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登上頂峰了。
忽然麗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這聲音比她自己的聲音要淫蕩好幾倍,愉悅好幾倍。
她睜眼一看,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又躺回床上,旁邊邪道正將麗兒對面抱在懷里。
邪道的肉棒在麗兒的小穴里快速地衝刺。
冷雪心里忽然慕起麗兒,她知道麗兒現在一定快要爽死了。
(“啊……我也想要……”)
她一邊手淫著,眼睛望著邪道,像一只渴望主人憐惜的小狗露出乞憐的眼光。
邪道淫笑著抓住冷雪的腿把她拉到身邊,一只肥胖的手指插進濕漉漉的小穴。
“啊……”冷雪不甘心地扭動雪白的身體。
她還是嫉妒麗兒……為什麼只用手指來插……
可是就是這樣的思想也在一陣陣快感中消散了。
邪道一邊用肉棒衝擊著麗兒,一邊用手指挖弄冷雪的小穴,同時玩弄著兩個美麗的身體。
他發現雖然冷雪身材比麗兒高大,可是小穴卻比麗兒要緊窄。
這一發現使他更堅定了要讓冷雪徹底馴服的決心。
麗兒早就欲仙欲死地浪叫著,雙手扶住邪道的肩膀,不斷起伏著身體,拚命用小穴套弄著粗大的肉棒。
冷雪也同樣在呻吟著,而且一雙手不知什麼時候也已經放到乳房上揉搓起來,而且不知羞恥地弓起膝蓋,大張著兩腿,不斷地收張著陰戶周圍的肌肉,吞吐淫穢的手指。
麗兒尖叫幾聲之後,終於渾身顫抖著癱軟下去,喘息著動彈不得。
邪道不再理她,他用手壓住冷雪的小腹,低頭看著手指在小穴中進進出出的光景。
為什麼,為什麼還不給我?
冷雪臉色潮紅,彷佛中了魔似的想著,眼神直直地盯著肉棒。
“想要嗎?要就說呀……今天要好好接客,賤貨!”邪道像對一條狗似地說。
可是冷雪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她忙不迭地點著頭:“我要,我要……我一定……好好接客……”
邪道又讓她舔了一遍肉棒才從後面對准她的小穴,故意慢慢地把肉棒插進她的身體。
冷雪彷佛解脫似的流下了愉悅的淚水。
高潮過後的冷雪昏睡在床上。麗兒已經被邪道抱走了。
一個嫖客悄悄走了進來,他是昨晚叫的勝利者。
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了看裸睡的美人,然後摸上床去。
等冷雪醒來的時候,肉棒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天,冷雪接待了三位嫖客。
最後一個嫖客是一個瘦瘦的老頭,一雙干瘦的手反復撫摸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然後把肉棒塞進她嘴里。
可能是年級太老了,他的肉棒很難完全地勃起,可冷雪還是跪在床上,含住肉棒很賣力地吮吸,終於使老頭在她嘴里射精。
看著冷雪吞下了自己的精液以後,老頭滿意地走了。
跟這個老頭做愛是最輕松的,他比一般的嫖客早走了半個時辰。
沒有達到最高峰的冷雪有些失落。
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她赤裸著身體走下床,忽然覺得一陣眩暈。
武功出色的冷雪可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她不得不扶著床頭休息一下。
然後搖搖晃晃地向桌子走去。
冷雪覺得有點別扭,她有些不習慣走路了。
這些天來,不是被人在床上奸淫就是被人抱在懷里玩弄,兩條腿好象已經只習慣於向兩邊分開,不習慣前後移動了。
她倒了一杯茶漱口。
風從一扇沒關緊的窗戶上吹進,赤裸的身體瑟縮了一下。
這瑟縮使她的頭腦幾天來第一次清醒。
然後就那樣赤裸裸地坐在椅子上可憐地抽噎起來。
她搞不懂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慘,自己好象並沒有做錯什麼。
她也想不出辦法逃走。
只要邪道在,憑自己的武功是絕對逃不掉的。
除了幾件薄紗裙之外,屋子里沒有可以遮體的衣服。
她明白那幾件衣服穿上跟沒穿幾乎沒什麼區別,是沒法穿著見人的。
它們只能挑動嫖客們的淫欲,誘使他們像野獸一樣把它們剝掉。
他們都喜歡剝她的衣服。
每一個男人都想奸淫她。
自己的身體也變了……現在那些男人的手只要一碰她的身子,她的下面就會潮濕起來,渾身發軟,完全失去了運用武功的能力。
連剛才那個干癟老頭,都能輕而易舉地制服擺布她。
而且身體好象並不討厭男人的愛撫,在男人的愛撫下她能夠乖順地做任何淫穢不堪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名真正的妓女。
甚至還不如這里的妓女。
她們是為了掙錢的,起碼知道為什麼要做,可自己是為了什麼呢?
……每天早上都像中了邪術一樣,醒來的時候手肯定放在陰戶上。
那種銷魂的感覺真的奪去了冷雪的“魂”。
唉,我已經是一個淫婦了……雪奴,這名字倒真挺合適。
都是那個臭道士,每次都被他干得死去活來……不過,也真的很舒服……我也真的很賤,被他強奸還會覺得舒服……
冷雪抽噎著胡思亂想,覺得越來越冷,就站起身走回床上躺下。
邪道抱著麗兒推門進來。
冷雪躺在錦被下面,清秀的臉上淚痕未干。
“哭什麼……”邪道惡聲惡氣地說。
“落到我手里算你走運,要是落到雷獨那小子手里,你早就被玩殘了。乖乖的接客,先替老子掙點銀子。不然,沒有男人你可知道是什麼滋味。小賤貨!”
