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圓也對小牛嫵媚地笑著,說道:“今晚一定讓你投降,讓你陪我一夜。”
說著話伸到他的胯間,不停地抓弄著。
小牛被抓得舒服,一只手放到她的胸上,嘿嘿笑道:“這東西越來越大了,是不是因為我干過你的關系。”
春圓眯眼一笑,說道:“也可能是被別人干的關系哩。也不一定非得是你。”
小牛笑道:“那咱們就試試了,我多干你幾把,看能不能變得更大。”
春圓媚眼直飛,膩聲道:“那就要多試試了。”
二人調笑正歡,正要進行一步的行動之際,小牛忽然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
他聽得出來還不止一人哩。自從他的本事進步之後,他的聽力要好得多了。
那腳步聲越來越大,想必是往這里來的。
小牛噓了一聲,低聲道:“有人來了。”說著話從床邊站起來,環視周圍,看看有什麼藏身的地方。
春圓瞅著床下,用手指了指,小牛搖了搖頭,瞧瞧進入時的窗子,朝春圓一點頭,快步湊近窗子,再一縱身,又象野貓一樣地躥窗而出。小牛的功夫越發地好了,這個動作並沒有使窗子發出什麼聲音。那窗子恢復常態,象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小牛蹲在窗外,透過那個小洞往里觀察著。他想等來人走了之後再度進入,艷福還沒有享受,他怎麼能輕易離開呢。不達到目的,小牛是不能甘休的。
屋里的春圓,馬上又鑽進了被窩。剛躺下不久,敲門聲就響了起來,一個女聲響起:“七奶奶,你睡了沒有?老爺來了。”
沒等春圓回答,梅老板的聲音也出來了:“我的小心肝,我來陪你了,你一定很高興吧。”
春圓象剛睡醒一樣伸著懶腰,打了幾聲哈欠,這才說道:“我已經睡了,你還是讓別人陪你吧。”
梅老板聽了不爽,說道:“你都睡了,為什麼還亮著燈。”
春圓解釋道:“我躺著躺著睡著了,忘了吹燈。哦,我現在就吹。”
梅老板連忙說道:“你別吹了,老爺我都來了,吹燈做什麼呀?快點開門,老爺我要進去。”
春圓聽他要進來,一萬個不願意,就說道:“老爺呀,我看你還是到別人屋里去吧,我現在困得很。”
梅老板聽了不舒服,放大聲音說道:“春圓,怎麼的,難道你還不願意我進去嗎?”
春圓笑了笑,說道:“哪里的話,老爺是這個家里的皇帝,春圓可不敢太老虎嘴上拔毛。我只是不願意別人說我專寵罷了。”
梅老板聽了這才露出笑容,說道:“你只管開門就是了,不用想那麼多。有什麼事有我頂著呢。”
春圓心里不知道罵了多少聲老王八蛋,老不死的。但沒有用,她還得逼著自己起來開門。她慢慢地起身,慢慢地下床,再穿上鞋,再到梳粧台前理理頭發,瞅瞅自己的形象,再站起來,再去開門,這個過程可用了一些工夫。
等到他將門打開,梅老板象籠子里的困獸一樣躥了進來,生怕春圓再把他關在門外。不過進來是進來了,他的臉上充滿了陰雲。
梅老板吩咐丫環:“你在門外等著我,不准走遠。”
小丫環答應一聲,帶上門出去了。
梅老板一打量春圓的性感模樣,頓時欲火熊熊。他色色地笑著,說道:“我的小心肝,咱們開始快活吧。”說著向春圓抱去。
春圓一邊躲過他的擁抱,一邊哎了一聲,提醒道:“老爺,你不是病了嗎?
病中做這種事是要影響身體的。要是有個馬高鐙短的,春圓可負不起責任哩。“
梅老板一拍自己的胸脯,發出怦怦聲,說道:“你看看,老爺我壯得象頭老虎。”
春圓心說,什麼象老虎,我看象老鼠才是真的。她嘴上卻說道:“晚上我回來時,老爺還不舒服哩,怎麼這麼快就起來了呢?”說著話,春圓回到床邊坐了下來。
梅老板也象粘糕一樣貼了過來,他往床上一坐,床便呀了一聲。春圓向旁一退,不願意跟他挨得那麼近。
梅老板嘴上說道:“你回來時,我已經好多了。剛才醫生來又給我吃了些藥,我就能下床了。”
春圓說道:“我看老爺的臉色黃黃的,氣色可不太好。就算是能下床,未必就能同房呀。”
梅老板笑嘻嘻地說:“我看沒有關系。我以前也不一樣有過這樣的經歷。”
春圓也笑了,說道:“那老爺有沒有記得,每次那麼干了之後有什麼後果?”
