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經歷過深刻的痛苦,你一定明白我此刻的感受——這種痛苦已經延展得不再是感情上心理上的疼痛,而是徹底轉變成一種完完全全的身體劇痛。
夏末清晨微涼的清冷街道回蕩著環衛工人那大掃帚劃擦地面的窸窣聲,一夜淫夢驚魂的我倉惶未定地奔跑在路上,腳下清脆的皮鞋聲急促地敲擊街道發出那噠噠噠噠聲。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我捋了一捋凌亂的頭發。
哦,是該抽時間去理發了。
剛剛夢中真實的畫面刺痛著我醒來時心酸得眼淚涔涔而下。
沒有洗漱,我胡亂套上件襯衫就逃出了那間公寓,一路狂奔出了小區。
跑了一會,累了就又走了一會,我離那間性夢中的公寓場景越來越遠,但筠筠被熊宇緊按住玉體抽插子宮最終被中出的生動景象卻盤踞在腦海中越來越近,我妒忌得幾欲癲狂!
是的!
我知道它不過是一場荒誕的夢境,但它太真實了,真實得在於這個筠筠已經厭惡我的現在,它預兆性地描述了暗示了一件正將要發生(或已經發生)的近乎確切無疑的事情。
筠筠對熊宇表露無遺的愛戀折磨得我無法思考,往昔內心對那個心愛的18歲女孩兒性感纖細身體的那些欲望和影像反噬著我每一條神經。
我像個怪人般反復對自己叨念著“你要知道,她不是我的”“她不是我的”這句話來清晰告誡自己停不下來的心疼。
如果你經歷過深刻的痛苦,你一定明白我此刻的感受——這種痛苦已經延展得不再是感情上心理上的疼痛,而是徹底轉變成一種完完全全的身體劇痛。
我每一根骨頭都在疼,我的膝蓋在打晃,腦袋深處的一根神經不停的抽動著,它每次的彈跳都讓我痛得有種眼前一黑的臨界感。
我盡量深深地長長呼吸控制心跳,以平息和清空內心所思所想。
我深深地後悔自己幾個星期前強奸筠筠的那次衝動行為。
如果不是那次對女神刻骨銘心的性交,我就不會做昨夜如此生動的性夢。
如果不是那次性器強行插入對筠筠造成的傷害,我現在雖然處於愛情的劣勢,但是至少還保有與其他男性爭奪筠筠的權利。
這場性夢帶來我的衝擊和折磨整整持續了近兩個小時,我才發現我多麼早就離開了公寓。
我看到街上車開始多起來了,它們逐漸形成車流,開始陸續有公交出現在車流中。
我在一個站牌處擠上一輛途徑公司方向的公交。
“兄弟,你昨天晚上一夜七次郎了麼?怎麼形若枯骨?”
在公司,我肩膀被猛地一拍從痛苦的空洞中回過神來。
拍我的那只胖手的主人是我公司里的好友陳東,他胖而油膩的臉賊賊的擠在一起。
“沒有,做了一個噩夢,夢里面夢見貞子在吃你的內髒和腸子,吃了一夜。嚇得我一夜好睡。”
我微微笑道,陳東忽然的打岔讓我離心疼遠了一點。
“徒兒你一夜風流搞女人搞得印堂發黑雙目深窘面黃肌瘦還想對為師打妄語,為師很傷心啊!!”陳東不依不饒的調笑。他總是自稱是我師父。
我呵呵的報之以微笑,並不搭話。
“看你縱欲過度,被女妖精抽骨吸髓不懂得惜精養生的道理。為師晚上單獨小班教學,帶你領略固本培元的秘訣。 ”陳東胖胖的手並不安分,從後面箍住我的脖子。
他眼睛一擠,眉毛楊起來。
“我還是……”我還想回絕的話被他胖手按了回去,下班後我只想一個人呆呆。
“快說!謝師尊栽培!”他完全不顧我的意願和自由,居然晃著我的肩膀自嗨起來了。
“……”
這段時間我行屍走肉的狀態在公司里是眾所周知的,平時人緣較好工作一向認真的我,贏得了包括領導在內的很多同事的關心。
他們估計我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坎過不去,他們很體貼地不去問我事情的細節而是靜待我自己選擇處理方式,他們在我驀然獨處時向我盛情邀約著各種各樣的下班後活動。
而領導對我的關心方式更是破天荒的,他明顯而意味深長地放過了我一些不大的工作紕漏,把一些不是必須我處理的事務分配給小組中其他的同事。
我對此心懷感激。
而陳東是對我特別好的那一撥人中的一個,他喜歡我的原因是我對他出自真心的尊重以及我從不喊他胖子。
當華燈初上,下班之後吃完飯打完屁的我,在搞笑的胖子陳東的插科打諢風趣幽默下已經漸漸忘記了夜間性夢的驚悚。
有個這樣的兄弟真是福氣,生活總要快樂的繼續,難道不是麼?
