升全靠自己打拼,也得要別人不設障礙才行。
只要方家對她存有一絲怨恨,她便難有出頭之日。
知道方范兩家的關系後,馮冠男就想在節目中多宣傳范家,希望能消除她和方達明之間的裂痕,就算不能回到過去,也不能讓方家人記恨著她。
馮冠男也沒想到會在劇組看到方玉龍,對她來說,前來跟方玉龍說話是需要勇氣的。
“我弟弟的事,我先替他謝謝方少了。方少行程有什麼安排,要不要我給方少當向導,楚淮的名勝古跡,尤其是西南部地區的,我都知道一些。”
“我就在這里住一晚,明天就要去舒州。”
“方少要去舒州?那里可是我的家鄉,要不明天我就陪方少去舒州吧。”
“你不是還要做節目嗎?”對於馮冠男的熱情,方玉龍可以理解,畢竟對方還要在方家的眼皮子底下工作,想盡力彌補過去的錯誤是人之常情。
“這里的節目今天就能錄完,後期剪輯有專人負責,采訪你舅舅和老管家的事情,還要等你安排。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在什麼地方等你?”馮冠男怕方玉龍拒絕,一口氣把話都說完了。
“哦……你定時間和地方吧,到時候我去接你。”
“那就定在妙河度假村那邊的鍾樓那里,明天早上八點,不見不散。”馮冠男得到方玉龍肯定的答復,高興地走了。
見馮冠男離開,王瑜才走到方玉龍身邊,問她演得怎麼樣。
說實話,王瑜演這個角色並不是很出彩,畢竟她還年輕,之前只演過正面形象的小女生,對於國民黨女特務類的角色還把握不好。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很好,以後要多演不同的角色,各色各樣的角色都要嘗試才行。”
李金珠並不知道馮冠男和方達明的事情,好奇地問道:“大少爺,你還認識馮冠男?”
方玉龍道:“不認識,今天第一次見面,她最近在做關於范家和陵江化工的節目,所以找我問些問題。”
李金珠撇了撇嘴說道:“我怎麼好像聽到某人說不見不散了,第一次見面就這麼熱情?”
“我怎麼聞到棒子的酸泡菜味了,我明天要去舒州辦事情,馮冠男老家就是舒州的,所以想盡地主之宜。”
李金珠和花含煙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方玉龍,花含煙道:“大少爺,你明天一早就要離開,不看我和金珠拍戲啦?”這是花含煙第一次正式上鏡,知道方玉龍來探班,心里著實興奮了大半天,現在知道方玉龍另有事情要辦,看不了她拍戲,頓時有些泄氣。
方玉龍見花含煙露出失望的表情,笑道:“我相信你們兩個小妖精演的戲,明天的事情很重要,我必須去一趟。”
三女正陪著方玉龍說話,王瑜的電話響了,是周纖雲打給她的。掛了電話,王瑜告訴方玉龍,她母親知道他來探班,也想過來探班。
方玉龍道:“現在已經四點鍾了,來得及嗎?”
“坐高鐵過來可以的,六點鍾吳京發車,到這邊九點不到。”
“她能買到票就讓她過來吧,到時候讓公司的人去車站接你媽。”
王瑜到一旁給周纖雲回電話,公司的經紀人帶著顏尚真過來了。
論美貌,顏尚真和三女也只在伯仲之間,但她成名多年,演什麼像什麼,穿著民國風的格子裙款款走來,讓人一下子就覺得,民國淑女就該是這樣的。
方玉龍並不認識顏尚真,他也不是來看顏尚真拍戲的,不知道顏尚真為什麼要找他。
顏尚真面帶微笑道:“方公子,你好。我們老板晚上想請你小聚,不知道方公子能否賞光。”
顏尚真的聲音並不是特別清脆,但聲音語調很有古典韻味,聽得方玉龍都快入戲了。
顏尚真是另一家演藝公司的,老板是誰,方玉龍並不知道。
李金珠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顏尚真是新楚演藝公司旗下的藝人,新楚演藝公司與我們夢龍公司有幾個合作計劃。新楚的老板名叫莊庭耀,是邗越省長許廣智的兒子,莊庭耀跟他母親姓,莊家是楚西的大家族,他母親莊碧華是西楚礦業集團的董事長。西楚集團是大型民營礦業集團,據說楚西一半礦山都是他家的。”
顏尚真見李金珠在方玉龍耳邊耳語,微笑著站在一旁,她能猜到李金珠是在向方玉龍介紹她老板的情況。
方玉龍對新楚公司有了新的了解——財大氣粗,怪不得能簽下顏尚真這樣的藝人。
家里有礦就是說的莊庭耀這種人,人家家里是真的有礦。
方玉龍不認識莊庭耀,但對方既然是夢龍公司的合作伙伴,在片場碰上了,認識一下也是應該的,便問顏尚真約在什麼地方見面。
“寶島娛樂城,三樓鳳凰閣,晚上八點,不見不散。”顏尚真露出俏皮的笑容,飄然離去。
待顏尚真遠去,方玉龍又問李金珠,怎麼對新楚公司和莊庭耀這般了解。
李金珠道:“怎麼說我也在這個圈子里混了好兩年了,這點事情都不知道,還怎麼混啊。”
妙河度假村在季蒲市西郊,和影視城隔著大半個城市,不過季蒲城市不大,所以從影視城到妙河度假村也不算遠。
整個度假村建成在湖邊,不遠處又是群山環繞,環境宜人,是放松心情的好去處。
度假村中的一間別墅里,夏棋正陪著一位中年美婦說話。那位中年美婦問夏棋:“霜兒,你覺得方玉龍真的吸收了火龍珠的神秘能量嗎?”
夏棋道:“干媽,這事你為什麼不去問夫人或者少主?她們應該比女兒更清楚。”
美婦人道:“她們背後都有龐大的勢力,未必會跟干媽一條心,干媽本來是想讓你繼承我們這一脈的。可惜。”
夏棋道:“是女兒讓干媽失望了。”
美婦人搖了搖頭道:“這是天意,非人力所能改變。我對這個方玉龍倒有些好奇,為什麼偏是他能吸收火龍珠的能量呢?”
