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將小袖從土匪窩里救出,匆忙奔逃至一個瓜棚避難。
由於小袖躺在他的懷里,軟玉溫香,一事情不自禁,就將自己的家伙插進小袖身下。當那粗硬的家伙刺破小袖的薄膜時,小袖發出了令人憐惜與驕傲的嬌啼。
小袖睜開美目,說道:“哥,你真是個野獸呀,連妹妹都欺負。”說完,眼角流下淚來。
小牛大為羞愧跟不安,說道:“小袖呀,你在我的懷里,我忍不住,就干了這事。你不要怪我呀!”
小袖又合上美目,說道:“真是人面獸心,你怎麼能做這種禽獸之事?我對你太失望了。”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那哥哥就拔出來吧。”
小袖哼道:“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你就是現在停止,也無法改變事實。”
小牛問道:“那該怎麼辦呢?”
小袖嬌聲說:“哥哥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辦。”
小牛心想:“我哪里知道怎麼辦?可是既然已經干了,那就干下去吧,干個過癮。反正都那麼回事了。”這麼想著,便說道:“小袖呀,哥哥明白了。咱們已經有了夫妻關系,當然要把夫妻關系搞好了。”說著話,那肉棒子小幅度地抽插著,並伸嘴去親。他親吻著他的俏臉,雙手還伸到她的胸前撫摸著。這是他第一次撫摸她,那種柔軟,那種彈性,都使他暗叫過癮。
小袖哪受得了這般挑逗,很快就呼吸急促,體溫上升,有一種需要從小穴里升起,並像水流一樣向全身流去。小袖忍不住哼著、呻吟著,跟病了一樣。小牛要得就是這效果,見她美目眯著,俏臉如霞,小嘴也微開著,一副少女懷春地樣子。
小牛大為興奮,吻住了她的嘴,連拱帶舔地,雙手更是從下方伸入,鑽進衣服抓小袖的奶子。雖然抓到了,但不大舒服。激動的小牛,便毫不猶豫地脫了她的衣服。在這方面,他是個專家,他已經成功地幫好多女孩子脫過衣服了。小袖也半推半就地讓他給脫光了。
在晨光的映照下,小袖肌膚如雪,雙乳如玉,乳頭如櫻桃,纖腰一把抓,是一位典型的傳統式美女。再加上小袖的俏臉以及黑毛,真是一位誘惑性極強的美女。
小牛贊嘆說:“小袖呀,想不到你這麼好看,哥哥看了就想干你。”說著話,再度吻上小袖的紅唇,雙手不客氣地玩弄起奶子來。他玩得津津有味,一會兒將奶子壓扁如餅狀;一會兒將奶子揪起來像錐形;一會兒又用大拇指撥弄,像彈奏樂器一般;一會兒又像揉面一樣貪婪地揉了起來。
小袖正當青春年華,生理正常,怎麼受得了小牛這般折騰?因此,她的欲望迅速地升高。在她的嘴要喊地時候,小牛就趁機把舌頭伸了進去,跟小袖的香舌纏在一起。
在小牛的努力下,小袖越來越能適應眼前的處境了。當小牛感覺她的流水旺盛,把肉棒子泡得舒服時,就忍不住將肉棒插到底了。不等小袖表示什麼意見,小牛抬起頭,活潑愉快地抽插起來。他一邊感受著小穴地緊湊與美好,一邊觀察著小袖的動人表情。
小袖的嘴得到了自由,便啊呀、唉唉、嗯嗯地發出聲音,每一聲都是令人怦然心動,悅耳動聽。為了更過癮,小牛將雙臂撐在他的肩膀兩側,力量集中在下身,然後緩慢而有力地干起來。
這時的小袖已經眉頭松開了,臉上也少了苦痛,取而代之的是愉快與興奮,小牛知道她已經苦盡甘來了。在小牛的動作下,小袖輕輕哼著,奶子微微擺著,臉紅的燦爛,真是比鮮花迷人。
小牛已經聽到輕微的撲滋聲,知道小袖的穴里水已經夠多。見到自己惦記多年的小美女在自己的棒下承歡,他非常高興,加快了抽插速度,使兩人的寶貝結合得更緊密,嘴里還問道:“小袖呀,怎麼樣,感到舒服嗎?”
小袖羞道:“疼死了,一點也不舒服。舒服的是你,不是我呀!”
小牛知道她在說謊,是她的自尊心在作怪,於是他問道:“那此時此刻,你有什麼感想?”
小袖唉了一聲,感慨道:“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小牛聽了哈哈笑,說道:“妹妹,你不愧是才女呀,這個時候還能吟詩。”
小袖反問道:“那你有什麼感想呢?”