我看著高樓大廈星星點點人家的燈火,如此感慨。
哎,不知道筠筠在做什麼。
“兄弟,我們晚上去夜店嗨趴!怎麼樣??”
原來他所謂的領略人生就是指這個!
陳東飯後一根煙,活神仙般靠在購物中心外的天橋上,我們腳下是川流不息的絢麗尾燈,入夏的城市開始有些燥熱。
“我沒去過耶,消費貴麼?”我平時並不碰煙酒,所以不想把辛苦賺的錢花在吵雜的音樂和酒精上。
“不貴,如果你只喝啤酒不喝綠茶兌洋酒的話。”
陳東眨巴眨巴眼睛,他接著說:“兄弟,我們去夜店不是喝啤酒去的,要喝酒我們就奔燒烤攤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很配合地做出面露疑惑的樣子。
“我們去肯定是要點一些洋酒的,那里有很多美若天仙的妹子,如果能搭訕上一個,我們就3P吧!!”
陳東抽出鼓鼓的錢包在我眼前晃了晃,奸笑道。
三你妹!!
尊妹子們是否會寵幸庸脂俗粉的我們都是個巨大的問題!!
而說走就走的陳東已經高喊著引刀成一塊不負少年頭地拽拉著我跳下天橋擠上了一輛的士。
“的哥,去夜色霓虹酒吧!!”
剛走進酒吧入口的自動玻璃門,一股爽冽的冷氣立即籠罩全身,灌入腦中的是震耳欲聾的舞曲,陳東扯著我一直往里走,最終找了一個吧位坐下。
吧台很高大約有一米六七,我們坐在很高的圓凳上,腿可以盡情伸張。
“怎麼樣?”陳東比劃著,高音量的背景樂下,我勉強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
“然後呢?”怎麼樣你大爺!你想干什麼?我比劃著詢問他接下來如何做?
他喊來威特,七七八八的點了一些零食和啤酒,還有一只洋酒和綠茶和梅子。
酒吧里面是很黑的,吊頂的燈光迷幻閃爍,故意營造出很絢爛的照明效果。
陳東掏出打火機點燃了吧台上的浪漫蠟燭台。
“你丫喊我來搞基的麼?你大爺!告訴你不是雕牌的肥皂我不撿的!”我對他豎起中指,看到他在布置燭台我瞬間不能淡定了。
“話梅泡洋酒,你試試。”
他給我兌七兌八地調了些酒,最後丟了顆話梅在杯子里遞給我,舞廳高音量的喧鬧讓他顯然是沒聽清我關於肥皂的說辭。
我看到話梅在杯子里不停的冒出氣泡,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我一仰頭喝了下去,喉嚨直到肚腹被酒精灼燒如火燙,而舌頭間回味有話梅的辛甜。
說實話,他兌出來的這種酒蠻好喝的。
我和他就這樣一杯一杯的喝了一些洋酒,兩人的神經都在酒精和昏暗而極度喧嘩的酒吧環境中得到放松。
我們都開始色眯眯地把目光游離在周圍舞動的那些靚麗顯眼的性感美眉腰臀上。
正當我怕喝太多洋酒會醉而轉身想打開一只啤酒時,陳東按住我的手,他表情凝重地搖了搖頭。
“啤酒洋酒混著喝會喝躺的!”他大聲告誡著。“我們來這里不是為了喝酒的!”他終於說到主題了。
我忽然明白了!
