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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3章 殺機突現

魔刀麗影 獵槍 12821 2024-03-01 23:11

  孟凡城用劍一指小牛,拉開了打的架勢,說道:“魏小牛,拿出你的兵刃來吧。我孟凡城堂堂武當弟子,是不會欺侮一個手無寸鐵的人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話沒有說明白,還不能打。”

  孟凡城抖了抖手中劍,說道:“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魏小牛,少要拖延待間了。

  如果你怕了,就乖乖投降,我孟凡城是不殺懦夫的。“說著,他哈哈地狂笑起來。

  小牛等他笑完,就說:“首先,咱們為了什麼而打?真是切磋功夫嗎?”

  孟凡城回答道:“咱們這是為了女人而打。咱們就是為詠梅,別的都不是。”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這個理由勉強能站得住,只是我太冤枉了。我跟詠梅也只是一般朋友,為一般朋友,被人家追到家門口來,有點犯不上。”

  孟凡城哼了一哼,說道:“你說你們是一般朋友?你小子對詠梅想入非非,不懷好意,一定是這樣的。”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這都是你的單方面胡思亂想。天下本無事,庸者自擾之。還有呀,咱們又怎麼定輸贏呢?”

  孟凡城回答道:“那還不簡單嗎?只要我把你打服了,你就是輸了。”

  小牛聽罷,照地上呸呸呸地吐了三口口水,說道:“孟凡城,你也太不要臉了吧。你成為武當派的弟子,都多少年了。而我小牛入門才幾天,咱們較量,我是必輸的。你這樣做明顯是以大欺小,恃強凌弱。虧你也說得出口。”說著,又呸了一聲。

  孟凡城一聽,倒真是這個道理。說道:“那依你說,咱們怎麼打?”

  小牛得理不讓人,說道:“慢著,還有一個問題也是頂重要的,如果不說透了,也沒有必要打。”

  孟凡城氣得直跺腳,晃了晃劍,說道:“快說,我孟某人等不急了。”

  他越急,小牛越有耐性。他索性靠在一棵大樹上,伸了伸懶腰,慢騰騰地說:“孟凡城,咱們還沒有說,勝了怎麼樣,輸了又怎麼樣。這事難道不重要嗎?”

  孟凡城聽了,倒覺得有理。他沉思一會,說道:“這事好辦,我勝了之後,你魏小牛不准見詠梅。一輩子都不能見。好了,動手吧。”

  小牛聽了哈哈直笑,說道:“你只說你勝了怎麼樣,如果你輸了呢?”

  孟凡城張大嘴叫道:“我怎麼會輸?”

  小牛又吐了口口水,說道:“你怎麼就不會輸?就連你師父活一輩子都有輸的時候,何況是你呢?快說,你輸怎麼樣?”

  孟凡城說道:“萬一輸了再說。”

  小牛笑道:“原來你這人這麼賴皮。我替你說吧,如果你輸了的話,你也不准和她見面,就算是她主動見你都不行。而且,你們的關系一刀兩斷,從此了無瓜葛。”

  孟凡城搖頭道:“不行,不行,這太嚴重了。”

  小牛哼道:“誰叫你主動來找我打架呢?如果你不打就算了。你現在就可以掉屁股走人。”說著,不屑地橫了他一眼。

  孟凡城氣得青筋突起,咬了咬牙,在自信心的作祟下,說道:“好,好,我答應你。不過你想勝我,那是不可能的。”

  小牛再度伸了幾個懶腰,說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咱們打是打,不過不能像別人那麼打,得限制招數。你想,你是一個成名的武當弟子,而我只是新手,咱們不在同個等級。為了顯示公平,應該限制招數,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跟你動手的。”

  孟凡城面帶凶氣,說道:“你不動手的話,那也好呀,我就一劍刺死你,省得你再去糾纏詠梅。”

  小牛嘻嘻笑著,說道:“你不用嚇唬我,我小牛可不吃這一套。我就不信,在泰山上,在我師父的眼皮底下,你敢殺我。你要是殺了我的話,你能跑得了嗎?

  我師父會放過你嗎?“

  孟凡城將劍尖指著小牛,說道:“你這個人可真是難纏。好,咱們就限制招數好了。五十招之內,你能挺住。就算你勝了。”

  小牛搖頭道:“以你的修為,只怕我十招都接不住。這樣吧,就二十招。二十招之內,你要是把劍抵在我的要害上,我就是輸了。從今以後,我不再去見詠梅。”他心說:“我不去見她,可她要是來見我,我也沒有辦法。”

  孟凡城沉思著,在地上轉悠了片刻,終於一抬頭。雙眉一揚,說道:“好,我就答應你。只要你能接得住我二十招,就算你勝了。”

  小牛又強調道:“還有呀,二十招之內,你不准偷用法術傷我。”

  孟凡城爽快答道:“沒問題。”

  小牛見他把條件都答應了,自己勝利還是有希望的。於是,小牛說道:“基本上可以動手了,不過我有一點還是不明白。”

  孟凡城再度舉劍,哼道:“說。”

  小牛歪著頭,說道:“我不明白的是,上回咱們說得好好的,怎麼眨眼間你又來找我算帳呢?”

