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熱烈的吻,纏綿的吻。
吻得昏天黑地,吻得唧唧有聲。在床上長久的吻,翻滾著吻。最後,是月琳趴在了小牛的身上,顯示出主動。她的舌頭伸出唇外,讓小牛享用著。她的手在小牛全身上下撫摸著,感受著他的強壯與結實。最後她的手落到了他的胯間,那里已經脹得如鐵了,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那里的熱量與激動。她的手在那里又按又搓的,弄得小牛想一射為快。
終胎,小牛忍不住了,說道:“江姊姊,來,你躺下,讓我干你吧。”
月琳固執地說:“不,還是讓我來騎你吧。”說著話,月琳伸出雙手,給彼此脫衣服。雖說是黑暗之中,但她的脫衣功夫非常不錯,頃刻間兩人已轉變為原始人狀態。
月琳用手玩著肉棒子,這直接的觸摸感覺更好。她的手在捏著、揉著、推著、搖著,把肉棒了弄得一跳一跳的,脹成最大、最硬、最長。小牛呼呼地喘著氣,說道:“江姊姊呀,不耍再折磨它了,再這樣下去,我可就完蛋了。”
月琳輕笑,說道:“你可不准完蛋,你還沒有干活呢。你得完成任務再完蛋。”
就著。月琳俯下身,將龜頭含在了嘴里,這一下小牛更爽了。
月琳已經不是生手,她的嘴和舌頭對肉棒子進行最體貼的‘按摩’。她的雙唇夾著,套弄著,套得噗噗直響。她的舌頭更為熱烈,在馬眼上掃著,在稜溝里蹭著,在肉棒身上打著轉。她是那麼喜歡這根肉棒,她用自己最高級的方式來表達著自己的心情。
這下可樂壞了小牛,在美女的服務中享盡了艷福。他被月琳弄得氣喘如牛,身體震顫著,不時還發出叫聲,卻不敢叫得太大聲,怕招來觀眾。他在忍不住的情況下,要求月琳將屁股掉轉來,他也把嘴湊到了她的秘處上。那里已經一片‘汪洋’了。
於是,兩人都在激情地親吻著對方最敏感之點。他們都在用自己的動作表答著自己的興奮跟喜悅,那唧唧的親吻聲前後呼應著。尤其是月琳,春水流得那麼多,都流到了小牛的嘴上。小牛也不反感,大口吞咽之後,仍將嘴巴滲到她的肉縫上,興致勃勃地狂吻著。兩人都不時發出哼叫聲,歡呼聲。最後,在小牛的要求下,月琳站起身擺正姿勢,手把肉幫,緩緩坐了下去。
只聽撲滋一聲,小牛感受肉棒子進人一個肉窩窩。那里那麼暖,那麼緊,又那麼濕潤,棒子在里面就不想出來。還沒有感覺得更深刻呢,月琳已經動了起來。
她扭腰擺臀,不時起落著,熱情如火地玩著,讓肉棒在它的洞里全方位地撞擊著,磨擦著,亂頂著。那東西真可愛,到了哪里,哪里就熱練練地好受。無法形容地快感便驀然傳來,使月琳大為好受。
小牛也非常爽快,配合著月琳。向上挺著棒子。兩人結合處撲滋撲滋直響。
一會兒,月琳的身子向前一撲,在小牛的臉上親吻著,然後把舌頭伸向小牛的嘴里,小牛就貪婪地吸著,舔著。而下面的寶貝不停地干著,大龜頭每一下都撞到了花心上,使月琳舒服得直哼哼。
小牛的手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撫摸著,感受著玩美女的樂趣。大棒子在她的穴里美極,樂極。比起剛才的口吸,另有一番銷魂滋味,小牛感覺自己的靈魂像小鳥一樣飛了起來。
月琳接著又上身直立,雙手把著膝蓋,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著肉棒。如果是有燈光的話,那樣子一定非常可觀。但小牛可以想像得出來,她的奶子必定狂跳著,肉唇一翻一入的,春水無聲地流著,她的黑毛必定是濕透了,小牛已經感覺到她的春水流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還有呀,她的表情必定是淫蕩而迷人的。這些都是小牛所喜歡的。
小牛一邊配會著她,一邊問道:“江姊姊,感覺怎度樣?”
