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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八卷 第2章 相約嶗山

魔刀麗影 獵槍 12653 2024-03-01 23:11

  一曲唱罷,小牛感慨道:“這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還好,這兩句沒有出錯,也難得他還能想起這麼經典的詩句,並且挺恰當的。

  詠梅連說:“不敢當,不敢當,我的修為有限。”

  小牛說:“聽說女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真想全部見識一下。”

  詠梅謙虛地說:“這四個方面,我都學了點皮毛,不值得拿出來獻丑。”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就憑你的彈唱水准,都足以當我的師父了。”

  詠梅一笑,說道:“我可是不收徒弟的。”隨即,她收起笑容,問道:“我的歌已經唱完了,你的主意呢?也該告訴我了吧?”

  小牛哦了一聲,便皺眉沉思起來,原來剛才他完全沉浸在美妙的歌聲之中,忘了替她想主意,可是此時美人問到,總不能實話實說吧?於是,他現場思考起來。

  詠梅眨著美目,看著小牛此刻那認真而嚴肅的臉,說道:“如果你實在沒有什麼好主意,那就算了。”

  有過片刻,小牛臉露微笑,說道:“我已經想出主意來了,不過不算什麼好主意。”

  詠梅催促到:“那你就說吧,我聽著呢。”

  小牛問道:“你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詠梅想了想,回答道:“我最大的願望是消除正邪兩道的仇恨,大家化干戈為玉帛,從此不再腥風血雨,人人能過著平靜日子。”

  小牛聽了高興,因為這正與自己不謀而合,能遇到這樣一個志同道合的美女,實屬難得。小牛微笑道:“我的主意正是與這有關的。”

  詠梅盯著小牛,說道:“不要再賣關子了,說吧。”

  小牛緩緩地說:“你現在不是煩惱很多嗎?”

  詠梅點頭道:“是的,要我在成親與掌門之中作選擇,是在讓我坐臥不安,心煩意亂。”

  小牛微笑道:“既然你有這麼大的願望,那就好辦了。你可以先解決大事,在考慮小事。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詠梅眨著美目,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先實現了願望,在考慮自己的事嗎?”

  小牛點頭道:“就是這樣。先解決武林的大事,等到大事解決了,你再想成親或者當掌門。也就是說,在大事解決之前,不考慮個人問題。這樣,你不就輕松了嗎?”

  詠梅聽罷,低眉沉思起來。下牛瞅著她的臉,在火光的閃動之下,那麼紅,那麼艷,那麼有氣質,那麼有才華,跟小袖倒有點像了。只是小袖不如她美麗,也少了一股強硬之氣。簡而言之,小袖只是才女,而詠梅才是才女加俠女。

  火焰撲撲地響著,此外還能聽到小河潺潺的流水聲,黑暗的天地間只有這麼一個明亮之處。火堆旁只有著兩個人,他們並不孤獨。小牛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一種難以說清的美好,使他很想接近她,並且占有她。仿佛這樣出色的女子就該為自己所有一樣。他想,自己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如果再能將她上了,那就完美了。在正邪兩道的八大美女之中,目前只有詠梅這一條魚漏網了。

  在沉思一會兒之後,詠梅再度抬頭,並露出輕松的笑容。小牛貪婪的瞟了瞟她的臉,問道:“怎麼樣,你想明白沒有?”

  詠梅點了點頭,說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終於得到一個絕好的主意。我想過那麼多主意,都不如這個好。雖然不能保我一生無煩惱,至少暫時我可以無憂慮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好了,你開心我也就開心了。”

  詠梅接著又說:“如果武林事永遠不解決,我就要永遠不考慮個人問題嗎?

  如果解決了的話,我有該怎麼辦?“

  小牛心想:“干嘛老問我?我又不是你男人。”於是,小牛說道:“你還年輕,不急的。如果你什麼時候有煩惱了,或者需要建議了,你盡管來找我吧。別看我本事不怎麼樣,主意還是有一些的。”

  詠梅輕聲笑道:“這可是你說的,我以後一定會少不了麻煩你的。”

  小牛爽快地說:“歡迎麻煩。”

  說道正事,詠梅就問:“你怎麼到這個地方來了?怎麼沒在嶗山呢?”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師父讓我重回嶗山之後,我就決定現回家探親。在家待得氣悶了,就出來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平之事需要我出手。”

  詠梅嗯了一聲,說:“魏兄弟如此,真是武林之福呀。”

  小牛說道:“你也一樣,比我還出色呢。什麼時候倒我們嶗山坐坐。”

  詠梅說道:“我可能很快就會去嶗山,到時候我可能還得向你討教討教。”

  小牛聽了這話,大為開心,說道:“盡管來找我呀。”

  詠梅正經地說:“我想我上嶗山的話,也是為了大事去的,不過能見到你們嶗山的朋友,也是十分愉快。”說著話,詠梅看東方已經露出魚肚白了,而面前的火堆也已熄滅。

  小牛見時間不早了,便站了起來,說道:“哦,這麼快天就亮了,真不想回去。”

  詠梅也站了起來,輕輕伸了伸腰,說:“跟你說話,都忘了疲勞。”

  小牛眉開眼笑,說道:“以後你如果累了,可以跟我說話。”

  詠梅嗯了兩聲,說:“好,我記住了。”

  小牛問道:“你打算去哪里?”