梅老板臉上的笑容僵住。他很清楚,自己每次大病初愈就自作主張的行房,結果造成身體的虧損,不知道後來又費了多少工夫,吃了多少難吃的藥才恢復過來呢。
春圓又問道:“醫生說過你下床後就能行房嗎?”
梅老板囁嚅地說:“醫生倒沒有這麼說過,只是我覺得沒啥事。”
春圓耐心地勸道:“老爺呀,你可不能拿你的身子骨開玩笑呀。說句難聽的話,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就算不危及生命,哪怕是失去掙錢能力,這個家可指著誰呀。”
梅老板哼了兩聲,說道:“要是我死了,或者病得起不來了,那不正好順了你的意嗎?你不是要離開我投到別人懷里,讓別人干嗎?”
春圓聽了心虛,說道:“哪有的事呀,春圓的心里跟眼里只有老爺一人。”
梅老板嘿了一聲,說道:“你當我是傻子呢?我什麼都調查清楚了。你心里有了別人了。”
春圓不高興地說道:“老爺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在這個杭州城里,除了老爺之外,我還能看上誰呢?”
梅老板聽了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有人可跟我說了,說你跟誰誰誰家男人講過話,還對人家笑呢。”
春圓聽了不滿,說道:“老爺,難道我跟別人說句話都不行嗎?我跟人家說話,臉上不帶著笑,難道還要哭呀。這是哪個混蛋王八蛋埋汰我的。我去撕爛他的臉,讓他變成個丑鬼。”
梅老板這時臉又沉了起來,說道:“我可又聽說了,說你跟魏家的那臭小子說過話,他還搭過你的車,這事總有吧?”
春圓聽了心里一驚,想不到這事他都聽說了。她忙說道:“這事你聽誰說的?”
梅老板目光凶惡,瞪著春圓問道:“你別管我聽誰說的,我就問問你,這事有沒有?”
春圓心一橫,說道:“我是跟他說過話,他是搭過咱家的車。那又能怎麼樣呢?咱們都是鄰居,都是熟人兒,他要搭車,我還能說個不字嗎?”
梅老板冷聲問道:“那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小子了?我怎麼就沒有聽說你讓別人上你的車呢?”
春圓呸呸呸了幾聲,也勇敢地瞪著梅老板,大怒道:“姓梅的,你是不是很想當王八?如果你想的話,我現在就到街上給你找幾個男人看看。”
梅老板愣了愣,過一會兒才滿臉陪笑,說道:“春圓呀,哪個男人願意當王八呀。我不過是懷疑罷了,我心里不相信這是真的。”
春圓呼地站了直來,掐腰瞪眼的,怒視著梅老板,說道:“你怎麼能相信別人的放屁,不相信自己的女人呢?我進你們家以來,可跟哪個男人好過?可出過牆嗎?”
梅老板搖頭道:“那當然是沒有了。”
春圓哼道:“那你缺心眼呀?還是腦子給蟲子咬了?魏家那小子才多大呀,只怕連雞巴毛都沒長齊呢,我會看上他?這個屎盆子扣得也太離譜了吧?”春圓一臉的憤怒跟冤枉。
窗外的小牛聽了直笑。他坐到窗下,聽著二人對話。他心說,這個女人倒挺會演戲的,演得可真象呀。經她這麼一說,倒像是我倆有多麼清白呀。
只是在窗外坐著可不是什麼舒服事,人家屋里親親熱熱的,我在這兒干靠,真是苦命呀。他在心里急切地盼望著梅老板快點滾蛋。他走了,我好快活呀。呀,萬一他不走,非得在春圓房里過夜怎麼辦呢?那我可慘了。
屋里的二人還在說話呢。是梅老板在向春圓道歉呢。他說:“春圓呀,我相信這都是謠言,你不會跟別的男人亂來的,更不會跟一個小毛孩子扯蛋的。他是小孩子,不過以後離他遠點。我瞧那小子不是個好餅。他不大的時候就會捉弄人了。”
春圓聽了連連點頭,接著低聲問道:“老爺,我來問你,你為什麼找人痛打魏中寶呢?”
梅老板一搖頭,說道:“哪有的事呀?我怎麼會那麼干呢?”