月琳呻吟著:“我舒服得快要成仙了,你的大棒子真好,頂到里面特別美。
哦,我要美死了。要飛起來了。“說著話,更是大力套弄。小牛聽得特別自豪,就更為使勁地挺棒子,使棒子插得更深,更激烈。那小穴套得他也美極了。
月琳畢竟是功夫不錯的,不比平常的女子。平常女子在上面玩,用不了多久,就會疲乏的,而月琳並沒有這樣,她玩了不知幾千下,還是戰斗力極強的。只是那強烈的快感她受不了,最後她帶著哭腔叫道:“小牛呀,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
小牛一聽,連忙將她推倒,自己趴在她的身上,發瘋般地抽插著,大概幾十下吧,月琳便身體痙攣,同時長聲浪叫著達到了高潮。小牛感受她的小穴收縮著,並有大量的暖流浸到了龜頭,使龜頭舒服得直跳。
隨後屋里安靜下來,只有兩人的喘息聲。月琳拍拍小牛的背,說道:“小牛,你也射出來吧,咱們不玩了。”
小牛哎了一聲,雙手握著她的奶子,一邊玩著,一進說道:“我還沒有玩夠呢,干嘛收兵呀?今晚,我要好好玩玩你,讓你舒服透頂。”
月琳提醒道:“明天你還要趕路呢,不要太消耗體力了。”
小牛微笑道:“怕什麼呀,反正現在我已經會飛了,再說了還有師姊在,趕路不成問題的。”
月琳嗯了一聲,撫摸著小牛的後背,說道:“小牛呀,你告訴我,你已經玩了多少女人了?怎麼玩的?”這個時候;月琳還能想到這個問題。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這個你還不清楚嗎?用不著我廢話了。”
月琳坦握拍小牛的背,說道:“不耍回避,我想知道我在和多少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真的想知道嗎?等將來大家聚在一起,你就會親眼看到了。”
月琳酸溜溜地說:“可別學唐伯虎,來個九美圓。”
小牛哈哈笑,說道:“我怎麼會那麼差勁?我怎麼得也得學梁山泊,來個一百零八將呀。”
月琳聽了大為不滿,將小牛的後背拍得直響,叫道:“不行、不行。我不同意。你怎麼能有那麼多女人呢?你又不是皇帝。”
小牛解釋道:“我是韓信用兵,多多益善嘛!來,少說這些沒有用的,咱們接著快活吧。”說著話,小牛聳動屁股,使肉棒繼續在月琳的小洞里出出入入。
那悅耳的啪啪聲,和接纏綿撲滋聲,以及男人的喘息聲,女人呻吟聲再度響了起來。又是快感無限,又是春色無邊。
又干了不知幾千下,月琳已經幾度高潮,而小牛仍然威風凜凜,干勁十足。
月琳便說:“小牛,該完事了吧?我不想你累著呀!”
小牛一邊抽動著棒子,一邊說:“不會,我挺舒服的,一點都不累。”說著話,小牛叼住一粒乳頭,一只手抓著一只奶子,興高采烈地玩著,玩得月琳又是呻吟不止。
月琳哼道:“小牛呀,你太聽害了,我都受不了,我愛死你了。”說著話,雙臂摟著小牛的脖子。小牛不得不放棄玩奶子的工作,說道:“江姊姊,我也同樣愛你。看我怎麼玩你的。”說著話,小牛猛地一挺屁股,將棒子干到底,然後又抽了出來,令月琳一陣空虛。
月琳明令道:“小牛,插進去,外面不如里面好。”
小牛笑道:“讓它涼快一下嘛!”
月琳哼道:“不行,小穴癢著呢。”說著話,挺著下身,去湊和肉棒。
小牛將肉棒插入,並不連續抽插,而是扭著腰,使棒子在里面旋轉。這使月琳咯咯笑,說道:“你不干正事,不准耍我。”小牛在她的嘴上一吻,這才大力抽干起來。
由於明日就要分別,小牛干得特別起勁,而月琳也拉著他不放。兩人就那麼一直玩著,直玩到東邊天空露出了魚肚白。月琳趕忙起身穿衣,又親了親小牛的棒子,這才戀戀不舍地離去。小牛回味著她肉體的滋味,感受真美,真是回味無窮呀!
次日飯後,月影與小牛向師父等人辭別。
師父叮囑道:“一切小心,遇到問題要多多思考,切不可義氣用事。”兩人同聲答應。
師父又說:“對於周慶海,盡量活捉,如果做不到,就解決了他。如果你們不是對手,就要智取,少與他正面衝突。”兩人又是高聲答應。
師娘微笑著說:“我們在山上就等著你們的好消息了。”
月琳則將小牛拉到旁邊,一臉的鄭重。小牛問道:“江姊姊,你還有什麼重要的話說?”
月琳眨著美目,她的臉色特別艷麗,顯然昨晚的風雨起了重要作用。她小聲說:“我的話比他們的都重要,你可要記住了。”。
小牛認真地問:“什麼話?”