這小樣點啤酒是為了先灌妹子洋酒,然後用啤酒灌暈了帶回去圈圈叉叉。
這些啤酒不是准備來給我們自己喝的。
他果然是我老師啊!
“你看那個妹子如何?她是我的了,你以後可以喊她師娘!”
忽然他指向舞池中一個妖艷女孩,她穿著一件黑色緊身露肩衣,坦露著年輕的肚臍,隨著節奏不住抖動著性感翹臀,那超短裙下白花花大腿一晃一晃毫不遮攔。
那女孩一頭的黑色直發在舞曲中飛揚,七彩絢麗的舞台燈光星星點點打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上,青春和性感活靈活現。
“求師尊表演精妙絕技,求泡妞高手展示把妹絕學!”
我拳掌相疊,做了一個武俠片的告別禮。
陳東微微一笑就扭過他胖胖的屁股,泥鰍一般滑膩的扭入舞池,撥開人群向那個性感女孩滑去。
我遠遠的望去,土撥鼠一般的胖胖陳東貼在那女孩的後背滑稽的扭動,頗有點鳥叔的即視感。
結果那女孩發現了背後那個扭著個丑陋的胖子,一張俏臉表情厭惡地停止了舞動,她往後躲開的時候,一個高出胖子兩頭身的壯漢擋在陳東面前。
陳東在舞台燈光中忽隱忽現的道歉神情和手舞足蹈讓我忍俊不禁。
那個壯漢指著陳東的鼻子警告威脅著什麼,陳東連連點頭逃回了座位。
“他媽的太晦氣了!這妮子出來嗨怎麼還帶保鏢的啊!”陳東始終還是性格詼諧,他擠了擠他的豆豆眼,瞄著我吐舌頭。
“是啊,那傻缺用肌肉和暴力維護性資源。太沒有技術含量了。師尊千秋萬代,普天下的妹子都是師尊的!”
我樂了,有樣學樣調配了一杯話梅酒遞給陳東。
“師父,壓壓驚!壓壓驚!”
“徒兒,再看舞台那邊那個性感白皙的嫩妹子,她也是你師娘!待為師戰她幾回合。”陳東食指中指並攏為一指又衝殺過去。
整個晚上直到深夜,我們倆就像在江邊垂釣了整日的釣技低劣的尷尬老叟一般,竹簍一直空空如也。
坐台上預留的那打啤酒一只都沒有推銷出去,洋酒倒是被郁悶的我們差不多干完了整整一瓶,一杯一杯地我們喝下的都是壓驚酒!
資深啤酒推銷員陳東鼓著血紅的雙眼,直勾勾盯著舞池中舞動著胸部波濤洶涌的魚兒無可奈何地垂涎欲滴。
“有了!我還知道有個辦法!”不知何時,陳東已經悄悄改變了為師為師的自稱。
“你聽說過撿屍麼?”他一和雙掌,興奮地對我說。
“不懂,沒聽過。 ”沒見過世面的我倒還是真不知道撿屍那是什麼。
“半夜三四點,有些嗨高的妹子會醉趴在酒吧四周,或者醉倒在女生廁所。她們也許只是跟朋友過來夜店玩玩的,她喝高了獨自去洗手間結果睡著。又或者是喝高了獨自打車回家。你只要撿到了,就可以拉住隨便干,連套都不用帶。她們酒醉了根本不曉得事情,甚至懷孕了都不知道是被誰干的。這就叫撿屍。”
“算是犯罪麼?”我對性犯罪還是心有余悸,我那提心吊膽的整個月不堪回首。
“又不是你灌醉的,你又沒強上,算毛犯罪?兩情相悅嘛!兩情相悅嘛!”