  孟凡城回答道:“我前幾天見到詠梅,她當著我的面把你夸了一通。什隆聰明過人、大義凌然、活潑風趣,對女該子又關心體貼什麼的,真是氣死我了。”

  小牛這才明白他是為了什麼來找麻煩的,敢情問題出在這里。

  他心說:“詠梅呀,你要夸我的話,為什麼不當面夸我呢?你應該了解孟凡城這小子,他心高氣傲,最不喜歡別人比他強了。你當著他的面夸我,而他是孟凡城,是你的未婚夫呀!他聽了這種夸獎的話,怎麼能不發作呢?如果月影或者月琳當著我的?面,夸獎別的男人。我也會不爽的。”當然了,小牛還是一個有心胸的人,不爽歸不爽,不會去找人打架的。孟凡城就不同了,這人的自尊心是挺強的。

  於是小牛苦笑道:“詠梅這回可是害苦了我。”

  孟凡城早就不耐煩了,說道:“少廢話。咱們這就動手,拿出你的兵器吧。”

  小牛雙手一抖,說道:“我家窮,連兵器都買不起,我就用空手接招好了。”

  孟凡城氣哼哼地說:“如果你被刺死了就不要怪我,誰叫你自不量力,空手接招。”說著,他腳尖一點地。人如大鷹般的猛然飛起,劍尖如毒蛇向小牛刺來。

  小牛早有准備,動如脫兔,向旁邊迅速地一閃。

  哪知孟凡城的劍相當聽害,在他的劍快要刺到樹干時,突然向旁邊一劃,劃向小牛的脖子。這變化也在電光石火間。小牛大驚,連忙矮身滑步,身子像魚一樣躥了出去,正好躲過那致命的一擊。當雙方再度站個對面,四目相對時,小牛的額頭上已經冒汗了。

  他擦了一把汗,心說:“這個孟凡城真是太可怕了,光這一招就足以讓好多人倒下。”幸好小牛經驗豐富,反應奇快。但就這一招就已看出,他比孟子雄高明多了。

  孟凡城得意地說:“這是第一招,再來第二招。”說著話,又像惡狼一般躥了上來。遠遠的,小牛就能感覺到他劍尖上的寒氣。准確地說,那就是殺氣。

  小牛勉強笑著說:“你盡管放馬過來吧,我魏小牛不怕你。”

  孟凡城說道:“再看我這招一石二鳥,保證干掉你的作孽工具。”在小牛還沒聽明白時,那劍已經到了,刺向小牛的腦袋。小牛低頭時,那劍招竟是虛的,突然間一落,挑向自己的胯下。

  小牛連忙身子急退。而孟凡城的劍也追著。看那個意思,不把小牛變成太監,是不肯罷休的。小牛氣極了,心想一味的躲避也不是辦法。因此,他的身子退著退著。

  忽然一倒,側倒在地上,一腿向孟凡城的腳上踢去。孟凡城猝不及防,連忙跳起。這一跳,人便跳出老遠。這樣,這招就躲過去了。

  小牛騰地站了起來,嘲笑道:“原來武當劍的精華在這里,我魏小牛算是領教了。”

  孟凡城聽了臉紅,因為這招在正常的劍招里是沒有的,是他為了對付小牛單創的。他在聽說魏小牛的風流韻事之後,就心里發毛,怕詠梅被人搶去;再加上詠梅當自己的面夸獎小牛,這更叫孟凡城不能接受。他是一個自命不凡的人,從不喜歡比他強的人。在武當山上,凡是本事比他大的同輩弟子,他表面上對人恭恭敬敬,實際上嫉妒得要命。他的師父知道他的短處,經常批評他,他還是本性難改。

  今天,他見小牛出手不凡,心里就火了。他突然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而這個念頭是以前從未有過的,那就是趁機殺掉小牛。他覺得這個人不只是自己的情敵,更是自己將來大展拳腳的勁敵。這個人入嶗山派不久,就能擋住自己的兩招了,如果照此發展下去的話,那還了得?應該殺了他。