春圓嘻嘻笑著,說道:“老爺呀,你就不要瞞我了。我的耳朵好使得很,你干了什麼事,我都能聽見。”
梅老板想了想才說道:“我之所以那麼干,除了魏中寶這個老小子在生意上拆我的台之外,還是因為你,我才找了兩個人教訓一下他。”
春圓哦了一聲,說道:“生意上的事我不明白。可打人這事與我有什麼關系呀?”
梅老板說道:“怎麼能沒有關系呢?就是因為我聽說你跟那小子說過話,他還上過你的車,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就想發火。”
春圓瞪了他一眼,哼道:“說來說去,你還是不信任我呀。”
梅老板哈哈一笑,說道:“一切都過去了,不必再提。我相信你就是了。好了,閒話少說,咱們這就上床享受吧。”說著話,梅老板色色地笑著,自己脫起衣服來。
窗外的小牛大急,心說,你在這里過夜,我可怎麼辦?小牛衝動之下,簡直就想破窗而入,阻止梅老板的好事。
梅老板滿臉堆笑,一副色急相。他一把摟住春圓,張著大嘴亂吻著。春圓一邊掙扎著,一邊提醒道:“老爺呀,今天確實不行呀。”
梅老板的頭亂動著,追逐著春圓的臉,嘴里說道:“有什麼不行的,我的身體沒有事。老爺我的身體啥時候不行了,再說了,真有什麼事的話也不怕。”牡丹花下花,做鬼也風流“嘛。”
春圓推拒著梅老板亂湊乎的臭嘴,說道:“不瞞你說呀,老爺呀,我身上不方便。”
梅老板沒好氣地說道:“有什麼不方便的?難道說你身上得了什麼要命的傳染病了不成。”
春圓呸呸地吐了他兩口,怒道:“你這張烏鴉嘴,胡說八道。我是來了月經了。不信的話,我解開讓你看。”說著話,兩手伸向薄薄的紗褲。
梅老板一聽這話,象見了蛇一樣哇地一聲驚叫,人也象皮球一樣彈了起來,彈到地上去,瞪起眼珠子說:“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本老爺浪費這麼多寶貴時間。”
春圓含羞道:“我是想說了,我又怕你不信。”她見梅老板的目光直往自己的下邊看,就說道:“老板,如果你真的受不了的話,春圓就帶月經跟你做好了。”
說著,兩手把褲,往下這褪了一點。
梅老板臉色都變了,後退兩步,連連擺手道:“不必了,不必了,那還是等你沒事了咱們再做吧。”說罷轉身就走。
春圓送到門邊,還嬌聲說道:“等春圓的身子一干淨,春圓就主動找老爺去。”
梅老板連話都沒答,就匆匆地離去,也不用後邊的丫環照顧了。
春圓關好門,想到梅老板那副狼狽相,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來。
小牛拉開窗子再度跳入,說道:“你倒是挺機靈的。”
春圓將門插好,衝小牛一笑,說道:“不機靈怎麼能當你的女人呢?我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呀。我為了你守身如玉,你可得對我好一些呀。”
小牛一把摟住她的肩膀,一手揉搓著她的奶子,笑道:“那還用說嘛,我一定讓你快活得昏過去,讓你明天白天都起不來床。”
春圓以媚眼白了他一眼,說道:“但願你有那種本事,不過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溜溜才知道呀。”
小牛嘿嘿笑道:“那咱們就試試好了。”
春圓已經急不可待了,將小牛拉到床邊坐下,剛要解小牛褲子時,突然想到一件事,離開小牛就奔著燈去了。
小牛問道:“你這是干嘛呀?”
春圓回答道:“得把燈吹了,萬一也有個人象你一樣來到後窗下,豈不是什麼都讓人看見了嗎?”
