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雙十暈暈乎乎地來到三樓臥室里,卻不見馮伊妹在屋子里,床頭上卻是散落著她的全部衣服,尤其是那兩件特別讓人敏感和遐思的小物品。
胡雙十懶散地斜倚在舒軟的大床上,想象回味著昨晚發生在這上面的激情雲雨。
今天早晨才戀戀不舍地離開這里,今晚又鬼使神差地回到了這里,難道這里真的就是自己夢中的港灣嗎?
人生真是不可思議!
躺在這張床上他的心緒就難免激蕩,他忍不住隨手拿起床頭的她的小褲衩兒,仔細觀察著,一股異樣的氣息沁入肺腑。
之後他又輕輕地放下了。
他鄙視自己,甚至是恨自己:什麼時候自己變成了一個無恥下流的男人?
為什麼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就這樣歪了斜了,色了?
胡雙十自己想不清,也沒人能說得清。
或許在動物進化成人的時候,原始的欲望卻是躲起來依舊保持著原始的摸樣。
在本能的原始的欲望面前,沒有高尚和卑下之分;人可以淨化心靈,卻無法淨化身體,身體有時候和心靈是背道而馳的。
胡雙十是被女人傷害得不輕的男人,也是被欲望壓抑了快半年的男人,他更是一個精力旺盛蓬勃的男人,對他來說,傷痛和壓抑會是一種扭曲,哪怕這種扭曲不至於讓他變態,但事實上已經孑然一身的他,已經沒有心靈的負荷,唯有身體的渴求,這種渴求雖然不太符合他的剛直秉正的性體,但他自己無法控制,就像一個沒有所屬的心靈,懶懶地半睜著眼睛,任憑身體的魔鬼在為所欲為。
一句話,他是個男人,一個沒有了女人的男人。
胡雙十猛然從床邊坐起來,凝神想了一會兒,起身出了臥室,直奔相連著的不遠處的衛生間里的八角浴室。
浴室的門關嚴著,他站在門外仔細傾聽著。里面傳來嘩嘩的水聲。胡雙十輕輕地叫了一聲:“伊姐!”
里面傳來馮伊妹嗔怪的聲音:“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在外面等著吧,我一會兒就完事兒了!”
“伊姐,用不用我進去幫你搓搓背呀?”
胡雙十聲音激蕩地問。他血液里奔騰著昨夜浴缸里的無邊美妙,他似乎很想重溫那樣的妙趣。
里面馮伊妹的聲音又傳來:“不用!你花花兒死了,你那是想為我搓背嗎?我不想在水池子里和你浪漫了!”
之後又是嘩嘩的水聲。
胡雙十有些僵板。
似乎他感覺到了馮伊妹和昨天晚上不一樣的語氣,頓時心里一絲忐忑:莫非是兩個女孩子對自己的親昵,引起了她的不適?
幸虧自己還謹小慎微著呢!
胡雙十胡思亂想地站了一會兒,浴室的門開了,馮伊妹一身玉白地穿著拖鞋從里面走出來。
但她今天並沒有把美妙的身體完全展現出來,而是腰間圍了一個白色的浴巾,把最關鍵的部位隱藏了,但兩只大白兔還在無遮無攔地在胸前跳著,隨著走路的節奏誘人地跳著。
“伊姐!”
胡雙十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只是眼睛熱辣辣地望著這個玉人。那一刻他再一次感覺到了這個女人身體的難言妙趣,心里波瀾蕩起。
馮伊妹停在他面前,一邊用毛巾擦拭著垂在胸前的濕漉漉的黑發,一邊目光濕潤而含蓄地看著他。“你想說啥?”
“我在客廳里看了一會電視,就上來了,你沒有怪我吧?”
胡雙十依舊有些忐忑。他的目光從她的身體移到她的臉上。
“怪你?我怪你什麼呀?看一會電視有什麼可責怪的呢!你怎麼會想到我會怪你呢?究竟怪你什麼呢?我倒想聽聽!”
馮伊妹已經把頭發綰成發髻用毛巾包裹著,眼睛卻是斜睨著胡雙十。
胡雙十愣了片刻,就莫名其妙地笑了笑:“我這不是怕一不小心會惹你不高興嗎?伊姐,現在我可是你的私有財產啊,我的責任是讓你高興和快樂的,如果你不高興了,我不但失職,還會很忐忑的呀!”
“何必這樣謹小慎微呢?你永遠不屬於誰的私有財產,你應該是一個有自尊又講信譽的男人,我需要的不是一個卑躬屈膝的侍從,而是一個剛勁的男人!”
“伊姐,我會按照你的要求塑造自己的,但我必須面對我眼下的事實,除了你以外我會一無所有的!伊姐,我願意把一切獻給你!”
“雙十,你很聰明,也真是很可愛的!那好吧,繼續發揮!”
馮伊妹溫婉而又含蓄地看著他。
“伊姐,你這是個魅力無窮的女人,你讓我無法不成為你的俘虜啊!但現在我卻想抱著你回臥室!”
胡雙十已經伸手扶著她腰,就要去用另一只胳膊去托她的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