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歲的馬翠華雖然是個欲望充沛期的成熟女人,對男人的器具不應該心存恐懼,但她不是一個肆意泛濫的女人,做夢也沒有想到會被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玷汙身體,無限的恐懼和抑制讓她的生理失去了應有的反應,就算這個情場老手在車上用熟練的手法把她弄得有些半生不熟的,但那個巨物給她帶來的無限疼痛還是難以忍受的。
何況現在的心緒還不比車上那陣子,是完全處在抑制和恐懼中,見到那個孽物比在車上還要大很多,她的心里已經被恐慌彌漫著。
馬翠華最後把小~褲褪下來的時候,豐白的雙腿顯然在顫抖。
那個正向自己窺視的孽物似乎已經塞滿了她的整個意識。
她低垂著目光,像身體失去知覺那樣緩慢費力地往炕上挪動著,心驚肉跳地上去那鋪炕,她覺得那鋪罪惡的炕就是宰割自己的案板,自己就是被洗淨了正要被宰割的羔羊。
大驢種肉缸一般立在她面前,不錯眼珠地盯著她的每一個動作,見馬翠華上衣還沒有脫就要茫然地掀開中間的一床被子要鑽進去,他無限焦躁地叫道:“我告訴你啥了?你今晚要脫得一件不剩,老子要上下一起玩兒!”
馬翠華遲疑了一會兒,還是乖乖順從了。
最神秘最聖潔的地方都保不住了,還在乎那些無關緊要的部位嗎?
何況就算自己不脫,野獸也會撕扯掉的。
她滿臉悲戚地慢慢把上身的衣服也都扔到一邊了。
寒意和羞辱讓她的身體色發抖,她本能地掀開了那個肮髒的被子意識一片空白地鑽了進去。
大驢種滿意而得意地笑了,身下鋼管一般挺實的孽物告訴他,今晚要大展神威,在車里那次還未有完全發揮威力呢,不把這鋪炕的炕洞子弄坍塌了就算是身下留情了。
他眼見著馬翠華風光盡顯又一骨碌隱藏在被子里,燃燒的血液已經達到了沸點,他蹭地竄上了炕。
被子掀開了,馬翠華嫩白的身體緊張地卷縮著,雙腿微曲疊加在一起。
大驢種健壯的身軀已經跨上去,那根紫黑色的青筋爆露的巨大孽物興奮不已地亂顫著。
馬翠華驚恐地閉上眼睛,就像宰割靈肉的尖刀已經冷颼颼地伸過來。那一刻她又像在黑暗的深淵里懸著,等待可怕的墜落。
大驢種並沒有急於奔向那處神往的妙處,而是把目光停留在她起伏的胸前,兩座誘人的山巒像是漢白玉凝成的,挺拔滑潤得沒有一絲皺褶兒,高高的山尖兒上鑲嵌著兩顆紫色的珍珠。
大驢種的眼睛里噴著神往的火花兒,沸騰的血液在血管里騰騰地激蕩著。
但他控制著自己的岩漿爆發,今晚他要慢慢地玩兒,細細地玩兒,把她身體的每一處美妙都盡賞無遺。
那是一個野獸對身下俘虜的獵物的玩弄嗜好——一口吞下去會失去最香甜的滋味的。
“寶貝兒,你這里不會是有奶水吧?”
大驢種貪婪地將雙掌探上去,分別占領了左右兩個高地,野肆地揉著,捏著。
馬翠華見他沒有立刻將孽物戳進自己的身體,稍微松了一口氣,也為了拖延時間醞釀自己順應的情緒,睜開眼睛說:“你說啥呢,我女兒都十五歲了,哪里還會有奶水?”
“你的奶子也太大了,我的天啊,是不是你男人每夜給你揉大的呀?”
大驢種也在享受著語言淫邪的~感。
“嗯,我男人每夜都要揉摸很久呢!”
馬翠華似乎在引導他這樣做,緩兵之計,那是一種本能的拖延。
“嘿嘿,那好辦,哥今晚也再給你揉大一號兒,哥的手掌也有功夫呢!”
大驢種確實很有經驗,把兩顆珠子夾在指間,快活地滾動著,而手指的尖端則有節奏地擠壓著盈掌的肉堆堆。
馬翠華的神經被異樣的酥癢彈奏著,那是女人都體驗過的感覺,那是難以抑制的酥麻流淌,在悄然無聲地疏通著意識的堵塞。
她開始漸漸地放松了繃緊的神經。
過了一會兒,大驢種又快慰地叫道:“我就不信這里沒有奶水,我要把奶水裹出來!”
說著就張開嘴探上去,貪婪地把珠子含進去,雙唇用力吸吮著發出吱吱的聲音來,而舌尖卻在有節奏地嗜舔著圓潤的珠子。
馬翠華微閉上雙眼,借著這種酥癢的感覺,最大限度地調整著自己身體的緊張和抑制。
因為她知道,要想適應那個巨大的怪物的侵入,抑制和緊張是要吃苦的。
唯有松弛滑潤的暢通才能減少那脹裂的痛感。
她多麼希望那個孽物晚一些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