小牛笑道:“你想得可真是周到呀。只是這樣一來,我就看不到你的臉蛋多好看,你的樣子多淫蕩了。”
說話時,春圓撲地一聲,已將燈給吹滅了,屋里頓時一片黑暗。
在一片黑暗中,春圓來到床前,輕聲說道:“黑暗中做這事也一樣爽呀。”
小牛嘿嘿笑道:“那就快點爽吧,時間寶貴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哩。”
春圓輕聲一笑,說道:“這一個晚上的時間都是咱們的,咱們可以痛快地玩一場了。”
小牛說道:“你也不怕睡得太久,天大亮了我出不去屋。”
春圓笑道:“那也不怕呀。你可以在我這屋里躲一天,然後第二天晚上接著陪我睡。”說著話,她的手伸到小牛的胯下,使勁地把玩著有一點硬的家伙。
小牛喔了一聲,說道:“輕一點呀,別碰到蛋蛋,萬一給抓壞了,你可害了我一輩子。”
春圓嫵媚地笑道:“抓壞了更好,你就不用傷害別的美女了。”她果然溫柔地活動起來,每根手指都靈活地動起來,在溫柔之中透著萬分的激情。
小牛舒服地哼道:“挺好,挺不錯的,你的功夫越來越棒了。”
春圓聽了高興,說道:“還有更棒的事讓你享受呢。”說著話,春圓直起身,幫小牛把衣服都脫了,再度坐到床邊。
春圓再度握住棒子,套弄著,搖動著,問道:“小牛,怎麼樣,好受吧?”
小牛呼呼地喘著,說道:“如果你親一陣子的話,我會更舒服的。”
春圓吃吃地笑道:“我可什麼都給你了,你要是沒有良心當了陳世美,我一定會在你家門口上吊的。”說著話,她張開嘴,將大龜頭納入自己的嘴里。
小牛啊地一聲,興奮地叫道:“真好呀,我覺得我的身子都變得輕快了,來陣風就能吹走。”龜頭進入溫暖濕潤的腔道里,舒爽無比。
春圓聽他如此反應,更為愉快,大力地套弄著,還用尖尖的香舌掃著,頂著,撩撥著,興奮得小牛身體簡直要爆炸了一般。
後來,春圓干脆吐出家伙,專心地用香舌舔了起來,細細的滑滑的舌尖象火苗一樣,到了哪里,就使小牛哪里顫抖一下子,他還忍不住絲絲地直喘粗氣。他抱著春圓的頭,挺著棒子,往里一捅一捅的,當成小穴來干了,插得春圓口水直流。
小牛被那種銷魂的滋味弄得要一射為快。他連忙推了推春圓的頭,大喘著氣說道:“春圓,讓我來干你吧,我快忍不住了。”
春圓嗯了一聲,放下肉棒子,柔聲道:“不,讓我來干你。”說著話她動手將自己剝光。在小牛不知道她采取什麼姿勢下,春圓湊過屁股來。原來她想背著身坐在小牛的懷里。小牛當然沒有拒絕了。小牛現在是經驗豐富了,對什麼姿勢都很在行的。
小牛摟著春圓的腰,大棒子早就激動得不行了,支支愣愣地在春圓的肉體上亂碰著,雙方都沒有伸手,那玩意就在磨來磨去中,跟春圓的小穴遇上了。春圓的下邊早流得一塌糊塗了,因此,進入時沒費多大的勁兒。
當棒子穩穩地進入春圓的最深處,春圓啊地一聲叫,那代表了興奮跟知足。
她忘情地說道:“真舒服呀,象頂到我的心上一樣美呀。”說著話,她開始跟小牛一起動起來。小牛是動腰,而春圓主要是扭屁股,使粗長的家伙在自己的穴里亂動著。
小牛一邊挺著棒子,一邊笑道:“你下邊的水真多呀,都流到我的腿上了。”
春圓得意地說道:“水多才是女人嘛。女人就是水做的骨肉。”她也不甘挨干,猛勁地擺動著屁股,那個氣勢像是要把小牛的棒子給搖斷似的。
小牛夸道:“你真熱情,真內行,你真會干呀。男人有了你,只怕把命搭上也是願意的。”
春圓呻吟著說:“你可別拐著彎罵我是狐狸精呀,我可是記仇的。”說著話,春圓吐出肉棒,將身子轉了過來,雙手一把小牛的肩膀。小牛很知趣,雙手伸過去,一抱她的圓屁股,春圓的身子就跳了起來,雙腿夾於小牛的腰間,水汪汪之處也向肉棒子湊去。
小牛這下子可過癮了,將棒子滋地一聲插到底之後,兩只手在她的屁股上亂摸亂撓的,癢得春圓的屁股直顫。小牛還不只是這樣,他干脆抱著春圓的屁股站了起來,在屋地上走了起來。
春圓摟住小牛的脖子,大腿夾於小牛腰上,整個人象猴子上樹一樣掛在小牛的身上。小牛把著她的屁股狠插著,插得春圓長發亂擺,呻吟不止,整個狀態人都像是熱鍋里活魚一樣跳個不停。她能感受到那家伙的粗度跟硬度,只覺得那東西刮在小洞里的哪個角落都令自己爽爽的,她真希望這種爽勁能直到永遠。
小牛停住身子,來個馬步蹲襠,抱緊了春圓的屁股,緩慢地而有力地干著,一下一下的,鏗鏘有力,像是要將春圓給插穿似的。這每一下抽出,春圓就覺得空虛,拼命迎湊著,而小牛每一下子插到她的最深處,她又爽得浪叫連聲。
小牛提醒道:“叫得這麼大聲,也不怕別人聽見。”
春圓哼道:“我才不管呢。這個時候正是最舒服的時候,就是老不死的站在門外敲門,我也不會停下來的。我要享受男人的好處。”
小牛笑嘻嘻地問道:“男人好嗎?”