月琳緩緩地說:“在外面要安分守己,要守身如玉,不准碰別的女人。”小牛聽罷忍不住笑出聲來。到這個時候了,她想的竟是那事。
隨後,月影與小牛在大家的注視下,八面威風地下山。走到山腰時,月影說道:“為了趕路,咱們這就飛吧。如果憑著兩條腿,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達。”
小牛點頭道:“好,師姊,我聽你的就是了。”
於是,月影拉起小牛的手。念動口訣,兩人便跳到半空,腳下踏著雲朵,往金陵方向飛去了。
兩人踏著雲朵,飛在高空中,耳邊風聲颯颯。感覺非常涼爽,往下看,那些房屋、山水都變小了。
小牛的目光轉向身進的月影,只見她一本正經,沒有什麼笑容。盡管她拉著自己的手,但目光並不看自己,可她的風采仍使小牛著迷。
她平穩地站立著,秀發飄蕩,神情銷魂。那冷漠恬淡之中透出的女人味,使她別有韻味。她還是穿著她的白色長裙,那裙角也跟秀發一起飄揚著,使她具有仙女的特點。再加上她絕美的面孔,使小牛百看不厭。
小牛忍不住伸胳膊摟住她的腰,將她摟在懷里。月影掙了兩下,沒有使多大勁,說道:“好端端的,怎麼又占我的便宜?”
小牛眼睛一眯,說道:“我並沒有想占你的便宜,我只是怕掉下去,這才摟你的腰。”
月影看都不看小牛,說道:“有我在,你根本不用擔心會掉下去的,這下你可以放手了吧?”
小牛微笑道:“那也不能放。咱們可是未婚的夫妻呀,我摟著你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我不摟你的話,那才叫奇怪呢。”
月影冷冰冰地說:“你可摟的女人多了,我倒不稀罕被你摟。”
小牛正色地說:“師姊呀,我可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月影的目光在小牛的臉上掃了一眼,說道:“沒有什麼不對呀,我很好。”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不對勁,我看你呀,像是在吃醋。”
月影搖頭道:“那有的事呀?你願意跟誰在一起過夜,跟我沒有關系,我只當沒有看到好了。”
小牛問道:“師姊呀,你指的是什麼?”
月影衝口而出:“昨晚上,你是一個人睡的嗎?”說罷,將頭轉向一旁,懶得看他。
一聽這話,小牛忍不住笑了。原來昨晚的事,她都知道了。他心說:“月琳那麼小心,怎麼會讓她知道呢?難道她到我的窗下偷聽了?以她的個性,似乎干不出這事呀。”
小牛笑道:“師姊呀,你怎麼會這麼問呢?”
月影說道:“我昨晚好久都睡不著,想找人說說話,我就去找月琳。誰知道敲了半天門,里面連一點的動靜都沒有,我就知道她一定不在自己房里,找你去了。我猜得對吧?”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姊呀,月琳不早就是我的女人嗎?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月影輕嘆兩聲,說:“是沒有什麼奇怪的。月琳能找到你道樣的男人,也算不錯了,只是我不該跟著亂摻乎。既然你已經有了別的女人,又何必再來招惹我?
這豈不是不應該的事。“
小牛認真地說:“這有什麼應不應該的事呀?我喜歡她,但我更喜歡你。我不會因為有了她,就放棄了你。我是想跟你們兩人同時在一起的,我想你不會反對吧?我對你們每個人都是真心的。”
月影嘆息道:“這對我們女人真是不公平呀!這個世界從有人的那天,大概在這種事上就是那麼不公平。”
小牛不想多在這個問題上議論,就摟緊她的腰,,感受著她的柔軟與彈性,說道:“師姊呀,你跟周慶海的功夫相比,怎麼樣?”
月影想了想,說道:“要講飛,他不如我;要講法術跟武功等方面,我們差不多少。我想打敗他,也得費點力氣,不過有你幫我,我就微操勝券了。”
小牛提醒道:“可是師姊呀,你不要忘了他手里有魔刀呀!也許他有了魔刀之後,就本事大增呢。”
月影點點頭,說道:“你不是說魔刀是有靈性的嗎?魔刀也許不認他,這樣才好。”
小牛搖頭道:“不,以我看,魔刀在他的手上也是好使的。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一出手就殺死了秦遠,還傷了師父。如果沒有魔刀的幫忙,他不會那麼聽害的。”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就算這樣的話,我的本事加上你的智慧,應該可以對付得了他的。你可是魔刀原來的主人,你一定會有辦法將魔刀收回的。”
小牛一咧嘴,苦笑道:“老實跟你說吧,師姊,我對於魔刀真的沒有什麼好辦法。如果刀在我的手里,那威力自然是不一樣了,問題是我沒有魔刀。”
月影哦了一聲,說:“小牛呀,你不用擔心,事到山前必有路。以咱們兩人的實力,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周慶海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也相信,咱兩聯合,天下無敵。”再看月影,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已經使小牛很開心了。只要月影能露出笑容,就表示她已經接受了自己跟月琳這種關系的現實。
也就個把時辰吧,兩人從空中落下,落到金陵城外的官道上。由於落的位置靠近山頂,並沒有人發現。小牛腳踏實地後,望望高高的天空,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可以像師姊你那樣飛呀?”