小牛笑道:“力拔山兮氣蓋世,春風得意馬蹄急。”
小袖說道:“什麼呀,不倫不類的,項羽跟孟郊根本挨不上邊。”
小牛聽了慚愧,又說道:“我又想起兩句。”
小袖問道:“是什麼?”盡管在非常情況下,她仍然不忘表現自己的好奇。
小牛慢條斯理地回到道:“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小袖贊道:“這兩句不錯,以春風比雲雨,多溫馨、纏綿,只是後句有點不好。”
小牛邊插邊問:“有什麼不好?”
小袖說道:“此時只有一朵花開,哪來的千樹萬樹呀?除非你以後要搞個三宮六院。”
小牛心想:“正合我意,只是我的老婆總不會比皇帝老子還多吧。”他嘴上說:“妹妹真會開玩笑,咱老爸又不是皇上。”說著話,將棒子抽到穴口,然後強有力地干進去。
小袖啊地一聲,說道:“哥哥,你好狠心。”
小牛一笑,說道:“妹妹,哥哥是愛你呀!”說著話,便如狂風急雨一樣干著小袖,干得小袖呻吟不止,嬌軀扭動,還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小牛。
小牛知道她快高潮了,就加快速度,將自己最快的動作拿出來。那浪叫聲非常可觀,如馬踏泥坑。小牛的神情也很特別,當真如下山猛虎一樣。
小袖叫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哥哥好硬呀,要害死妹妹了。”叫的同時,又將胳膊勾住小牛的脖子。
小牛又干了幾十下,小袖便四肢一松泄了身子,那股暖流澆在棒子上,舒服得小牛也忍不住撲撲地射了。這是很意外的事,他並沒有想完蛋,不過,他沒有什麼好顧慮。他知道小袖嬌嫩如花,根本經不起太多的風雨,估計今天不會再起波瀾了。
事後,小牛從小袖身上起來,見干草上已經落紅點點,他心里得意極了,知道這是小袖的貞潔象征。他將小袖摟在懷里,親了親臉蛋,說道:“小袖呀,以後哥哥會好好待你的,你不必擔心。”
小袖嘆息道:“我真不想跟你在一起。”
小牛心一涼,問道:“為什麼?”
小袖很認真地回到道:“因為你達不到我的要求呀!”
小牛明知故問:“什麼要求?”
小袖回到道:“我相公必須是一個有學問,有功名的人。你行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既沒有學文,又沒有功名,可是我也有我的優點呀。”
小袖掙開小牛的懷抱,那外衣遮住身子,說道:“有什麼優點?”
小牛拍拍胸脯,說道:“你不都親眼看見了嗎?你被土匪給抓到山上,你那位有學問、又有功名的未婚夫又怎麼樣?他救得了你嗎?他沒有。在關鍵時刻,他像縮頭烏龜一樣不敢出來,還是你哥哥我,這個沒有學問、沒有功名的小子救了你。你說,難道我不比他有用嗎?”
小袖啞口無言,半天才說:“那倒是。可是我還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有學文、有功名。如果沒有學問的話,我跟他哪有什麼話可聊的?如果沒有功名的話,他一輩子只能當個布衣,我臉上也沒有光。”
小牛想了想,說道:“小袖呀,你想我跟你有話說那也好辦,只要我坐下來好好讀書,就像那群酸書生一樣,頭懸梁、錐刺骨,我也能當一個有學問的人。
再說功名,為了讓你臉上有光,哥哥也趕考去,如果不成功的話,哥哥也要成為杭州第一名人、江南第一風流才子,讓你臉上有光,比太陽還亮。“
小袖聽了笑道:“你說得倒好聽,可是太假了。好了,你轉過身去,我要穿衣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小袖,咱們都已經這樣了,不如讓個個幫你傳吧。”
小袖搖頭道:“不必,不必。男女有別,我還是自己來。現在你轉過身去。”
小牛說道:“我還是出去吧。”說著話,小牛站起來,出了瓜棚。這瓜棚還挺高的,站著也頂不到頭。瓜棚之外,是一大片的西瓜田,那綠油油的一個個圓球,歷歷在目,讓人流口水。
小牛便湊前摘了一個,單手托著,來到瓜棚前,等待小袖出來。等了好一會,小袖才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小牛一笑,說道:“小袖,你怎麼搞得?走也不好好走。”
小袖瞪了他一眼,說道:“都怪你這個采花賊,都是你害得!我這樣回去,怎麼有臉見老爸老媽。”
一提這個話題,小牛心里咯噔一下。他心想:“這是如果讓父母知道的話,家里一定會大亂。老爸倒沒有什麼,他本來就有意要小袖當兒媳,可是繼母呢?
