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娟緊張地回到屋子里,打開姚曉麗給她的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幾行清秀的小字:胡雙十回來了,但被專案組的人給關進村口的機井房子里去了,聽黃老大的口氣,今晚就要殺害他。我也被看管起來,根本出不去救他了。如果你還念及你們曾經的夫妻情分的話,那你就想法出去救他吧。我相信你會的。你要到帶上工具把機井房子的鎖砸開就可以了,不用你做別的!”
孫娟捧著字條的手在顫抖,心也在顫抖。
胡雙十回來了?
她還不知道呢。
她的心在愧疚和驚慌中劇烈地搏動著。
一幕幕往事像電影鏡頭一般晃動在腦海里。
但此刻她已經來不及想那些了。
今晚胡雙十就面臨著危險,需要自己去救他。
自己去不去呢?
那是毫無疑問的:自己當日背叛了這個給過自己溫馨生活的男人,自己時刻在自責和愧疚中煎熬著,眼下正是自己贖回些罪過的時候了。
當然要義無反顧地去救他。
孫娟急忙穿上羽絨服,從外屋找來一把斧子,正要出門去,這時院子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她急忙又把斧子藏起來,驚慌地望著房門。
黃老大推門進來了。
孫娟下意識地驚亂了片刻,鎮定自己,搭在抗炎邊上,問:“你來干啥?”
自從黃老大畜~生般地霸~占了她之後,她就再也沒管他叫過大哥。
黃老大有些警覺地打量著她,問:“看樣子你好像要出去啊?干嘛去?”
孫娟慌亂地掩飾說:“是啊,我想出去撒尿啊!”
“撒尿去,你穿得這樣嚴實干啥?怕凍著逼咋地?”
黃老大見到她們幾乎是滿口淫蕩。
“滾一邊去,你就認准那玩意了,嘴上就離不開那個字了!”
“不是我嘴上認准那玩意,是我的老二離不開那玩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撒尿干嘛穿得那樣厚實啊?”
“外面都滴水成冰了,我當然要多穿點了,感冒了你來管啊?”
孫娟急忙掩飾著慌亂。
黃老大轉動著眼珠,似乎沒有懷疑到什麼,外面確實冷得要命,出去撒尿當然也要多穿了,他沒有再追問這個,而是猥~褻地說:“感冒了也不怕,我趴在你身上忙活一陣子,出一身熱汗就好了!”
黃老大口口不離那個髒字,孫娟還以為他今晚又來禽~獸自己呢,就說:“你是不是又憋著了,看你眼睛瓦藍呢?”
“嘿嘿,我會憋著嗎?女人排著隊等著我去釋放呢,不過,我倒是想你了,你太招人稀罕了,狐狸一般~~野!”
黃老大盯著孫娟曼妙的身姿,眼睛直放光。
“我就知道你不會有啥正經事嗎!”
孫娟用眼睛抹搭著他。但她心里是很著急的。
“你別說,我還真有一件正經事要和你說。說完了正經事啊,我們再做那件好事!”
孫娟心里一驚:難道他是要說和胡雙十有關的事情?她眼色游移著說:“那你就說唄!”
黃老大背著手踱了幾步,說:“明天可能專案組的警察要來向你調查一些情況,我要告訴你怎麼說!”
“什麼情況?關於哪方面的?”
孫娟一陣驚怵。
“當然是我們黃家男人在這個屋子里禍害~奸黃家女人的那些事了!”黃老大竟然用出了“禍害”“輪~奸”這樣嚴重的詞匯。
孫娟疑惑地看著他,囁嚅著說:“這個啊……我當然知道怎樣說了,上次我已經回答他們了,我什麼也不知道……”
她猛然又想起黃老大上次的囑咐來,急忙改口說,“我會說,根本沒有那些事情的,你放心,我不會亂說的!”
黃老大嘿嘿怪笑了兩聲,說:“錯。這次你要反過來說。”
“反過來?怎麼反?”
孫娟滿眼疑惑,不知道黃老大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不用你辨別反正,只要你實話實說就可以了!”
“實話實說?什麼意思?實話實說,那不是說我親眼看見,那些事情嗎?”
孫娟更加雲里霧里的摸不著頭腦。
“對了,就是讓你說親眼所見黃家男人禍害胡家女人的事實,你最好說得詳細點,說嚴重了不怕,就是別說輕了,別隱瞞什麼!”
黃老大教導般地說。
孫娟驚愕不已,滿腹狐疑地看著他。“你…這是啥意思嗎?不會是來試探我的吧?”
“我試探你干個屌啊?你就要說事實,你看到什麼了就說什麼。他們糟~蹋胡家女人的時候,老六不都是讓你站在旁邊看著嗎?你是知道得最清楚的了,要詳細地都說出來!”
“可你為什麼讓我這樣說呢?這樣說了,你們黃家男人不就都犯罪了嗎?”
孫娟還是大惑不解。
“就是要揭發他們的罪行,就是要讓警察把他們都抓起來,這回你該聽懂了吧?”
“為什麼要這樣?”
孫娟驚愕地問。
黃老大轉動著眼珠,說:“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麼,你按我說的做就可以了!難道這不是你希望的事情嗎?如果這些罪行揭露了,老六就會被抓起來,被判刑,就再也沒人折磨你了。你也就解放了,你不希望這樣嗎?”
孫娟更加迷惑,問:“你不是說老六已經被抓進去了嗎?”
黃老大自知說走漏嘴,急忙更正說:“是,老六已經上次被抓進去了,可是再多給他加幾條罪行,他就別想出來了!”
“可是,這對你有啥好處呢?你為啥要希望你的親兄弟進去出不來呢?”
“嘿嘿,這個你還不明白?老六出不來了,你這個塊地盤就完全屬於我的了,我當然希望他不出來了!”
黃老大說著就輕浮地摸了她那個地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