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們興奮得嗷嗷直叫,幾個女人在稻草簾子上嚇得瑟瑟發抖。
那兩個處女被擱置到一邊,成了不允許動的珍貴物品。
大花兒被拖到了地下室的東北角落里,等待王鐵頭去玩兒。
剩下的三個女人被分配給了王鐵頭的四個手下。
三個女人被頃刻間扒光了衣服一順水擺在那里,其中一個女人還掙扎著跑了一次,被幾個禽獸抓回來狠狠地抽了幾個響亮的耳光子,女人流著淚不再掙扎了,任憑赤條條地被強制仰躺在另外兩個女人旁邊。
四個禽獸下體脫光了,上身的衣扣也解開,露出肚皮。
王鐵頭沒有急於去那邊糟蹋大花兒,而是饒有興趣地觀看著手下玩那樣刺激的招法。他覺得亂竄頭是很值得一看的西洋景。
四個禽獸站成了一排,前面那個禽獸開始了。
他先分開了並排躺在那里的第一個女人雙腿,輕車熟路地野蠻挺進去,緊接著一個深入,之後就是疾風驟雨般的進出一百下,然後拔營起寨,又破開第二個女人的門戶,再狂猛地進出一百下,又拔出來,轉移到第三個女人的身體上……
就在這個禽獸征戰第一個女人一百下離開後,排在他後面的第二個禽獸又開始爬上第一個女人的身體,等第二個禽獸拔營起寨後,第三個禽獸又上來,以此類推,四個禽獸輪奸著三個女人,誰也閒不著。
三個女人被衝撞蹂躪得哭聲不斷,叫聲不斷…
王鐵頭看了一會兒,被刺激得身下的孽物已經充滿了血液,膨脹得也恨不能立刻進入到那個地方去,但他不能和手下爭著玩,況且他的心思還在那邊大花兒的身上。
他快步來到地下室的東北角,那里大花兒正卷縮著身體恐慌著。
王鐵頭眼睛里電光四射,盯著大花兒飽滿的胸部,又上移到她如花的臉上,問:“你叫大花兒嗎?”
大花心里想著要從他嘴里掏出有關妹妹小花兒地方情況,便想順著他,甚至是討好他,就開口說:“我是叫大花,你咋知道我叫大花兒呢?”
“我是神仙,當然啥都知道了!”
王鐵頭眯著眼睛仔細欣賞這這個美妙的花朵。
“你是聽那個光頭告訴你的吧?”
大花兒問。
“操,你真聰明!可我就不明白,你這麼聰明咋會被賣到這里呢?”
“那是你們這些人做的事情太慘無人道了,善良的人沒法堤防……”
大花兒眼睛里是無邊的憎恨。
“嗯,你說的也對,我們是畜生,是專門禍害人的,專門禍害女人,所以我們就是你們這些漂亮女人的克星…”
“我妹妹小花兒是經你手給賣掉的吧?”
大花突然問。
王鐵頭先是一陣愣神,馬上凶惡地說:“我不認識什麼小花兒什麼的,我出手的女人多去了,我沒興趣知道她們是誰,只知道賣錢!”
“你不是說見過一個和我長得一摸一樣的女孩子嗎?你還問我怎麼又回來了?那個女孩就是我妹妹!”
大花兒迫切地追問著。
“我和你說過了,我不認識什麼小花兒。不該問的你就不要問,明白嗎?廢話少說,我已經憋得要爆炸了,我要插進你的小縫縫里去,快點,是你自己脫褲子呢,還是我替你扒下來呢?”
大花兒無可奈何,心里只得盤算著一會兒再說。便乖順地說:“我自己脫!”
說著就起身自己把下體脫光了。
王鐵頭眼睛瞄著她那處隱秘,又上移目光停留到她的胸前,說:“把上衣扣子也解開,露出你的咪咪來,哥哥要摸著玩兒!”
大花兒又解開了上衣扣子,掀開了里面的貼身线衣,露出白嫩嫩的飽滿來。
王鐵頭急忙脫下自己的褲子,餓狼般撲了上去。
王鐵頭先是肆意摸揉了一會她胸前滿登登又軟乎乎的咪咪,刺激得身下滿的不能再滿了,便野蠻地分開她的雙腿,一挺腰就扎進去。
大花兒疼痛的叫了一聲,但她馬上忍住了,暗自運用起胡家女人與生俱來的獨家柔功,緊緊地吸吮著他的那根孽棍,像捆綁看一般動彈不得。
王鐵頭感覺像是被手握住了一般,就要噴薄欲出的感覺讓他快活得大叫起來。
他很奇怪,一個已經不是處女的而且還溜了產的女子怎麼還會這樣緊?
他曾經破過無數處女身也沒這種神奇的感覺。
他正在控制著享受這種感覺的時候,那感覺突然消失了,就像握著手猛然松開了,里面變得無限松弛。
“小妞兒,你咋不夾緊了,快,快來剛才的感覺!”
王鐵頭渴望地大叫著。
“那你得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妹妹被你給賣到哪里了?”
大花兒身體蛇一般扭著,但就是不夾緊他的孽物。
王鐵頭飢渴得要死,急忙說:“好,我告訴你吧。那個小花兒被本縣城的一個發廊老板買走了,那個老板叫水哥,他的發廊在縣城的天水街,叫紅唇發廊…我都告訴你了,你快點讓我像剛才那樣快樂吧!”
大花兒還想知道更詳細的情況,但她要等下一次他渴望的時候,於是暗自提呻縮胯。
王鐵頭快活得要發瘋,急忙深入進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