  詠梅指指冰王的兒子,說道:“我要送他到少林,然後召開武林大會。”

  小牛說:“好,那就回頭見了。”望著這位楚楚動人的姑娘,小牛難舍難離。

  她不是那種一見就想上的女子,而是像茶一樣,越品越香,越品越有味道。這味道使你一想起她,都覺得無限美好。

  詠梅瞅著小牛,說道:“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小牛一笑,說道:“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詠梅向小牛揮揮手,說道:“那咱們回頭見了。”

  小牛也舉起手,傻傻地說:“回頭見,回頭見……”詠梅輕聲一笑,拎起冰王的兒子,便邁著輕盈的步子去了。

  等到小牛回神的時候,佳人已去,天光大亮。

  小牛不由輕輕搖頭,自言自語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呢?我雖好色,也不是一個見了女人就邁不了步的沒出息家伙呀!也許是因為詠梅太出色的緣故吧?”他心想:“論相貌,她自然比月影師姐要遜色一些,可是論才華,只怕師姐也會自嘆不如的。論本事呢,誰比較厲害呢?這個不好說了。這麼優秀的美女,就算不娶進門,若能經常見面,經常說說話,也是令人高興的。”小牛眼前淨晃著詠梅的身影跟俏臉,久久揮之不去。他帶著復雜的心情往客棧跑去。

  等回到客棧,進入房間,只見小袖正睡得香呢。紅唇抿著,睫毛偶爾還動一動,呼吸很均勻,真像嬰兒一樣可愛。

  小牛脫掉衣服,轉進了被窩,觀察著她的睡相。一會兒,小袖輕輕翻身,便進了小牛的懷里。小牛聞著她的香氣,想著詠梅的風情,真有點心里癢癢。他的一只手在小袖的身上撫摸著,感受著她的彈性跟光滑。此時,小袖的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她滑膩的肌膚使小牛大過手癮。當那手來到小袖的屁股上時,就舍不得再前進了。於是,在那里盡情地抓著、揉著、摸著,越覺得過癮。由於感覺好,他的手一滑,便進了她的股溝,在那里探索著,像丟了什麼東西。

  小袖哦了一聲,睜開了美目,說道:“哥哥,你怎麼醒得這麼早?醒了就盡干壞事。哼,就只會欺負我。”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家小袖是杭州第一美女,哥哥怎麼能忍得住呢?

  不過哥哥不欺負你,你來欺負哥哥吧。“說著話,一掀被子,將小袖脫光後,放在自己身上。小袖那柔軟白嫩得玉體呈現在小牛得眼里。

  小袖羞澀地說:“不好吧,都天亮了,咱們還這樣。”

  小牛說道:“有什麼不好的?咱們已經是夫妻了,既然是夫妻,當然要經常地培養感情。來,哥哥讓你占便宜。”說著話,使小袖地大腿分開些,自己用翹起地棒子頂著她的私處。

  那棒子的粗硬與火熱,使小袖感覺異樣,柔聲說:“哥哥,你的東西真嚇人,好像又想干壞事了。”

  小牛一邊摩擦著,一邊說:“哪里是壞事呀,這是神仙都想干的好事呀!”

  說著話,摟著小袖的腰,伸嘴去親她。

  小袖輕輕一笑,搖著頭,不讓他親到,小牛便來了一個翻身,將她壓到底下。

  這樣伸嘴過去,沒幾下就吻到小袖的嘴上,吻得那麼火熱,那麼貪婪,像是飢渴一般。與此同時,那殺氣騰騰得棒子還在下身拱著、磨著,隨時都想進去。

  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親得唧唧有聲。小牛的手又來到她的胸上,在那里盡情的玩弄,差點要把奶子給揉碎了。那兩粒乳頭已經弄得變大變硬了,而她的私處也由於刺激與激動而春水潺潺了。

  小袖的鼻子發出了哼聲,腰也笨拙地扭動著,呼出的氣體那麼熱。

  小牛稱贊道:“小袖呀,你光著真好看,比穿衣服要美的多了。”

