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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4章 烈火鳳凰人物志之冷傲霜(15)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5658 2024-03-06 00:35

  阿難陀身高近一米九、體型健碩;而冷傲霜雖身材高佻、但體形窈窕,所以當阿難陀攀伏在她背上時,強烈視覺反差令人感到她似乎會被身後黑色怪物徹底吞噬。

  在第一次道炙熱精液射入她身體時,阿難陀感到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起舞、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唱,就象牛馬不如的農奴隸突然翻身做了主人,不,應該是做了皇帝,極度的興奮快樂已不能以形容他此時的心情。

  阿難陀實在壓抑了太久,多少次面對著心動美女只能長吁短嘆;多少次身下壓著冰冷的屍體而默默無言;又有多少個晚上因為渴望而夜不能寐。

  而此時此刻,當終於可以隨心所欲、肆無忌憚地釋放積蓄身體里多年的欲望,他又怎麼會不拚命把握這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赤色的肉棒從擴張到極致的菊穴撤離,後退不代表戰爭已經結束,後退只為了更猛烈的進攻。

  在慘烈的尖叫聲中,被鐵鏈束縛的赤裸身體向前挺起,更多的岩漿鐵水洪流般澆灌著菊穴的最深處。

  此時,阿難陀並沒有意識到,在盡情釋放欲望之時,邪炎真氣在他身體里高速流動,一些郁結的經絡被真氣打通,內力變得越來越精純。

  象阿難陀這樣的強者,想武道有所突破需要“悟”和“機緣”。

  “悟”是對天地間運行規則的了解掌握、也是自我認識的重要過程,只有真正認清自我,才會撥開眼前迷霧,看清事物的本質。

  而認清自我的最大障礙便是人的“執念”,人或許能知道自己有執念,但卻很難改變或消除執念。

  阿難陀清楚這數年來武功停滯不前,是與欲望有關。

  他曾向無敵帝皇聖刑天請教,如何消除執念。

  聖刑天的回答是:執念這東西,要麼滿足它,要麼消滅他,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

  為此,阿難陀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試圖壓制欲望,甚至消滅它,但他做不到,而一直以來,也沒辦法徹底滿足它。

  而今天,如怪獸般盤踞在阿難陀身體深處的執念,鑽進了冷傲霜身體,一邊瘋狂噬咬、一邊噴吐毒液,雖然或許尚沒有令它徹底滿足,但令被緊鎖的武道之路出現了一條縫隙。

  十數次的瘋狂衝擊,肉棒射光了它最後一發炮彈,雖彈盡糧絕,但它依然在菊穴里高速抽動。

  乳白色的精液在抽動中被擠壓出來,塗抹在了在翹臀之上,而更多精液被堵在里面,象燒滾的開水一樣沸騰不止。

  終於,在阿難陀的一聲充滿歡愉的吼聲中,抽動停止下來,他的手越過肩膀,攫住巍巍高聳的雪乳,肉棒仍深深地鍥入在菊穴里。

  雖然一切已經結束,但他還需要點時間來回味方才極致的快樂。

  程萱吟雙眸滿含悲痛,月心影發了瘋一般不顧鎖鏈束縛想衝上前去,東方凝扭過頭不忍目睹,而遠處凌宇發出嘶啞的咆哮,眼角沁出血色的淚珠。

  阿難陀象一只懸掛在白色樹干上的黑猩猩,飽享了甜美果實後,心滿意足愉悅地從樹上一躍而下。

  雷破走上前來,正想說話,突然阿難陀手掌一擺,讓他噤聲,然後如泥凋木塑一般站在紛飛的大雪之中,神情喜悅而凝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大的問題。

  雷破知趣地退到了一邊,而殷嘯、屠陣子也呆呆地立在一旁,不明阿難陀為何突然這樣。

  在台上的四人之中,冷傲霜慢慢地從超越承受極限的痛苦中清醒過來;程萱吟雖然沒有說話,但悲痛的目光卻象在一直在對她說:“你要勇敢,一定要勇敢”;直至阿難陀離開,東方凝才望向她,閃著淚光雙眸象是會說話一般,告訴對方她有多麼地擔心。

  而最失控的是月心影,她雙腳深深陷入底坐鋼柱下的雪地中,赤裸身體奮力前衝,因為手腳都銬著鐵鏈,她就象纖夫一般,彎曲著前衝的身體,象是要把這座囚禁她們的鋼鐵牢籠連根撥起。