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吧?“
小袖見他發呆,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問道:“哥哥,你怎麼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來吧,咱們吃西瓜。”說罷,運掌如刀,將瓜切成一片片的,非常均勻,真跟刀切的一樣。小袖連聲叫好,而小牛則一臉的苦笑。
吃西瓜的時候,兩人坐在干草上。小袖就問:“哥哥,那伙土匪還會不會追來?”她有點怕那些可惡的家伙們還會追來,擔心自己再度落到匪窩里頭。
小牛大口吃著西瓜,這瓜又甜又香,他吃的嘴角直淌汁液。小牛回到道:
“不怕的,就算是他們追上來,我也不怕、只是幾個土匪嘛,沒什麼了不起的。”
小袖心有余悸地說:“哥哥,你不知道,那幫家伙可凶了。我親眼看見那個二當家的強奸女人,又用刀將人家的腦袋砍掉,太可怕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有我在呢,就算是來了一群惡魔也沒有事。哥哥我別的本事沒有,要說降妖除魔,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我。”
小袖定眼看了看小牛,微微一笑,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一看見他們,我心里就怦怦地跳個不停,生怕再被抓回去。這回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的話,我是免不了要受到凌辱地。如果那樣的話,我唯有一死了。”說著話,露出一臉的感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小袖,過去的是就不提了。有哥哥保護你,誰也傷害不了你的。”
小袖露出開心的笑容,說道:“從小到大,你始終都是我的好哥哥。只要我不開心的時候,你總是逗我笑;如果我受人欺負了,你就是拼了命也要幫我出氣,你真是我的好哥哥。”
小牛望著她的俏臉,說道:“小袖呀,現在我可不止是你的哥哥了,我還是你的丈夫。”
小袖臉一紅,羞澀的說:“我還沒有做好准備,你就把我給‘那個’了,你也太過分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誰叫你躺在我的懷里呢?如果你是個丑八怪的話,我才不會有多大反應。可是你美貌如花,又吐氣如蘭,哪個男人能忍得住呢?”
小袖解釋道:“我可不是故意鼓勵你那樣的,我本意只是想找個有力的肩膀靠一靠,誰想到你會起那個壞心思呢。”說著,很嫵媚地橫了小牛一眼。這一眼不但不嚇人,還令人心里癢癢的,如果是在一張舒服的床上的話,小牛一定會重新開展的。但此時人在野外,又逢天亮,只好忍著了。
小牛囑咐道:“小袖,回家之後可不要亂說話呀。你千萬不要讓父母知道,尤其是咱們的媽。”
小袖點頭道:“我知道這事的嚴重性。雖然咱們是兄妹,但畢竟不是親的。
老爸知道了,也許又會把你趕出家門;如果讓我媽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傷心得大哭,並對你大罵。“
小牛強調道:“就是因為可能出現這樣的場面,我才叮囑你的。”
小袖紅唇微翹,說道:“我什麼都懂,只是你打算如何安排我呢?”
小牛問道:“你指的是什麼?”
小袖回答道:“當然是咱們倆的事。既然我已經失身於你,你就是我的相公,可是我不能不明不白的跟著你,咱們總得成親,總得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才好。”
小牛想了想,說道:“這事得慢慢來,咱們之間地阻礙可不少,這事集不得。”
小袖一想也是,但為了心里平衡,她說:“那你可得當回事呀!可不能占了便宜就忘。我是知道的,你不止我這一個女人,像甜妞吧,她就是你的人。”
小牛笑了笑,說道:“小袖,你多慮了。你也知道,自古以來,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當然,如果一個男人無能的話,只能有一個老婆。”
小袖鄭重地說:“你將來可得娶我呀,不然,我可沒法跟你住在一起。”說道這兒,她臉紅的利害,還低下了頭。
小牛將她擁在懷里,說道:“哥哥我不是一個不懂事理的人。你說什麼,想什麼,我都支持,只是目前我們還不能成親,至少得過了你媽那一關才行。”
小袖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想過媽那一關的確不易,找個合適的時候,我會跟她說的,希望她能夠看開點。”
小牛說:“幸好你能看得開。”
小袖唉了兩聲,說道:“什麼呀,我是沒有辦法。我已經失身於你,總不能去嫁別人吧?我跟你在一起,總覺得不太自然,畢竟你當了我這麼多年得哥哥了,轉眼間哥哥變成丈夫,有點適應不了。”
小牛安慰道:“時間久了就好了,你會慢慢習慣的。我也會拿真心對你,我會努力讀書,好早日進京城考狀元。”此話一出,小袖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笑得像一只開屏的孔雀一樣美。她也知道,要小牛去考狀元,實在是有點太為難他了。這如同讓公雞下蛋,母雞打鳴一樣困難。
吃完瓜,就該上路了。由於小袖剛剛破身,身體不適,小牛就將她抱到馬上,讓她側坐。走動時,也讓馬慢一些,這樣不至於讓小袖受苦。小牛牽著馬,小袖坐著,這樣子倒真像丈夫送妻子回娘家了。
小袖問道:“哥哥,咱們這就回家嗎?”
