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曉麗被兩個男人摁在炕沿邊把下體扒~光了,吳老黑子和二迷糊都各自去解自己的褲帶,這個時候姚曉麗趁機躲到炕上牆角去了。
她驚恐而羞澀地望著在一邊看熱鬧的黃老大,說:“大哥,你眼睜睜地看著你沾過的女人受他們欺辱嗎?你還是個男人嗎?”
黃老大眯著眼睛看著她,說:“這是你自找的啊,我也沒辦法,你現在說出來你到底偷聽到了什麼?還來得及,我立刻就制止他們操你!你快說吧!”
姚曉麗把牙一咬,說:“你讓我說什麼?我什麼也沒聽見。你要是非得這樣折磨我,那我也豁出去了,讓他們隨便怎麼樣吧。”
說著,她很衝動地竟然主動回到了炕沿邊,躺在那里等待兩個男人的獸~性。
已經解開了褲帶的二迷糊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問吳老黑子:“那我們兩個誰先上啊?”
吳老黑子也覺得這是個矛盾,想了片刻說:“咱們石頭剪子布,誰贏誰先上!”
說著,急忙握著拳頭舉起來。
兩個人同時出手,結果吳老黑子輸了,他懊惱地躲到一邊去了。二迷糊高興得差點蹦起來,叫道:“我先操了!”
說著就往下褪褲子。
這個時候,黃老大實在耐不住了,衝著他們兩個喊道:“你們兩個都出去吧?”
兩個人都愣在那里,懵懂地看著黃老大。二迷糊問:“主任,我們好沒操呢,你為啥讓我們出去啊?”
黃老大一瞪眼,罵道:“你回家操你媽去吧!你媽個比的,你們兩個還當真了?我是讓你們嚇唬嚇唬她,你們還真想操啊?我們黃家的女人怎麼能輪到外人操呢?滾出去!”
二迷糊算是被折磨受不了,眼睛貪婪地盯著姚曉麗那誘人的下~體,又看著黃老大,說:“主任,我受不了啊,要爆炸了!”
黃老大緩和了語氣對他們兩個說:“你們先忍一夜,明晚我給你們找個女人隨便讓你們過癮。現在要是忍不住的話,那就出去自己鼓弄出去吧!”
兩個人喉結滾動著,無可奈何地出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舍地回頭看著擺在那里的姚曉麗。
大冬天的,姚曉麗被凍得瑟發抖,也有驚嚇的抖動。
見這場羞辱沒有發生,她急忙抓起羽絨棉褲就要穿。
黃老大卻上前一把奪過來,又扔到炕里去了,說:“你還穿啥啊?他們不操了,可我還要操呢,你還想一會再脫咋地?”
姚曉麗地垂下眼睛不動了。
黃老大要上,自己是逃脫不了的,而且也沒有理由不讓啊,早已經是他的人了。
她顫抖著說:“可是我凍得受不了啊,你想玩就快點吧!”
黃老大反倒不著急了,他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來,蓋到姚曉麗赤著的下~體上,說:“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聽到啥沒有?”
“我真的沒有聽到啥,你為啥不相信我的話呢,我要是聽到了,剛才都快讓他們給糟~蹋了,我還會不說嗎?你還不相信我?”
黃老大又察言觀色地看了一會兒,陰沉地說:“姚曉麗,我是真的舍不得你被別人操了,更舍不得你死。你聽到了也好,沒聽到也罷,我就不追究了。但有一點你記住了,從今往後,你一步不許離開這個院子,如果你敢離開的話,那我可就保護不了你了,那樣你的死活是自找的了,你聽明白了嗎?”
姚曉麗身體又是一顫,說:“可你不是答應過我嗎,等你高興了就讓我離開黃家嗎?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那是在沒有發生這事之前的話,現在我還敢放你出去嗎?你要想活著,那就打消離開這個院子的想法吧。這個院子就是終老的地方,外面的世界已經與你無緣了。這也是你自找的,誰讓你那樣好奇呢,誰讓你是胡雙十過去的情人呢?”
姚曉麗頹軟在炕上,絕望地看著這個惡魔。
“我今年才二十五歲,你就讓我一個人在這個院子里過一輩子嗎?你還有沒有人性啊,那樣你還不如讓我死了呢!”
“嘿嘿,你想死啊,可我還暫時舍不得讓你死呢,再者說了,還是活著好,你一個人生活在這個院子里怕啥?保證讓你吃好穿好的。不就是晚上沒有男人陪著你,給你解刺癢嗎?那你用煩惱,還有你大哥我呢,我隔三差五地會來給你送快樂的,而且讓你每次都舒服的要死,這個你已經嘗到了吧?你大哥我伺弄三兩個女人還是累不著的!”
“不…我不干,我一定要離開這里,我忍受不了在這里活一輩子!”
姚曉麗幾乎是瘋狂地叫喊著,這個時候她的精神都要崩潰了。
黃老大猙獰地說道:“如果你真想死,那你就離開這里吧!但你眼下想死我還不允許呢,因為我還沒玩夠你呢。嘿嘿,二十五歲的水靈靈的女人,真是女人做動人的時期,我還要痛痛快快地玩上個三年五年的呢,到那時候,你想死我絕不攔著你!”
“惡魔,禽~獸!”
姚曉麗終於忍不住大罵起來。
黃老大被罵的野性上來了。“嘿嘿,我就是禽~獸了,這也不單你這樣說。那好吧,我再讓你嘗嘗禽~獸是啥滋味!”
他說著,刷地掀開了遮掩姚曉麗下體的他的羽絨服,命令道,“你下炕,撅到炕沿邊兒來!”
姚曉麗身體微微顫抖,知道他又要玩那個“隔山調炮”野~性招法了。她抗逆地沒有動,說:“你殺了我吧,我不想讓你糟蹋了!”
“嘿嘿,我是要操你,不是要殺你。你要是不聽話啊,那好啊,我在給他們兩個放進來,看你能不能受得了兩個生荒子的出溜?”
姚曉麗無可奈何,只得顫著雙腿下到地上,又撅到炕沿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