夏棋見美婦人看著她,用力點了點頭道:“我想應該是的。那天他和假顧宇航在青台山上決戰,火龍珠發出了耀眼的光華,之後假顧宇航就不省人事,教主之後就進入了發狂的狀態,夫人和少主都說教主那樣是吸收了太多火龍珠能量的緣故。”
“教主?方玉龍離教主還遠著呢。我們火神教認的是火龍珠,追隨的也是火龍珠。如今火龍珠下落不明,方玉龍還不是我們全力支持的對象。”
聽美婦人說火龍珠不知所終,夏棋大為吃驚,對美婦人道:“干媽,火龍珠真的失蹤了?那天我在遠處看到火龍珠發出明亮的光華,那光華好像進入了教主的身體,如果那光華就是火龍珠含有的神秘能量,它已經在教主體內,有沒有火龍珠還重要嗎?”
“火龍珠還有其他用途,想當教主,就必需擁有火龍珠。”美婦人看了眼夏棋道:“霜兒,我知道你如今做了方玉龍的侍女,肯定希望干媽能支持方玉龍。但這不是干媽一個人能決定的。火龍珠有特定的用處,但必需經傳承者之手才能起作用,所以方玉龍沒有火龍珠,是得不到其他人支持的。我很好奇,是誰偷走了火龍珠,火龍珠對普通人而言非但不是寶物,反而有性命之憂。”
美婦人腦海里閃過幾個人影來,但不確定是誰偷走了火龍珠。
如今方玉龍已經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偷走火龍珠的人想得到火龍珠的傳承,繼而成為火神教的教主,就必須同樣能吸收火龍珠的能量,而且還要超過方玉龍才行。
美婦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誰有這樣的天賦。
“干媽,如果真有別人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是不是要像假冒的顧宇航一樣和教主決斗,勝者才能繼承火龍珠的傳承呢?我想夫人和少主肯定會支持教主的,別人就算得到了火龍珠,想勝教主怕也不可能。”
“她們兩個現在支持方玉龍是因為方玉龍占了先機,我想盜走火龍珠的人肯定也在火神教內,在沒有把握戰勝方玉龍之前,這伙人是不會暴露的。如果另有人戰勝了方玉龍,成了火龍珠的傳承者,她們兩個也會支持新的傳承者,這是她們的宿命。”
夏棋暗道,夫人和少主對教主千依百順,又怎麼會背叛教主呢。
傳承者和藥女的宿命真的不可能改變嗎?
想到自己和方玉龍同房後,小腹經期疼痛的症狀便立刻消失,肯定是她通過交歡從方玉龍身上得到了某些好處。
“干媽,你不想見見教主嗎?也許你見了教主就會相信教主是火龍珠的傳承者。”
“霜兒,在方玉龍沒有成正的教主之前,我是不會見他的,這是祖上定下的規矩,自有道理。你現在雖然成了他的侍女,但也不能跟他說我的事情。”
“是,女兒明白。干媽,自從教主收了我做侍女,我感覺身體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想肯定跟教主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有關系。少主說夫人已經有了新藥方,能改變我們的體質,讓我們也能通過教主接受火龍珠的能量。我不知道我現在能不能通過教主吸收火龍珠的能量,但我相信用了夫人的新藥,我會比現在更強。”
美婦人聽了頗為吃驚:“有這種事?是從陸無涯那里得到的藥方嗎?”
“這個我不知道,應該和陸無涯有些關系吧。要是新藥方對女人都有用……”
美婦人搖了搖頭說道:“就算姚月宸有了新的藥方,對我和大多數人來說都沒什麼用處。那是傳承者和藥女之間才能實現的能量交換。霜兒,既然你准備把寶押在方玉龍身上,干媽也不會阻止你,也許將來有一天,干媽還要靠你從方玉龍那里多得些好處呢。”
楚西南多山,少有平原,季蒲也是如此。
季蒲城臨江,江中有一小島在流沙的堆積下與江岸連成了一體,形成了季蒲極為珍貴的一塊平地。
這塊平地立刻成了季蒲城市開發的香餑餑,寶島娛樂城就在這片新商業區的中心地帶。
方玉龍一行人到寶島娛樂城鳳凰閣的時候,包廂里已經很熱鬧了,《陵江風雲》的劇組主要工作人員和演員都在包廂里,女主角顏尚真也在其中。
就算是同一個劇組,也分成了幾個小圈子。
和顏尚真坐在一起的是個幾個年輕人,白天方玉龍在片場並沒有見過這幾個人,想必莊庭耀就在其中。
挨著顏尚真坐的是一個穿著黑色仿皮夾克,留著短碎發的男人,那男人給方玉龍的第一感覺就是漂亮。
雖然方玉龍在女人眼里也是個漂亮的男人,但他自己從不這麼認為,因為他夠男人,他身邊的女人也這麼認為,所以漂亮在他身上就成了酷。
坐在顏尚真身邊的男人卻不同,身上沒有男人的陽剛之氣,所以方玉龍腦海里第一反應就是“漂亮”或者有些“娘”。
因為和顏尚真這個新楚公司的當家花旦坐在一起,方玉龍便以為“漂亮男人”就是莊庭耀,心里暗道,莫不是姓莊的整天混在女人堆里,所以才這般模樣?
方玉龍忘了自己才是標准的混在女人堆里的男人,因為他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再多的女人都不怕,別的男人若和他一樣,早被女人吸成人干了。
顏尚真看到方玉龍進包廂,起身迎上前去,將方玉龍引到了坐在她旁邊沙發上的青年男子身前道:“方公子,這是我的老板。”
莊庭耀站起身來,和方玉龍用力握了握手道:“方玉龍,久仰大名。”看到方玉龍一臉驚愕的表情,莊庭耀又笑道:“我和趙承剛有些小摩擦,你潑了他一臉的酒,讓人痛快至極啊。”
莊庭耀中等身材,雖然不如一直坐在顏尚真旁邊的“漂亮男人”長得秀氣,但也較為白淨,給人一種很溫和的感覺。
“莊老板好。”方玉龍轉向顏尚真和她身邊的“漂亮男子”,心里暗道,那男人又是誰,難道是顏尚真的男朋友?