月影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急。你現在不已經能飛起來了嗎?我都聽師娘說了。這是個可喜的進步,只要你肯努力,用不了幾年,你就可以做到了。”
小牛說:“師姊呀,我聽說有的人練了一輩子,也還是沒有做到騰雲駕霧。
仍然還得腳下踩東西飛,而且速度很有限,就像我現在這樣。“
月影解釋道:“這是因為每個人天斌跟慧根不同,我相信你是一個有天分的人。我今天能做到的,你以後都能做到,而且還會超過我的。”
小牛不敢相信地說:“真的會這樣嗎?真的會這樣嗎?”
月影微笑道:“如果你每天除了吃,睡,就是找女人的話,那麼你這輩子也別想像樣的飛了。你這輩子只好踩著東西飛,就跟坐船差不多。”
小牛堅決地說:“我一定要飛,像你那樣漂亮的飛。”
月影說:“那就練吧,玩命苦練吧,天上不會掉餡餅的。”說話間,兩人已經進了金陵城的大門。進了城門之後,里面的繁華街景立刻進入兩人眼中。跟金陵一比,那些小城簡直就是小村子。這里雖比不上京城富麗堂皇。也是氣度不凡,畢竟這里還當過明初的首都呢。當年朱元璋就是在這里創建大明朝,並以這里為中心統一天下的。
小牛跟月影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看著長長的店鋪,聽著各種叫賣聲,說道:“這里真熱鬧呀,比杭州強多了。一到這里,我就想起朱元璋來。”
月影噓了一聲,小聲說:“不要亂叫那個名字,萬一讓官府聽到了,你就麻煩了。”
小牛當然知道這事讓官府知道的嚴重後果了,作為一個平民百姓,誰敢直呼太祖皇帝的姓名呀?那是大不敬的罪,弄不好要滿門抄斬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好像沒有那麼嚴重吧?那個老家伙已經死多少年了。
幸好是死了,如果他活著的話,又不知道多少人要倒霉了。他活了一輩子,不知道冤殺了多少無辜的人。真是可憐呀,那些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他的屠刀下。我真懷疑這個人是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話,一定長了狼心狗肺,許多功臣被他殺個一干二淨,他比豺狼還凶呀!“
月影深吸一口氣,說道:“不要再提那個人了,咱們還是說說周慶海吧,你可知道周慶海跟明初的功臣有關系嗎?”
小牛問道:“師姊,你不會告訴我,周慶海的祖先給朱元璋的功臣當過奴才吧?”
月影說道:“周慶海的祖先不是功臣的奴才,而是開國功臣,最後也是被朱元璋給殺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開國功臣?有姓周的嗎?哦,不會是周聽興吧?”
月影點頭道:“就是這個人。他也是被朱元璋給殺了的。”
小牛再度感慨道:“朱元璋真不是人,這個周聽興可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好友,他也不放過。”
月影哼了一聲,說道:“朱元璋連親侄子都殺,何況是好友呢。”
小牛罵道:“真他媽的是人渣,按照他的罪惡,應該斷子絕孫才對。”可一說完這話,就立刻想到,郡主也是朱元珠的後代呀。如果朱元璋斷了後代,哪里會有郡主呀?於是,小牛就閉嘴了。
兩人在街上轉了兩圈之後。小牛才問道:“師姊,咱們現在要干什麼?”