  他的這個念頭一起,連自己都感到意外,他從沒有殺過一個正道的弟子呢,更沒有想過要在泰山上殺人。他的念頭一起,眼神就有了細微的變化。他自己沒有覺察到,小牛卻已經感覺到了。他心說:“不好哇,道家伙動了殺機。他要殺我,我得想法跑。不能坐以待斃。”

  他想跑,孟凡城可不答應。小牛不停地後退,他就不停地迫近。逼得小牛連轉身的機會都沒有。既然如此,小牛干脆不跑了,跟他拼命。用自己的智慧與輕功,用自己的經驗與靈感,使孟凡城的進攻頻頻失效。一轉眼,十多個回合過去了,盡管小牛險象環生,似乎隨時都可能被來個透心涼。可事實上險歸險,他並沒有出事,連一根毛都沒有被傷到。

  之所以這樣,除了小牛機靈,防守本領強之外,最重要的是孟凡城心火太盛,心煩氣燥,致使他不能進行冷靜的分析,采取有效的措施。這就使小牛驚險出沒於劍影之中而不落敗、不受傷的秘訣。

  等孟凡城發出第十八招之後,他就更急了。等到第十九招的時候,把他的絕招都用上了。這招叫‘如影隨形’,人隨劍動,劍隨敵動。那劍瘋狂地向小牛的咽喉刺去。他腳不占地,跟著小牛變化。小牛向左躲,他向左;小牛向右,他又向右。總之,不給小牛來一劍,他不會停手。小牛的反應敏捷,時而像陀螺旋轉;時而如草里驚蛇;時而似老牛般笨拙;時而又像猴子般靈活。盡管如此,也無法擺說孟凡城道致命的一劍。他看得出來,孟凡城是想要他的命呀!

  實在躲不開了,他心一橫,不再閃避,而是迎了上去。這使孟凡城大驚,心說:“這小子傻了嗎?既然這樣,我也不必客氣,非把你刺了個大窟窿不可。你死了之後,就死無對證了。我可以說是誤傷,誰能把我如何呢?”

  當劍尖就要刺到小牛胸口時,他意外地一側身,在躲過劍尖的同時,照孟凡城的腦門就是一掌。這變化突如其來,把孟凡城嚇了一跳。但他畢竟是名門弟子,千鈞一發之際,身子如魚一樣一轉,小牛的掌落空。而他的劍也順勢橫削。小牛想再閃避都來不及了,不由心生絕望了。

  關鍵時刻,林中有人大叫:“關詠梅,你在這里干什麼?”

  ‘關詠梅’三字一入耳。孟凡城的心一顫,手就停了。趁這機會,小牛飛起一腳,將他的劍踢飛,射入一棵樹,直沒至劍柄。孟凡城一驚,稍稍清醒,向林中望去。

  這時從林中走出來一位美女。飄逸出塵,白衣如雪。孟凡城一看就看直眼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姑娘。什麼叫美如天仙,以往他只是聽說過,這回他有了切身的感受。對,這位美女的風采,才叫美如天仙。他當然沒有見過她,但他能猜到她是誰。因為只要武林人士,誰都知道誰是第一美人。

  小牛一見她樂了,馬上跑上去,差點沒把她抱起來,歡呼道:“師姊呀,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追叛徒去了嗎?”

  月影淡淡一笑,說道:“說來話是。到是你怎麼跟孟凡城打起來了?”

  小牛一指發傻的孟凡城,說道:“誰知道他發什麼神經呀,非得要跟我較量。

  他學藝多少年了。我才幾天呀,這明顯是以大欺小。太不要臉了。你說對不?“

  月影不吱聲,向孟凡城看去。孟凡城這時已經恢復神智了,問道:“譚姑娘,剛才是你喊的是詠梅?”

  月影回答道:“是。”說著話,目光又轉向小牛。看看他的臉,又看看他的身體,像是在看他受沒受傷,這使小牛心里極為舒服。

  孟凡城又問道:“譚姑娘,那詠梅在哪里呢?”

  月影說道:“她嘛。也該過來了吧!我剛才跟她見了我師父,一聽說你們在比試,就一起出來找你們。我想她大概是被你給嚇跑了吧,她對你這麼做很不高興。”

  孟凡城啊了一聲,說道:“那她現在哪里?”

  月影說:“當然是在泰山上了。”

  孟凡城臉色焦急,轉身就跑,突然想起自己的劍來,便跳起來,從樹上拔出劍來,然後再跑。小牛在後面叫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是放屁。我既然已經勝利了,你可不能犯規呀。”

  孟凡城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說:“我不會犯規的,我絕不食言。我如果說謊的話,就不得好死。”說罷,展開輕功,如一縷輕煙一般,眨眼就不見了。

  他前腳一走,小牛便松了一口氣,往地上一坐,感慨道:“師姊呀,要不是你剛才那一句話,我小命都沒了。”

  月影微笑道:“我怎麼會讓你死呢?你要是死了的話,我以後還找誰幫我當上掌門,當盟主?有你這個助手,我一定能成功的。”

  小牛瞼帶苦笑,仰著臉說道:“師姊呀,你就不能說,你舍不得我死嗎?”

