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軟床上這個陌生,高貴,美妙的胴體,胡雙十想不激蕩也要激蕩,違背了自己正人君子的信條,他開始責怪自己身下的二哥不爭氣,竟然瞬間蓬勃起來,那種蓬勃激發著心靈的邪念。
但他還是原諒了自己,也原諒了身下的小二哥。
自己太煎熬了,主要是煎熬了自己的命根子。
開春就去了北京的建築工地,一走就是六個月,六個月里他連女人的邊兒都沒沾到。
總算歸心似箭地回到家里,自己的妻子已經在黃老六的被窩里了,還是沒自己的份兒。
一晃在看守所和勞改隊里又度過了三個月,屈指算起來已經快到十個月沒有沾到女人邊兒了。
十個月沒沾女人,對於一個健壯的欲望強烈的已婚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苦行僧似的煎熬。
找不出理由是誰對不起他,但他卻是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身下的二哥。
飢渴了十個月,猛然見到了女人的嫩肉擺在面前,你就是神仙也難逃越界了。
身下的小二哥慫恿著胡雙十行動起來,一刻不停地把它送進那個魂牽夢繞的美妙地方。那是難以抑制的噴薄渴望。
但胡雙十心里還是忐忑著:自己是誰?
這是哪里?
他看著滿身滿眼渴望的馮伊妹。
“伊姐,這個場合為你檢查合適嗎?不要忘了,外面還有獄警等著我呢!”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已經向你們的孫大隊長給你請了假,這半天的時間里你是屬於我的!那個獄警只能耐心地站在外面,直到中午,這也是他的大隊長務必交代給他的!”
馮伊妹側轉身體對著他,兩座峰巒的美妙更加凸顯。
“可是,樓下還有你的女兒和你的小保姆,說不准她們就會上樓來,你不怕?”
胡雙十還是站在床邊沒動作,盡管他的褲襠里已經支起高高的帳篷。
馮伊妹似乎已經瞄到了他褲襠里異常的舉動,眼神迷離地說:“你就別磨蹭了,一會兒都支出來了!我告訴你實話吧,這個二樓是我的專區,沒有我的招呼是誰也不敢上來的,你就放心大膽地做你該做的事情吧!來呀,你不是什麼都懂嗎?那快看看我身體哪里短路兒了?”
胡雙十下意識回頭看了看,門是插著的,屋內寂靜而溫馨,確實是一個很適合這樣的氛圍。
他脫掉了鞋子就要上床。
可馮伊妹卻急忙說:“不許穿著那套服裝上我的床,你要脫得光光的,今天匆忙,我就不讓你洗澡了,我不會嫌棄你的!下次再上我的床是要先洗澡的!”
胡雙十沒有理由不照辦。
事實上他也已經急不可耐了,他不是聖人也不是神仙,而是一個欲望強烈又壓抑了十個月的男人。
他急三火四地把衣服一件一件地摔到了那邊的沙發上。
馮伊妹眼神痴迷地望著他完全裸露出來的健壯的體魄,尤其是盯著他身下特別壯觀的那根東西。
那是一根已經憋悶了十個月的家伙,粗壯的血管騰騰跳著,頭顫顫地向上昂著。
胡雙十的膝蓋已經點到了軟軟的床,綿香玉體的誘惑已經淹沒了他這個思緒,這一刻他什麼都忘記了,監牢,工地,甚至是家人,一切都似乎在意識之外。
唯有眼前的綿香玉體,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熠熠生輝。
馮伊妹已經展開玉潔的蛇一般的雙臂相迎他豐健的體魄,嘴里卻呢喃般說:“不許你耍魯莽啊!要先把我的身體檢查遍!”
“伊姐,你想讓我有什麼器具為你檢查全身呢?”
胡雙十的目光正埋在她深深的山溝里。
“傻瓜!你不是男人嗎?你沒做過男人嗎?你的唇舌,還有你的手!”
她的眼神霧一般地彌漫著。
胡雙十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讓這個女人快樂才是自己唯一的職責;先柔後鋼才是女人最陶醉的境地。
他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身下就要急得爆炸的小二哥:忍一忍,等一等,一會兒會有用武之地的!
他要像小貓吃魚一般從頭屢來。“伊姐,我要吻你的嘴唇,你的唇好誘人啊!”
他的一只胳膊已經探到了她的頸下,緊緊地勾住了她的脖頸。
“來吧!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姐好喜歡你啊!”
她微微翹起了嘴唇,迎合著他已經湊過來的雙唇。
四片唇火熱地站在一起,呼吸在舌與舌之間燃燒著,交融著。
但他的另一只手同時進行著另一番檢閱:有力的手掌輕輕地揉著她左邊的山包包,指間夾著那顆圓滾滾的珠子。
那樣微妙的信息又電流一般傳遞給了身下的小二哥。
小二哥激蕩得鴛鴦亂點頭,恨不能立刻就鑽進某個地方去。
但主人還是殘忍地抑制著它,讓它硬功拉滿卻無的放矢。
長吻還在持續著,而胡雙十的那只手已經從左邊的山包包轉移到右邊的山包包兒。
長吻過後,胡雙十的舌尖開始沿著她美麗的玉頸向下蔓延著,一寸一寸地下滑著,下滑到那兩山之間的深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