小牛回頭說:“是呀,不回家難道咱們還去玩一圈嗎?家里人正急著呢。”
小袖擔心地說:“我看不能直接回家。”
小牛問道:“為什麼呢?”
小袖想了想,紅著臉說:“我現在行動不便,如果現在就回家的話,媽一定會看出來的。她是個細心的人,又有經驗,如果看到我走路的樣子,她會起疑心的。”
小牛點頭,說道:“小袖,你說得沒錯。那你說說,咱們該怎麼辦?”
小袖沉吟著說:“不如咱們找個地方玩幾天,等我恢復了,再返回家里。”
小牛回答道:“好,就這麼辦。咱們可以單獨在一起了,我喜歡。不過回家之後,你可得處理好你跟那個書呆子的事。”
一提到書呆子,小袖立刻想到了英俊瀟灑、文氣不凡的陳世梅。她想道自己,才選到這麼一個出類拔萃的人物,要放棄他真的有點可惜。他完全符合自己的條件,長相、學問、修養,都是一等人選,就是骨頭軟、膽子小,缺少男子漢氣概。
進過這次教訓之後,小袖明白一件事:一個男人的長相、學文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必須要男子漢的強悍跟氣魄。如果遇到土匪的當時,陳世梅能夠從容不迫地與之對抗,臨危不懼,敢於抗爭,敢於保護心上人,那麼小袖一定會跟他同生共死、不離不棄的。
唉,誰想到關鍵時刻,他卻是那一副德行,真可惜了他的長相跟學問了。瞧那個架勢,為了活命,他是什麼事都干的出來的。到了留人質的時候,他居然沒有挺身而出,還把自己留在匪窩里,這樣沒心沒肺的男人要他何用?扔掉吧,像扔掉一張廢紙。
小牛見小袖半天不語,臉色凝重,知道她心情很壞,他笑了笑,說道:“小袖,如果你感到為難的話,這事由我跟他說吧。也許男人之間說話,比較容易一些。”
小袖搖頭道:“算了,算了,這事還是我自己處理吧!誰讓他太叫人失望了。”
聽到小袖表態,小牛暗暗歡喜,心想:“只要拋掉那個書呆子,小袖就屬於我的了。自己這回可沒有白出來。如果不發生這事的話,正常發展,小袖必然會被那個書呆子所得,看來,老天還是有眼的。”
兩人就這麼自在地走著,走到一個叫蕭山的地方才投宿。這個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殘陽將一大片天空染得通紅。
小牛打開客房窗子,望著西天說道:“這景色不錯呀,夕陽西下,燕子回巢,今晚一定很美麗。”
身邊的小袖則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小牛立刻夸道:“妹妹好文才,出口就成詩。”
小袖搖頭道:“這是古人的詩,不是我寫的。”
小牛立刻說道:“這也證明了妹妹是個有學識的人,像我就不知道這詩是誰寫的。”
小袖對這被西山吞掉一塊的落日,說道:“夕陽要落下了,不值得傷心,因為明天它還會出現;可是一個女人就不成了,一旦老了,失去美貌,就只有等死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有個古人不是說道,此事古難全,活著的時候就好好活著,可得活夠本。”
小袖吟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小牛歡呼道:“好句子,好句子,把我要說的都說出來了,真是厲害。”他知道這句子又是古人留下的,只是忘了是誰寫的了。
小袖一轉頭,說道:“好了,我餓了,咱們吃飯吧。”說著,將窗子關上了,好像看著太陽會引起人的無限愁事似的。小牛不再多說話,就叫伙計准備一些好吃的,給送到屋里來。
吃完飯,又說了會兒話,天就黑了。小袖本想跟小牛多談談功名、讀書什麼的,見他沒有什麼興趣,也就不說了。因此,兩人早早就休息了。這會兩人睡到一張床上,一個被窩里。
他們雖然睡在一起,但並沒有干事。為什麼呢?因為小袖剛破身不久,身體不適,小牛唯恐會使她疼痛,因此,他就老實地躺在床上,不敢造次。他心想:
“反正已經得到了,來日方長,不必急於一時。”
小袖睡著之後,小牛還沒有睡著,他所想的事情好多,從正道到邪派,從嶗山到杭州,從過去到現在,從小袖到月影等等,想得他精神越來越好,結果失眠了。