春圓回答道:“別的男人也許不好,你這個男人還不賴,至少在床上讓我快活無比。就衝這一點,我就鐵了心的跟你了。”
小牛聽了將肉體抵住花心,就此不動。春圓晃著身子,問道:“怎麼了?”
小牛回答道:“你的淫水流到了我的腳上了。”
春圓笑了,笑得好放蕩,說道:“那找東西擦一下再干吧。”
小牛哎了一聲,說道:“這個時候怎麼能停呢?來,咱們接著干,等干完了再清理現場好了。”說著話,小牛向窗戶走去。
春圓問道:“干什麼呀?要到窗外去野合嗎?”
小牛說道:“我是要奔床去呀。”
春圓笑道:“床在咱們右側呢。”
小牛也笑了,說道:“我都忘了,這是你家,不是我家。我對你家的地形不熟兒呀。”說著話向右側一轉,走到床邊,將她放到床上,自己就站在地上,將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氣勢磅讛地干了起來。每一下進去,都帶著無堅不摧的力量,每一下進去,都帶著唯我獨尊的霸氣。
春圓快活得亂叫起來:“好男人,你真行呀,干得我要爽死了。干得好,干得妙,干得春圓想浪叫。”
小牛一邊干著,一邊笑道:“你已經在浪叫了。”說著話,以最大的熱情干她。不過幾十下子,春圓就在歡叫跟幸福之中,達到了高潮。
小牛則又換了幾個姿勢,又干了不知幾千下,才滿足地射了出去。這一晚二人就沒有閒著,直干到春圓身子軟如面條了,才鳴金收兵。
次日天亮前,小牛醒來告辭春圓,也顧不上多說情話,只約了沒有影兒的見面之期之後,便賊溜溜地離去。從出去,跳牆,上街,再回到自己家的自己房間,都迅速而安靜,幸好沒人發現。
天亮後吃罷早飯,小牛伙同老爸再度審問起瘦猴呂風來。呂風仍然是死鴨子嘴硬,父子二人絞盡腦汁,花樣百出,也不能使呂風出賣兄弟。這使二人在怒發衝冠之際,也不得不佩服其人的骨氣跟義氣了。這麼一佩服,倒都不忍心再加私刑了。
小牛再度命將呂風押下去看管,隨後又跟老爸商量起對策來。他不信不依靠呂風就沒有辦法將那一個從杭州城里挖出來。
魏中寶板著臉問道:“小牛,咱們怎麼辦?”一向在生意場上足智多謀的行家現在也束手無策了。
小牛皺眉道:“這小子嘴硬不說,咱們可以想別的辦法。”
魏中寶問道:“有什麼好辦法呢?”
小牛回答道:“也沒有別的法子,只好自己去找那個盜賊了。”
魏中寶又問道:“該怎麼找呢?”
小牛沉吟著說道:“我自己出去找,到那些他可能去的地方去找。我就不信,我魏小牛找不到一個小毛賊。”說著話,小牛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魏中寶想了想說道:“兒子,一定得小心,找不到就回來吧。咱們再商量計策。”
小牛答應一聲,出了房門,正看到甜妞在外邊在站著呢。她問小牛干嘛去,聽說去抓賊,就說道:“那我可不跟著了。我跟著去也幫不上忙。”
小牛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說道:“你在家幫忙藥店的事就行了,別的事我不讓你操心。”說著,小牛出門而去。
說是找賊,說得容易,做起來千難萬難。杭州城大了,城里城外的,能呆人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呢,誰知道那個賊會落腳在什麼地方呢?