陳東越說越興奮。
“別今天就這麼一無所獲的回去,我會陽萎一輩子的!”
他有些忿忿。
“好吧,我也參與。 ”我肯定了他的作戰計劃。
昨天的那場性夢只帶給了我痛苦,雖然我因此陰莖硬了整晚,我感受得到自己滿溢在精囊的精液。
但是我是看到筠筠被熊宇抽插的畫面而積累的精液,如果我對著他們的這種行為自瀆了,我就算認同了他們的關系!
我當然無法認同筠筠被熊宇內射!!
而且在整晚的夜店聲色犬馬以及陳東屢敗屢戰的挑逗下,我內心極想和年輕女人做愛,任誰都可以!
至少把這在性夢中因目睹筠筠被別人抽插而興奮積累的晦澀而讓我十足厭惡的乳白精液射掉。
自凌晨二點半開始,我們就離開了坐台在酒吧中穿梭游蕩找尋。
我和陳東都只手緊握著手機調成了震動模式,我們互相約好了一有情況就立刻打電話給對方。
在夜店里里外外轉悠了好久,我一邊盯著漂亮妹子流口水,一邊搜尋著可能的目標。
其間我和他都分別發現了幾次喝得迷醉的女人,要麼是相貌實在讓人堪憂。
要麼是外形靚麗而被別人先下手為強先行帶走。
我發現原來撿屍也是十分具有競爭性的。我們嫉妒地看著已經得手的同行,心中更加熱切。
快三點半的時候我在酒吧女生洗手間的走道上發現了一個走路搖搖晃晃的靚麗背影,她黑色健康的直發垂到腰際,上身緊身露臍的黑色絲質衣,裸露著一雙雪白而緊致的沒有絲毫贅肉的手臂,她挺挑的屁股穿在一件超短裙中,細長白皙的腿部能看到大腿根的曲度。
她走路時彎曲的膝部誘惑著我的陽具使之充血鼓起,那雪白的小腿沒入一雙黑色哥特短皮靴中,動感十足讓人非常憧憬。
她不就是今天那個陳東初次搭訕就被她男友恐嚇而退的年輕少女麼?!
我跟著她,看著她醉醺醺地搖搖晃晃地摸進了洗手間。
我在門外趕緊撥通了陳東的手機。
接近凌晨4點的酒吧,來往的客人已經不多。
那個少女進了洗手間後許久都沒有出來,陳東不久就趕到,我和他一起走進女廁所。
廁所里打掃得還算干淨,彌漫著微微的尿騷味兒以及剛噴過不久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
畢竟是來做壞事,我和陳東內心都惴惴地四處張望。
一間一間的衛生間門都隨意地敞開著,她人呢?
我們一間一間找過去。
在靠里數第二件,我們找到了那個爛醉不醒的黑衣女孩兒。
我終於可以近距離仔細端詳她,她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兒,有著精細的五官和挺直的鼻梁。
少女她靚麗的臉上塗抹了各式各樣的化妝品,眼影被畫得撲朔迷離,嘴唇塗成紫粉色。
她側著臉輕輕打著呼嚕,翹起的眼睫毛微微抖動,微張的嘴唇煞是好看。
她頭斜靠在抽水馬桶上,黑色的頭發流水般散落在一旁,好一個性感尤物。
正當我欣賞她那好看的一直打到耳骨的眾多水鑽耳釘時,我發現胖子陳東的呼吸已經變得非常急促,他一會盯著美眉黑色緊身衣上乳房的凸起處和她露在外面的肚臍流口水,一會又看看美女超短裙下白皙的修長美腿。
啊,原來從這個角度看去,美女的裙下風光完全一覽無遺——她陰皋的形狀非常飽滿。
那纖細的白色內褲完全沒有保護作用,我們能清晰的欣賞到她陰唇的突起輪廓和那些黑色誘人的陰毛。
“我就說過吧?她是我的!”陳東已經確認了這個女孩的身份,他舔著嘴唇吞口水,喜形於色。
“你不會想在這里干她吧?”