  聽著月心影泣血般的吼聲,程萱吟微微皺了皺眉,她完全理解月心影此時的心情,但徒勞的掙扎怒吼不會給同伴帶來任何的幫助,反會令同伴更加擔心,令敵人得意洋洋。

  按理說,月心影是鳳在俄羅斯分部的負責人,經驗閱歷都相當的豐富,程萱吟能想到的,她一樣可以想到。

  但是,今天她先是失去了守護多年的童貞,之後內心確定了對冷傲霜有超越友誼的情感。

  她不象程萱吟,曾經喜歡過男人,她這三十多年來,還真沒有一個男人或者女人真正走進過她心里。

  在那個雪原上的小木屋,在她命懸一线之時,月心影丟掉矜持、解開心靈束縛、打破原本橫亘在她們間的重重障礙,心在那一刻為她而動。

  雖然此時,冷傲霜並不清楚月心影心中所想,這只能算一種暗戀,但暗戀也是一種愛,甚至是一種令人更奮不顧身的愛。

  冷傲霜是為了救她才落入敵手,當看到她被殘酷凌辱,愛與自責兩種情緒混雜在一起,令月心影無法冷靜面對眼前的一切。

  “心影,你冷靜一點。”吊在空中的程萱吟大聲道。

  同伴的聲音令月心影稍稍恢復了些神智,喊叫聲停了下來,但她人還是保持著向前衝的姿態。

  月心影抬起頭,望著近在咫尺卻無法觸到的她,突然驚恐無比的尖叫起來。

  她看到在冷傲霜赤裸裸的胯間,不知何時竟插上了一支乳白色的冰棱。

  程萱吟順著月心影的目光望去,也看到這恐怖的一幕。

  不過她很快明白那東西是什麼了。

  在阿難陀精液源源不斷從花穴流淌出來時,外面溫度極低,所以流淌出的精液便以極快的速度冰凍起來,在胯間形成一根長長乳白色冰棱。

  一直處於極限痛苦的冷傲霜連阿難陀進入的是那里都不知道,現在更不會知道自己胯間多了這麼一根怪異無比的東西。

  菊穴還在不停地蠕動,她下意識地要將灌進身體里的汙穢清除出去,但出口卻被冰堵上了,但菊穴依然收縮擴張,於是一點一點的精液從菊穴中擠了出來,然後迅速結冰,冰柱越來越粗,慢慢地令原本已經閉合起來的菊穴再次被撐開。

  “心影姐,你怎麼了,我沒事。”清醒過來的冷傲霜看到月心影象瘋了一般,她一下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傷痛向著她喊道。

  聽到冷傲霜的身體,月心影終於冷靜了許多。

  轉瞬之間,她也想明白了,她胯間乳白色冰棱是怎麼來的。

  雖然並無生死之虞,但一看到那個東西,她的心象是被刀割一樣,憤怒、悲痛難以自已。

  看到月心影平靜許多,疼痛又象毒蟲一樣噬咬著冷傲霜身體與靈魂,如白紙一般的純潔身體已被敵人潑上了濃濃的墨汁,當一個人失去她最寶貴的東西,這一刻,哪怕是堅強不屈、無所畏懼的鳳戰士,也真的會感到很痛很痛,痛得都無法思考、無法說話甚至都無法呼吸。