月影沉吟地道:“看來得先找間客棧暫住一宿,咱們並不能保證馬上就能找到周慶海,也許在這還要住上一段日子。”
一說這話,小牛了了,說道:“好哇。那咱們找間最好的客棧好了。”他臉上樂開了花。他以為自己又有艷福可享了,既然跟月影都已經好過了,當然要同床共枕才到。
月影自是了解小牛所想的,她只看見小牛的表情,就立刻看透了他的心思,輕哼一聲,向前快步走去。小牛自然也快步跟著了,他心說:“看她這個意思,是不想跟我在一起,那我得想個辦法了。這麼棒的美女,不享受一下,實在是暴殄天物,就像一件漂亮的衣服,天天掛在牆上不穿,在那兒落灰,實在是浪費了。”
兩人找了一間客棧。在要房間的時候,月影堅持要兩個房間,這使小牛大失所望。他本以為她把自己當自己人,會跟自己同睡呢,結果人家不願意,看來要想跟她歡愛,還得另外想法子。
兩人的房間是對門的。小牛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就進入月影的房間,月影正站在房里到處瞧著。雖然這里是金陵最好的客棧之一,仍有不少令月影不滿意的地方。比如桌子不夠干淨,地上還有紙片什麼的。小牛見她皺眉,就連忙叫伙計來打掃了。小牛順便將月影領到自己的房間里去,關上了門。
小牛親自將桌椅擦了一遍,這才讓她坐下。月影說道:“想不到最好的客棧也不過如此。連咱們嶗山上的房門都不如。”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姊,這是沒法比的。咱們那里的屋子是有專人打掃的,一天可能打掃好幾遍呢,這里只怕一天打掃一遍都做不到。對了,師姊呀,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月影沉吟著說:“自然是打聽周慶海的下落了。知道他的下落,才好對他下手呀。一定得做到知己知彼,咱們才能出手。周慶海這個家伙也不是好對付的,尤其是手里還有魔刀。再說了,他也可能不是單身一人,也許他已經有了幫凶什麼的。”
小牛點頭道:“師姊分析得言之有理,問題是咱們怎麼打聽周慶海的下落呢?”
月影滿懷信心地說:“這個並不太難。你想,師父剛成為武林盟主,天下的各門各派誰不想討好師父呀。咱們只要一提師父,就會有許多人幫忙的。只要周慶海在金陵城里。咱們就能找到他的落腳處。”
小牛興奮地說:“師姊說得對,最好去找丐幫,他們的消息是最靈通的。”
月影一笑,說道:“小牛,你還是挺聰明的。”
小牛見月影笑起來燦爛之極,美艷之極,不禁看得呆了。忘情地說:“師姊,我真想這樣看你一輩子,看一輩子都不會煩的。”
月影收起笑容,說道:“如果你這樣看我一輩子的話,那些女人該找你算帳了。還有呀,你這樣看我一輩子的話,都不能動,那我還干什麼呢?只是一個花瓶罷了。”
小牛說道:“遠離是非,遠離爭端,遠離痛苦,當一個花瓶有什麼不好的呢?
只是當前的形勢不許師姊當花瓶呀。“
月影點點頭,說道:“你明白就好。咱們現在得以武林大計為重,除了周慶海,消滅邪派,是我們最緊迫的任務。”
一說消滅邪派,小牛的心一沉,他心說:“為什麼要用暴力解決問題,為什麼不能用溫和的方式呢?你說消滅,那要死多少人?正道是人,邪派也是人。正道有好人,邪派也有好人。大家干嘛不停止爭斗,和平相處呢?”但他並沒有跟月影辯論,他知道即使辯論的話,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除了傷了和氣之外,實在沒有什麼好處。要想轉變月影的觀念,還得慢慢努力。
當天下午,月影與小牛稍作休息,就出去辦事了。他們去找丐幫的分舵,想從他們的嘴里了解一下周慶海的情況。有了他們幫忙,不怕周慶海不現形。他們很順利地就找到了。那個分舵主是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絡腮胡髭,眼睛不大,卻挺有神彩的。他姓胡,叫胡八極。
胡舵主一聽說兩人的身分,忙將他們領到內室坐下,並叫人送上好茶,水果等等。月影打量下內室的環境,棚高牆白,窗明幾淨,就連茶具也都挺講究的,沒有一點窮苦之相,這跟胡舵主身上化子衣服極不相稱。
胡舵主咧嘴一笑,說道:“譚姑娘,魏少俠,胡某早就得到幫主的指令了,讓胡某全力幫助兩位,使兩位盡快地達成所願。胡某能做些什麼,兩位只管開口就是了。”
月影也不囉嗦,說道:“謝謝貴幫的好意。武林人士都會記住你們的功勞的。
我們這次來,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叛徒周慶海繩之以法。我們不需要太多的幫助,只要你們能幫助我們查出周慶海的下落就成了。“
胡舵主點點頭,說道:“好,這個我們早就知道了。”然後朝屋外喊道:
“叫孫兄弟來。”門外答應一聲,過不一會,一個瘦骨嶙峋的漢子走了進來,施過禮坐下來,胡舵主就說道:“孫兄弟,你們一直監視著周慶海的動靜,現在你把情況跟這兩位說說吧。他們可是咱們盟主的高徒。”
這位孫兄弟說道:“是,胡舵主。”然後目光落到月影的身上,先是驚訝得張大了嘴,然後忍不住又站了起來。胡舵主知道其中的原因,忙叫道:“孫兄弟,我們在等你說明呢。”
孫兄弟哦了一聲,才緩過神來。這回他不敢看月影了,而是看小牛,這回他沒有再走神。小牛發現。他的臉都脹紅了,他的目光不時向月影臉上偷看著,但只是匆匆一眼,便又回來了,不敢多看。他似乎也明白,道個姑娘太美,不宜多看,看了會令人失態的。小牛看得真切,朝月影一笑,月影卻橫了小牛一眼。小牛不但沒有感到刺痛,反而感到她的樣子又俏皮又迷人。
這時孫兄弟已經定住了神,他說道:“自從周慶海來到金陵之後,我一直領著一班兄弟監視他。道家伙向來是白天行動,晚上躲起來不出門。”
月影問道:“你可發現他住在哪里嗎?”
