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東屋的房門外正有一個人在偷聽。
這個人當然是黃蕾的娘馬翠華了。
其實馬翠華一直也沒有睡,那個時候她發出的鼾聲是裝出來的,為了麻痹女兒。
雖然這件事,黃蕾沒有背著她的意思,但為了方便兩個人做事,她還是要假裝不知道,主要是為了劉偉著想,唯恐他知道有人偷聽而壞了情緒。
東屋黃蕾自從熄了燈後,馬翠華就和衣躺在被窩里一直沒有睡,凝神聽著外面的風吹草動。
直到十點多她也沒聽見啥動靜,以為那個劉偉又不能來了呢,心里暗笑女兒太天真了。
就在她稀里糊塗似睡非睡的時候,她卻聽見外面房門的開門聲,雖然這聲音很輕微,但她還是聽到了。
之後就傳來外屋的腳步聲。
不久她就聽到了東屋有嘁嘁喳喳的說話聲,但根本聽不清說什麼。
她急忙下地,躡手躡腳地來到東屋的房門前,把耳朵貼到了門上屏聲斂氣地聽著。
這一聽,馬翠華頓時驚恐萬狀。
因為他聽到了劉偉和女兒的那番對話:原來專案組真的已經懷疑到黃家女人了,聽劉偉半吞半咽的話里,似乎已經掌握了什麼可怕的證據了。
這個時候,她有些服氣黃老大了,這個畜~生的預感真的沒有錯,而且他計劃的美人計的安排也相當必要。
她也開始服氣女兒黃蕾,真的是她先得手了,而且真的從劉偉嘴里掏出關鍵的話來,這樣就有了早做准備的主動權。
明天要抓緊找黃老大商量下一步的對策。
她希望女兒再從劉偉嘴里多掏出些消息來。但劉偉卻不說了,只說了前面那些。看來接下來女兒就要徹底套牢拿下這個年輕的警察了。
傳來黃蕾嬌呢卻是有些驚慌的聲音;:“哥哥……我求你輕點,慢點兒,人家還是第一次呢!害怕疼……我聽說第一次會是很疼的啊!”
這聲音不是黃蕾在演戲。畢竟是一個沒開苞兒的黃花閨女呢,無論她怎樣潑辣野~蠻,也會懼怕女孩子的第一次的。
“妹妹,我也是…第一次呢,我也很緊張……我會慢慢來的…你分開大一點啊!”
劉偉的聲音也顯得慌亂。
“哥哥,你真是第一次嗎?一般城里的男孩子都會很隨便的啊!”
“妹妹,我真的是第一次……那麼你呢?你肯定也是第一次吧?”
“傻瓜,我沒法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可你會知道我是不是第一次的,一會兒進去你就會知道了!哥哥,你那東西咋那麼硬啊?你千萬要輕點,慢點啊……我害怕…”
馬翠華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好好的一個黃花閨女就要變女人了,她有些心疼的感覺。
她心里暗暗祈禱:老天保佑,黃家女人這樣的付出能換來災難的解除吧!
很快就傳出來黃蕾的一聲痛苦的尖叫:“哥哥,你慢點……太疼了,我受不了啊!”
馬翠華當然理解女兒那樣的叫聲和那樣的恐懼,一個女孩子都會經歷這樣的關口的。
她記得自己新婚之夜,黃老二的那個大~玩意簡直都把自己差點弄昏過去呢。
那一夜,黃老二足足弄了四次,第二天自己那里面腫得連尿都撒不出來了。
里面傳出來劉偉沉重急促的呼吸聲,黃蕾的叫聲還不斷地傳出來……
馬翠華不想再聽下去了,她是過來的女人了,對那個聲音已經構不成刺激了。
而且聽著那個聲音還有些發怵的感覺。
最近黃老大這個禽~獸,每次都把她糟~踐得不輕,黃老大的玩意似乎比自己的男人黃老二還要畜~生。
後來她知道,黃老大每次都事先吃了那種藥。
馬翠華回到西屋的炕上這回把衣服~脫了,但還是睡不著。
她心里像壓著一塊巨大的磨盤,幾乎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不知道這場災難會不會度過,如果度不過去怎麼辦?
看來明天晚上真要按黃老大指定的方案行事了:把馬高升生米煮成熟飯。
再不狠下心來一切或許就來不及了……
馬翠華後來開始有些沉沉地入睡了。
可半睡半醒間,她似乎又聽到房門哐地一聲開了。
從外面闖進三四個人來,其中一個猛然掀開她的被子,說道:“馬翠華,抓緊起來,你做的那件事兒犯了,坐牢去吧!”
馬翠華掙扎著想坐起來,可似乎腿腳都不聽使喚了,起了幾次身都沒有起來。
她預感到是警察來抓她了。
她還本能地想叫喊讓東屋的女兒快跑,可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後來她總算坐起來,當她看清面前的那個男人的時候,更嚇得魂飛魄散。
原來不是警察,而是胡雙十。
胡雙十眼睛里是劍一般的冷光,說道:“馬翠華,你把我妹妹弄到哪里去了?你不說是不是?”
他命令身邊的幾個男人說,“你們用手里的棍子,把這個女人的那個地方給戳爛了。看她還說不說……”
幾個男人凶猛地竄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