  月影低著頭瞧瞧他,說道:“你小子盡干些讓我傷心的事,我怎麼能跟你說那樣肉麻的話呢?這回救了你,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如果你不領情的話,我會後悔救你的。”說能轉過身去不理小牛。

  小牛從地上跳起來,湊上前,聞著她的香氣,說道:“師姊呀,我知道你喜歡我的。你不說就不說,只要你心里有我,小弟我已經很知足了,還能要求你什麼呢?”

  月形轉過頭一笑,說道:“別那麼厚臉皮呀,這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這麼說。”

  小牛笑嘻嘻地說:“師姊呀,你看我們比武有多久了?”

  月影回答道:“大概打到一半的時候,我就到了。”她的眼睛好亮,好水靈,目光落在小牛身上時,小牛感到像被撫摸一樣。雖然那目光不那麼熱乎,也令人歡喜。

  小牛問道:“為什麼不早點出聲?我可是差點就完蛋了。”

  月影說道:“我也想看看你的功夫練得怎麼樣了。還行,進步不少。再說你們這是比武,我不好插手的。”

  小牛聽了高興,說道:“師姊呀,什麼時候我能練到你那個地步,我就知足了。”

  月影認真地說:“我那算不了什麼的。在整個武林之中,比我強的人大有人在。”

  小牛說:“在你這個年紀。能有如此本事,已經非常難得了。”

  月影一擺手,說道:“小牛呀。別說廢話了。老實招來,孟凡城為什麼來找你比武?”

  小牛點點頭,就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但只說孟凡城為關詠梅找自己比武,二約定勝利後的那一段,可沒有跟她說,他怕她會往心里去。

  月影聽罷,說道:“這個孟凡城心胸可真小呀,道樣的男人不會有什麼出息的。詠梅要是真嫁給他的話,倒可惜了那麼一個優秀的美人了。”

  小牛聽了這話愉快,說道:“師姊,你和關詠梅不是追殺周慶海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返回來了?”

  月影唉了一聲,說道:“這周慶海挺狡猾的,再說他是先跑的,我們都耽誤了時間,把他給追丟了。這個混蛋,如果落到我手里,我一定好好處罰他。他原來是這麼一個偽君子。”

  小牛問道:“抓他的事,不是急的來的事,慢慢來吧。說真的,師姊一回來就趕來救我,是擔心我的安危吧?”

  月影說道:“我回來聽說你跟孟凡城出去了,我追過來是怕你給嶗山派丟臉呀!”說到這兒,她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這一笑,真比春天來了還美,小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被月影發現了。

  月影嘆道:“什麼便宜都占到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呢?”

  小牛笑道:“我就是天天看,月月看,看一輩子也不會看夠的。師姊是世上最漂亮的姑娘。”

  月影一笑,說道:“小牛呀,我告訴你。一個人最重要的不是漂亮不漂亮,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有用,要有本事。光有一張漂亮的臉蛋,那是花瓶。我情願是一個臭八怪,但前提是一定要神通廣大,這樣才對得起我的生命。”

  小牛鼓掌道:“師姊,你說得好,小弟我記下了。對了,你剛才救我時。為什麼叫關詠梅的名字?”

  月影回答道:“因為孟凡城最在乎詠梅了。我如果喊你的名字,那能管用嗎?”

  小牛重重點頭,說道:“師姊呀,你真聰明,小弟自愧不如呀!”

  月影說道:“好了,好了。咱們快去見師父吧,師父說就要出發了。”

  小牛不動,說道:“這個我是知道的。不過師姊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月影不解地問:“什麼事?”

  小牛拉住她的手,猛地親了一下她的臉,說道:“你忘了讓我親一下了。”

  月影一把推開他,笑說道:“魏小牛,你這混蛋。你是我見過臉皮最厚的人。

  你一天不想別的,總想著占我的便宜。“

  小牛苦著臉說:“師姊呀,我只是親了一下,我還沒有親夠呢。來,咱們再親。”

  月影的身子猛地躥出去老遠,回眸笑著,說道:“小牛呀,如果你能追上我的話,我就讓你親。你想干什麼,我都不攔著你。”說著話,向林外馳去。

  小牛一聽,情緒大好,抬腿就追。一邊追,一邊叫道:“師姊呀,你可不准反悔呀,我可是認真的。”說著話,加快速度,像流星趕月一樣猛追過去。

  月形故意逗他,他快她也快,他慢他也慢。雖然追不上,但時時能望見她美妙的身影,不時還能瞧見她的笑臉,這使小牛心滿意足。他心說:“這種視覺上的美,也勝於顛鸞倒鳳了。”