  小袖雙手一捂臉,說道:“在哥哥你面前沒有穿衣服,真是羞死人了。”

  小牛嘿嘿笑道:“長得美就是用來看的嘛,不然的話真可惜了這副長相了。”

  他的目光貪婪地掃視著小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小袖地裸體很白嫩、很苗條,曲线流暢,比例恰當,沒有什麼太大的缺陷。雖然比不上月影她們那麼出類拔萃,卻也算得上上品了。

  望著她的裸體,聞者她的香氣,小牛地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連靈魂也開始離體了。小牛忍不住地淌口水了,說道:“小袖呀,一看見你這個樣子,哥哥就受不了,如果早知道你愛我的話,咱們可就早成了好事了。”

  小袖從指縫中望著小牛,說道:“哪有的事呀?我以前可是不愛你的,我覺得你是一個沒有出息的男人。有出息的男人都要讀書,都要考取功名的,可是你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個不務正業,游手好閒的公子哥。我只當你是一個不長進的哥哥,從不把你看成好男人的。”

  小牛跪在她的雙腿間,苦笑道:“我在你的眼里就那麼差勁嗎?是不是那時候隨便一個阿狗阿貓也比我強?”

  小袖輕輕一笑,說道:“哥哥,我可沒有那麼說,如果你自己非得那麼想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現在咱們都這樣了,你一定是愛上我了。”

  小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你在我心里倒是比原來強一些了。”

  小牛問道:“強在那里?”

  小袖想了想,說道:“至少你很勇敢,很有氣魄,為了救我,你不顧個人安危,舍生忘死,勇往直前。就憑這個,就值得妹妹我托付終身了。”她說得很真誠,很動情。

  小牛樂了,說道:“這還差不多,我小牛總算比那狗尾巴草要強一些了。”

  小袖扭了扭身子,說道:“被你壓在身上,真有點不太舒服。”

  小牛眯著眼睛,說道:“等咱們親熱起來,你就會舒服得直唱歌的。那種滋味你也是體驗過的,不過那回沒有體驗得那麼深刻。這回哥哥一定讓你爽個夠。

  那叫只羨鴛鴦不羨仙。“說著話,壓上她的身子,並低下頭親她;同時,雙手也握住了她胸前得寶貝。手與嘴同時開始動作,沒幾下,小袖就快樂地哼哼起來:

  “哥哥呀,癢呀,癢得我要流淚了。”

  小牛在她的嘴上重重親了一下,說道:“哥哥現在就給你止癢。”說著話,手握肉棒,照著目標挺進。當龜頭頂在兩片紅肉上時,小袖哦了一聲,說道:

  “哥哥,要輕一些呀,那里還沒有完全好呢。”

  小牛安慰道:“放心吧,我會體貼你的。”然後就將嘴親到她的奶子上,像舔冰棒一樣舔了起來,舔得小袖吃吃直笑,有不住扭腰,嘴上說:“哥哥你壞死了,就能害死我呀。啊,咬得好癢。”原來小牛已經輕輕咬了,同時兩只手還在她的於提上愛撫著。愛撫得那麼認真,愛撫得那麼熱情,像是要把小袖給融化了一般。

  小袖受不了,就說道:“哥哥,哥哥,你怎麼樣都行,妹妹我讓你隨心所欲了。”她的臉已經紅如火焰了,呼吸急促得像在奔跑。

  小牛明白她的意思,便以棒子在下邊摩擦數下,等春水洗過了龜頭,才正式進軍。當龜頭緩緩插入,迫使兩肉片張開時,小袖哦了幾聲,雙手在小牛得背上撫摸,說道:“好大呀,好硬呀,真不像是人的了。”

  小牛一笑在她的臉上親了親,說道:“這個時候,哥哥就是野獸了。”說著話,旋轉肉棒,亂攪了一會,這才將棒子插到底。那堅硬的家伙,頂在小袖的花心上,使小袖微微皺眉。

  小牛停了一下,問道:“感覺怎麼樣?”