大概是半夜時候吧,小牛突然聽到房上有幾聲輕微地聲音掠過,他立刻明白,外面有情況。於是,他在不驚醒小袖的情況之下,小心地下了床,然後推開窗子,偷偷摸摸地出去了。他躍上房頂,向遠處張望,只見夜空下一片黑暗,正當不知所措時,遠處傳來了一聲斥喝:“惡賊,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小牛馬上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尋聲而去。當他到達那里時,只見一人正向前飛一般地奔馳。小牛不明白怎麼回事,也使勁追上去。當前面那人追近遠方那人時,小牛也看見了那個人的身影。
被追的人雖然沒有看清臉,但從那高大的身材可以知道,那是一個男人。而後面這位,身形姣好,自然是一位有風韻的女子了。前面那個男子自知跑不了,就跟女子繞起圈來。那是一座石橋,河面並不寬。橋那邊是一片廣闊的平原,沒有藏身的地方。於是那男子就繞著橋轉。當女子在橋左邊時,他到橋右邊。兩人都功夫了得,從河面上掠過,跟鳥一樣,使小牛大為佩服。
小牛站在旁邊看熱鬧,沒有出手,因為他還搞不清兩個人的身份,更不知道誰是朋友,誰是敵人。那個追趕的人好幾回都要成功了,總到關鍵時候,那個男子卻像泥鰍一樣溜走了。男子一邊跑,一邊叫道:“小妞呀,別看我打不過你,可是要講逃跑,本公子可是行家。來呀,來呀,你來追我呀!你追上我,我就要你。”那口氣既狂妄又粗俗,使小牛聽了皺眉。
那男子嘿嘿笑著,有如狼嚎,說道:“小妞,我也沒干什麼壞事呀!”
女子懶得跟他廢話,只說:“只要我抓住你,開武林大會審你,到時看你認罪不認罪。”
那男子笑道:“問題是你能抓住我嗎?”
女子哼道:“那就試試看。”她突然站在橋的一端,雙手對著男子猛地一伸,兩道白光颼地射出,射向橋那頭的男子。那男子哦了一聲,也伸手射出兩道白光。
不同的是,女子的光是雪白的,男子的光拭冰白的。四道光砰的一撞,那男子忍不住向後退了好幾步,沒等他站穩,女子已經趁勢從空中越過,向男子撲去。
那男子一邊避閃著,一邊叫道:“女人追男人,也這麼賣力呀!看來你一定很癢了。”
女子雙掌連揮,不離男子的要害,嘴里罵道:“無恥之徒,滿嘴胡話。”
說話的同時,攻擊更是猛烈,猶如大浪噴涌。
女子身受了得,那男子也不差。小牛跑過石橋,從旁邊觀看。雖然天黑,但離得近些,至少能看到雙方身影。他見到那女子身影如風,姿勢優雅,認定她肯定是很有風情的美女;而那個男子雖然還沒有吃虧,但還是處於下風,而在抵抗的同時,不時說著一些下流言語刺激女子,女子卻始終是嘴里不帶髒字。
七八個回合過後,男子支持不住,又想逃跑。女子這回注意了,處處防范著他。兩人一會兒斗武,一會兒斗法,打得異常熱鬧。小牛看了手癢,心想:“既然女子說男子是滿嘴胡話,那家伙一定不是善類,而女子則是好人了。”
當兩人斗得正酣時,小牛准備下手了。他運氣在手,在兩人打著打著,偶爾分開時,小牛便雙手一彈,兩道紅光忽地發出,射向男子得胸脯。那男子雖然早發現有他人旁觀,但沒想到這一直沉默的人會出手,猝不及防之下,忙向旁邊躲閃。女子豈能放過這個機會?單手一揮,白光到處只見那男子撲通一聲栽倒,吐了一口血,手腳亂伸著,顯然受傷挺重的。
小牛跑上去,說道:“你居然沒有死?”
那男子呻吟著,艱難地說:“你是誰?”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是你爺爺。”說著話,在他的身上來一腳,這一腳將男子的身體踢得向前飛出好幾丈。
那女子忙跑過來,說道:“這位兄台,可不要踢死他,腳下留人。”說著話跑過去,彎腰去試試那男子的呼吸。那男子已不動了,原來已經暈了過去。
那女子直起腰,說道:“幸好沒有死,如果他死了,就少了不少樂趣。這次的事可謝謝你了,魏兄弟。”聲音柔美動聽,又斯文有禮,似曾相識。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認識我?”