  一個跑,一個追。兩人都向林外跑去,向師父住的院子跑去。歡樂的氣氛充滿了山間。

  當兩人趕回院子里時,只見院子里擠滿了人。都是有頭有臉的正道人士。作為新一任盟主,大家自然是鼎力擁護的。盟主要返回嶗山,大家都趕來相送,送別的場面非常感人。衝虛以盟主的架勢,一一與大家寒暄著、交流著,表現出空前的熱情,似乎周慶海這塊心病都忘記了。

  過了好久,衝虛才領著小牛、月影等人與大家揮別。出了山門之後,小牛說道:“師父呀,你現在的氣色好多了,好像是什麼病都沒有了。”

  衝虛微笑道:“這是心情好嘛!我失去了魔刀,失去了秦速,但我還有你們,還有這個盟主的位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嶗山派總體來說,這次並沒有白來。”

  月影問道:“師父呀,秦遠的遺體呢?”

  衝虛臉色轉為沉重,說道:“我已經將他葬在泰山。他沒有什麼親人,又很喜歡泰山。我想讓他安息在這里,他不會怪我的。”小牛聽了感到黯然,心說:

  “秦遠雖是個粗人,可也有可愛處。他對月琳的愛,也是令人感動的,雖然還會令自己吃醋。”

  衝虛勉強笑了笑,說道:“好了。咱們不談這個。對了,小牛,你不是跟孟凡城切磋功夫了嗎?結果怎麼樣?”

  小牛見他感興趣,就把祥細情形對衝虛講了。衝虛聽了除了點頭與搖頭之外,還發表了不少意見。指出小牛哪里表現好,哪里又表現不好,這使小牛獲益不淺。

  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成為高手。那樣那幫家伙就不敢在自己面前搖頭擺尾了。

  當然了,最好是能把魔刀重新拿到手里,有了魔刀,我還怕誰呢?周慶海這個家伙搶走了魔刀,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他不會當縮頭烏龜吧?小牛暗想,周慶海真是個蠢貨,什麼時候偷刀不好,非得現在搶。現在師父的威望正高,他搶了魔刀豈不是成為武林公敵了嗎?他在正道就別想混了。

  走到半山腰時,衝虛看了一會景致,說道:“咱們還是飛回去吧。”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師父呀,你的身體還行嗎?”

  衝虛點頭道:“沒問題。”說著話,將道袍一脫,向空中一揚。然後指揮小牛、月影還有幾個隨從跳上去,最後衝虛上去了,念了幾句咒語,一行人像乘風一般往嶗山方向飛去。那件道袍經過法力的作用,已經大得像一條大船的甲板了,大家站在上面,並不覺得狹小。飛行時又很平穩,耳邊風聲呼呼,千山萬水,轉眼已在身後了。

  小牛只覺心情大好,他心說:“什麼時候我也能像這般飛行呢?”相比之下,自己般的本事只像是麻雀,又慢又不好看。而師父這招卻像雄鷹,有速度,也有氣勢。男人嘛,就得這個樣子。

  大概有個把時辰吧,已經飛到了嶗山的地界。衝虛一收法術,大家都穩當地落到地上。衝虛穿好恢復原樣的道袍,領著大家向山上走去。守山的弟子們已經發現他們了,都大呼小叫的。師娘聞訊,親自領著山上的弟子們來迎接。

  等大家一起到了山上之後,師父在練武場上講話,除了告知嶗山派此次的光榮戰績之外,也披露了周慶海的罪行,以及秦遠的噩耗。並鼓勵大家,要向秦遠學習,當一名忠誠的嶗山弟子,以嶗山的榮辱為己任。

  隨後,衝虛領著師娘以及嫡傳弟子到大廳說話。師娘與月琳對周慶海的事深感意外,更沒有想到秦遠會死掉。小牛發現月琳的情緒也受到影響,他知道月琳對秦遠雖然沒有男女之情,可是兄妹之情還是有的。相處多年,冷不丁這個大活人說沒就沒有了,她心里自然是不太好受的。

  等大家從廳里出來後,小牛隨月琳來到院子。小牛勸道:“江姊姊,你也不必那麼難過了。秦遠雖然死了,但他死得挺壯烈的,像個男子漢。這周慶海也夠狠毒的,看在師兄弟一場的份上,拿了刀走人就算了,何必傷人。”

  月琳長嘆幾聲,說道:“秦師兄這人其實挺好的,他對我的關心愛護,我永遠也忘不了。只是他這份感情,我永遠也回報不了呀!”

