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娟感覺到黃老大的手指已經隔著棉褲摳到了她里面的敏感地帶,急忙把他的手推開了,罵道:“畜~生!”
但她還在絞盡腦汁地琢磨著黃老大反常的話,她還是不相信黃老大說的是真心話,滿腹狐疑地問:“你就為了霸占我才狠心把你的兄弟送進大牢里不出來?”
“那是一定的啦,誰讓你把我的魂兒勾走了呢?”
“可是,就算黃老六出來了,他也不是男人了,也沒法沾我的身體了,你還那樣嫉妒干啥啊?”
孫娟試探著問。
“當然要嫉妒了,他雖然沒有老二了,可他還會用香腸啤酒瓶子那些東西侵入你的逼里去呢,我當然心疼你了。最好他永遠不出來!”
“你不會是又在給我畫什麼圈套吧?我怎麼也不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呢?”
孫娟還是小心翼翼地追問著。
黃老大的臉色沉下來,說:“你就別廢話了,我有必要給你設什麼圈套嗎?我讓你咋說你就咋說算了。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難道你還希望老六有一天回來遭見你嗎?你還很想那些香腸和啤酒瓶子?”
孫娟當然巴不得黃老六在大牢里蹲一輩子了,她只是感覺到黃老大突然這樣有些蹊蹺。
但此刻她也不能多想了,就說:“這可是你讓我那樣說的,以後你可別反嘴說我胳膊肘往外拐?”
“嘿嘿,你就別疑神疑鬼的了,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你不是見到老六就哆嗦嗎?他出不來了,你就再也不用害怕了!你就把你看到的都如實地說給警察吧,不會有錯的,別磨嘰了!”
黃老大看著孫娟的身體就有些猴急要上的難耐。
孫娟心里著急出去救胡雙十,也不想多說什麼,就點頭說:“那就按你說的辦,我就那樣說了。你的事情已經說完了,你該走了吧?我出去撒泡尿就睡覺了!”
黃老大淫蕩地笑著:“你讓我走?真奶奶的無情。你的腦袋灌水了吧?剛才我說啥來著?我說辦完正經事就辦咱們的好事嗎!哦,你想睡覺啊?不矛盾啊,我陪你睡不就好了嗎?”
孫娟心里一陣緊張:如果他今晚不走了,那我怎麼出去救胡雙十?她急忙說:“今晚不行,我身上正來事呢,不能做,你過兩天再來吧!”
黃老大眼睛里放出獸~性的亮光來,說:“我操,正好啊,我就喜歡女人身上來事的時候玩呢,這個時候是逼最緊的時候了,我還特別喜歡那紅色的美麗呢!”
孫娟知道這個禽~獸的本性,每次他想要的時候怎麼也逃不過的,只得無可奈何地說:“那我有個要求:你快點做,做完了就走,不許你在我家過夜,你說行不行吧?”
黃老大狡猾地一笑:“操,你還以為我真的要在你被窩里過夜呢?今晚就算你求我玩你一夜,我都沒那閒功夫呢!快點,脫下來褲子,我打個快炮兒就走,不耽誤你睡覺!”
孫娟一陣欣喜:只要你快點離開,怎麼弄都行。
但她想透問一些事情,就一邊脫褲子,一邊顯得漫不經心地問:“你說你今晚沒工夫,你晚上還有啥事情啊?”
黃老大也解著褲帶,說:“你還不知道狐家屯發生了一件大事情?”
“我知道啥啊?我也不出門……”
孫娟很緊張地回答,她站在炕沿邊,正急促地往下褪棉褲。
“這件事情啊,你一定特別感興趣。那我就告訴你吧,胡雙十回來了,還帶回來幾個打手,說不定要來找我們算賬呢,我今晚當然要做一番防備了。”
黃老大很狡猾地沒有說胡雙十被關在機井房子的事情。
孫娟顯得很平淡地說:“他回不回來的,與我有啥關系?我干嘛感興趣呢,他找不找你們報仇是你們之間的事情。”
“嘿嘿,胡雙十是你的丈夫啊,怎麼說與你沒關系呢?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呢,你不想見見他?”
黃老大雙手扒著褲腰,眼睛看著孫娟。
“他要是我的丈夫,那我現在怎麼會在這個屋子里被你玩弄呢?你不捅別人的傷疤會死啊?”
孫娟的棉褲和襯褲都已經褪到了小腿處,露出來兜著~襠的小三角~褲來。
黃老大也只剩下一條短褲了,他看著孫娟兩條白~腿心里正翻卷著,他借題發揮地說:“不管咋說,你還沒和胡雙十離婚呢,還是他的老婆。我今晚來啊,就是特地來玩他的老婆來了。你說胡雙十要是知道我此刻正在操他的老婆,那他會怎樣的反應呢?”
“那他會把你的老二也割下來!”
孫娟羞惱地說道。
“你以為我是老五老六啊?他今晚要是敢來啊,我會把他的老二給割下來的!我就操他老婆了,他也是干看著!”
黃老大噌地把自己的短褲褪下了,那個孽物騰地就彈出來。
孫娟心里著急,巴不得他立刻就完事,也很迅速地把最後的遮掩褪下去了,然後看著黃老大,問:“你想咋玩?是前面還是後面?”
“當然是後面過癮了,背對著我撅起來!”
孫娟雙手扶著炕沿,撅起了後~呻,叉開了腿。
黃老大來到近前仔細看著,叫道:“你剛才不是說你身上來事兒了嗎?在哪里呢?干干淨淨的連紙都沒夾?”
“我那是騙你呢,今晚沒心情做,就說來事了唄!”
孫娟只能這樣回答。她確實身上沒來月經。
“你是想不讓操啊?看我怎樣操爛你!”
黃老大說著,就湊近那個通道,試探著接近,然後“嗷”地一聲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