怎麼之前從沒聽說顏尚真有緋聞男友啊。
能抱得顏尚真這樣的玉女明星美人歸,這個“漂亮男人”應該家世不錯吧。
見方玉龍還滿露迷惑,莊庭耀又笑道:“方老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不等莊庭耀說完,那“漂亮男人”已經站了起來,用毫無波瀾的語調對著方玉龍道:“顧丹楓。”
是個女人!
方玉龍當然知道顧丹楓是誰,顧宇航的堂姐,顧永華的女兒。
一瞬間,方玉龍就知道今天晚上並不是莊庭耀要見他,而是顧丹楓要見他。
“顧姐好。顧姐南下,應該小弟做東才對,顧姐什麼時候去陵江,知會小弟一聲。”方玉龍和顧丹楓沒有任何交集,顧丹楓見他,肯定是為了顧宇航之事,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想知道些什麼。
顧丹楓的表情已經告訴別人,她是個極強勢的女人。
她哼了聲說道:“不好,一時半會兒也死不掉。庭耀,我和方玉龍有些話要說,你先陪尚真和她們幾個唱歌。”顧丹楓掃了眼李金珠、王瑜和花含煙三女,懶得和三女打招呼,向著包廂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頭對一動不動的方玉龍道:“走啊。”
莊庭耀對著方玉龍聳了聳肩,意思是對方就這脾氣,他也沒辦法。
方玉龍跟著顧丹楓去了隔壁的包廂,顧丹楓單刀直入,問方玉龍假冒顧宇航的是什麼人。
見方玉龍搖頭,顧丹楓又道:“你之前不也是那個神秘組織的人嗎,你恢復了記憶,難道記不起那人?”
“以前的事我都寫了報告,顧姐要是有疑問,可以去查看我的報告。以前的我只是一顆小棋子,顧姐以為一顆小棋子會知道很多秘密嗎?”
顧丹楓恨得咬了咬牙道:“我要能看到你的報告還會來問你。你和那家伙一樣冒充別人,難道之前沒在一起受過訓練?”
“顧姐,說實話,在我變成現在身分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冒充別人,更不可能接受過訓練了,那人有沒有接受過訓練,我也不知道。顧姐,顧哥的事情,我也很報歉,但我真的幫不了你什麼。我自己到現在都還有些稀里糊塗的,如果我不是方家的人,我想現在我不是已經死了,就是坐在牢里,或許和那人一樣在四處逃亡。我理解顧家人的心情,抓住凶手,為顧哥討回公道,這是人之常情,可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誰,更不知道他會躲在什麼地方。”
“真的嗎?那他們為什麼要冒險去殺你?如果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有必要冒那麼大的風險去殺你嗎?”
“可能是為了泄憤,或者替趙望江報仇吧。我壞了他們的大事,導致趙望江絕望自殺,他們對我恨之入骨,所以三番兩次要殺我。幸虧我反應快,要不然就死在青台山上了。”
顧丹楓一雙鳳眼盯著方玉龍,想從男人的表情上看出什麼來,但她失望了,方玉龍臉上沒任何驚慌的表情。
“雖然你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我總覺得有疑問。那人花那麼大代價冒充我弟弟,肯定是有所圖謀的,不可能為了殺人泄憤而暴露自己。”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他以為殺了我可以編造理由解釋過去,比如說我是墜崖死的,或許又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原因。顧姐,陸無涯才是害死顧哥的真凶,他已經死了,顧哥的仇應該報了大半,追查那人,還是看天意吧,畢竟我們都不知道他的身分,他要是躲著不冒頭,我們很難找到他的。”
或許覺得方玉龍說的有幾分道理,顧丹楓沒有再追問下去,對方玉龍說道:“如果以後你想起什麼來,記得聯系我。”
方玉龍跟在顧丹楓身後,雖然顧丹楓沒有穿皮褲,但身上的仿皮衣給方玉龍一種她是“女王”的感覺。
當然,這時候方玉龍沒心思去想色情之事,顧丹楓找他,說明顧家對顧宇航之死還念念不忘,這事情會一直查下去。
方玉龍自認他的報告沒什麼漏洞,但顧家一直追查此事,總讓人覺得芒刺在背,要想個辦法解決才行。
方玉龍想到了陸無涯收集的關於顧家的秘密,沒有強有力的後盾,這些秘密傳出去,對顧家造不成重大的打擊,反而會暴露自己。
誰是盟友?
方玉龍知道自己還是個學生,就算寧恒綱夫婦對他好,也是因為他救過寧恒綱兩次,又是方達明的兒子,在政治上,他沒任何分量。
更何況他和顧家沒有任何恩怨,反而有“同病相連”的境遇,他要是將顧家的秘密報給寧恒綱,說不定還會引起寧恒綱的懷疑,無緣無故的,他為什麼要針對顧家?
現階段打倒顧家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那只有將假冒顧宇航的人找出來,再給他安排一個像陸無涯一樣的幕後黑手,將這件事情完全了結。
方玉龍光顧著想事情,沒想到顧丹楓走到鳳凰閣的門口停了下來,方玉龍一個不察,撞到了顧丹楓的肩上。
方玉龍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一下子衝進了顧丹楓的鼻腔里,顧丹楓有些驚奇,因為這種氣息和顧宇航很像。
顧丹楓對男人很敏感,她只比顧宇航大兩歲,顧宇航離京之前是她接觸最多的男性,所以對男人的這種氣息很熟悉。
顧丹楓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顧宇航的氣息和方玉龍的氣息會是同源,不同的是,顧宇航是修煉了陸無涯傳授的功法,而方玉龍的氣息來自火龍珠,要說差別,顧宇航的氣息要比方玉龍弱很多,要是顧宇航的氣息夠強,說不定就能達到陸無涯的要求了。
顧丹楓並沒有因為被方玉龍撞了生氣,定了定神道:“你知不知道陸無涯為什麼要讓假顧宇航和方櫻聯姻?”
