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雙十聽得出那是孫娟的叫聲。
他和孫娟做了幾年夫妻,氣息和聲音還是很耳熟的,而且在這個屋子里還會有別的女人嗎?
這種叫聲很淒慘,胡雙十心里一顫:這聲音應該是孫娟被折磨的聲音。
因為他回來後聽姚曉麗說過孫娟遭受黃老六性摧殘的事情。
可是黃老六據說是潛逃在外,難道今晚湊巧又在家了?
那樣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但今天自己不是像上次那樣來復仇的,如果黃老六真的在家,那還真不能進去。
他想看個究竟。
雖然屋里亮著燈,後窗也沒拉窗簾,可玻璃上是厚厚的一層霜花,根本看不見里面的情形。
胡雙十將嘴貼到玻璃上,用哈氣暖出一個圓圓的瞭望口來,用一只眼睛向里面望去。
這一看,他驚得熱血沸騰起來。
孫娟赤~裸著下~體仰在炕沿邊,黃老六正用一根擀面杖戳進孫娟的下~體里去,狠狠地往里捅著,孫娟嘴里發出痛苦不堪的叫聲,身體在劇烈地扭動著……
這個禽~獸又在摧殘孫娟。
胡雙十又開始不冷靜了。
雖然孫娟已經背叛了他,做了黃老六的情~婦,受到這樣折磨是罪有應得,自作自受,可這個女人畢竟還是自己的老婆,正遭受著這樣非人摧殘,自己既然撞見了,怎麼能熟視無睹呢?
而且,昨晚孫娟還救了自己。
更主要的是這樣的血肉之軀怎麼能經受住那個擀面杖的摧殘呢,弄不好會弄出人命來的。
胡雙十已經想不了很多了,只有一個念頭:進去制止黃老六這樣的畜~生行為。
胡雙十繞到前門,推門就進去了,然後一腳踢開了里屋門,怒不可遏地就站在了黃老六的身後。
黃老六手里的擀面杖正在孫娟的下體里肆虐得獸~心沸騰,聽見房門開了,闖進一個人來。他猛然扭頭看,頓時嚇得魂不附體……“胡雙十?”
他嘴里驚愕地叫著。一年前那可怕的情形又復現了……
那個時候,黃老六是在用自己的真家伙忙活著孫娟,再一次發力,頂到溝底兒了。
孫娟更野浪地大叫著。
那一刻她什麼也不去想了,兩個人頃刻間被雲雨的快慰淹沒了。
只聽咕咚一聲,就在他們的腳下,正有什麼沉重地落到炕上。
急忙轉頭,那一刻和胡雙十的眼光相遇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這句話此刻是真正印證了。兩團火相撞在一起。
“胡雙十,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對你的承諾實現了,你老婆已經在我的身底下了,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怎樣操你的女人!”
“可我還是不相信你們怎麼在我眼皮底就把那事兒給做了?你們好意思嗎?”
“好啊!那我就演示給你看啊!正好讓你學著點兒,以後再娶媳婦怎麼弄才能不被別人搶走!”
此刻黃老六是用擀面杖在忙活孫娟。
胡雙十又真實地站在他的身後。
黃老六下意識地看著胡雙十的雙手,見他手里沒有握著刀,心里安穩了一些,但他馬上想到是不是刀子還是像上次那樣別在腰里?
黃老六的手觸摸到褲子口袋里的手槍的槍把的時候,心里開始有了底氣,心想:這次死的會是你!
他鎮定著自己的慌亂,說:“胡雙十,真是冤家路窄啊,我沒有找你去,你倒是送上門來了!”
胡雙十這次沒想對黃老六怎樣,就說:“黃老六,你做的孽會有法律制裁你的,我現在不想和你動手,你把孫娟放開,滾出去!”
黃老六一陣獰笑:“你是不是沒睡醒啊?你看看這是誰的家?我在我自己的家里玩弄我的女人,你管得著嗎?”這話刺激得胡雙十又爆怒了。
“黃老六,我讓你放開她,你聽見沒有?”
黃老六眯起眼睛,一陣淫邪,說:“哎呦,我倒是忘記了,這個女人原來是你的老婆啊。可是,我糟踐的就是你胡雙十的老婆,這回你又看到了,真過癮。你說啥,讓我放開她?做夢,你要是不來啊,我還真興許放開她,可你這一來啊,我倒要讓你親眼看著,我雖然沒老二了,我可以用這個東西操你老婆!”
說著,他有狠命地把手里的擀面杖向孫娟的深處戳去。
孫娟一聲慘叫,頓時昏過去了……
胡雙十再也不能忍耐了,抬手照著黃老六就是一拳,正打在黃老六的鼻梁子上。黃老六包袱一般就飛出去老遠。
黃老六從地上爬起來,噌地從口袋里拔出了手槍,咔地打開了保險,用槍口盯住了胡雙十的腦袋,惡狠狠地叫道:“胡雙十,你既然來了,今天就別想活著出去了,老天有眼,我報仇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