冷雪被他罵得哭出了聲。
“還哭還哭,老子最煩女人沒事就哭……把手放上去!”
冷雪一邊抽抽噎噎地,一邊把手放到可憐的陰戶上,細長的手指慢慢在陰唇上移動。
“對啦……這樣雪奴才乖,再用力些,道爺才會疼你……哈哈哈哈……”邪道得意地說著。
冷雪很快有了感覺,抽噎的哭聲慢慢變成了呻吟。
最後,趴在床上,讓邪道從後面奸淫,浪叫著登上頂峰。
剛才一瞬間的清醒早就丟到了九霄雲外。
經過幾天的觀察,邪道信冷雪已經沒有辦法抗拒淫欲,她已經變成了一個順從的淫婦,每天接客的時候都能讓那些客人爽得欲仙欲死。
當客人不能把她帶上頂峰的時候,她就會自己手淫著解決。
可是就是這樣,接客的時候她依然會臉紅,依舊會有輕微的抗拒,當然,每次抗拒最後都以屈服而收場。
很多嫖客就因為這一點而十分滿足。
這讓他們有一點強暴美女的感覺。
而且,沒有一個男人喜歡真正毫無廉恥的女人。
男人喜歡的是……本來很羞澀,在他的玩弄下卻變得毫無廉恥的美女。
很多男人人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他們卻喜歡這樣做。
這是一種本能。
“嗯,這雪奴可真他媽夠味……”這是邪道對她的評。
當時在場的其它妓女嫉妒的眼光幾乎能把冷雪殺死。
然後他就訓練冷雪和麗兒互相玩弄。
兩個女孩早已變成了性欲的奴隸,在他的調教下很快就掌握了愉悅的方法。
邪道總是讓麗兒去玩弄冷雪。
每到這個時候,麗兒就會像一瘋狂的小淫獸,想盡一切辦法玩弄她。
麗兒最喜歡自己穿著整齊的服裝然後把冷雪剝光了玩弄。
用現代的話說,她已經有一點變態了。
冷雪開始當然不願意,這樣使她覺得自己的身份越來越下賤,甚至還不如妓女。
可是在邪道的幫助下,她抗拒不了麗兒。
再說,麗兒對於她身上敏感而羞恥的部位了解得好象比她自己還清楚。
所以麗兒每次都能達到目的,使冷雪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又是羞恥又是快樂地浪叫著登上頂峰。
抗拒的意識越來越淡泊。
她也很想玩弄麗兒,想看看自己如何把麗兒弄得欲仙欲死。
可是邪道就是不許。他告訴她,她是雪奴,就是被別人玩的。
冷雪最後也終於死了這條心,順從地做了麗兒的玩物,平常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也能乖順地聽從麗兒的指示。
等到即使沒有別人在場,不管冷雪的願意如何,麗兒都能順利地剝光她的衣服玩弄一番使她達到高潮的時候,麗兒實際上已經能夠支配冷雪的一切心理和生理了。
邪道就帶她們去見當地最大的官員:知府慕容別情。
他是他在官府的至交,靠山,生意伙伴。
官匪一家,自古如此。
所以他的“天堂”才能夠如此紅火。
如此膽大妄為。
後來她們才知道,慕容別情最喜歡看女子的同性狎弄。
而且冷雪比麗兒的身材要高一些,有力一些,也更美艷一些。
由麗兒來玩弄冷雪可以讓這位知府大人得到更大的滿足。
那一晚,邪道告訴二女要去伺候知府大人,誰要是敢惹惱他就在陰戶上塗上淫藥,三天不許碰男人。
兩女當然不敢違抗。
因為,這樣的懲罰對她們已經是最有效的手段。
兩人被秘密帶到知府衙門,慕容別情的臥室里。
他早就坐在太師椅上等候了。
進房之前,邪道跟麗兒低聲吩咐了幾句。
冷雪並不知道知府大人的怪僻,她反正已經准備好任他奸淫,想到一會兒又能體驗升天的感覺,下體就已經有些濕了。
慕容別情四十多歲,身著錦緞便服,正襟危坐,道貌岸然。
“賤婢雪奴向知府大人萬福”冷雪身著白色紗裙,向慕容別情盈盈下拜。
“起來吧。”她的美麗使慕容別情再也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
透過白色的紗裙,他隱隱看到她雪白的肢體上穿著白色的肚兜和褻褲。
“謝大人。”冷雪早已習慣這樣的目光,她站起身來,等著他來玩弄。
也有一點點好奇,想看看這位道貌岸然的官員如何開始最下流的行動。
可是沒等她站穩,腰肢就被麗兒從後面抱住了。
“啊,麗兒,干嗎……??”
還沒等冷雪明白過來,麗兒已經掀起了她的紗裙,一雙小手十分利落地把她的褻褲拉到了膝蓋下面。
“啊……不要”盡管已經習慣在男人面前赤裸身體,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冷雪還是本能地抗拒。
她看了看慕容別情,希望他能制止麗兒。
可是他沒有任何動作。
只是的眼睛里閃動奇異的光芒。
“麗兒,別……”她掙扎著抗拒。
麗兒的細嫩的手從紗裙下伸了進去,插進兩腿之間。
手指靈活而熟練地插進了冷雪的秘穴。
手指在紗裙的下面邪惡地活動著。
雖然有紗裙遮蔽下體,冷雪還是羞澀無比,兩條大腿夾住了麗兒的手。
可是手指卻依然在秘處靈活地挑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