孫兄弟不敢看她,低頭回答道:“他剛到金陵時,住在一間客棧里,後來可能是覺得人多眼雜吧,就搬到城外的一個民房去住。現在還住在那里。”
小牛問道:“他住在城外,多久進一次城?進城都干什麼?”
孫兄弟想了想,回答道:“他是三天兩頭進一次城,每次進城,都戴著個大草帽,使別人認不出來。而且都到茶樓買一碗茶,然後再到金陵王府去。進去之後下午出來。”
小牛哦了一聲,與月影對視一眼,說道:“他去金陵王府干什麼呀?難道他想投靠金陵王。要去吃皇糧嗎?”
月影問道:“他除了金陵王府之外,還去別的地方嗎?”。
孫兄弟回答道:“他有時還去城外的‘三清觀’。”
小牛問道:“‘三清觀’是個什麼去處?”
孫兄弟回答:“那是一個道觀,不太熱鬧,一般人是不去的。”
小牛不解地說:“他去那里干什麼呢?難道他想出家當老道嗎?看他那個樣子,也不像老道。”
孫兄弟說道:“經過我們長久的觀察,發現他到那里是去見一個人,那個人就住在那里。偶爾也出來走走。”
小牛尚道:“那他長得什麼樣?”
徐兄弟搖頭道:“非常慚愧呀!那個人非常警覺,我們只能遠遠地看著,不敢靠得太近,我們連他的臉都沒有看清。不過嘛,那個人還是挺有特色的。他的腦袋比別人都大一號,瘦得不像人樣,穿著件黑袍子。”
小牛唉了一聲,立刻在眼前浮現出那個人的大體樣子。他突然想到一個人,跟孫兄弟形容得很像。小牛心說:“這兩個人能聯系到一塊兒去嗎?他們好像不是一路的呀!”
月影問道:“還有呢?”
孫兄弟說道:“回譚姑娘的話,周慶海除了進城上金陵王府和去‘三清觀’之外。就是在住處,晚上是不出門的。”
小牛問:“他在家都干什麼?她不能就老老實實地待著吧,總得有點事干。”
孫兄弟嗯了一聲,說道:“他在家的時候主要是種地。”
小牛與月影對視一眼,同時說:“種地?”
孫兄弟微笑道:“是的,種地。他在宅院前後都種了東西,弄得挺好的。一看就是個種地的行家。”
小牛笑了,說道:“也真是難為他了,一個名門大派出身的弟子。竟跑去種地了,說出來誰信呀!這家伙是怎麼回事?難道又想隱居鄉下當農夫嗎?看他那個野心勃勃的樣子,可不像呀?”
徐兄弟說:“這個人晚上很老實,從不出去的。”
雙方談了一會,月影才跟小牛告辭而去。走在路上,小牛說道:“師姊,你怎麼看?”
月影想了想,說道:“周慶海這個家伙現在好像要投靠什麼人,他在正道上混不下去了,想找個新主子也不難理解。只是‘三清觀”所見的那個人是誰呢?
准保不是什麼好東西。“小牛說道:”師姊呀。根據孫兄弟所描述的那個人的樣子,我覺得很像一個大惡人。“
月影停下腳步,問道:“你說像誰?”
小牛慢慢地回答:“南嶺蛇王。”
月影聽罷點點頭,說道:“可不是。也許就是他。我平時討厭這幫怪物,早就把他們給忽略了,這才沒有想起來。按理早該想到是他的。”
小牛接著說:“這就很明顯了,周慶海這家伙去城里和去三清觀,主要是去跟他們聯系,也許他想去投靠他們。”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很有可能。”然後他看了看城門的方向,說道:
“走,小牛。”
小牛問道:“干什麼?”
月影微笑道:“咱們去他的老窩瞧瞧,看他在搞什麼鬼。”小牛答應一聲,跟著月影向城外奔去。他們都想知道,周慶海在干什麼。
是在家種地,還是出門搞陰謀去了?