我第一次參加所謂的撿屍活動,這個女孩兒看起來睡得並不熟,她顯然是不會順從地跟我們去賓館。
“她男友呢?那個壯漢會不會來?那紋身男流里流氣可看起來是道上混的啊!你不要命了?”
我是很擔心的,所以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沒事沒事!快點辦完了我們走。你先還是我先?”
急色的陳東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他確實一眼就相中了眼前這個醉倒的美麗女孩兒,他現在只想瀉火。
“你先吧,我去買個套來。”
在女廁所搞女人,我其實也有些不安,能否順利勃起呢?
媽蛋!
幾星期前我還是處男!
第二次性交體驗居然是在女廁所和不認識的女人3P?!
在這種對陌生的緊張感和陳東性飢渴的目光下,我沒有自信可以正常勃起。
“買個毛的套套!哥給你准備著呢。”陳東又顯示他老江湖可靠的一面,他掏出錢包,把里面一黑一白兩個套套中的白色包裝那個遞給我。
我看他自己卻沒有想用另一個套套的意思,有點疑惑的正要發問。
“這個沒有用的,我買的黑色的這種套套前端有很多洞,是專門用來對美眉“意外”內射的時候用的。”
他嘿嘿壞笑到。
嘿!
這個死胖子!!
“不和你多說了,要是她男人來了就真的麻煩了。我先上了!回頭再謝謝兄弟成全!一會我先親她爽一下小嘴,等會我不親了你再讓她給你口交。”
陳東交代完就不再廢話,他快速解開皮帶的扣子就急不可待地去翻動那個睡夢中的美眉。
陳東也知道女孩睡得並不沉,所以不想節外生枝,他沒有太花里胡哨而是直奔美眉的敏感地區。
他先把她的一雙修長美腿抬起來,這時我覺得超短裙確實是很適合性交的設計,因為這女孩的裙子很輕易地被陳東推向腰部。
陳東迫不及待地迅速脫下女孩的白色褲褲,他嘴巴直接對准女孩的肉縫開始舔食並把口水都送進女孩的陰道。
因為雙手扶住女孩的渾圓長腿,他嘴里總是裹進女孩的陰毛,他一次又一次地吐出來,再不厭其煩地用舌頭重新把女孩的陰唇撥開,當他的舌頭挺伸進肉屄攪動的時候,昏昏沉沉的女孩總會發出一兩聲舒服的呻吟來應對。
“快來幫一下我,你扶住她的腿。”
眼前男女交媾的香艷畫面讓我陰莖硬邦邦地,於是很樂意地接受了陳東的要求。
接觸之下,女孩的小腿皮膚的白皙細嫩傳遞到我掌心。
陳東淫性大發,右手剛得出空閒就用唾液打濕,另一只手則分開女孩的肥滿陰唇,用沾滿唾液的手指捅進女孩的肉屄里不住戳褻。
那女孩漸漸被逗起情欲,只見她如削雙肩微微輕顫,雙手握拳嬌喘不止,腰臀不住扭動迎合著手指的侵犯。
情動間,她肉縫間涔出越來越多的光滑蜜液。
陳東這時一邊繼續給女孩摳逼,一邊掀開女孩兒的黑色緊身上衣。
她上衣被他這麼用力一扯,皓白耀目的胸腹整個暴露出來,飽滿的雙乳被文胸勒托出誘人深溝,呼之欲出。
陳東左手滑入女孩後背解開胸罩扣子,任由一雙乳房洶涌澎湃抖跳出來。
緊繃的衣邊嵌入了女孩兒的白皙肌膚,凸顯出她彈性十足的肌膚尤為稚嫩香滑,如此白綻香艷的光景讓我猛咽了好幾口涎液。
相比之下,筠筠的乳房就沒有這麼大,但筠筠肌膚更誘人和透亮一些。
而相比之下,而這個女孩乳暈太大乳豆熱情直豎,而我更鍾意筠筠那星點小巧而微翹的嫩粉色乳頭和淡淡乳暈。
我不由得開始將這香艷的女孩與心儀的筠筠進行了這般那般的比較,神思恍然。
當發覺到自己走神時,我才猛地甩了甩頭!!