  小袖柔聲說:“還有一點痛,不過不如第一次痛。”

  小牛點頭道:“這就對了,這回你一定回舒服得飛起來的。”說著話,小牛慢慢地抽插著,是淺入淺出,使小袖充分體會到他的體貼跟溫柔,體會到他的一片熱愛之心。

  等到小袖地表情輕松一些之後,他才加快速度,並且長出長入。這時小袖地快感來了,就呻吟起來,那聲音悅耳動聽,是一流的音樂,不但呻吟,偶爾還嬌呼著,歡叫著。

  小牛高興極了,便撲滋撲滋地干起來,一邊享受著那緊夾地舒爽,一邊聽著她的聲音,這雙重地享受,使小牛地動作加快。如果剛才是細雨綿綿的話,現在就是大於瓢潑了。那根大幫子迅速地進出,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使花心一顫顫的。這顫抖化成快感,傳遍小袖的全身,使她越來越舒服,越來越大膽了,叫聲更大,動作更活躍。

  “哥哥你太厲害了,妹妹真的要飛起來了。”小袖盡力地扭腰擺臀,配合著小牛地抽動。

  小牛笑道:“妹妹,你真知趣,以後哥哥會多教你一些東西的,讓你盡快地長大。”望著妹妹地俏臉跟生動地表情,小牛幸福得幾乎想射了。

  一時間,屋里春色無邊,各種聲音雜在一起,動人心魄。小袖激動之下,摟住小牛的脖子,笨拙地挺下身,以使自己更好受。在雙方的努力下,那春水流成了小溪,下身一片狼藉。

  在小牛地攻擊下,小袖很快就投降了。休息片刻,小牛就讓小袖騎在自己地身上來套大肉棒。小袖害羞,但在小牛地鼓動下,還是試了試。當那粗大的東西被水汪汪地小洞吞沒之後,休息都不會活動了,小牛只好一邊指導著,一邊坐起來,伸過雙手,捧著她的屁股,助她起落吞吐著大棒子。

  當接合處傳來撲滋撲滋之聲時,小袖羞得都閉上了眼睛,而小牛卻樂得眼睛沒了縫。他眼見小袖地玉體在自己的身上顫動,看到她下邊的小嘴吃掉了自己的玩意,那種得意勁比肉體上的快感還大呢。他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征服她了。

  在小袖的起落下,肉棒時隱時現,小牛大過眼福。看到了肉片的收放,看到了春水的泛濫,看到美女的衝動,也看到了奶子的跳舞,人生的大樂盡在其中。

  而小袖也在這種原始的活動中,得到了說不盡的快樂。

  兩人像兩只貪吃的貓一樣,都在相互的配合中得到了自己所要的東西。小袖越來越像少婦了,而小牛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當兩人消停下來之後,小牛將她擁在懷里,讓雙方從激動之中平靜下來。小袖合著美目,像置身於美夢之中;而小牛則望著她美麗的樣子一陣陣的心醉,他心想:“如果讓父母知道我們此刻在干什麼的話,那一定會激動得跳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小袖才睜開眼睛,問道:“哥哥,你在想什麼呢?”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能想什麼呢,當然是想你了。”

  小袖一笑,說道:“我有什麼好像的呢?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也該心滿意足了。”

  小牛說道:“我在想,你和我該什麼時候回家去。”

  小袖用頭拱了拱小牛的胸脯,說道:“這要問你才對呀。”

  小牛笑呵呵地瞅著她帶著狂歡後的參紅玉嬌柔的臉,說道:“既然咱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那麼現在就是咱們的新婚期,咱們自然要多住幾天再走了。”

  小袖格格一笑,說道:“那可不成。出來太久,爸媽會擔心死的。”

  小牛問道:“那依你的意思怎麼樣?”

  小袖眨了眨眼睛,說道:“就住吧,住到咱們不願住了再離開好了。”

  小牛大笑,說道:“你比我還絕呀!”在一片開心幸福的笑聲中,兩人相擁而眠,真可謂地上神仙了。小袖忘了自己的那些擇偶條件,而小牛也暫時忘了雄心壯志,愛恨纏綿。

  兩人在這個不起眼的小客棧里,一住就是七天。白天出去散散步,晚上就狂歡蜜愛,這種日子使兩人都沉醉其中,真的不想走了。但小牛到底不是一個小孩子了,知道家里人都一直惦記著,就要小袖寫了一封家書,找人送去。兩人又住了三天,才一同回去。當然了,還是小袖騎馬,小牛步行,一起趕路,都覺得無限快樂,都希望這條路永遠不到頭才好。這時候的小袖把一顆心都放在小牛身上,再也不提什麼讀書與功名之事了。

  當小牛牽著馬,帶著小袖進入杭州城門的時候,立刻聽到有人歡呼:“小牛哥小袖,你們可回來了,老爺和太太都要急死了。”隨著聲音,甜妞跟幾個家丁從旁邊跑了過來。

  小牛望著甜妞,微笑道:“你們怎麼來了?”

