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翠華不屑地看著正在穿褲子的付玲,說:“他想干我?做夢都夢不到呢。也就是你這樣的能讓大老齊干吧?付玲,我真服氣你了,你怎麼會看上他了?是真的想男人想瘋了,還是圖大老齊的玩意大了?”
付玲把褲子穿好,忍著里面的疼痛拉巴著腿來到炕沿邊坐下來,一臉神秘地對馬翠華說:“你以為我願意讓他干啊?我這也是為了圧埋咱們做的那件事兒,我在為你們大伙付出呢,你竟然還說風涼話?”
馬翠華大惑不解,問:“你這話是啥意思?你讓大老齊玩,與咱們的那件事情有啥關系啊?”
“當然有關系了,大老齊已經知道是咱們把胡家女孩拐賣走了,他是來要挾我的,說我要是不讓他操,就報告給公安局去。你說我是讓他報告去呢,還是讓他玩呢?”
馬翠華一陣驚愕,問:“真的假的啊?大老齊怎麼會知道呢?”
但馬翠華似乎馬上醒悟了,說,“難道是他妹妹齊桂芝告訴他了?這個齊桂芝找死啊?嘴咋會這樣沒把門的呢?”
付玲蠕動著眼睛說:“據大老齊說,不是齊桂芝告訴他的,是黃老大告訴他的。”
“黃老大?”
馬翠華皺著眉頭。
“怎麼可能呢?黃老大是那樣不長頭腦嘴欠的人嗎?大老齊是他妹夫不假,可黃老大根本瞧不起大老齊啊,怎麼會把這樣重要的事情和他說呢?他和他說,圖個啥啊?黃老大為了隱瞞這件事,甚至都要殺姚曉麗,他有啥理由告訴大老齊呢?”
付玲仔細想了想,也覺得馬翠華分析的有道理,就疑惑地說:“嗯,應該不是黃老大告訴他的,那就是她妹妹齊桂芝說的了,再不就是黃柳柳說的。”
“可齊桂芝和黃柳柳也不應該說啊?這件事不是小事兒,關系到我們的命運攸關啊,她們干嘛要和大老齊那樣的人去說呢?莫非是大老齊偷聽到什麼秘密了?”
“這倒是有可能。”
付玲凝思著說,“肯定是齊桂芝她們背地里說這件事被大老齊偷聽到了,因為他是經常去他妹妹家的啊!”
“大老齊都和你說了什麼?他說他都知道些什麼情況?”
馬翠華還是滿腹狐疑地看著付玲問。
“他倒是沒具體說知道什麼,就說什麼都知道了。”
“他是不是在炸你啊?實際上他不知道什麼吧?”
馬翠華似乎很懷疑地看著付玲。
“我看不像,他好像真的知道什麼。退一步說,就散他炸我,那也得有點根據吧?無緣無故他就說知道我們做的那件事情?”
付玲似乎確信大老齊知道什麼。況且她已經被大老齊給玷汙了,更不能說大老齊是在忽悠她呢。
馬翠華顯得很焦躁,抱怨說:“怎麼會這麼些鬧心的事情呢?看來我們真是要倒霉了。那大老齊他會不會出去亂說啊?”
付玲轉動著眼睛,說:“要是我自己的事情,那肯定會沒問題了,我已經滿足他了,可是他還要去找你們占便宜的,你們幾個要是不滿足他,他照樣會出去說的。”
此刻付玲倒是不甘心就自己被大老齊給玩了。
“我們幾個?不就剩下邱玉鳳了嗎?難道他還會去玩他自己的妹妹和外甥女?”
馬翠華驚愕地問。
“那倒是不能,他再畜生也不能去操他妹妹和外甥女啊,可是還有你家黃蕾呢?他要是真的知道我們的內幕的話,那個畜~生是誰也不會放過的,你家黃蕾和大老齊也沒啥血緣關系,又那麼嫩嫩的,他會放過?”
馬翠華嚇得臉色難看,說:“那可怎麼辦啊?我女兒那麼小怎麼經得起他那個大家伙的鼓弄啊,連你都被他干昏過去了。”
“那有啥辦法?他要是想玩兒就逃脫不了。還是你自己替你女兒擋災禍吧,他找你的時候,你就乖乖滴讓他操吧,那樣他就沒有精神頭惦記你女兒了。”
馬翠華心里暗暗叫苦:總算馬高升和黃老大都消失了,又冒出來個大老齊來。自己的命真苦。
馬翠華想了一會這件倒霉事,也就沒心思去想了,愛咋地就咋地吧。
他今天來找付玲是商量另一件更火燒眉毛的事情。
於是馬翠華就把黃柳柳和黃蕾被胡雙十抓去,兩個女孩子不得已供出了那件事的經過說了。
付玲當時臉都變白了,噌地從炕沿上蹦起來,叫道:“那我們不就完了嗎?胡雙十肯定會把口供給專案組的!”
馬翠華很鎮定地說:“也沒那麼嚴重,胡雙十說了,只要咱們幫助他把大花兒小花兒找回來,他就把這件事私了,不報告給公安局。”
“找回來?找的回來嗎?我們也不知道那些人販子把她們弄到哪里去了?”
付玲幾乎是絕望地說。
“我這不就是找你們商量這件事嗎,眼下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據說馬高升他們已經被隔離審查了,我們指望他們是指望不上了。”
“那我們的抓緊把邱玉鳳和齊桂芝找來啊,趕緊商量對策啊。”
付玲記得心都要著火了。
“那我這就去找他們來你家吧!”
其實最著急的還是馬翠華,因為在這件孽事里她和她女兒黃蕾才是主謀。
馬翠華急忙去找那兩個女人去了。但她不會想到,就算把胡家女孩找回來,她們花落殘紅的屈辱也不可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