  小牛說道:“你說得這般動情,我都恨不得變成秦遠了。”

  月琳一笑,說道:“別胡說八道。你可得長壽一些,不然的話,我們這幫女人可都當寡婦了。”

  小牛點頭說:“我當然會長壽了,像我這樣整天快了如神仙的人。還會活得短嗎?對了,晚上來陪我?”

  月琳看了看四周,擺了擺手,小聲道:“不行的,小牛。師姊和師父都回來了,人多眼雜的,讓他們發現了不好的。尤其是師姊,要是她知道了,後果會怎麼樣,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只怕你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會泡湯的。”

  小牛嘆息道:“你說的倒也有理,可是夜這麼長,多麼難過呀?不如我去你那里吧!”月琳臉上生了淡淡的紅暈,柔聲道:“如果你不怕師姊的話,那你盡管來。”小牛嘻嘻笑著,沒敢說別的。他知道月影那脾氣,眼不見心不煩,真要是讓她當場把自己堵在月琳被窩里,那可不是好玩的,搞不好這輩子自己都別想碰她了。

  一轉眼,就過了三天。

  這三天中,師父雖是在靜養,但也無法真的靜養。

  他現在是盟主了,事也多了,他往山上一坐,就不時有正道人士來訪。無論什麼兩派紛爭、恩怨情仇凡是解決不了的,都來找他討論。

  衝虛雖然很煩,但也得耐心地處理。幸好有月影和小牛幫忙,使衝虛減輕不少負擔,不然的話早把他煩死了。

  第四天的中午,突然有個丐幫弟子求見,送來一件重要消息。

  他告訴衝虛他們查到了周慶海的下落,衝虛一聽大為驚喜,忙問詳情。

  那弟子急忙答道,他們有幫眾在金陵看見周慶海裝扮成農夫,戴著破草帽,要是不細看的話,真會被他給騙了。

  當這丐幫弟子離開之後,衝虛就將大家招集到客廳,將這個消息說給大家聽。

  小牛輕輕一拍椅子的扶手,說道:“師父呀,咱們得馬上派人將他捉拿回來。”

  衝虛沉思道:“這是當然的,問題是要誰去?去了怎麼找到他,又怎麼抓人?”

  然後他問月影:“你有什麼看法?”

  月影回答道:“師父,您受了傷,尚未痊愈。還是由弟子去將他捉回嶗山,等候處置。”

  衝虛點點頭,說道:“嗯。如果我的功力能恢復八成的話,我就親自去,可惜現在還不行。讓你去為師倒沒有什麼意見,畢竟你是嶗山上身手最好的弟子。

  不過那周慶海功夫也不差,而且還有魔刀在手,讓你單獨一人去的話,為師不放心。“

  小牛聽完,立刻站起來情緒激昂地說:“師父,我也要去。我要替你抓住那家伙,為師父報仇。為武林除害。”

  他心說:“周慶海的事固然重要,可是跟月影在一起更重要。既然有這樣的機會,為什麼我不爭取一下呢?”

  衝虛的目光轉向師娘,說道:“你看怎麼樣?”

  師娘瞅了眼小牛。說道:“讓他出去鍛煉一下也好,只是他身手還嫩,要多加小心才是。”

  小牛見師娘說話,知道這事成了,便說道:“師娘,弟子會小心的。我一定會助師姊一臂之力,將這個叛徒繩之以法。”

  衝虛嗯了一聲,說道:“你們兩人去,為師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月琳站起來,說道:“師父,我也要去。這麼重要的事,當然少不了我。”

  衝虛笑了笑,慈祥地說:“月琳,這次有他們兩人經握夠了。你還是留在山上,幫師娘處里嶗山上的大事小情吧。如果他們需要人手為師再派你去。”

  月琳有點失望,但還是順從地說:“是,師父。”說完還醋意十足地望了月影一眼。她知道這次他們兩人出去,肯定不會老實,以小牛的個性。他當然會多多地疼愛月影。

  而小牛則心滿意足,他心想:“這回跟月影在一起,可有得享受了,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我一定要讓她離不開我,讓她當我的老婆。”

  衝虛最後道:“既然這樣,那麼你們兩人回去准備一下,明早就出發吧。”

  小牛與月影齊聲應是。

  散會之後,月琳找上小牛,敘說自己的不滿。

  小牛說道:“江姊姊。這次出去可不是去游山玩水,可是去玩命的,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月琳搖頭道:“不,這事怎麼不是好事?你可以跟她在一起了。而我則孤孤單單的,也沒有人疼。”