  甜妞說道:“自從你走了之後,老爺天天都派人到城外打聽悄息。等接到你們的信之後。就天天派我來等呢。我等了幾天,總算把你們等到了。這回家里可熱鬧了。

  小牛點頭道:“好,好,還是家里好啊!”說罷,便將小袖扶下馬來。一行人向魏府趕去。

  一回到家里,那場面真夠壯觀的。繼母一見小袖,便跑了過來,跟小袖抱在一起,抱頭痛苦;而魏中寶呢,則過來拉住兒子的手,激動的說:“兒子,你沒有叫我失望。你果然是一個有出息的男人,老爸對你很滿意。”

  當晚,擺下家宴,給兩人接風。在吃飯的同時,大家免不了要問小牛是如何救人的,又為何到現在才回來。對此,小牛開始發揮自己的口才了。他首先選染了一下危險的氣氛,然後才說敵人有多強大、有多厲害。自己像當年的趙子龍一樣勇敢、出色,在龍潭虎穴之中殺個七進七出,如何艱難地從敵人手里將小袖給救出來,如何撤退,如何消滅盜賊的。整個過程,讓他這麼一說,真是聞者驚嘆,觀者變色,都仿佛身臨其境一樣。

  小牛說得眉飛色舞,口沫橫飛,聽得大家都眼睛睜得老大。大家一會兒看看小牛,一會看看小袖而小袖也不說話,只是偶爾點頭,大家也就信了,都對小牛的本事跟膽識佩服之至。

  魏中寶將酒杯舉得高高的,說道:“真不愧是我的兒子,有兩下子。”

  繼母景芳則微笑道:“小牛要比你強多了,至少在打架和救人方面要強的多。”

  魏中寶說道:“各有各的所長嘛,我的強項是做生意,他是打架。”喝了半杯酒,臉都紅了,泛著紅光。他還問:“小牛,你們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呢?都十多天了,把我和你媽擔心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小牛便說“因為小袖在土匪窩里受到了驚嚇,身子不舒服,我就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她靜養。等她好一些了,我們這才回來。”

  魏中寶點頭道:“你倒是挺細心的。好,這回老爸得好好獎賞你,你可比那個什麼進士強多了。”

  小牛這才想起那個家伙來,就說道:“老爸,那位陳進士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魏中寶哼道:“別提那個家伙了。那家伙等了幾天,見你們沒有回來,就等不下去,回家去了。說是回家去等。他媽的,你們是在危險中求生,又不是去游玩,看他說得那麼輕松。”

  景芳說道:“他是一個讀書人,對這種事也插下上手的。”

  魏中寶哼道:“至少也得表現得熱心一點,積極一點吧!你看看他,這工夫還有心思回家呢,這家伙也太沒有良心了吧?”

  景芳皺眉道:“老爺,小袖已經被救回來了,這門親事該怎麼處理?是不是還要按原定計劃成親?”

  魏中寶呸了一聲,恨恨地說:“我女兒就算是終身不嫁,也不要嫁給給那個膽小鬼,沒良心的。”

  景芳說道:“老爺,你不要說氣話。這兒女的親事可不是小事,可不能說不嫁就不嫁呀!”

  魏中寶瞪大眼睛,說道:“莫非經過了這檔事,你還願意把女兒嫁給那家伙?”

  景芳說:“小袖跟他到底是訂親了,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咱們悔婚不太好吧?”

  魏中寶說道:“患難見真情呀!這回小袖出了事,對他是一個考驗,可是他也太叫人失望了?在生死攸關的時候,他選擇自己跑,把小袖留在狼窩里,這樣的男人嫁他干嘛?他心里根本就沒有小袖。”

  一聽兩人說起這事,其他的三人都關注起來。最擔心的是小牛,生怕兩人一張嘴,還把小袖嫁給陳進士,那樣的話,自己的努力可就全部落空了。他見兩人爭執不下,就說道:“老爸,老媽,這事關系到小袖的終身幸福,我想嫁不嫁也應該聽聽小袖本人的意思呀。”

  魏中寶拍拍腦門,說道:“可不是嘛!別人家是父母之命、媒約之言,咱們家得為兒女著想,聽聽兒女怎麼說。”

  景芳也點頭道:“這倒也是,可不能委屈了女兒。”於是大家的目光落到小袖的身上。

  小牛連忙向小袖使眼色,讓她明確表態。小袖先是看了看父母,又看了看小牛,有一點猶豫。換了誰都會這樣的,畢竟陳進士完全合乎小袖的擇偶條件,雖然他後來的表現令人失望,但他還是一個有功名的人。

  她這麼一猶豫,小牛擔心了,輕輕一拍桌子,提醒道:“小袖,在這關鍵時刻,你可不要犯傻呀!你想想,你在土匪窩里時,你是什麼樣的心情?考慮明白了再說話。”

  一提土匪窩,小袖立刻想到了自己所受的汙辱跟精神折磨,便立刻刻說:

