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把黃涵涵帶進29號房的兩個男人都是水哥手下的得力干將,一個叫孫濤一個外號叫王胖子的。
孫濤才二十多歲,一米八零的大個頭,一雙鷹眼冷森森的嚇人;王胖子個頭不高,卻是橫粗的像缸一般的體態,體重足有二百斤,滿臉橫肉。
兩個惡魔不僅是凶殘的打手,還是禍害女人的行家里手,禍害女人的手段令人發指,兩個人金剛合璧干一個女人是他們的拿手好戲,抓來的女人們過他們這道關口,就像闖一道生不如死的鬼門關。
剛一進門,房門就咔地一聲被插上了,孫濤隨手按亮了棚頂的吊燈,屋內燈火輝煌。
黃涵涵像被甩包袱一樣甩到了大床上,兩個禽獸眼睛瓦藍地盯著細皮嫩肉线條優美的黃涵涵,就像餓狼看著鮮嫩的獵物。
黃涵涵當然知道要經歷什麼,一路上每落入一個人販子的手里都要遭受可怕的凌辱和蹂躪。她瑟瑟發抖卷縮在床上,眼睛驚恐地看著兩個惡魔,嘴唇顫抖著哀求著:大哥,你們行行好吧,放過我吧,我實在受不了啊!”
王胖子嘿嘿獰笑著:“妹妹,到了這里你受不了也得受,習慣了就好了,等男人的玩意把你的小溝兒干松了就好了,到那時你還會想男人呢!”
孫濤也陰著嗓音說:“今晚我們哥兩個先讓你演習演習,嘗嘗最厲害的男人是什麼樣,只要你挨過了我們這一關,以後就什麼也不怕了!”
然後問王胖子,“胖子,今晚怎麼干?是單個上,還是兩個一起上?”
王胖子盯著黃涵涵的身體,說:“當然是一起上了,前後夾擊,那是最有滋味的玩法了!”
前後夾擊?
黃涵涵聽得魂飛魄散,她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她想象不出兩個人一起干是啥樣可怕的情景。
看著兩個禽獸在地上急三火四地脫衣服,她嚇得魂不附體,本能地向床里面挪動著身體。
一會兒的功夫,兩個禽獸一絲不掛地竄上床來,一個解她的上衣扣子,一個在解她褲腰上的紐扣兒。
黃涵涵一邊喊叫著一邊掙扎著,但都無濟於事,很快就被扒光了,衣服被扔了隨處都是。
兩個惡魔的眼神都貪婪地盯著她嫩白的酮體,孫濤又問那個王胖子:“你是在前邊還是在後邊?”
王胖子兩聲淫笑:“我今天想干後面,哥今天的玩意特別硬,想爆菊花過過癮。還是你在前邊趟水溝兒吧!”
“那好,我正好想想通通她的小溝兒呢,那我可先進去了!你幫我把她弄到我的身體上來。”
孫濤說著就叉開雙腿仰在床上,那根孽物一柱擎天地昂著頭。
王胖子急忙從床里邊把瑟瑟發抖的黃涵涵抱過來,讓她趴在孫濤的身體上。
可剛剛把她摁在孫濤的身體上,黃涵涵就冷不防地向一邊滾去,差點滾下床去。
王胖子又把她拖回來,惱怒地一連抽了她四五個嘴巴。
黃涵涵頓時天地眩暈,失去了掙扎抵抗的意志,只得隨意讓它們擺布了。
她的身體又強行趴到孫濤的身體上,胯間正對著孫濤的那根孽物。
孫濤用手摸索了一陣子,單手擎孽物試探著接近溝口,然後雙手托著她的兩股呻用力緊攏,他身體猛力上挺,嗤地一聲頂了進去。
塞滿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大叫了一聲,接下來孫濤就上下托著她的身體狂猛地動作著,更劇烈的疼痛讓她叫聲連連。
但更殘忍的還是他身後的遭遇。
王胖子借著燈光檢查著她的後肛,用手揉著,一會便吐了一口吐沫抹在上面,開始用他的棒槌一般的硬物對准她的那個封閉的地方。
王胖子運足了全身的力氣,嗷地一聲發起了野獸的生猛侵入,第一股力氣只讓他的孽物頂進去半截,緩了一下勁兒,再次發力才費九牛二虎的力氣頂進去…
黃涵涵頓覺後面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襲來,再加上前面孽物在溝谷里面野蠻的衝撞,前後的疼痛交織在一起,她眼前發黑頓時昏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那可怕的侵襲還在進行著,兩個禽獸一前一後狂野地進進出出……
她感覺兩根孽物在她的身體里已經可怕地會合了,把她嬌嫩的身體摧殘得支離破碎…
不久以後,她又不堪疼痛昏厥過去。
黃涵涵此刻和小花兒說起昨晚的生不如死的遭遇,又開始泣不成聲,全身瑟瑟發抖。
她告訴小花兒,她現在前後的那個地方還疼痛難忍,想出去撒泡尿都不敢動彈,只得憋著。
小花兒攙扶她去了衛生間,一泡尿足足撒了十多分鍾,疼痛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栗。
回到房里後,小花兒又開始安慰她,說:“你要學會適應啊,現在我們的任何抗爭都是無濟於事的,我們要在適應中等待機會逃出去,或者想法給家里報個信……除此之外我們沒有其他辦法!”
黃涵涵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希望的亮光,問:“我們真的能逃出去嗎?”
“能,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我們要頑強地活下去,總有一天會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