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驢種真的很有興趣細嚼慢咽,使出了他行家里手的功夫,竟然忍著身下腫物迫切進入的渴望,足足在馬翠華身體上發揮著手掌和口舌之功玩弄了半個小時,幾乎漫遍了她每一寸肌膚,越高山,下平地,最後進入那個芳草萋萋的溝谷,一頭埋進去,唇對唇地嗜舔了很久。
不只是他的唾液還是她身體的澎汛,那個溝谷里有了濕潤氣息。
這樣的玩法對馬翠華是有利的。
生理的本能會衝破意識的束縛,不可抑制地疏通了那緊張的閉合和干澀,產生她主觀都羞愧的松弛效果,那是無可奈何的罪惡狀態,就像飢渴的時候,連最肮髒的濁水也開始有了一種誘惑力。
但這種適應也只是相對的。馬翠華還是在恐慌著接下來的罪孽侵害,只是身體已經不那麼緊張,四肢也不自覺地施展開來。
大驢種終於從馬翠華的胯間把頭挺起來,眼睛噴著火苗苗盯著那個濕漉漉的草叢,足足有一分鍾,猛然間挺起身,嘴里噴著熱氣。
他感覺再也不能忍耐了,身下的那個怪物已經充實得要爆炸,那是無堅不摧的衝刺欲望。
紫紅的頭顱灌滿了血色,而且全身的血流還洶涌著奔向這個地方。
它躁動的只想順著那個溝邊兒一頭扎進去。
馬翠華意識到那可怕的一刻就要到來了,她驚恐地睜開眼睛。
大驢種的上半身已經挺到她的上身,一只胳膊已經摟住了她的脖頸,緊緊地摟著,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握著他的那根碩物,在她的胯間摩挲著尋找著,逐漸接近那個入口。
馬翠華的身體又下意識地痙攣了一下,恐慌地閉上眼睛,等待那心驚肉跳的侵入。
只聽一聲怪叫,像野獸嚎叫的聲音,大驢種運足了力氣挺腰縮呻。
雖然那是半張半合的狀態,不算是生澀的擠入,但那種巨碩的侵入還是讓馬翠華感到了一種塞滿脹裂的撕心裂肺。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大驢種剛好藥力發作,孽物在里面還在膨脹著,催得他恨不能直接頂到她五髒六腑里去,獸性的力量奔騰著。
只一進一出,馬翠華就脹痛得額頭流汗,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褥子,雙腿大大地分張著,全身的肌肉都在震顫著。
馬翠華橫下一條心:這一切很快會過去的,等他發泄出去就完事兒了。
她緊咬著嘴唇忍耐著,盡量不發出聲音來,但有時候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
幾十次的凶猛的疾風驟雨般的長驅直入,馬翠華終於忍不住了,只覺眼前發黑,意識混沌,隨著一次更深入的抵頂,她暈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陣劇痛又把她激得醒過來。
她發現自己的雙腿正架在大驢種的雙肩上,他兩只獸性的魔掌正摳在她胸前的包包上,腰部帶著身體猛烈地撞擊著。
獸性之間陷入胸部的疼痛與身下孽物的衝撞的疼痛可怕地交織在一起,她忍不住連聲吟叫著。
大驢種的頂撞達到了瘋狂程度,皮肉撞擊聲響徹在這個屋子里,甚至可以沿著窗戶的縫隙擠出去,傳出老遠。
站在窗外偷聽的另外三個男人,已經被這聲音刺激得也要噴薄而出。
“媽呀!我要受不了啊!”
墩子竟然忍不住發出聲音,他用手捂著身下的不安分的拱動。
孫大腦袋狠狠地揣了他一腳,小聲說:“我操,你真沒出息,被噴出去,一會兒你就白費了!”
墩子不服氣,伸手去摸孫大腦袋的襠部,竟然比自己的還挺實,嘲笑說:“你他媽的可要忍不住了,還說我沒出息?”
馬猴在一邊低聲制止著他們。“別發出聲音來,那個女的害怕,你快點讓大哥干完了好輪到咱們干!”
墩子沒有閉嘴,而是心急地問:“大哥真的會讓咱們干?他不會再哄咱們吧?”
“以前大哥帶回女人沒有讓咱們干過?你別忘恩負義!”
馬猴責怪說,又吆喝道,“別再說話!”
窗外的人不在說話,接茬熱血沸騰地聽這個號屋里的動靜。
馬翠華在大驢種身下被弄得痛苦不堪,只盼著這樣的蹂躪盡早結束。
就在這時,她似乎聽到窗外有男人的低語聲,她敏感地身體一哆嗦,急忙推了一下正在癲狂進出的大驢種,說:“我咋聽見外面有人說話呢?你不說他們已經睡覺了嗎?”
大驢種當然知道那哥三個在外面一邊聽著一邊等著,他喘著粗氣,不以為然地說:“就算他們偷聽你怕啥?還能耽誤咱們快樂嗎?啊?你盡管使勁叫,讓他們聽聽你哥我多厲害!”
大驢種說著又加快了頻率,巨物在里面翻江倒海地猛撞著……
一陣撕心的劇痛襲來,馬翠華又一次昏厥過去。
過了很久她才又慢慢醒過來,感覺身上的男人還在衝撞著。可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嚇得媽呀一聲,身上的男人已經不是大驢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