方玉龍當然知道陸無涯如此安排是為了試探原本的方玉龍是否記得以前的事情,並不是想真的聯姻。
這些自然是不能跟顧丹楓說的,他故作驚訝道:“顧哥和我表姐的事情,不是你們顧家提出來的嗎?”
顧丹楓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是陸無涯提出來的,他說方櫻和我弟弟命格相合,和我弟弟結婚能旺夫。”
方玉龍瞪大眼睛看著顧丹楓道:“這你們也信?”
顧家就顧宇航一個男丁,凡是對顧宇航有利的,顧家都會答應,便何況娶方櫻本身就對顧家有利。
顧丹楓瞪了方玉龍一眼道:“信不信要你管?我弟弟和女醫生鬧出些緋聞後,陸無涯就建議送我弟弟出京,表面上是為弟弟考慮,實際上是想讓我弟弟和以前認識的人見不上面,好讓別人假冒我弟弟,你表姐以前就認識我弟弟,陸無涯為什麼要讓我弟弟和你表姐見面呢,這說不通啊。”
“我表姐雖然和顧哥早就認識,但並不熟悉,那人假冒顧哥,我表姐是認不出來的。至於陸無涯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也不知道。”
顧丹楓若有所思道:“如果我弟弟和那個女醫生沒鬧出緋聞,陸無涯就沒有機會讓家里將我弟弟調出京了,也許應該從那個女醫生身上查查。”
方玉龍相信陸無涯不會在女醫生身上留下什麼破綻,顧家想查那女醫生就去查吧,最好把注意力都放到那女醫生身上才好。
顧丹楓想回鳳凰閣,轉身之後又停了下來,雙眼盯著方玉龍。方玉龍見顧丹楓盯著他的臉,用手摸了下臉頰問道:“顧姐,怎麼啦?”
顧丹楓冷冷道:“一張臉長得挺俊的,趙未央是因為你才避開我弟弟的吧,如果趙未央和我弟弟結合了,也許我弟弟就不會出事了。”
方玉龍黑著臉道:“顧姐,這事可不怪我,我和未央在一起的時候,她早和顧哥斷了。我剛認識顧哥的時候,顧哥正和未央談著呢,那時候未央只是拿我當她小弟。”
回鳳凰閣沒多久,顧丹楓帶著顏尚真和其他幾個年輕人就離開了。
或許對顧丹楓和一個陌生男人說話感到意外,一個留著齊劉海,很看來挺文靜的女孩問顧丹楓:“丹楓姐,那個方玉龍是誰啊?”
“他是宇航女友的表弟,我問她一些關於宇航的事情。”顧丹楓並不太喜歡和女孩說話,但女孩是她姑姑的女兒,她也不能表現得太過生硬了。
顧丹楓的姑姑和顧家兩兄弟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平日里並不怎麼來往,但自從顧宇航出事後,這位姑姑便帶著她的雙胞胎子女經常到顧永華家里走動了。
顧丹楓很鄙視姑姑的這種行為。
顧家女人嫁的人家姓薛,雖然比不得顧家,但也算小有名望,覺得小輩占不到顧家的光,顧宇航沒出事之前,這位姑姑知道顧家會把所有的資源都用在顧宇航身上,所以出嫁後就和兩位兄長不怎麼來往了。
顧宇航出事後,姑姑一家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為何?
顧丹楓不相信姑姑會因為顧宇航的死傷心,還不是覺得顧宇航死了,顧家的資源可以用在她兒子身上。
“丹楓姐,我們一定會抓到凶手,為宇航哥報仇的。”薛凝挽著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帥哥,在這幾個人中間最為引人注目。
薛母一方面想要顧家的資源,一方面又讓女兒和關家的小輩交往。
薛凝身邊的帥哥名叫關問道,是關盛林的外孫,是關情姑姑的兒子,和關情同歲,但已經研究生畢業。
除了關情,關家還有兩個男性後輩,都比關問道年長,要不然關問道肯定會成為關家重點培養對象。
即便關問道是關盛林女兒所出,年紀又輕,但他天資甚高,還是得到了關家很多資源,所以薛母大力支持女兒和關問道交往。
顧丹楓看了眼薛凝,沒有再說話,顧宇航沒出事之前,從未曾聽她叫過顧宇航哥哥。
顧丹楓看不慣薛凝的另一個原因是薛凝經常刻意裝嫩,讓她覺得很做作。
薛凝比關問道大了三歲,偏偏要在關問道面前裝純情小妹妹,雖然看身材,薛凝很像關問道的小妹。
要不是和關問道同學,占了這點先機,薛凝不可能和關問道成對。
顧丹楓一離開,莊庭耀就坐到方玉龍身邊說道:“丹楓她就這性格,老弟別往心里去。她人不錯的,平時急公好義,很有古時俠女風格,同學朋友有什麼困難,她都會施以援手。”
方玉龍看了莊庭耀十來秒鍾才道:“莊兄知道顧丹楓跟我說了什麼?”
莊庭耀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看她跟你說的第一句話就知道她剛才跟你談話態度很衝。”
方玉龍突然問道:“莊兄結婚了嗎?”
莊庭耀愣了下,反問道:“老弟什麼意思?”