  “我不要嫁給他。他膽小如鼠,沒心沒肺,嫁這樣一個人,說不定那天都可能被他給賣了。”

  說著話眼圈都紅了,泫然欲泣。

  旁邊的景芳見了,便把小袖摟在懷里,輕聲說:“好了,小袖,媽聽你的,這門親事咱們就算了吧。”說著話,望著魏中寶。

  魏中寶喝了一大口酒,說道:“他媽的,這種沒用的男人,就是扔在大街上,咱們也不撿。”

  這時甜妞也說:“是呀,這個人不值得托付終身。一個女人嫁人,得嫁一個有情有義的,如果對方不當你是回事,就算是嫁了,也沒有什麼幸福,那等於是自己跳進了苦海里。”

  小牛夸道:“對,對,對,甜妞這話說得好。女人嫁人沒嫁對,就是活受罪,咱們可不能做那種傻事。”

  魏中寶點頭道:“這事由我來辦好了,大家都可以放心了。”

  於是這件大事就這麼定了。

  小牛是心滿意足,長出了一口氣。而小袖呢,在滿意之中,多少也透著一點遺憾。當小牛望向她時,她的眼神很復雜,說明她的內心也是一樣的。

  小牛心想:“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難道她的心還有變化嗎?幸虧他們有了那事,不然的話,她今晚會不會決定退親還不一定呢。難道我拼死救她,這份情意還不如一個書呆子的功名重要嗎?”

  飯後,魏中寶交給小牛一封信,說道:“小牛,這是嶗山送來的信,是寫給你的,也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

  小牛聽了一驚,想不到嶗山還會有信來,不知道是誰寫的?他想像著信中的內容,便拿著信回到自己的房問,想一個人安靜地看。他心想:“莫非是師娘寫的?‘’打開一看,信有兩封,一封是師父寫的,一封是師娘寫的。師父的信寫得大義凜然,正氣堂堂,勸小牛盡快回山,學好武藝,為師父分憂,為武林多出點力,也為蕩平邪派出謀劃策。

  而師娘的信,雖不是情意綿綿,卻也暗示著相思跟情意。比如其中有這樣的句子:“你不在山上時,你的房間我每天都要去轉轉,並且親自打掃,使其保持清潔……盼你早日歸來,師娘當親自下山迎接。”這樣的句子若別人看了,只以為是對徒弟的疼愛,可是小牛一看,就體會到師娘對自己的愛意跟真情。

  她對自己情深意重,自己也並沒有將她忘記呀!她既然來信,就說明了她心里是多麼焦急。

  小牛又一想,自己回家也沒有幾天,還沒有待夠呢。如果就這麼走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度歸來,這一次說什麼也得住個過癮。再說了,還有春圓跟甜妞沒來得及疼愛呢,這次回來,怎麼也得干她們一次吧,不然的話,美女會失望的。

  他將信收起來,默默地想著心事,考慮著自己何時動身,何時再上撈山。

  上了山之後如何與孟子雄相處,如何與師父周旋,如何將魔刀再弄回手里,如何與師娘、月影、月琳她們搞好關系。

  正在屋里轉悠著,門怦怦地被敲響了。小牛問道:“誰呀?”

  “是我,我是甜妞。”

  一個女子甜美而喜悅地聲音響起。

  小牛露出笑容,說道:“都是自家人,還敲什麼門?快進來吧。”話音一落,門一開,甜妞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進來,並關好門。她來到小牛的跟前,問道:

  “小牛哥,你在干什麼呢?”

  小牛拉她坐在桌旁,說道:“沒干什麼,就在屋休息呢。你呢,怎麼跑來了?

  都這麼晚了,還打扮得這麼漂亮?“甜妞的頭發梳得光光亮亮的,額上一排可愛的劉海,還點唇,抹了點粉,整個人香噴噴、水靈靈的,不似當初的那個村姑了。

  她還穿著一條粉紅色的裙子,使她更為艷麗。因為出奇的好看,小牛的雙眼就盯著她的身子直看。

  甜妞被看得害羞,說道:“小牛哥,天還早呢,我想跟你說說話。自從你回來,咱們還沒有好好地說過一次話呢。”

  小牛點頭道:“這倒是。如果不是因為小袖的事忙得我直轉圈的話,咱們早就在一起好好敘敘了。”

  說著話,將甜妞摟在懷里,臉摩擦著她的臉;一只手也伸了過去,向她的胸上摸去。

  甜妞一笑閃開,說道:“小牛哥,不要亂來,家里有不少人呢。”

  小牛笑道:“怕什麼呀,反正大家都知道咱們的關系,沒有人會阻攔咱們的。”