來到城外之後,小牛問道:“師姊,萬一他在家怎皮辦?”
月影腳步匆匆,說道:“那不正好嗎?正好將他捉住。”
小牛問道:“你就那麼有把握嗎?”
月影回頭一笑,說道:“以咱們兩的實力,還會抓不住他嗎?再說了,如果抓不住的話,咱們還可以撤退呀。”
小牛提醒道:“那會打草驚蛇的。”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那在沒有把握之前,咱們可以先不動手。等想好對策,出手也不遲的。”小牛答應一聲。
很快,兩人來到了周慶海所在的地方。丐幫的孫兄弟說得非常詳細,他們知道最里面的那間房子就是了。他們放慢腳步,小心地向前走著。他們的心跳都加快了,他們想像著周慶海此時有可能會突然站在兩人面前。
還好,直到兩人接近那個門前,都沒有什麼動靜。小牛說道:“師姊,你在外面等著,我進去看看。如果我遇上他的話,我會見機行事的。最好他手里沒帶魔刀,那樣,我拖住他,你馬上進去動手。”
月影低聲說:“也好。”
小牛朝她一點頭,便輕輕地推門進去。一進院子,里面還挺寬綽的,地面掃得干干淨淨。房前一片花海,開得五顏六色的,十分好看。而那房子是兩間草房,牆上的泥看上去還挺新的。兩個窗子都開著。但門是關著的。
小牛慢慢地走過去,做好了隨時戰斗或者逃跑的准備。他想,如果周慶海在家的話,一定不會拿自己當回事的。周慶海應該知道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看在同門的份上,周慶海應該不會偷襲自己的。
直到來到門前,里面也沒有什麼動靜。小牛在推門之前,輕聲問了一句:
“里面有人嗎?”半天沒有人回答。
小牛沉吟一會,便拉開門進去。他繃緊了神經,如臨大敵。如果前面射來暗器,或者地上有陷阱,都不成問題,他已經有了充足的准備。等到進了門,里面仍然靜悄悄的。他到東屋看看,里面放著些袋子,還有一些農具。再到西屋一看,也是非常干淨,一鋪炕上,放著炕桌,桌上還有碗盤等物,此外炕頭還有迭好的被子。地上有桌椅,有掃帚等等。這個家給人的感覺干淨而簡單。
小牛在屋里轉了幾圈,沒有什麼發現,走到屋後去看,那里是一片菜圈。那些蔬菜長得青青綠綠的,飄著菜香味。小牛從其間走過,發現那里連雜草都少見,由此可見主人的勒快與精心了。
一會見,小牛將月影喊來。月影也前前後後看了好一會。小牛說道:“這家伙倒挺會干農活的,如果不是丐幫的情報,我會以為這里的主人就是個農夫呢。”
月影搖頭道:“不然,你沒有細看,這院子里的地有一片被踩得特別平整,顏色發白,腳印清楚,這是練武人的特點。周慶海這家伙日日夜夜擔心有人來找他算帳,當然不會松懈武功的練習了。”
小牛過去一看,可真是像月影說得那樣。小牛說道:“這家伙不知道出去干什麼了,如果他在家的話,咱們少不了跟他來一場大戰。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月影說道:“如果他手里沒有魔刀的話,我一個人對付就夠了。但他手里有魔刀,如果不用點技巧的話,咱們怕難取勝。”
小牛問道:“那咱們怎麼辦?在這里等他回來時?還是放火燒房子?”
月影笑了笑,說道:“放火燒房子可不行,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小牛問道:“那依師姊的意思呢?”