  不呼吸便會死去,冷傲霜不想死在這西伯利亞的茫茫雪原中,她還有很多理想沒有實現,還有很多責任要去承擔,還有妹妹,她剛剛步進這殘酷的戰場,不能沒有了姐姐。

  冷傲霜深深呼吸著,巍巍雪白的乳房在風雪中一次次驕傲地高高挺起。

  她想釋放、想制服那種象烈馬奔騰更無以言表的疼痛,但她無論怎樣努力,疼痛依然中那麼強烈。

  冷傲霜注意到程萱吟、月心影一直看著她的胯間,神情有些異樣。

  她鼓起勇氣,向下望去,頓時大吃一驚,嬌嫩的花穴仍緊緊閉合著,沒有令人恐怖的點點落紅。

  而當她再向前探頭時,看到胯間竟然插著一根乳白色的冰棱。

  “這是什麼東西?是什麼時候插進去的。”冷驕傲第一反應與月心影一樣,但很快她也就明白了是怎麼一會事。

  瞬間,羞恥的感覺甚至比阿難陀進入她身體里更加強烈。

  蒼白臉頰浮現起令人心悸的紅暈,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格外的艷麗。

  她運起殘存的真氣晃動雪臀,冰柱被折斷,堵住菊穴的冰塊也被擠壓了出來。

  站在破裂冰台前的雷破等人目光早從阿難陀身上挪開,都象惡狼一般盯著冷傲霜。

  他們看著她胯間的冰棱一點一點變粗、變長,然後看著她將它弄斷,然後菊穴將冰塊擠壓來。

  說實話,最後那個動作多少有點象大解,但在雷破他們眼中,這冰山聖女般的絕世尤物即便是大解,也沒有一點令人有半點汙穢的感覺,而且真的好有趣、好刺激、好好看。

  在處理掉菊穴穢物後,冷傲霜想到自己還沒有算真正失去處子之身,一時間,她心中各種情緒翻騰不止。

  有欣慰慶幸嗎?好象有,但好象也沒有。

  但在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慶幸中,她感到了巨大的恐懼。

  只有親身體驗過那種疼痛,才知道過去那些豪情壯志顯得有些幼稚,她用盡所有力量與意志熬過第一次,但突然有人告訴她,這還僅僅是開始,是敵人的熱身、戰斗的前奏,下一次才是真正的考驗。

  她不禁問自己,是否還有足夠的力量、勇氣、意志和決心?在這大雪紛飛的西伯利亞荒原中,冷傲霜感到寒冷徹骨。

  阿難陀仍立在大雪之中,剛才雪花離他身體一尺處便已消融,而此時,雪花竟在鐵塔般屹立的身軀上積了厚厚一層。

  在欲望得到徹底釋放的那一瞬間,阿難陀似乎看到了武道突破的希望。

  執念,消滅不了,便滿足它。

  得到了滿足了嗎?阿難陀感到真氣比以前精純許多,流轉也更加順暢,只要再有一线的進步,便可令邪炎收放自如,從而擺脫過去的煩惱。

  但有時一线便是天塹,阿難陀還沒能跨過這一步。

  寂靜中,阿難陀發出一聲雄渾的喝聲,身上積雪飛揚。

  他對靈鬾、血魆道:“將台恢復原樣,中間搭座冰床。”說著邁開大步向人圈走。

  他從玻璃罩中撈出一個嬰兒,那嬰兒是個男孩,本已熟睡,卻被驚醒,眼看要哭出聲來,阿難陀伸出手指撥弄著他胖乎乎的臉袋道:“別哭,來笑一個,如果我成功了,你便不會死在這里,笑一個,對嘛。”

  在阿難陀的逗弄下,男孩竟然真的沒哭,還咯咯地笑了起來。

  阿難陀躍上人圈中央的台子,將剩余八人中最漂亮的一個拖了上來,對著驚恐尖叫的少女道:“好好展現你的美麗,或許你還會有一线活下去的機會。”

  被阿難陀拖上台的是個俄羅斯少女,湛藍的眼睛、雪白的肌膚,容貌美麗、身材高佻更凹凸有致聽到阿難陀的話,她不再掙扎,戰戰兢兢地脫掉羽絨衣。

  阿難陀手托嬰兒,讓她坐在自己面前,他伸手握住了少女穿著銀白色高跟鞋的腳踝,頓時一股暖流涌入她的身體,衣衫單薄的她不再有一絲一毫的寒冷。

  她驚奇地看著對方,猶如魔神一般的男人露出迷人的微笑,濃眉跳動,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俄羅斯少女不知所措,阿難陀面帶著微笑很有耐心地看著他。

  良久,輕輕、帶著顫音的歌聲響了起來,回蕩在大雪紛飛的西伯利亞荒原上。

  “一條小路曲曲彎彎細又長,一直通向迷霧的遠方,我要沿著這條細長的小路,跟著我的愛人上戰場。紛紛雪花掩蓋了他的足跡,沒有腳步也聽不到歌聲,在那一片寬廣銀色的原野上,只有一條小路孤零零。”

  她唱的是俄羅斯民歌《小路》。

  這是在二戰時,一位采木場的姑娘給她遠在前线與德寇作戰的男朋友寫的一首愛情詩譜曲而成。

  曲調雖然憂傷,但也隱隱含著一絲勇敢不屈的精神。

  那少女是聖彼得堡藝術團的成員,雖在巨大的恐懼下,歌聲依然悠揚而動聽。

  這是一首流傳很廣的歌曲,那一個個人圈中有些會唱這首歌的少女,也情不自禁地跟著輕聲哼了起來。

  在這大雪紛飛的夜晚,突如其來的歌聲猶如天籟之音,今這西伯利亞茫茫雪原多了一絲美好甚至神聖的感覺。

  這一刻,聽到這歌聲,台上赤身裸體、被鐵鏈緊縛的鳳戰士熱血燃燒起來。

  她們的存在便是她們,為了那些年輕純潔的少女、為了那些才幾個月大的孩子。

  雖然她們隨時可能就會死去,又或遭受比死更痛苦百倍的折磨。

  但這一刻,她們無怨無悔,為了人世間的美好、為了善良不被邪惡欺凌、為了無辜的生命不被罪惡殘害、為了更多的人能在陽光下露出笑容,她們願意付出她們所有一切,生命、尊嚴還的她們的純潔。