  甜妞擔心地說:“萬一有人來了看到的話,那多麼不好呀!”她的臉上又羞又喜的,令小牛心里癢癢的,真想立馬按倒她干事。

  小牛將甜妞抓住,說道:“別怕,有我在,別人是不會來破壞咱們的好事的。”

  說著話,頭一低,將嘴印在甜妞的唇上。甜妞哦了一聲,沒怎麼反抗。小牛猛親了一陣,就頂開她的紅唇,將舌頭伸了進去,與她唇舌大戰。

  雙方吻得昏天黑地,兩個頭不斷地動著,眼看著就有下一步的行動了,卻聽門外有人叫:“哥哥,你睡了嗎?我有事想找你談。”

  兩人一驚,連忙分開,他們都聽出來了,這是小袖的聲音。她來干什麼呢?

  甜妞急忙整理一下衣服跟頭發,使人看不出來剛才的親熱舉動。

  門一推,小袖笑眯咪地進來了,看到甜妞,說道:“你也在這里,還沒有睡啊?”

  甜妞笑了笑,說道:“睡不著,就出來轉一轉。都這麼晚了,也該睡了。我先走了。”說著話,朝小袖一點頭,又向小牛望了一眼,便離開了。

  小袖看了一眼甜妞的背影,說道:“我一猜就知道她是來這里。這不是晚上了,也不怕別人說閒話?”說著話,將門關上了。

  小牛拉著甜妞的手,說道:“你想我了,所以來看我?”

  小袖搖頭道:“我是來看看你在千什麼壞事,幸好我來得早,不然,你就失身了。”

  小牛睜大了眼晴,說道:“什麼叫失身?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小袖笑著說道:“那我可得盯你盯得緊些,不能讓你隨便被別的女人占便宜呀!”

  小牛將她一摟,說道:“那麼現在我就被你一個人占便宜吧。”說著話,向小袖的臉上親去。小袖被他這一親,急忙推開小牛,說道:“這里可是家里,不比外面,咱們可不能亂來。”

  小牛失望地說:“這麼說你今晚來下是來陪我呀?”

  小袖說:“我可沒有說過是來陪你的,我只是來看你一眼,看過就走的。你不要誤會。”說著話,轉身就走。

  小牛急忙追過去,從背後抱住她的腰,說道:“別走。”

  小袖回頭說道:“還有什麼事嗎?”

  小牛說道:“晚上別走了,陪我睡吧。”

  小袖堅決地搖頭,說道:“咱們雖然有了夫妻之實,畢竟沒有正式成親,這麼做會壞名聲,我可不要。好了,我也該走了。”

  小牛抱住不放,說道:“總得親熱一下再走吧。”說著話,雙手放在她的胸上,連抓帶捏的,好一陣玩弄,玩弄小袖呼吸都變樣了。小牛又將她轉過身來,伸舌頭過去,讓小袖吸吮,小袖便乖乖地吸了起來。小牛還不滿足,又將手伸進她的裙子里,盡情地掏了一會兒,掏得小袖濕潤了才放開她。

  小袖笑罵了一句:“大色狼。”然俊才像一陣風地跑了。

  小牛關好房門,覺得好一陣子的失落。本來以為總有一位美女陪睡的,誰想到現在連一個都沒有得到,真是沒意思。他躺在床上,想起師娘地那封信,使他不得不考慮回山的事情。山上還有三位美女等著他呢!那可是自己最愛的女人們。

  次日午飯後,小牛本想好好地休息一下。不料,這個想法無法如意,因為陳進士突然來了。他一出現在魏府,大家便對他冷眼相待。經過土匪綁架之事後,大家對他的印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大家都知道他是個膽小鬼,沒用的男人。

  他一出現在後院時,魏中寶就說道:“陳進士,我有話要跟你談談,這事挺重要的。”

  陳進士向魏中寶行了禮,說道:“小生聽說小袖已經回來了,登門看望。”

  魏中寶一皺眉,說道:“只怕她不願意見你呀。”

  陳進士說:“豈會如此?小袖與小生己經正式訂親,就是親人了,她從危險中脫身,豈能不見?”

  小牛在旁說道:“我們並沒有騙你,她確實心情很差,不想見你。”

  陳進士叫道:“我不信,我不信,我相信她會見我的。”說著話,陳進士傷心得要哭出來。小牛暗笑:“一個大男人豈能如此?男人是流血不流淚的。”

  這時,小袖出現在自己的房門前,說道:“陳進士,你既然口口聲聲說想要見我,那就來吧,咱們之間是該談談了。”說著,指指自己的房門,“請進吧。”

  陳進士看到小袖,心中大喜,三步井做兩步地進小袖房里去了。房門輕輕地合上。

  小牛指指小袖房間,說道:“要不要跟去聽聽?”

