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蕾眼看著大老齊的身軀像移動的山丘一般向自己逼近,她想象著這樣的身軀壓到自己的身體上,想象著那個身軀下面的可怕的東西戳進自己的身體里,那會是怎樣的恐怖啊?
她已經退到了大老齊家的屋角了,她驚恐地說:“大老齊,我不怕你去報告公安局,因為那件事情還有你妹子和你外甥女的參與呢,公安局也會把她們抓走的,所以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不會怕你的,你不敢告發我們,我倒是敢告你~奸我!你不要過來!”
大老齊一臉野性,無所畏懼,說:“小丫頭,你想錯了,就算是有我妹妹和外甥女的事情,我也不管了,你今天要是不讓我操,或者操了後你聲張,我就會告發你們的,愛誰誰,我就想操你們!”
黃蕾知道這個野獸會不顧一切的,嚇得都要哭了,還是做最後的掙扎說:“如果你今天獸~性了我,你怎麼和你外甥女柳柳交代?我和她是姐妹,我也是你的外甥女,你獸~性我了就等於獸性你外甥女了!”
“小丫頭,你可別忽悠我啊,你是馬翠華的女兒,可不是我妹妹齊桂芝的女兒,你和我沒血緣關系,我操你還算是不應該嗎?你就別費話了,你也不是啥純潔的貨色了,那些警察早把你給上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說話間,大老齊已經把黃蕾逼到屋角了。“大老齊,你快放開我,我害怕你!”
黃蕾幾乎是恐怖地叫著他粗壯的胳膊抱過來。“小丫頭,怕啥啊,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整夜被那個警察摟著你咋不怕了呢?”
大老齊抱起黃蕾的姿態就像抱著一團棉花那樣輕松,快步來到炕邊了。
黃蕾在大老齊的懷里手腳亂蹬著,但毫無用處。
大老齊很野蠻地把她扔到了炕上,然後把鞋子啪啪兩聲甩到了地上,山一般壓向那個嬌嫩的身軀。
黃蕾的羽絨服被撕開了,毛衣被掀起來,兩團嫩包被他野蠻地揉捏著。
大老齊還是第一次玩這麼嫩的女子,他的血管都要崩裂了。
黃蕾在炕上還掙扎了一陣子,但等黃老大把她的下體扒~光的時候,她知道一切已經沒用了,就閉上眼睛了。
大老齊的巨物生硬地擠進那個青嫩狹窄的地帶的時候,黃蕾撕心裂肺地尖叫著。
她感覺就像整個身體都被什麼填滿了,撕~裂了,而且那個巨蟒還在隨著深入無限膨脹著而且,大老齊高大的身軀嚴嚴實實地包裹覆蓋著她嬌小的身體,把她壓得就要窒息了。
就像一頭驢蹂躪著一只羊。
大老齊不懂得憐香惜玉,他只體味著自己的快~感,狂風驟雨一般,沒過幾十回合,黃蕾就昏迷過去。
黃蕾不知什麼時候醒過來的時候,那個怪~獸的身體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體上了,她感覺自己的下體的那個地方濕漉漉火辣辣地疼痛著,而且真個身體都像被揉得散了架子。
她抬眼看去的時候,大老齊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炕沿邊抽煙,銅鈴般的眼珠子還在盯著她那個狼藉的地方。
黃蕾沒有哭喊。經歷過來沒有被他干死就沒什麼可怕了。她看著大老齊,噓噓地說:“你滿足了,你這回不會去報告公安局了吧?”
“那還報告啥了,你早要是讓我操,我也不會說那樣的話,我又和你們沒仇沒恨的,就是想玩玩兒!”
大老齊噴著煙霧,甕聲甕氣地說。他馬上又厚顏無恥地說,“改天啊,我還要去你家操你娘去呢!”
“你你還是不是人啊!”
黃蕾有氣無力地罵著。
“我哪里是人啊,我是驢,你知道驢是什麼嗎?就是見到母驢就想上,不管她是誰!你還罵我呢,你們黃家男人都是那樣的畜~生,你爹他不是把你的幾個嬸子都上遍了嗎?”
黃蕾似乎身體緩過些力氣來,就試探著起身,但雙腿都不敢並攏,兩跨稍微一挨碰就劇烈地疼痛。
她勉強把內~褲和毛褲都穿上了,下炕的時候雙腿都像失去了知覺,扶著炕沿叉著腿適應了好一會,雙腿才有了知覺。
但她向前邁了兩步又站住了,因為那里面疼的受不了。
大老齊在一邊看著很得意。“咋了,干拉跨了,倒是還嬌嫩呢,不禁干。那天我干你四嬸的時候也沒像你這樣啊?”~
“啊?你把我四嬸也那樣了?”
黃蕾扭頭看著他。
“那有啥稀奇?你娘,你三嬸我都要去干的,一個也不會放過!”
黃蕾還是疼痛著,但她突然想起胡雙十說不定此刻已經在她家里了,就忍著疼痛步態很難看地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