那女子一笑,說道:“當然了,嶗山派魏小牛,衝虛前輩的小弟子,譚大美女的師弟。”
小牛呆了呆,想了一會兒,將所識的美女通通想過一遍,終於歡呼道:“我知道了,你是關詠梅,關女俠。”
那女子也開心地笑了,說道:“對,你終於想起了。”
小牛說道:“如果不是天黑的話,我早就認出你來了。你跟我的師姐一樣美,我一直想再見到你。”他說的是真心話。回想詠梅那漂亮的臉蛋,出眾的才華,心里總是飄飄的。
關詠梅輕聲一笑,說道:“我哪有什麼好看的?比你的兩位師姐差遠了。倒是魏兄弟,這麼久不見,是不是變得更中看了呢?”說著話,詠梅對著背後的一顆小樹揮了揮手,那樹便突然著起火來,火光閃閃,照亮一大片天地。
這會雙方都能看清對方了。詠梅過去將那人拎過來,又在他的身上連點了幾下;小牛則有意想跟她好好說說話,就找了一些干柴過來,攏了一堆火,請詠梅過來坐坐。他很想跟她談一些共同感興趣的話題。
兩人並肩坐在火堆旁,都望著對方微笑。
小牛打量詠梅,見她身上黑色勁裝,面如桃花,眼如秋水,又透著文靜跟矜持,跟其他的的美女們風采不同。像她這樣既英姿颯爽,又氣質文雅的美女倒不多見。
詠梅也在看著小牛,說道:“魏兄弟呀,你長得更俊俏了,像個大人了。”
小牛哈哈一笑,夸道:“你也更漂亮了,快超過我的月影師姐了。”
詠梅聽了,輕輕一笑,說道:“魏兄弟,和你師姐相比,我可是差的太遠了,猶如山雞比鳳凰。”
小牛說道:“你太謙虛了,誰不知道你也是四大美女之一,如果長得不美,當然不會排上的。”
詠梅認真地說:“我雖位列其中,但是始終是第二名,總是比不過你的師姐,其實我比她差不少呢。”
小牛哦了一聲,因為他頭一回知道詠梅的名次,就說道:“這四大美女還講什麼排名嗎?”
詠梅點頭,說道:“是那些好事者排的,不過也有一定的道理。”
小牛大感興趣,說道:“怎麼個排法?”
詠梅回答道:“譚、關、朱、江。”
小牛點點頭,說道:“原來我月琳師姐排第四,你居第二,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再度觀察詠梅,果然挺美,比師姐月影遜色不了多少,但一定在月琳之上。
詠梅一羞,說道:“魏兄弟,握著蒲柳之姿,實在無可看處。”
小牛夸道:“你確實很美,難怪會居第二名,而你跟我的師姐月影,也只在伯仲之間,難分高下。”
詠梅文靜地笑著,說道:“你這麼夸我,我真是高興。不過我這個美女,也當不了多久了。”
小牛一怔,說道:“為什麼呢?”
詠梅眨著美目,臉上有一些黯然,說道:“因為……唉,都是自己的事,沒什麼好說的。對了,這麼晚了,你這是出來做什麼?”
小牛哦一聲,說道:“我正睡不著,聽到外面有動靜,就出來看看了。你呢?
你為什麼也不睡?你抓這個家伙是干什麼的?瞧他的功夫,可是不錯的。“
詠梅看了看旁邊躺著的跟死狗一樣的男子,說道:“可不是嘛,如果今日沒有你的幫忙,可能又會讓他逃脫了。這家伙雖然論本事打不過我,可是逃跑卻不是一般人能追的上的。”
小牛心想:“倒有點跟我相似,我也逃跑在行。”只聽詠梅接著說:“這家伙有點變態,不調戲女人,專門調戲美少男,我早就注意他了。我跟蹤有幾天了,總算被我給抓住了。唉,這回開個公審大會,到時邪派一定會丟盡臉面的。”
小牛望望那家伙,說道:“這家伙難道還有什麼大的來頭嗎?”
詠梅笑道:“來頭不小呢!他可不是普通的淫賊,而是一個大魔頭的兒子。”
小牛聽了這話,就心里亂想起來。牛王沒有兒子;蛇王好像也沒有;鬼王倒是有兩個,自己都見過的,躺著的這個不是;那就是北海冰王的兒子,也就是慕容美的哥哥。
小牛猜測道:“這個狼狽的家伙該不會是北海冰王的兒子吧?”