  小牛見左右沒有人,就拉著她的手,說道:“怎麼會沒有人疼呢?我很疼你的,我明天走。那麼今晚上咱們就會一會吧,我一定會讓你舒服地過一個晚上。”

  月琳害羞,推開小牛的手,說道:“我才不稀罕呢。”說完就朝自己的屋子跑?去。

  小牛望著她的背影,暗暗嘆氣。

  女人嘛,都是小心眼,幾乎沒有例外,誰都不喜歡自己心愛的男人有其他的女人。

  晚飯後;師娘特地將小牛與月影叫到客廳。

  師娘坐在上位,小牛兩人恭敬地坐在下位。

  師娘今晚穿著朴素,臉上帶著點愁容,自然是因為師父了。

  月影首先開口:“師娘,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兩一定會盡快抓住周慶海這個逆徒,帶回來讓師父親手處置他。”

  師娘緩緩地點頭,說道:“我相信你們,只是這個周慶海實在太令人心寒了。

  如果他只是偷了魔刀的話,看在同門的份上,也許我們還可以原諒他。可是他卻把秦遠這親如手足的師兄弟殺了。實在太沒有人性、太殘忍了。“說到這兒,師娘的臉上充涌了悲傷之情。

  小牛說道:“師娘,事到如今。咱們絕不能原諒他。我和師姊一旦找到他,就一起動手把他的武功給廢了。”

  師娘囑咐道:“不可大意呀,周慶海跟著你師父的時間最久,手底的功夫你也是知道的。更何況他有魔刀在手,你們遇上他時,能打則打,打不了就撤,另謀他法為要。”

  月影沒有回應,小牛大概知道她的想法。依她的個性,是不可能退讓的。

  小牛回道:“是,師娘,我們不會那麼魯莽的。對了,師父沒事吧?”

  師娘回答道:“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短期內功力不能完全恢復。這個周慶海實在可惡,要不是你師父功力深厚的話,就給他害死了,只不過這身體上的傷倒是小事,主要是精神上的打擊較重,因為周應海一直是他較為器重的徒弟。他的反叛就等同在他的心上捅了一刀,想來這次的影響會持緒一段時間。”

  小牛說:“那師娘你可得好好勸師父,讓他放寬心,失去的東西還可以找回來的。雖然周慶海叛變了,可他還有我們這一群徒弟呢,我們也可以幫師父分憂解勞的。”

  師娘點點頭,淡淡一笑道:“我會勸他的,如果嶗山每個徒弟都像你一樣體貼師父的話。你師父一定能長命百歲,快快樂樂的。”

  小牛對著師娘一笑,心想:“我可不希望他長命,如果他長命百歲的話,那你什麼時候才能跟我長相廝守呢?按我的意思,師父還是快快仙逝的好。他就可以不用那麼操心了,我也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望了。”

  月影這時問:“師娘呀,對於周慶海這事,你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

  師娘沉吟片刻,正色道:“對於他,我的主張是以捉活為主。畢竟他曾是我們嶗山的弟子,最後怎麼處置,還要聽你們師父的。”

  月影追問道:“那如果我們在跟他來個你死我活的較量時,沒法活捉呢,我們該怎麼辦?”

  師娘臉上出現了不忍之色,猶豫半天才道:“那也只好見機行事了。”

  小牛能理解師娘的心情,畢竟周慶海曾是她的得力助手,讓她下令對他格殺勿論實在殘忍。如果換了自己的話,大概也會有這樣的猶豫與無奈吧。

  月影這時站了起來,說道:“師娘呀,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想回去休息了。”

  師娘說道:“還有一件事,我想說兩句。”月影聽了便又坐下了。

  師娘的目光在兩人的臉上一一掃過,然後才說:“剛才你們師父跟我說起子雄的事。”

  一說這個名字,月影與小牛的心上同時都感到別扭。月影瞅了小牛一眼,小牛也在瞅著她,四目一對,月影將目光移開了。小牛心說:“我這輩子可能最反感的一個人就是他了,我對他的反感甚於周慶海。”

  師娘接著說:“自從月影與他退婚之後,他心里一直不痛快,不肯回山。聽說最近在江湖上一直沒干什麼好事,吃喝嫖賭的,五毒俱全。你們師父說,他再不好,也是嶗山的弟子。你們這次出去,留意著他的下落。如果能見到他的話,就勸他回來。如果他不聽,就綁他回來。”

  月影與小牛同時答感一聲,小牛心說:“勸他回來,不是等於給自己穿小鞋嗎?我小牛會那麼傻嗎?我不會勸他回來的。他願意吃喝嫖賭就干下去吧,只要不壞我的事就行。他要是回來了,我就又多了塊心病。”

  師娘又說:“小牛呀,我知道孟子雄跟你關系不好。如果他回山的話,你可得搞好關系呀!”