方玉龍道:“顧丹楓還沒有結婚,你和她是老同學,家世又配,你對她又這麼了解,我覺得你們湊成一對,強強聯合很不錯。”
莊庭耀知道方玉龍是在打趣他,笑道:“我和丹楓只是同學和朋友,再說我已經結婚了。丹楓你也認識了,剛才那話可不能讓她聽見,要不然她會殺到你家門上去的。”
方玉龍好奇道:“開個玩笑,不至於吧,難道這個話題對她來說是個禁忌?說起結婚這事,顧丹楓二十九歲了還沒結婚,我看莊兄和她關系很親密,以為你在追求她呢。”
“方老弟,注意用詞,我和丹楓就是普通的同學朋友關系。”
方玉龍看著莊庭耀諱莫高深的眼神,忽然明白過來,指著剛才顏尚真和顧丹楓坐過的沙發道:“她們……”
“我不知道,老弟別這樣看著我。盧總怎麼沒過來?”莊庭耀話鋒一轉,說到了盧夢令身上。
方玉龍便告訴莊庭耀,盧夢令還在忙公司別的事情,沒時間過來,他去舒州有些事情要辦,順路過來探班。
回到妙河度假村,周纖雲已經在酒店別墅等待他們了。
看到李金珠和花含煙在,周纖雲不敢表露出她是方玉龍情婦的表情來,假裝拉著王瑜的手,關心地問這問那。
到了酒店別墅,方玉龍便不用裝正人君子,左邊攬著李金珠,右邊抱著花含煙直奔二樓。
“佳欣,她們兩個也是少爺的情婦?”周纖雲已經完全習慣用“佳欣”來稱呼女兒。
雖然不認識李金珠和花含煙,但看兩人都穿著民國風格的服裝,周纖雲就知道李、花兩女也是演員。
“媽,她們和我一起來拍電影的,我們不要管她們了,快去准備吧,等下還要伺候少爺呢。”王瑜拉著周纖雲去了她的房間,只留下夏棋一人坐在客廳里。
花含煙穿著白色藍邊的斜襟上衣和藍色的半裙,純棉的質地顯得很朴實,像極了民國時代的進步女學生。
不過這時候,花含煙的形象和“進步”二字完全沾不上邊。
白色的斜襟上衣的盤扣已經被解開了幾個,裹著乳房的胸罩也被解開了半邊,露出大半個白嫩的乳房。
那白嫩的乳房在男人的衝擊下微微晃動著,有股說不出的淫靡之味。
“啊,少爺,讓煙煙把衣服脫了,明天拍戲要穿呢。”為了和男人做愛更有感覺,三女都特意穿了劇中人的服裝。
“有什麼關系,你們又不是只有這一套衣服。”方玉龍又解開了花含煙身上剩余的幾個盤扣,松開的衣襟立刻掉到了女孩的身下,露出光潔的身子來。
花含煙用力坐到了男人腿上,將散開的衣服脫下,和男人鏖戰起來。
李金珠穿著陵江特產的雲錦旗袍,藍底色上繡著暗金色的祥雲紋,將劇中范家夫人的端莊大方襯托得淋漓盡致。
“少爺,你看珠珠這身衣服好看嗎?”李金珠站在床邊輕扭腰肢跳起舞來。
李金珠跳的是古典舞蹈動作,但看過李金珠跳過鋼管舞後,方玉龍覺得李金珠跳什麼舞都像是在跳鋼管舞,性感妖嬈。
“好看!”方玉龍抱著花含煙一陣猛挺,指尖劃過女孩的後背,花含煙感覺後背酥麻直透心田,頓時尖叫起來,緊接著,花心處一陣急顫,酥涼的快感瞬間便將她整個人都吞沒了。
花含煙被方玉龍抱在手里,人已經沒了意識,赤裸的身體還在不時顫動著,尤其是陰部,一陣陣的痙攣擠壓著男人的肉棒。
方玉龍仔細感受著花含煙陰道擠壓肉棒產生的快感,十來秒鍾後才放下美少女,挺著光亮的大肉棒跳下床,一把將李金珠抱在懷里。
李金珠咯咯笑道:“大少爺,我穿這樣會不會讓你感覺怪怪的?”畢竟,她在劇中演得可是方玉龍的太奶奶。
“啪!”方玉龍在李金珠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道:“要不要我叫你一聲太奶奶?”
“奴家不敢了。”李金珠摸著男人的肉棒,掀起開叉的裙擺,將內褲撥到一邊,迎著男人的龜頭壓了上去,“少爺,要不要到床上去,這樣省點力氣。”
“怎麼,還怕我沒力氣鎮壓你這個妖精?”方玉龍低頭含住了李金珠的香舌,抱著一條絲襪美腿凌空猛頂。
他要用行動證明,就沒有任何依靠,他也能將女人送上絕頂的高潮。
“少爺不是還要留著力氣吃一對母女花嘛。”李金珠雙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踮著腳尖努力抬高自己的臀部,方便男人的肉棒深入她的陰道。
“你怎麼知道?”方玉龍心想,難道周纖雲的表演太拙劣了,被李金珠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李金珠笑道:“佳欣的媽媽為什麼要連夜趕來?不就是知道你在這里探班嘛,她連夜趕來,不就是為了伺候少爺你嘛?”
“你還真是個妖精。”方玉龍抱著李金珠走到了二樓的客廳里,將李金珠放到了沙發上。
既然李金珠都知道了他和周纖雲的關系,那還有什麼好掩飾的。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李金珠跪坐在他的雙腿上,分開的玉胯吞沒了男人粗大的性器。
李金珠一邊扭著屁股,一邊解著衣襟上的扣子說道:“不知道我到了她那個年紀還有多少吸引力。”
“你這妖精到了她的年紀,肯定比她還風騷。”
“那不一定,她是娃娃臉型,看著顯年輕呢。再說我到她年紀,你對我乏都乏了。”
“不會的,你可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這人懷舊。要不是你弄了個韓國籍,我還想光明正大娶你呢。”
李金珠笑看著方玉龍道:“大少爺,我又不是貪圖情愛的小女生,你不用甜言蜜語哄我。”
方玉龍抓著李金珠的胳膊一本正經道:“金珠,我是認真的。雖然現在我不能娶你了,但我真的想過。”
“我相信大少爺。”李金珠是真的相信方玉龍的話,因為她和方玉龍演過情侶。
故事里,“青華”對“江雪晴”的愛可是刻骨銘心的,方玉龍一度還以為他是青華呢。
“金珠,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混蛋?”
“嗯,是有那麼一點,不過跟我沒什麼關系。”
“為什麼啊,難道你不希望我是一個正人君子嗎?”