詠梅含笑點頭道:“魏兄弟不愧見識廣,這家伙就是冰王的孽子。這回咱們正道可得好好出一口氣了。”說著話,詠梅的臉上也有了一些寒氣,這使小牛對她多了一些了解。
小牛問道:“關女俠,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家伙?”
詠梅回答道:“既然是邪派人,那就由咱們正派人士商量解決。”
小牛又問道:“那你個人的意思呢?”他很想知道她的態度是什麼。
詠梅想了想,說道:“我雖然痛恨邪派,但我還是認為不能將個人的情感用在大事上,對於邪派還是以和平手段解決的好。很多的事例證明,打打殺殺對雙方都沒有好處,只會使仇恨越來越深,死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邪派得不到便宜,我們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處。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最好還是雙方能坐下來談判。”
小牛聽了大喜,因為他有找到一個知音了,他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正道人是人,邪派人也是人,我們有親人,他們也一樣有。這樣仇恨與仇殺下去,何年何月才能結束?”
詠梅一笑,說道:“是啊,我跟師父都是這麼想的,但我們門派的多數人還是認為黑是黑,白是白,水火不容。”
小牛說道:“這是錯誤的看法,如果那麼互相殺下去,問題永遠解決不了。”
詠梅點頭道:“咱們想的都一樣。把這個冰王的兒子送到武林大會上公審,應該會有個公平的結果的。”
小牛關切地問道:“這個冰王地兒子會怎麼樣?”
詠梅回答道:“萬惡淫為首,他雖然沒有強奸婦女,但是調戲少年也一樣是重罪,免不了被處死地。”
小牛聽了沉思,一會兒說:“按照他的罪行,是不應該處死的。”
詠梅笑了笑,說道:“就算不該死,到了公審大會上也活不成。首先,他是冰王的兒子,就這個身份他就是死路一條了。”
小牛擔心地說:“只怕這回又會有一場大戰了。”言罷,不勝嘆息。
詠梅望著他,說道:“魏兄弟,你真是一個善良的人。當初我聽到關於你的許多傳言,我都不信。”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都聽到什麼傳言了?”他很想知道自己在這個不太熟悉的美女的心里是什麼樣子。
詠梅沉吟著說:“他們說你跟邪派人勾結,狼狽為奸,不過我是不信的。”
小牛撥了撥火堆,使其更旺些,問道:“為什麼?”
詠梅回答道:“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不明大義之人,雖然你也有很多毛病,但不是壞人。”
小牛聽了心里一暖,他想不到這個跟他只是相處過幾天的美女,會對他有這麼深刻的認識。
他說:“謝謝你,只是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我的毛病很多的。”心想:
“她怎麼知道我的毛病多呢?”
詠梅理了一下落在臉上的秀發,說道:“我還聽說你偷了你師父的魔刀,逃之夭夭。”
小牛急問道:“這個你信不信?”
詠梅搖頭道:“我不信。我認為你沒有必要偷,你是個聰明人,不會干那傻事。再說了,從來沒聽說魔刀在你師父的手里,我認為這是別人的誣陷。”
小牛聽得幾乎要流出熱淚,他做夢也想不到有人會把自己想得這麼好,他真想摟她在懷里狂吻個夠,以示感激。
但對方是詠梅,不是小袖,也不是甜妞,不能接受自己的這種致謝方式。
小牛只好說:“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那麼多人都認為我是正道的敗類,你卻當我是好人。”
詠梅又說:“事實也證明了我是正確的。這不,現在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你是被誤解的,也都知道你師父已經讓你重回嶗山派了,你又成了正道中人。”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並不在乎自己是正道還是邪派,只要自己所作所為問心無愧,那就夠了。”
詠梅贊道:“你真是一個豁達又瀟灑的人。”
小牛望著她說:“你也一樣,這麼有見識,這麼通達清理。如果人人都能像你一樣明白事理的話,這武林早就太平了,也就不會死那麼多人,流那麼多血了。”
詠梅一擺手,說道:“你別夸我,我是經不起夸的。”
小牛說道:“能和你談天真是一件好事,如果這是在客棧的話,我真想跟你喝上一壇酒。”
詠梅淡淡一笑,說道:“我也想呀,難得遇上一位像你這麼爽朗,沒有心計的人。只是我們門規所訂,不許飲酒的。”
下牛說道:“那真是太遺憾了。對了,我聽說你有未婚夫了,而且還是下一任的峨嵋掌門。”
詠梅臉色一黯,說道:“你說得沒有錯。”
小牛觀察著她的臉色,說道:“我只是有點奇怪。”
詠梅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既然我有未婚夫,以後怎麼當掌門?既然要當掌門,又怎麼會有未婚夫?你覺得這非常矛盾是吧?”他的美目望著小牛,使他感到一種被月光照耀得感覺。
小牛說:“對,這就是我感到很奇怪得事。我一直認為,如果你當了尼姑,那實在是很可惜的事。”
詠梅搖頭道:“即使當了尼姑,也沒有什麼可惜的。獻身佛門,與佛為伴,鑽研佛經,普渡眾生,那也是一種功德,只怕我還沒有那個造化呢。雖然我被制定為繼任人選,但這隨時都可能變的,我們峨嵋派對於掌門的要求,那可是很嚴格的。”
小牛那里懂得佛門的事,就說:“你那位未婚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以講講他嗎?”
