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女人們都羞澀而慌亂地低下頭,沒有誰去看他變性而變態的表演。
黃老六更加憤怒,他像戴著鐐銬一樣拖著褪到了膝蓋下的褲子,一步一步地向飯桌邊的女人們走過去。
梁銀鳳站在最前面,低垂著目光,無所適從。
黃老六衝她叫喊著:“你倒是看啊!看看我已經沒有了讓你們女人舒服的那個命根子,今後我還用啥操你們這些~女人?”
梁銀鳳慌亂著眼神兒,嘴里語無倫次地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雙十他會這樣……我向你賠罪!我…”
“賠罪?賠罪有用嗎?你要做的是想好怎樣來賠償我這損失!操你媽的,你們全家的命還不抵我這命根子值錢呢?你們用什麼來陪?判你們賠二十萬,那就是對你們開天恩了,你們竟然還推三阻四的,你以為你們這樣硬挺就把事情挺過去了?做你的大頭夢去吧!”
黃老六又來到大花兒小花兒的面前。
那時兩個姑娘早已經羞澀地把頭扭到一邊去了。
黃老六伸手托住小花的面頰,野蠻地把她的頭扭過來,對著自己的那個地方。
“小美人,你看看你哥那次插進你身體的那個玩意沒有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啊?但你放心,哥就算沒有了那玩意,也不會放過你的!你要為你大哥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黃老六猛然把小花的頭下壓著,把她的臉貼到了他胯間的兩個干癟的蛋蛋上,~蕩地獰笑著,“我讓你好好開心地看看,那個操過你的硬家伙沒有了,永遠地沒有了,你高興了吧?解氣了吧?啊?”
小花兒連羞帶嚇的嗚嗚地哭了起來,猛然間掙脫了他的手,抹著眼淚跑出了屋門。
隨之,大花兒也機靈地隨著妹妹溜出了屋門。
黃老六斜眼看著兩朵花溜出去,心里發狠地罵著:小玩意,早晚會有人替我把你們的花苞苞給撐爛了!等著吧!
黃老六又把目光投到李二芸身上。
那時李二芸正坐在炕沿邊給懷里的孩子喂奶,兩只豐碩嫩白的大白梨露在衣服外面。
黃老六的眼睛忍不住盯上去,但已經沒有了往昔見到這美景時的電擊般的激蕩了。
他盯了一會兒,又把目光移到李二芸的臉上。
然後挪動腳步來到她跟前。
“李二芸,你是個熟女了,我請你告訴我,男人沒有了那個命根子該怎麼活著?”
李二芸厭惡地瞪著他。“你想聽我的心里話嗎?”
“有屁就放!”
黃老六顯得放肆而瘋狂。
李二芸冷笑著:“對於正常男人來說,那玩意是寶貴的命根子,可對於你來說,那是一個惹禍的孽根,你沒有了孽根,是有一件好事兒,因為你那玩意會給你招災惹禍,說不定哪天給你惹來殺身之禍呢!你沒有了那個孽根,說不定你就活得安穩了,有啥不好的?”
黃老六眼角的肌肉在抽動,目露凶光。
“操你媽的,你好像和胡雙十是一個爹做的,難怪當日他不要你了,你還哭哭啼啼的,原來都是一個犟驢揍的!”
“黃老六,有一句話你最好多領悟:多行不義必自斃!你那玩意沒了,似乎是一種天意!胡雙十會無緣無故地去傷害你嗎?這個你心里也一清二楚,所以你現在仇恨我們是不應該的!”
“李二芸,你少和我廢話,我是讓你看看我的這個地方,讓你回答我,男人沒有了這個該怎麼活?”
黃老六歇斯底里地叫著。
李二芸譏笑地看著他。“你要是覺得沒法活的話,還有一個好辦法:那就是你再鑽回你娘的肚子里去,讓你爹重新回回爐!”
“我操你媽!”
黃老六眼睛里噴射著無邊的羞怒。
他眼睛盯著李二芸露在外面的兩個大白梨,一個被孩子的嘴巴吮著,另一個卻閒在那里顫巍巍的。
他冷不防就一只手抓過去,李二芸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奶子已經被他捏在指縫里。
黃老六指間惡狠狠地發力,李二芸疼得“啊”了一聲。孩子被驚著了,哇地一聲哭起來。
李二芸羞,氣,惱,抬手就是一巴掌,不偏不倚地打在黃老六的左臉上。黃老六的捏著她奶子的手松開,挪移到自己火辣辣的臉上。
黃老六有點發懵,一巴掌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在狐家屯還沒有誰敢打他一巴掌呢,竟是他打別人了!
按慣例他應該野性大發,把李二芸拖到地上一陣毒打,但他沒那麼做,而是心里暗暗發狠:償還二十萬,也包括她李二芸。
黃老六衝李二芸點著頭,猙獰地笑著:“好好!李二芸,夠潑辣!但請你記住,你這一巴掌是要付出一千倍的代價的!”
說話間,他已經提上了褲子,又毒辣陰險地說,“我的老二沒了,可你男人的那個還長著,這有點兒不公平吧?”
他又盯住李二芸懷里的小男孩正露著的小雞子,用手捅了一下,嘿嘿笑道,“他的這玩意也在長著,這更不公平啊!”
李二芸不覺全身一陣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