“我又不是你老婆,你要是不偷腥的正人君子,我怎麼辦?所以你還是好色一點好,我們還能沾點雨露。生氣的事,還是交給你以後的老婆吧,她要知道你這般好色,肯定生氣。”
“那你後不後悔這樣跟著我?”
“這不是後悔不後悔的問題,在我回國和你一起出任務演戲的時候,我的命運就注定了。我和你第一次相遇就被你勾上了,後來在陵江再次相遇,又被你勾上了床。我覺得你身上有種特別的魔力,能讓女人為你瘋狂。嗯……用時下流行的話說,你就是典型的‘財大器粗’型,女人的最愛。”
“可是我覺得第一次的時候還是你更有經驗,畢竟你在韓國待了那麼多年,見多識廣啊。”
“可事實是,我只和你一個人做過,你卻有無數個情人了。”李金珠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條窄小的內褲和一雙肉色的絲襪,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瘋狂扭動起來。
看著李金珠跳動的乳房,方玉龍翻身將對方壓到了沙發上,親吻著對方的肩膀道:“還有痕跡呢,今天再塗一次吧。”
“嗯,你什麼時候要射了就拔出來。”李金珠微閉著眼睛,翹起雙腿緊緊勾住了男人的後腰,張開的陰戶將男人的肉棒深深咬住了。
看上去寬大沉重的沙發在兩人的衝刺下“吱吱”作響,兩人大戰了二十來分鍾,方玉龍一番急速衝刺後,猛得將肉棒抽出,一屁股坐到了李金珠的小腹上,一道濁白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了李金珠的俏臉上。
李金珠抓著男人的肉棒快速擼動了幾下,又有精液射出,打在了她的脖子和胸口上。
“你說是不是眼不見為淨?射在嘴里倒不覺得惡心,射在外面,看著像鼻涕,好惡心啊。”李金珠將男人的精液塗在了她的臉上,乳房上,還有肩膀的傷痕上。
方玉龍笑道:“那你還塗得這麼仔細?”
“誰叫你的精液是寶貝呢。”將臉上的精液塗勻之後,李金珠像拍爽膚水一樣輕輕拍打著臉蛋和乳房,讓她的肌膚快些吸收男人的精液。
全身赤裸的花含煙走出房間,看到李金珠在拍臉和乳房,連忙問道:“金珠,你在干什麼?”
“做乳房面膜啊,很靈的。”
“是你們韓國的秘法嗎?你的乳房這麼挺,就是因為常做這種面膜?”花含煙見李金珠真在用男人的精液做乳房面膜,好奇地看著李金珠的乳房。
“死煙煙,你是不是想敗壞我的名聲,這種面膜能瞎做?”李金珠佯怒,在美少女的乳房上掐了下,花含煙立刻用手護住了乳房。
“哦,是我說錯了,少爺,我也想做這種面膜。”
方玉龍還沒說話,李金珠道:“今天是沒機會了,我們要回劇組了,要不然會有人說閒話的,劇組可有不少人對你有意見呢。”李金珠雖然是韓國籍,但之前已經演過電影,而且口碑還不錯,花含煙卻是完完全全的新人,第一次拍電影就演上了角,雖然不是主角,但戲分也不少,不是龍套,自然引人忌妒,劇組不少人都猜測她是什麼人的小情人呢,要是一夜不回劇組,第二天肯定流言滿天飛了。
“你們不住在這里?”
“我們又沒有媽媽來探班,沒理由不回劇組啊,難道少爺想讓我和煙煙的流言滿天飛?再說,我和煙煙在,不打擾少爺休息嘛。煙煙,你說是不是?”
“是,少爺,我和金珠還是早些回劇組為好,不能打擾少爺休息。不過少爺下次可要給我做面膜哦。”花含煙可是很識趣的,她爽了,也得讓別人爽啊。
方玉龍在花含煙赤裸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道:“知道了,你這個調皮的小猴子。”
“小猴子?煙煙為什麼是小猴子,她不屬猴啊?”
“少爺,這可是我們的小秘密,少爺可不能告訴別人。”
王瑜的房間里,美少女撅著屁股趴在了大床上。
褲子沒有完全脫下,只是褪到了膝蓋處,雪白的屁股裸露在空氣中。
這時候她在扮演一個被捕的女地下黨員,正接受著國民黨特務的折磨,當然,這個折磨是香艷的。
穿著原本屬於女兒的戲服,周纖雲比王瑜更像一個國民黨特務,因為她夠成熟,比王瑜更像一個國民黨特務。
王瑜太年輕了,只能在新片中演個花瓶式的女報務員,而不是老辣的女特務。
穿著國民黨軍服的周纖雲有種特別的性感,那軍服是給王瑜准備的,周纖雲的胸圍比王瑜要大些,短袖軍襯衣穿在她身上有種爆乳的感覺,再配上圓潤的翹臀,活脫脫一個民國軍花。
看著女兒雪白的屁股在眼前搖晃,周纖雲揮動棕色的皮帶抽在了女兒的翹臀上。
周纖雲的軍襯衣下沒有穿胸罩,揮動皮帶的動作讓她的乳房跟著跳動,和王瑜扭動的雪臀遙相呼應,看得方玉龍獸血沸騰,情欲高漲。
畢竟是一個母親,雖然周纖雲表演起來很賣力,下手還是很輕的。
不過再輕也是用皮帶抽,王瑜嬌嫩的翹臀上還是留下了皮帶抽打的紅色印痕。
“啊……啊……”王瑜“慘”叫著,整個臀部都顫抖著,一絲淫液從她嬌嫩的陰唇間滲了出來。
啪!
在邊上看戲的方玉龍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王瑜誘人的雪臀上,手指捏著美少女的陰唇揉了又揉,“你招不招,說,你跟多少的共黨分子私通?”
“我……我沒有跟共黨分子私通。”王瑜扭著屁股,花谷間流出的淫水越多。
“還說沒有,流了這麼多水,肯定又想你那個共產黨少爺了,還不老實交待,你那個少爺在什麼地方?”