詠梅想了想,說道:“我拿魏兄弟不當外人。我跟未婚夫定親時,我還只是峨嵋的普通弟子,當繼承人那是後來的事。當我被宣布為繼承人之後,他沒有來鬧事,只是常勸我要多考慮一下自己的未來。”
小牛說道:“能叫你看上的人,一定是人中之龍的人物了。”
詠梅臉上露出了笑意,誰都看得出來,他對那個人是有一定的感情的。詠梅說道:“我們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感情還好,後來就定了親。我們雙方的父母是世交,都希望我們早點成親,可是我師父非常看中我,認為我如果能成為掌門,那是峨嵋之福,希望我解除婚約。”
小牛關心地問:“那現在呢,你們還來往嗎?”
詠梅唉了一聲,說道:“我現在仍在苦惱之中,我既沒有解除婚約,也沒有鐵了心的要當掌門。”
小牛安慰道:“你也不必那麼煩,這事換了誰都會煩惱的。”
詠梅朝小牛一笑,說道:“魏兄弟,在男女方面我還是比較佩服你的。很多人都知道,魏小牛是當今武林一位出色的風流人物,好多姑娘都對你芳心暗許。”
小牛雙手一攤,嘿嘿笑道:“這是傳言,太夸張了,我哪里有那麼厲害呢?”
詠梅望著小牛,說道:“就算別的是傳言,那你師姐江月琳總是你的情人吧?
還有你家里的甜妞,總是你的相好吧?“說這話時,詠梅的臉有點發燒,並且紅了臉,正如眼前那燃燒的火焰。
小牛見她變得嬌艷欲滴,不禁心有所動,真想擁她入懷。對方雖不是風情萬種的美女,但自有一種迷人的魅力,使人無法拒絕,不然的話,她也就不能位列四大美女了。
小牛知道她臉紅的原因,她畢竟是一個未婚的姑娘,不好說這種事的。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在你的面前我不說謊,你說的這兩個女子,確實是我的相好。”
詠梅眨著美目,說道:“據傳言,你的女人有好多呢,我都有點不敢相信了。”
小牛很正經地說:“我有不是皇帝老子,哪里來的那麼多女人。我不是什麼優秀的男人,沒有吸引女人的本錢。”
詠梅微笑著,說道:“青菜蘿卜,各有所愛吧!也許有人就喜歡你,沒有什麼原因。”
小牛爽快地說:“如果喜歡我的人是你的話,我一定會開心得暈過去的。”
詠梅連忙擺手,說道:“我可沒有資格喜歡別的男人,我有未婚夫,就是將來不成親,也會當尼姑。我在感情方面,已經走到終點了。”那語氣中含著失落之意。
小牛說道:“人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如果你願意嫁人,你就去嫁人;不願嫁人,可以去當掌門;不當掌門,也可以去干別的。人不必委屈自己,就干自己想干的,這樣才開心,才會幸福。”
詠梅問道:“就這麼簡單嗎?”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就這麼簡單,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詠梅突然問道:“在你看來,我該怎麼選擇呢?”一雙美目直視著小牛。
小牛指指自己,說道:“這麼大的事,你在征求我的意見嗎?”
詠梅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有主見的人,很想請你給我提供一點建議。”
小牛心想:“如果聽我的,自然不能當尼姑,也不要嫁那個家伙,最好嘛,是加入我的後宮。我已經收了不少美女,也不在乎多你這麼一個,何況你又這麼迷人。”
小牛想了想,說道:“這個嘛,我還是保持沉默得好。這問題我不敢亂答。”
詠梅嘆息一聲,似乎有點失望。
小牛說道:“這樣吧,請你唱一首歌來聽,當你唱完之後,我一定可以想出一個好主意的。”
詠梅說道:“好哇!你可得給我想個可行的主意。”
說罷,她唱起歌來,唱的是蘇東坡的【《念奴嬌。赤壁懷古》。唱得字正腔圓,氣勢昂揚。當唱道“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時,小牛忍不住鼓起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