小牛象一只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著,希望能找到賊的下落。其實就算那賊在他的眼前走過,他也未必知道那就是自己要找的家伙。
他走了一個上午,雙腿發酸,口干舌燥,肚子有點叫了,他也不願意回家。
自己一點收獲都沒有,怎麼回家見老爸呢?但肚子餓了,還是不能虧待自己的,於是,他找了一家包子鋪,隨意地吃了點東西,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這時候,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並不大,但清楚極了,也動聽極了,小牛以為自己聽錯了呢,如同在夢里。
“伙計,有包子沒有?我要拿走。”這不是自己最想聽到的仙樂般的聲音嗎?
小牛心說,難道是她來了嗎?不會吧?她怎麼會到這里來呢?如果是她,如果她是為我魏小牛而來,乖乖呀,不得了,我小牛這輩子鐵了心地愛她了。
小牛尋聲望去,只見店門口正站立著一位姑娘,白衣如雪,身材美妙,再看臉,戴了頂帽子,帽上的輕紗垂下,將臉遮得影影綽綽,如在霧里。
小牛一下子呆了,張開的嘴半天都沒有合上。而那伙計將包子遞過去之後,那姑娘轉身就走。
小牛急了,跳起來叫道:“師姐,是你嗎?”
那姑娘回過頭來一看,一見是他,便說道:“你怎麼會在這里呢?我正要找你呢。”
小牛一臉的驚喜,快步跑過來,說道:“師姐,我也正要找你,能在這遇上太好了。”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別再囉嗦了,你跟我走吧。”
小牛答應一聲,算過帳之後,就跟月影走了。他搶著替月影拿包子,月影也沒有拒絕。
二人出了門,小牛問道:“師姐呀,你怎麼把臉遮上了呢?冷不丁看見,真有點不習慣呢。”
月影回答道:“不戴帽子吧,蒼蠅太多,趕都趕不走。”
小牛心說,不對呀,杭州城里的環境向來很好,哪里會有多少蒼蠅呢?稍一思考,小牛就明白了,她這是打比方,並不是指真的蒼蠅。她說話倒是挺含蓄的。
她指的是那些驚艷的人們。如果不把臉遮上,肯定會引起大家的驚訝。尤其是男人,都會象蒼蠅一樣圍上來的。那對她來說,實在是不方便的。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師姐考慮問題真是周到呀。”
月影回頭瞅了一眼身後追著的小牛,問道:“你怎麼能認出是我呢?”
小牛微笑道:“我一看你的身影,就知道是你了,更何況你還說話了,你的聲音更是別人代替不了的。”
月影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你比孟子雄還要瞭解我呀。”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對你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可能我現在最熟悉的人就是你了。”
月影不語,半響才說道:“以後別再求愛了。你已經有了月琳,就好好對她吧,別辜負她,更不准傷了她的心。她是一位好姑娘。如果你傷了她,我是不會饒了你的。”
“我會對她好的。”小牛說:“但你也是一位姑娘呀,你也應該找一位如意郎君呢。”
月影不緊不慢地走著,動作優美,身後的小牛大飽眼福,直盼著這路永遠走不完,這眼福也永遠享不盡。
只聽月影又說道:“我不是已經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了嗎?孟子雄呀,他可是我的未婚夫呀。”
小牛聽罷,心里不舒服,快步上前,跟月影走個並排,心直口快地說道:“你認為他那樣子的男人配得上你嗎?我不是看不起他,在我的眼里,他連癩蛤蟆都不如。”
月影聽罷,猛地停步,一雙明眸隔著薄紗瞪著他,帶著幾分不悅地語氣說道:“你怎麼能這麼罵他?他有什麼不好的?”
小牛冷笑道:“你認為他很好嗎?別的不說,就說上回闖關吧,他想陰謀地害死我,難道你不知道嗎?就憑這一條,他已經不配娶你了。他的人品不好呀。”
月影反唇相譏,說道:“如果不是你對一再對我無禮的話,他會那麼做嗎?
如果換了你是他的話,有人對你的未婚妻無禮,你會放過他嗎?“
小牛說道:“我當然放不過他,但我會光明正大地跟他決斗,決不會偷偷摸摸地害人。更何況,我還是嶗山派的弟子呢。”
月影強調道:“那個時候你還不是。”
小牛辯解道:“就算我不是,他就有理由用卑鄙的手段害我嗎?再說了,如果是你要殺我的話,我毫無怨言。我小牛還輪不到他來教訓我。”
月影提醒道:“他是我的未婚夫,他替我出氣應該的。”
小牛問道:“那我就該死嗎?”
