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萬貴的手似乎很專業,對女人的專區很輕車熟路,像一條狡猾的蛇,出其不意地鑽到了那片芳草萋萋間,吐著芯子吞舔著一個洞口。
小花兒身體戰栗了一下,本能地用手跟進,竭盡全力把那只罪惡的手拖了出來,羞惱地想罵這個禽獸,但她忍住了,忍著厭惡,說:“劉所長,怎麼能這樣呢?就算我想跟你,也不能在車上這樣啊!”
劉萬貴身下頂得受不了,就想不顧一切地攻城破寨,但他還是抑制住了。
他唯恐小花兒一時性烈發生什麼意外,心里盤算著好飯不怕晚,有時間慢慢享用,嘿嘿笑道:“嗯,你說得很對,在車上不方便,也沒意思,哥要在床上品花弄香呢!”
說著,手腳齊動,車子又開了。
吉普車有些詭秘地駛進派出所的院子。黃昏時分,派出所里只剩那個打更的老張頭。老張頭見所長身後跟著一個小妞兒,便知趣地回避了。
小花兒心慌意亂,遲疑著腳步,但她知道別無選擇,只得茫然地跟著劉萬貴進了所長辦公室。
所長辦公室里有一張辦公桌,桌上還有一面鮮紅的小國旗。
靠東牆那邊放著一張不大不小的木床,床上鋪著柔軟的床墊子,還有一個枕頭,看樣子像是所長休息的地方,實際上,這張床就是劉萬貴專門作孽的地方。
劉萬貴熟練地隨手反插了房門,然後像解綁繩般地脫去了警服上衣,露出白襯衫和羊毛馬甲。
他回頭看著呆立在門邊的小花兒,淫邪地笑著說:“小寶貝兒,這里很安靜,你不會再害怕了吧?”
小花兒眼神慌亂,顫動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她心里劇烈地翻騰著:看來是在劫難逃了,沒想到出了虎穴又入狼窩。
但她很快安慰著自己:如果在縣局的看守所里,說不定比這還糟糕呢!
好歹擺脫了牢獄之災呢。
深秋的季節,屋子里窗台下的暖氣片散發著熱量,屋子里沒有一絲涼意。
劉萬貴急促地解著毛坎肩的紐扣,眼睛噴火般地盯著小花兒,嘴里說:“小寶貝兒,你還羞答答地干啥?難道我還比不上黃老四?我可是最懂得心疼女孩子了,哥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小花兒背著雙手靠在牆邊,驚恐地望著他一件一件地往下脫衣服,野獸的身體可怕地展現在眼前。
劉萬貴很快脫得就剩一條頂得老高的褲衩,已經急不可耐了,上前托起小花兒的身體就放到了床上。
小花兒頭腦一片空白,任憑他解開了自己的外衣紐扣,把身上的毛衣掀起來,野蠻地掀掉了里面的罩罩,雪白的嫩胸顯現出來,罪惡在嘴唇貼上去,發出吱吱的吸吮聲。
同時他的另一只手正在扒扯著她的褲腰,很快,一截小腹又無奈的咋現了。
就在這時,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劉萬貴惱火無限,急忙從小花兒的身體上爬下來,聲音很凶地問道:“誰?你他媽的找死呀?”
“妹夫,是我…黃老二!”
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
劉萬貴辨別得出,確實是黃老二。黃老二這個時候來干啥?但他馬上猜出了十有八九是為了黃老四的事情。
盡管劉萬貴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玩女人有恃無恐,但黃老二畢竟是自己的大舅哥,能避開還是要避開的。
他像小花做著手勢,示意她不要出聲。
然後嘴里衝著門外說:“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出去了!”
然後開始穿衣服。
小花兒聽到門外來了黃老二,心里閃過一道亮光,她猜測到一定是黃老二是為了自己而來的。
看來自己的美人計還在發揮著作用。
但能不能脫身?
她心里還是沒有著落,劉萬貴是時刻主宰著黃家的,劉萬貴想得到她,恐怕黃老二也只能眼巴巴地看著。
但她還是抱著一线希望故意咳了一聲。
劉萬貴連紐扣都沒來得及系好,就把門拉開一道縫,閃身出去。
盡管劉萬貴快速把門關上,黃老二還是機敏地看到了小花兒就半裸著在屋內的床上,心里一陣翻江倒海,但他似乎看得出那一切還沒有發生呢。
劉萬貴身體堵著房門,不耐煩地問黃老二。“你找我有啥事兒?快說吧,我還有要緊的工作要做呢!”
黃老二沒有精神頭兜圈子,就單刀直入地說:“我是為了胡家小花兒而來的!”
劉萬貴心里一陣驚疑:他也是為了小花兒來的?難道他也在惦記著這個小妞兒?”
但他也來不及細想,本能地裝糊塗說:“胡家小花兒不是已經被帶到局里去了,你到我這里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