  魏中寶一擺手,說道:“小袖已經長大,我相信這種事她能處理好的,咱們倆也找個地方坐一會兒吧”說著話,將小牛領進自己的房里,並吩咐丫鬟上了茶。

  兩人坐下喝了幾口茶,小牛說道:“老爸,那小子不會欺侮小袖吧?”

  魏中寶搖頭道:“陳進士盡管有許多不是的地方,但他是一個斯文人,不會動粗的,你只管放心。再說了,在咱們這里,他還敢怎麼樣呢?”

  小牛點頭道:“那倒也是。”

  魏中寶目光盯著小牛,說道:“兒子,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小牛咦了一聲,說道:“老爸,你怎麼知道我要走呢?”

  魏中寶一笑,說道:“嶗山不是來信了嗎?他們來信自然是要你回去,難不成是要你別回去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老爸,你猜得很對,那封信是催我回山的。不過我並不著急,我打算多陪陪你和媽再走。”

  魏中寶嘆了口氣,說道:“男兒志在四方,你喜歡干什麼,就去干吧,只要不是干壞事,老爸都支持你的。我再也不會逼你做你不愛做的事了。你已經長大了,不需要老爸多操心了。什麼事你都懂,不用我關了。”

  小牛望著老爸頭上的白發及瞼上的皺紋,說道:“本來我很想離開家,可是現在我卻想待在家里,我想多陪陪你們。”

  魏中寶摸摸小牛的頭,說道:“兒子,別說這種沒出息的話,男人就該像一只老虎一樣衝鋒,不要總想待在家里。總待在家里的男人會有什麼作為呢?你既然喜歡在江湖上混,那就去吧,老爸不會再干涉你了。只要你能當一個好人,像個人樣,老爸就是馬上死了,也死得瞑目呀。”

  小牛笑了,說道:“老爸,我頭一回發現你這麼通情達理,你真是我的好老爸呀!不過你不要亂說,以你的身體跟氣色,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

  魏中寶摸摸下巴上的短須,說道:“我能活到一百歲嗎?活那麼久千嘛呀,活受罪的。”

  小牛表示:“我這次離家之後,會盡可能早點回來看你們的。”

  魏中寶點頭道:“好,好,你只要常回家看看,我也就知足了。”父子兩人四目相對,都覺得非常愉快。過了一會兒,魏中寶說道:“你妹妹這工夫也該說完話了吧。咱們出去看看。”

  當他們來到院子里時,看到的那一幕非常淒涼,只見陳進士呆呆地站在小袖的房門外,一聲不吭,像是根木頭一樣。

  魏中寶問小牛道:“這家伙怎麼了?”

  小牛心里大喜,知道陳進士跟小袖己經完蛋了。他說道:“看來這回小袖是鐵了心要跟他決裂了,這是她自己的決定,誰都沒有辦法改變。”

  這時,陳進士突然跑了過來,跪在地上向魏中寶磕頭。這個舉動使魏中寶大吃一驚,忙將陳進士扶了起來,說道:“陳進士,你這是干什麼呀?男兒膝下有黃金,好端端的,你怎麼能跪下呢?大男人可不要這麼沒有骨氣。”

  陳進士淚光閃閃地說:“伯父,我求你勸勸小袖,讓她改變主意,我受不了這個打擊的。”

  魏中寶裝作不知地間道:“她都說什麼了?”

  陳進士含著淚說:“她說對我心灰意冷,要跟我解除婚約,以後她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小牛聽得歡呼雀躍,差點沒有蹦起來。他暗贊小袖果決。而魏中寶則安慰道:“陳進士,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我這當父親的也沒有辦法。你還是回去吧。那些彩禮什麼的,我會退給你的,你不必擔心。”

  陳進士搖頭道:“那些東西我不要,我只要小袖,我要跟小袖在二起。我要娶她當妻子,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小牛聽了不爽,上前說:“我說陳進士,人有臉,樹有皮。既然小袖已經把話說明白,我想,我們也無須多說,你還是走吧!我相信以你的才貌可以找到比小袖更優秀的姑娘。”

  魏中寶點頭,說道:“小牛這話說得有理,你還是回去吧。”

  這等於趕他走了,陳進士的自尊大受傷害,就朝父子兩人拱拱手,說道:

  “請代我向小袖致歉。都怪我不好,如果我能像個男人,我們就不會走到現在這地步了。”說著話,流出了眼淚,他也顧於上擦去眼淚,便轉身大步而去。

  魏中寶連連嘆息,說道:“可惜,可惜。”而小牛卻蹦起老高,表達著內心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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