月影點評道:“他是太過分了,但他已受到懲罰。”
小牛又說道:“如果這件事不能證明他的人品的話,我還可以舉出一個更明白的例子。這個例子與我沒有關系,但這件事情是非常惡劣的。”
月影關切地問道:“是什麼事?”
小牛嘿嘿笑了笑,說道:“我要是說了,你一定會以為我編故事冤枉他,所以我還是不說為好。”
月影盯著小牛,說道:“只要你說的是真話,我就不怪你。”
小牛問道:“你怎麼能確定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呢?”
月影緩慢而自信地說道:“我當然能確定了,我憑我的感覺就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小牛驚訝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月影催促道:“少說沒用的,把你想說的說出來吧。”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看我還是不講了,萬一你不信,還會影響咱們的關系的。”
月影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這是你不自己不講,以後你想講只怕我不愛聽呢。”說著走了。小牛自然在後邊跟著了。
說話間,二人已來到一家旅店。小牛在門口瞅了瞅,問道:“你什麼時候來這兒的?”
月影回答道:“我昨天天黑前到的。”
小牛又問道:“師姐呀,你到杭州來有什麼事嗎?”
月影沒好氣地回答道:“還不是因為你嘛,不然的話,我才不想跑到這里來。”
小牛啊了一聲,說道:“你原來是為我來的?”他臉上的驚喜達到了極點。
月影不願意看到小牛這副德性,向旁一轉頭,便說道:“我真是為你而來的,但我自己並不想來。”
小牛失望地嗯了一聲,說道:“這麼說,你是被迫來的了。”
月影說道:“沒錯,是師娘叫我來找你的。”
小牛聽了心里溫暖,心說,還是師娘對我好呀,還是師娘心里有我。月影她才不會主動來找我呢。但她畢竟來了,總比不來強。
小牛問道:“找我有急事嗎?你怎麼知道我回家來了?”
月影回答道:“師娘說回家看看就回山吧,不能影響學藝。至於知道你回家了,那太容易了。那天我們回客棧找不到你,就猜想你一定回家了。”
小牛說道:“那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呀?”
月影想了想,說道:“你想聽的話,就跟我進客棧再說吧。”說著話,二人進入客棧,到了月影的房間。
小牛知道月影沒有吃中午飯,便出去到附近的飯館給訂了一些飯菜,讓做好了給送來。隨後二人便在房間談了起來。
飯菜上來之後,二人開始吃東西。月影摘下了帽子,露出了天仙般的姿容,看得小牛的魂都要飛走了。
她的吃相很文靜,慢條絲理的,一點都不急。小牛看著她,那簡直是一種視覺享受。如果一直這麼看著她,那該多好呀。那簡直是在欣賞藝術品。要是此時能喝著酒,再欣賞著她,再跟她聊著天,那就是更完美的事了。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小牛開始問那天早上的事。月影放下筷子,說道:“那天晚上我正睡著覺,卻聽到外邊有動靜。有人通知我說半夜時會有敵人偷襲咱們嶗山的人。我也不知道她是誰,但這個消息很重要,我只能當作真的了。因此,我連忙叫月琳,再到你們屋通知你們。秦遠倒是起來了,你卻不見了。”說著話,雪亮的目光對准了小牛,充滿了疑惑。
小牛連忙解釋道:“那天晚上我也被人給驚醒了,並且被人給引走了。我就使勁追,追到城外之後,竟把人給追丟了。更慘的是,我還迷路了。直到天亮我才找到路,才回到客棧。這時候她們都不見了。”小牛順口說著,沒敢說出鬼靈的事。他很怕月影會仔細盤問鬼靈跟自己的關系。那樣會引來諸多不便。認真考慮之後,他還是決定不提鬼靈的好。
月影聽了,也沒有說別的,就接著說道:“那天半夜,敵人真的來偷襲了,其中就有可惡的家伙趙曲蛇。他們來了不少人,卻在惡戰中抓了秦師兄。我跟月琳纏住他們,他們想取勝也不易。後來,他們的頭子北海羅刹來了,領走了他們。
我跟月琳緊追不放,怕秦師兄有生命危險。哪知追到後來,他們反過來搏斗,我跟月琳都被困住了。沒有辦法,為了不全軍覆滅,我跟月琳只好自己突圍了。“
小牛感慨道:“幸好那天晚上我不在呀。如果我在的話,只怕也要被抓的。”
月影點點頭,說道:“你不在反而成好事了。我跟月琳見走失了秦師兄,心里擔心,就隨後尋訪秦師兄的下落。哪知道那幫人很狡猾,我們追蹤了幾天,都沒有結果。只好撤走了。回頭再到客棧,你也不見了。”
小牛說道:“我也在客棧等她們來著。因為見不到你們,我就決定回家看看。
想看過親人之後,再返回嶗山。“
月影又說道:“我們見二師兄出了這事,心里都特別急。我們不敢耽擱,連忙返回嶗山,請師娘定奪此事。師娘聽到後,也連忙派大師兄領著子雄,還有一些年青的徒弟,去想法子救人了。”
小牛問道:“你沒有跟著去嗎?”
