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手指總是會輕輕握住自己的肉柱,溫柔的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則會揉捏自己飽滿的胸肌,或者按壓上面紅褐色的乳粒。
林天龍腦中幻想著柳易塵平時歡愛時的舉動,一只手掐捏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激烈的套弄自己的肉莖。
“唔……柳易塵……”厚實的雙唇微微打開,無意識的吐出愛人的名字,林天龍身前的快感不斷的積累,可就是沒有辦法達到頂點。
臀瓣間的密穴仿佛不甘心被忽視般的更加劇烈的蠕動起來,淫靡的腸道已經自發的分泌出大量潤滑的液體,濡濕了一小塊床單。
“唔……唔……”林天龍難耐的在床單上磨蹭著自己的身體,布滿細密汗珠的黝黑肌膚襯著雪白的床單,揮灑出一股別樣的誘惑。
喉嚨很干,菊花的甬道有一股股的搔癢不斷的傳來,硬如鐵棒的分身卻始終達不到高潮,這種無法形容的焦躁感快把林天龍逼瘋了。
“柳易塵你這混蛋!”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林天龍紅著臉,從枕頭下面摸出了那根玉勢。
這根白玉雕成的玉勢晶瑩剔透,大小和形狀都與柳易塵的分身相仿,兩人歡愛了這麼多次,林天龍自然是對那東西的尺寸極為熟悉,因此,握著這根玉勢,他居然有一種正握住柳易塵分身的感覺。
強忍著那種羞窘的感覺,林天龍用微微有些顫抖的手,把玉勢朝身後探去。
冰涼的觸感才堪堪碰到敏感的穴口,貪婪的小嘴立刻張開了,迫不及待的含住龜頭的頂端。
“唔……”不同於往日那種柔嫩的觸感,硬邦邦的玉勢讓林天龍十分的不適應。
但菊花傳來的那種越發強烈的搔癢感覺讓他更加無法忍受。
於是,一咬牙,借著自身體液的潤滑,他猛的把玉勢插了進去。
“呼……呼……”大口喘著粗氣,粗大的玉勢把飢渴的小穴填得很滿,柔嫩的甬道似乎也感覺到了異物的進入,蠕動著緊緊的包裹住這個冰涼的東西。
滾燙的內壁一點一點溫暖了冰涼的玉勢,但隨即又對這個靜止的物體感到了不滿。
剛剛因為玉勢的插入而稍稍得到滿足的小穴再次飢渴的收縮起來,一股又一股更加難耐感覺逼著林天龍握住玉勢的底端,緩緩的抽插起來。
“唔啊……”第一次沒掌握好插入的力度,頭一下就狠狠的撞擊在體內最爽的一點上,林天龍的下半身瞬間就麻了。
“柳易塵……啊……柳易塵……”嘴里喃喃罵著那個導致自己如此的罪魁禍首,林天龍抓住玉勢狠狠的抽插起來。
“哈啊……哈啊……”林天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腰身不住的擺動,弓起身子,身前的分身在床單的摩擦下溢出點點白色的液體。
手中潔白的玉勢早已沾滿透明的腸液,在淡褐色的穴口中出出進進。
“柳易塵……唔……快點……啊哈……”林天龍迷蒙著雙眼,凶悍的臉上紅暈密布,眼角隱隱有淚光出現,徹底的沈醉在欲望之中,胡亂的叫著柳易塵的名字。
“啊啊……不……不行……易塵……啊……”手中的速度猛的加快,潔白的玉勢更加猛烈的撞擊著柔嫩的腸壁。
雄壯的分身被床單摩擦的發紅,胸口的乳珠也被他揉捏成了鮮紅的顏色。
身下的床單幾乎皺成了一團,大塊大塊被汗水濡濕的痕跡分布其上,林天龍壓抑著自己的呻吟,喉嚨里發出低啞的呢喃。
“易塵……”
“啊……”猛然一聲高叫,逐漸積累的快感最終找到了爆發點,大股白色的液體從肉柱的頂端,噴濺在床單上。
“哈啊……哈啊……”林天龍徹底的癱軟在床上,眼角帶著愉悅的淚光,視线始終對不准焦距,迷蒙的看著天花板。
過了好一會,才從余韻中清醒過來,菊花那股飽脹的感覺讓他十分的不適應,連忙把那根剛剛帶給他極樂的東西抽了出來。
晶瑩的玉勢此刻變得狼狽不堪,大量粘膩的透明液體粘連在上面,反射著淡淡的水光。
一想到那個東西剛剛才從自己的體內拔出來,林天龍忍不住臉上一紅,掩飾般的把它扔在床上,和剛才被弄髒的床單卷成一團。
“柳易塵你這混蛋。”無力的捂住眼睛,林天龍對於自己想著柳易塵自瀆達到高潮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有些羞恥,又有些甜蜜。
看了看被扔在一旁的玉勢,林天龍惡狠狠的朝天罵道:“柳易塵你這混蛋,你要是一個月後不回來,老子就去找別人了!別想讓老子用那個鬼東西超過十次。”
憤憤的發泄了自己心中的郁悶,林天龍覺得舒爽了許多,草草的衝了個澡,又把那條弄髒的床單清洗了一下,最後再處理好那根讓他羞恥又甜蜜的玉勢,這才爬上床,徹底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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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大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這大半個月里,林天龍因為柳易塵離開而倍感寂寞的心被蘇靜成功的治愈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蘇靜最近看他的目光似乎有些──詭異?
那種眼神,似乎很像柳易塵看向他的神情。
對於自己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念頭,林天龍流了一滴冷汗,太詭異了,自己怎麼會覺得蘇靜的眼神會跟柳易塵那個色狼一樣,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用力甩了甩頭,他把這個不符合常理的念頭甩出腦外。
這一天,他跟蘇靜分別後,返回小院的時候,正好看到張木方正坐在院子里看書,看見他回來了,張木方很詭異的笑了笑,看向他的目光似乎……帶了一絲同情?
林天龍一頭霧水,最近自己怎麼淨想些不靠譜的事情,張木方怎麼會同情他,他最近又沒有惹事?
搖了搖頭,不去想那些他猜不透的東西,他邁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