“少爺不是共產黨……少爺是好人……我不知道少爺在什麼地方。”
“還不說實話,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頑固分子能堅持多久。”方玉龍一手抓住了美少女的白嫩的臀肉,一手撫摸著美少女的會陰處,手指不斷劃過美少女的肛門和陰道,弄得美少女屁股直抖。
“啊……不要啊……放開我……你們這幫禽獸……”王瑜扭動著屁股,“掙扎”著想躲避男人的手指。
看著方玉龍褻玩女兒的陰戶,周纖雲知道要開始上演一龍二鳳的春宮大戲了,將皮帶扔到一邊,卷起了短裙,露出里面的黑色絲襪。
美婦人穿的是解放前流行的長絲襪,用吊帶掛在襯衣上,里面是黑色的內褲。
“這款式是那個時候流行的嗎?”方玉龍見周纖雲穿著吊帶襪就問王瑜,手里的動作卻不曾停,美少女的玉胯間已經滿是淫水,方玉龍的手指根部撞在陰唇上都有水聲了。
“嗯……啊……佳欣要吃少爺的雞巴了……”趴在床上的王瑜用力拉扯著床單,扭動著雙腿在床上亂蹬。
很顯然,男人手指的進攻已經讓她難以忍受了。
周纖雲解開了絲襪的吊帶,脫下了內褲,又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將襯衣在小腹處打了個結,半露出豐滿的乳房來,那模樣看起來淫靡無比。
周纖雲將一個紫水晶的肛塞塞進了肛門,扭了扭屁股後走到方玉龍身後,玉手撫摸著方玉龍的胸膛,向下解開了男人褲子上的腰帶,玉掌伸進男人的褲襠,摸到了那根讓她回味無窮的大肉棒。
“把我的褲子拉下去。”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周纖雲拉下了方玉龍的褲子,方玉龍光著屁股坐在床邊上,只見周纖雲跪在方玉龍身前,低頭含住了男人怒挺的大肉棒。
美婦人的軍裙卷到了腰間,白花花的屁股完全裸露著,圓潤的雪臀高高翹起,別說肛門,就是玉胯間的光潔柔嫩的陰戶也清晰可見。
方玉龍盯著周纖雲的肛門,只見美婦人的肛門里塞著紫水晶的肛塞,只露出刻花的塞頭,遮住了美婦人肛門四周較為深色的褶皺,就像在美婦人的肛門鑲了朵九月初開的紫菊,精致又漂亮。
美婦人玉胯夾著方玉龍的一條小腿,一邊吮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邊用她柔軟的陰部摩擦方玉龍的小腿,那樣子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方玉龍享受著周纖雲的口交服務,美婦人自創的用陰戶摩擦男人小腿的動作也讓方玉龍覺得很刺激。
當然,這時候他的雙手也不空著,一手繼續褻弄著王瑜的陰戶,一手伸到周纖雲的脖子下,把玩著美婦人豐滿玉乳。
周纖雲見方玉龍喜歡她這樣,吮吸得更加賣力了。
她沒有別的本錢,唯有她那還算入得男人眼的美貌與肉體。
可她比男人大了那麼多歲,是靠著女兒才能和男人一度春風,自然要盡最大的努力討男人歡心了。
“嗯,你現在躺在床上去吧,該輪到我扮演拯救女地下黨的革命小戰士了。”聽到方玉龍的命令,周纖雲努力將方玉龍的大肉棒吞進嘴里,再緩緩吐出,緊閉的紅唇用力擠壓著男人的肉棒,爽得方玉龍用力扣住了王瑜的陰戶,惹得美少婦大聲浪叫起來。
啪!
周纖雲幾乎是被方玉龍扔在了床上,青天白日徽章的軍帽掉到了地上,美婦人的烏黑秀發披散開來,在空中飛舞著,隨後又落到了大床上。
方玉龍抓起了美婦人的腳踝,將美婦人的兩條修長的玉腿倒提起來,組成了一個大大的黑色V字型。
因為是被方玉龍拋到床上的,周纖雲的胸口劇烈起伏著,豐滿的乳房從軍綠色的襯衣間撐露出來,還兀自晃動著。
“現在,我要代表無產階級革命戰士槍斃你這個殘害革命烈士,作惡多端的國民黨女特務。”方玉龍一臉淫笑,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婦人淫水泛濫的騷肉洞里。
美婦人溫暖柔軟的陰道頓時像她的嘴巴一樣“咬”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
因為美婦人的肛門塞著肛塞,美婦人的陰道給男人的感覺比正常情況下更緊致,蠕動的陰道內壁像按摩器一樣層層擠壓著大肉棒,讓方玉龍有種妙不可言的爽快感覺。
“啊……長官……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願意加入革命隊伍……啊……少爺……肏死我……肏死雲奴……啊……”在方玉龍的大力抽插下,周纖雲的台詞還沒說完就開始淫亂叫喊起來。
王瑜脫了衣服坐到母親身上,將她那對豐滿的乳房壓到了方玉龍的嘴巴上。
王瑜微微撅起的屁股壓在周纖雲的乳房上,都是柔軟敏感地部位,摩擦在一起感覺甚至是奇妙。
周纖雲被方玉龍肏得欲仙欲死,哪管坐在她身上的是她的女兒,雙手用力抓住了女兒的臀瓣。
被方玉龍吮著乳房的王瑜屁股再次受襲,也跟著淫叫起來,陰道里流出的淫水把周纖雲身上的襯衣都弄濕了。
“你們兩個疊在一起,我要借女兒的騷水潤一潤母親的騷屄,不,應該是騷肛。”方玉龍將王瑜壓到了周纖雲的身上,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少女嬌嫩的陰戶,美少女流出的淫水滴到了周纖雲的陰戶上,和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滑到了紫水晶的肛塞上。