月影回答道:“我本來應該去的,但師娘不放心你,非得讓我出來把你找回去,生怕你也被北海那些家伙給抓去。”
小牛歡喜地說道:“謝謝師娘關心,謝謝師姐來找我,小牛高興得要命。”
心說,如果她是以妻子的身分來尋夫,我小牛簡直是高興死了,馬上就死。
月影又說道:“我一猜,你就會回家探親。因此上,我也不急,慢慢地趕路,這樣昨天才到了杭州。”
小牛一臉的笑容,說道:“師姐呀,你為什麼沒有馬上到我家去呢?住我家總比住客棧好呀。”
月影想了想,說道:“我想休息兩天再去。”
小牛一聽,非常奇怪,心說,難道她趕路很累嗎?看她也算半個神仙了吧,應該不會那麼累吧。說白了,我看她還是不願意到我家去。怕什麼呀?丑媳婦早晚也得去見公婆呀。
小牛真誠地說道:“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昨晚就把你接到我家去了。”
月影微微一笑,說道:“我現在既然找到了你,任務也算完成任務了。你也探親探完了,咱們這就回山去吧。你也該繼續學藝了。你不是想練成一身本事嗎?”
小牛皺了皺眉,搖頭道:“師姐呀,我家里出了點事,把我給愁壞了。這其中的一個難題要是不解決的話,我實在對不起我老爸,也沒有心情離開家呀。”
月影直視著小牛,說道:“家里出了什麼事?”
小牛見月影關心自己的家事,心里很高興,就把自己的老爸如何被打,如何受傷,自己如何抓住瘦猴,如何審問他,結果多令人失望。現在不知道怎麼抓住那胖子的事都跟月影講了。
月影沉吟了半天,說道:“照你這個意思,你必須抓住這個胖子給你老爸出了氣之後,你才能跟我回嶗山是吧?”
小牛堅決地說道:“是的。我必須抓住他。”
月影信心十足地說道:“抓住這個胖子有什麼難的?要是換了我,抓他就跟耍猴子一樣容易。只要他現在還在杭州的話。”
小牛說道:“估計那個胖子還在杭州呢。他的同伙被抓了,他能自己逃走嗎?
這個瘦子說啥都不肯透露胖子的下落,可以想到二人的關系有多麼好了。如果月影師姐能幫我抓住那個胖子的話,那就太好了,就算是讓我摘下天上的月亮獻給你,我也會願意的。“
月影瞅著小牛,說道:“要我幫著你抓賊,那並不難。我不要你摘什麼月亮給我。就算你真能摘了下來,我要著也沒有用。”
小牛嘻嘻笑道:“白用人家干活,我可不好意思了。”
月影說道:“我可沒有說白用。要想讓我抓賊的話,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小牛想不到月影會這樣說,就說道:“你說吧,你有什麼條件,我一定滿足你。”心說,你要是提出讓我當她老公的話,我一定答應的。可這是痴人說夢吧。
月影凝視著小牛,說道:“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說出孟子雄干的那件丑事,我就幫你的忙。”
小牛聽了笑了,說道:“師姐呀,我說了你會信嗎?”
月影說道:“信不信是我的事,說不說可是你的事呀。”
小牛低頭想了想,說道:“好,我答應你就是了。這樣吧,你先幫我抓賊,抓完後,我就告訴你。”
月影搖頭道:“不成,你必須先說,我再去抓賊。”
小牛被逼得沒法子,只好說:“行,我都聽你的了。”接著他源源本本詳詳細細地將孟子雄如何欺侮郡主,如何要行奸的劣跡和盤托出,聽得月影臉色都變了。小牛看得出來,她已經信了。
月影好久也不說話,默默地吃起了東西。吃完後,她在小牛的要求下,收拾一下東西,跟小牛去魏家,幫小牛審賊抓賊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