  小牛不得不回答:“是,師娘。我會盡力搞好的。”心里卻說,他奶奶的孟子雄,再讓我見到他,能忍住不扁他的念頭就已經不錯了。

  師娘站了起來,說道:“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月影與小牛便站起來往外走,走出幾步後,師娘招手說:“小牛,你等一下。”

  小牛便返回來了,而月影已經出了廳。

  師娘等他站在自己面前,就微笑道:“小牛,你這次主動請纓,一定是色心又發作了吧?”

  小牛如何肯認呢,就說道:“怎麼會呢?師娘,我是想為嶗山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呀!如果我不去幫師姊的話,那麼誰去呢?總不能我留在山上,讓月琳去吧?”

  師娘點頭,說道:“那倒也到。你記住呀,這次出門,對月影可要講究策略,不要做傷害她的事,她這個人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

  小牛感激地望著師娘,小聲說道:“知道了,師娘。師姊的確不容易搞定,就像師娘一樣難搞。”

  師娘聽了,嫵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小子找打。你可得記住,不能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說到這里,師娘的語氣中有了酸味。

  小牛說:“我是什麼樣人,你還不知道嗎?”

  師娘點頭,揮了揮手,說道:“快點滾你的吧,估計月琳這丫頭又得找你說話了。”小牛笑了笑,愉快地走出門去。他心說:“跟一個女人相好,那是幸福。

  跟一個以上的女人相好,可能就是痛苦了。“

  當小牛走到自己的院子里時,首先向月影房間那邊的窗子一望。只見她窗子亮著燈,不用說,她一定還沒睡下。再看月琳的窗子,卻是暗的,不知道她在不在房里。當他打開自己的房門,就聞到了熱悉的香氣。

  小牛關好門,問道:“江姊姊,你來了多久了?”

  月琳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我剛來一會。你明天要走,我想找你說幾句話。”

  小牛微笑道:“就那麼幾句嗎?想不想來個動作?”

  月琳笑聽道:“去你的。少動歪心眼。我是來跟你說話的。”

  小牛說:“那好,我把燈點上吧?”

  月琳說道:“那就不必了。反正說話也不需要燈光的,只用嘴和耳朵就行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好吧,那我就聽江姊姊的好了。只是好多的壞事都在是黑暗中發生,如果有什麼意外發生的話,我可不負責。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

  月琳感慨道:“還有什麼意外好發生呢?該發生的也都發生過了,還有什麼新鮮事嗎?”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可就過來了。”說完便躊躇滿志地向床邊走去。一到床邊,就恍惚見到了月琳的影子,他坐到她身邊,將她摟在懷里,摟得緊緊的,另一只手往她的胸上摸去。

  月琳抓住這只魔手,說道:“你給我老實點,我是來給你送行的。”

  小牛伸過嘴親了她一下,說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去。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我小牛雖然本事沒有多大,可是逃跑的本事卻是別人趕不上的。你放心好了,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月琳幽幽地說:“我不擔心這個,我是擔心你跟師姊。”

  小牛輕輕一笑,說道:“這個更不必擔心了。她那麼清高,那麼厲害,我哪敢碰她一下呀?她就好比是母老虎,讓人不敢靠近。”

  聽小牛這麼一說,月琳心里就平衡一些了。她說道:“你走了之後,我會想你,做夢也會夢見你的。你可別因為在江湖上跑,把我給忘到腦後呀!”

  小牛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動著,說道:“知道了。我也一定會夢見你,夢見咱們脫掉衣服,做那快活事。”

  月琳咯咯一笑,說道:“你真是個大色狼,就連做夢都夢見那個,我怎麼就不會夢見那個呢?”

  小牛很認真地說:“那還用問嗎?因為你假正經唄。”

  月琳呸了一聲,說:“你才假正經呢,我本來是個好姑娘,都是你把我給教壞了,你是最該死的家伙。”

  小牛笑了笑,將手伸到她的胯下,說道:“我准保讓你欲仙欲死的。這里肯定已經淌水了。”說著話,隔著褲子在她的敏感地帶上按摩著。時而摳摸,時而旋轉,沒有幾下子,月琳的呼吸就變得異樣了,並且鼻子不時地還發出哼聲。

  小牛心說:“女人跟男人的表現方法就是不同。男人要想干那事,就直接說;而女人呢,明明心里很想,表面上卻說什麼都不肯。可就因為有了這些不同,男女間的事才更有意思呢。”

  小牛急不可待地推倒月琳,使之倒在床上,然後自己干勁十足地壓了上去。

  在離別之際,快活一下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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