幾分鍾後,方玉龍突然抽出了紫水晶的肛塞,挺著大肉棒猛得插入了美婦人的肛門。
“啊……”周纖雲發出一聲尖叫,整個身體繃緊了陣陣急顫起來。
雖然和方玉龍肛交過多次,但每次肛交的間隔時間長,所以美婦人的肛門並沒有明顯的擴張。
紫水晶的肛塞雖然有“熱身”的作用,但比男人的肉棒細,男人的大肉棒又是用力插入,所以周纖雲能感到那一瞬間肛門處的刺痛。
很快,周纖雲就適應了男人的大肉棒。
每個女人的身體構造都是不同的,周纖雲就是個特例,她的快感神經分布在陰道和直腸間薄薄的肉壁上,所以無論男人的性器插入她的陰道還是肛門,她都能體會到性交的快感。
王瑜趴在母親的身邊,看著男人的大肉棒在母親的肛門里快速抽送著,她很好奇,為什麼母親會如此享受少爺的肉棒插她的肛門。
要知道,平日里少爺和其他女人肛交,是一種懲罰方式,其他女人雖然也配合,但沒有母親這般興奮。
美少女不知道女人與女人之間是有差別的,哪怕她和周纖雲是母女,這種差別也是存在的。
男人的肉棒在肛門里抽插,陰道里塞著水晶肛塞,女兒又在撫摸她的陰蒂,男人的大手則用力掐著她的乳房。
周纖雲身上的敏感部位一起受到強烈的刺激,很快就高潮連連,嘴里浪叫著:“啊……少爺……雲奴要爽死了……啊……要噴了……啊……”
沒幾分鍾,周纖雲便繃緊了身體,小腹高高挺起,雙手死死抓著床單,似乎在極力忍受著某種痛苦。
突然間,挺起的小腹一陣顫抖,原本塞在陰道里的水晶肛塞竟然被美婦人顫動的小腹給“震”了出來。
那肛塞是尖錐形,尾部的菊花是個把手,就像高腳杯的底座一樣,中間部分才是了粗的,這種形狀的器物被頂出來,可見美婦人的陰道擠壓力量是多麼大。
方玉龍從美婦人的肛門里抽出肉棒,對著美婦人痙攣的陰道猛插進去,然後便是一通快速抽插,趁熱打鐵。
“啊……”周纖雲大聲浪叫著,繃緊的小腹劇烈地上下扭動起來,痙攣的陰道用力擠壓著男人的肉棒,怎一個“爽”字了得……
周纖雲醒來的時候,床上只有她一個人了,衛生間里傳來陣陣水聲,美婦人知道女兒在伺候男人洗澡了。
在紫金大廈第一次和女兒伺候男人的時候,周纖雲還是有幾分羞恥的,現在,她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三人性愛的方式,甚至是非常的渴望。
真是舒服,為什麼少爺有這麼厲害呢,搞得我和佳欣都爽死了。
周纖雲想,她舒服,女兒肯定更舒服。
雖然下體有高潮後的酸脹感,周纖雲還是立刻下了床,去衛生間伺候男人洗澡。
聽到男人說第二天要去舒州,並不去片場看拍戲了,周纖雲便問道:“少爺,你明天不去看佳欣她們拍戲,要去舒州?”
“嗯,明天去舒州有些事情,你一個人去片場看佳欣拍戲吧。”
“少爺,你能不能帶我去舒州啊?”周纖雲身上還帶著高潮的余韻,白里透紅的肌膚在水流的衝涮下更顯嬌艷,此刻,美婦人正用期盼的眼神看著方玉龍。
方玉龍伸手托起了周纖雲的下巴,看著美婦人的眼睛說道:“我去舒州辦事情,不是去玩的,再說有記者同行,你確定要跟我去舒州嗎?”
一聽到有記者同行,周纖雲立刻搖了搖頭,她和少爺的關系可是秘密,怎麼能讓記者知道呢。
方玉龍問周纖雲為什麼想跟他去舒州,她難得來看女兒,陪著女兒不好嗎。
周纖雲便告訴方玉龍,她是在舒州出生的,回澄江後就再沒去過舒州。
別說方玉龍了,便是王瑜都很吃驚,她母親竟然是在舒州出生的。方玉龍問道:“你不是土生土長的澄江人嗎,怎麼會在舒州出生呢?”
“我父母原本是舒州工作,我一歲的時候才調回澄江的。”
“是嗎?那時候跨省調動工作可不容易啊,你父母原來在舒州什麼單位工作?”
“我也不知道,小時候只記得有人寫信給我父親,用的信封上印著八零三廠,全稱我不記得,只記得後面是這個。華勝當時名叫澄江鐵合金廠,原來是屬於六機部的,這個八零三廠好像也屬於六機部的。我爺爺是老革命,他有個戰友當時在六機部工作,我爺爺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就想把我父母調回澄江,正好那年鐵合金廠造新車間,需要新的技術員,我爺爺便托了戰友將我父母調回澄江了。”
“華勝以前名叫澄江鐵合金廠,還是屬於六機部的國企?網上公開的資料里好像沒有說明啊。”
周纖雲點了點頭道:“是的,那時候澄江只有幾家上規模的企業,都是國企,鐵合金廠就是其中之一,其他的都是地方小企業。後來鐵合金廠陷入經營不善的困局,陳永和接手鐵合金廠後就改用了華勝這個名字,再後來企業改制,對外宣傳的時候就刪除了華勝原來是澄江鐵合金廠,隸屬於六機部這段歷史。”
“為什麼要刪除這段歷史,是不是改制的過程中有很多見不人的操作,所以怕人們老是記得華勝曾經是國企的事情,要翻華勝的舊帳啊?”
“很多改制的企業都是這麼操作的。現在華勝在少爺的英明領導下,肯定能再創輝煌的。”周纖雲貼到了方玉龍的後背上,雙手抱住了男人強健的身體,用她豐滿而柔軟的乳房摩擦著男人的後背。
雖然她知道是柳聞章在掌管華勝,可她覺得,方玉龍才是華勝真正的主人,也是她和女兒的主人。
只有這樣強大的主人才能保證她和女兒以後安定富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