  在歌聲中,靈鬾和血魆正組織人手緊張忙碌地工作著。

  氣溫低至零下二十度,重建冰台非常容易。

  台上四人被高高吊起後,台子四面圍上擋板,往里灌入清水,很快冰台便恢復了原樣。

  靈鬾和血魆在水中添加了硝酸銨等化學用品,這一次的冰台將更加的堅固。

  冰台搭好後,靈鬾和血魆便按著阿難陀的要求在台中間做一張冰床。

  四根鋼柱穿過厚厚冰層矗立在台上,靈鬾和血魆在鋼柱四周圍上擋板,不多時,一個長寬均約兩米的冰台便已完工。

  “這象床嗎?”血魆搔著頭皮道,眼前這東西只能稱之為巨大的冰塊。

  “床腳是沒辦法做了,不會可以在前面做個床一樣的靠背,看起來會更象床一點。”靈鬾道。

  “那我去問問,有沒有人做過床的,會冰凋的也行。”血魆向台下走去。

  靈鬾和血魆在討論的時候,冷傲霜就在就在他們的上方。

  望著一個被血魆叫來的男人將冰塊凋琢得越來越象一張大床,心中升騰起一種強烈的無奈、無力的疲憊感。

  很快,她的血會將腳下冰床染紅,自己將在這張床上失去最後的純潔,而此時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靈鬾朝那個正凋著冰床的男人頭上打了一下道:“叫你來做床,你老朝上面看干嘛,難道你要把床做成她的模樣?”

  那人不敢回嘴,低下頭繼續工作,肚里腹謗:“我這叫度身打造,你懂個屁。”

  雷破等人此時也都欲火難捺,但一來沒經過阿難陀允許,二來她們幾個都被高高吊了起來,得拚命跳起來才摸得到她們,所以一時也無法可想。

  殷嘯用手肘撞了撞破雷破道:“等下你和魔僧大人說說,隨便給個,讓兄弟幾個過過癮唄。”

  “好,大人現在應該在修練,等下我和他說。”雷破應承道。

  少女連著唱了幾首,見阿難陀伸出手指搖了搖,知道他不想聽了,但她該做些什麼,她一時茫然無從。

  阿難陀微笑道:“小姑娘,你很漂亮,用你的美麗吸來引我、誘惑我,或許你還能看得到明天升起的太陽。”

  少女猶豫了一下,將身上象晚禮服一樣的衣裳脫了下來,露出青春而皎潔的美好胴體。

  在阿難陀似溫柔又似凶狠的目光逼視下,少女開始輕輕撫摸起她那象鴿子一樣潔白而柔軟的乳房。

  鮮艷的花蕾挺立了起來,少女喘息著將手伸向自己裸露出來的花穴,在死亡的陰影下,她沒有選擇,為了能活下去,她只有毫無保留地向魔鬼奉獻出自己純潔的身體。

  處女的花穴在少女指尖慢慢綻放,濕潤的氣息蕩漾在紛飛的雪花中,讓寒冷竟也帶上了一絲絲的暖意。

  阿難陀健碩的軀體向她壓了過去,少女張開雙腿,臉上竭力保持著最後一絲僵硬的微笑,她手指象彈鋼琴一樣更加快速地愛撫自己的花穴,讓它更加濕潤一些,或許才能容納得進橫亘在它面前的龐然巨物。

  阿難陀為了武道突破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少女為了活下來也盡了最大的努力,但是阿難陀失敗了,她最終還是死了。

  在阿難陀緩慢的抽插中,美麗的俄羅斯少女漸漸沒有了呼息。

  阿難陀有些沮喪地從迅速變得冰涼的花穴中抽出染血的肉棒,突然他發現,托在掌中的孩子沒有死,雖然被炙熱的氣息烘燙得渾身發紅,但他依然還活著。

  頓時,阿難陀心情愉悅起來,他將嬰兒重新放回了玻璃罩里,然後望了望懸掛在冰床上的冷傲霜,對著嬰兒說道:“你能活著得感謝她,祝我成功吧,然後你就可以回家了。”

  說罷,阿難陀挺起身,迎著風雪大步向著冰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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