月影回答道:“咱們先回去養足精神,等明天早上再來。咱們來個突然襲擊。
即使殺不了他,也讓他受傷。“
小牛想了想,說道:“好,師姊,我就聽你的了。明天早上咱們再來收拾他。”
兩人走了,在走之前,月影還將兩人留在這個家里的痕跡全部清除掉了,就像沒有人來過一樣。
回到客棧,兩人吃過飯,各自回房休息。小牛盤算著明早上如何對付周慶海的大事,他知道周慶海這家伙是極其難對付的,不然的話,師父怎麼會吃了他的虧呢。
次日天一露光,兩人就悄悄地出去了,他們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周慶海的家。
從籬笆外像鳥一樣飛入,躡手躡腳地來到他的窗前。他們知道他一定睡在西屋,於是,突然拉開他的窗子跳了進去。
當他們跳進去之後,才發現里面卻是沒有人,但被子卻是卷起一角,而且這有點余溫。小牛摸了一下,說道:“這家伙並沒有走遠呀,他一定在家。”
話音剛落,只聽窗外傳來大笑聲,兩人一抬頭,只見周慶海正站在窗外,看著兩人。月影喝道:“周慶海,拿命來。”手指一彈,一道紅光便倏地射過去。
周慶海一邊躲開,一邊說道:“師妹呀,不要這麼大脾氣嘛!咱們可是同門呀。”
月影與小牛跳到窗外,站在周慶海對面。他們發現他的腰上褂著那把魔刀,這才是他們最忌憚的東西呢。月影怒斥道:“周慶海,識相的就快快投降。不然的話,等我們捉你回去,那後果就更嚴重了。”
周慶海一笑,說道:“回去?我會那麼傻嗎?我回去干嗎?去挨刀嗎?我才不回去呢。你們要捉我回去,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月影看了一眼小牛。說道:“小牛,你看我怎麼收拾他。”說完腳尖一點地,人已衝上去,單掌一劈,劈向周慶海的腦瓜子。周慶海也不示弱!身子一退,反手劈月影的肩膀。雙方一上來就出招迅速,看來心里都火火的。
兩人在小牛面前大戰,一會兒跳到半空,一會兒落回地面,打得啪啪直響,天昏地暗。這可使小牛大開眼界了,他頭一回看到兩人這般厲害,也頭一回真正見識了大師兄的功夫。
兩人大戰數百回會,竟也難分高下。周慶海點頭說道:“師妹你確實厲害,師兄我比你多練那麼多年,拳腳功夫也沒你強,真是太丟臉了。再來咱們比拭一下法術吧!”雙手一揚,兩道紅光突然射向月影。
月影早有准備,手指連彈,竟將周慶海的紅光給彈減了。周慶海叫道:“好,我周慶海今天真是服了你。不過你想抓住我,那是不可能的。”說罷,一伸手將魔刀拔了出來。
小牛大驚,說道:“師姊,快退呀!”
周慶海嘿嘿笑著,說道:“師妹你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你就走不了了。”
月影毫不在乎,說道:“周慶海,你少來這套。你有魔刀,我就會怕你嗎?”
說著話,身子一躥,又向周座海撲去,那姿勢之美妙,就像仙女下凡一樣的漂亮優雅。
周慶海將魔刀一舉,朝月影憑空地一揮,只見一道白光射向月影。月影不閃不避,雙掌前推,那白光便消失了。周慶海笑道:“好樣的,再來。”又將魔刀舉起,這次那白光更是浩大耀眼,帶著凌厲的風聲向月影射來。
小牛感覺不好,大叫道:“師姊,快點閃開。”可是已超來不及了,那白光衝破月影射出的紅光,撞到了她的身上。月影啊地一聲,便向後倒去,小牛急忙衝了上去,將她扶住。
周慶海見魔刀發生效果,便逼近兩步,冷笑道:“我本該放你們一條生路,但你們兩對我的威脅實在不小,就不要怪我無情了,我送你們一起上路吧。”
小牛暗暗埋怨自己過於大意,他抱起月影,說道:“大師兄,我跟你可是無冤無仇,你怎能這樣趕盡殺絕呢?”
月影掙扎著站了起來,說道:“小牛,你不要向他求饒,咱們跟他是勢不兩立。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
周慶海哈哈狂笑,說道:“聽你這番話,可見你是完全不念咱們同門之情,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完,他臉色猙獰地再度將魔刀舉了起來。小牛知道這一次肯定是最致命的,想逃也來不及了。
只見周慶海運足氣,臉色變得黑紅,猛地向兩人一揮刀,但見一道碗口粗的光芒就射了過來。小牛忙拉著月影閃開,哪知那白光像長了眼睛一樣,跟著兩人跑。無奈之下,小牛往月影身前一站,以人身當盾,那白光便實實在在地擊中魏小牛。
在那一刻,周應海心想魏小牛一死,譚月影只怕也逃不了。眼見那光芒就要穿過魏小牛的身體,月影也感到不妙。可是結果大出他們所意料,那白光撞在小牛身上之後,小牛只是感受有點疼,什麼事都沒發生。
小牛見自己沒有事,便向周慶海走去,說道:“周慶海,你看看我的功夫怎麼樣?我根本不怕你。”
周腸海再度舉刀發功,更強更粗的光芒射來,射到小牛身上,仍如泥牛人海,沒有效果。不但如此,這一次由於周慶海發功過力,使他臉色蒼白,差點沒吐出血來。
這一下周慶海害怕了。他望著小牛,說道:“你這個小子,太可怕了。”說著,轉身就跑。
月影叫道:“你給我站住,留下命來。”周慶海怎麼能站住呢?他幾個跳躍跳出了院子,等到月影他們追出來時,他已經不見了。月影想跳到天空軀追,卻感到一陣頭暈,晃了兩晃,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