一想到筠筠,我頓時就失去了一些欲望,酒精帶來的麻木和混沌漸漸褪去,那種心痛又開始隱隱發作,連剛才已完全勃起的陽具也開始慢慢退溫軟縮。
讓我重新把注意力轉回女孩和陳東身上是因這妙齡女孩被我抓握在雙手中的纖腿突然的一掙,嚇得我差點脫手。
原來女孩被陳東猛烈的攻勢下,睡眼惺忪的醒來。
“你是誰啊?啊……不要…放開我……不要弄我!啊……”女孩顯然是有些被驚嚇到,她背靠坐在馬桶蓋上,修長渾圓的雙腿仍被我握舉在空中,她的下體已被挖得漿液橫流,而陳東正一邊抽動插在她陰道中的幾根手指挖著陰道嫩肉,一邊舔食她一對乳房。
陳東見她醒了也並不慌張,他只是猛地加快抽動女孩陰戶的手指速度,他伸進陰道的中指抵住女孩的G點用力揉搓。
這女孩本來就半醉半醒,況且現在已經被褻玩得情動欲焚,她的身體是老實的,除了呻吟,她哪里還說得出其他的半句言語。
“啊……啊…啊……啊啊……救……”女孩嘴巴被陳東捂住發不出清晰的聲音,她渾身軟軟的任人逗弄私處,動情處一片頹肌柔液。
甚至我抓住的雙腿其實也根本感受不到有多少抵抗的力道,那一抖一抖的踢動其實是女孩子因舒服而發出的自然反應。
噗噝噗噝,忽然一股溫熱騷氣的淡黃色液體飛濺激射!
女孩兒居然被指頭摳挖得失禁了,其噴力之大一瀉千里。
她一邊踢踏著雙腿,一邊噴出尿液,而因為站位的關系——我正對著女孩的下體,陳東只是在身側。
那些液體射向陳東的手腕然後改變角度飛濺得到處都是,其中最大的一股尿液直接噴向我的牛仔褲的襠部。
夏天牛仔褲本來就極薄,我瞬間就感到內褲被一團濕熱包裹住我的龜頭和整個陰囊。
剛剛因為思念筠筠而軟下來的欲火居然被這股尿液重新點燃。
我感到莫名的刺激,性變態一般陽具迅速充血挺立如鋼柱,女孩的潮噴讓我興奮。
陳東看女孩兒居然潮噴了,一邊嘖嘖嘖的笑著一邊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性器。
我看到他的陰莖樣子都感到很惡心,很短小還很細,龜冠的肉溝處形狀很突兀,一雙大大的陰囊顏色極黑,和他腿腹部的白色肥肉極不相稱。
女孩子躺臥的角度自然看不到他性器的丑陋,但也明白此刻他脫下褲子的目的。她哀求著對我們說:“求求你,別,放過我好麼?”。
“小妹妹,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剛自己一個人爽過了,總要讓我也爽一下吧?你長期出來玩夜趴的,一夜情應該不陌生吧?你求我別放過你的要求我肯定答應你的。等會還有我兄弟來滿足你,你今天晚上一女戰兩男可以爽到天上去了。”
陳東興致極高,順勢將油膩的肥臉貼近女孩兒的妖艷小臉,舔舐了一下她雙唇上的紫色唇膏。
“你不怕我男朋友找你算賬麼?你要是強奸我,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女孩試圖威脅,可是陳東這色中餓鬼根本就無動於衷。
女孩看看我又看看他,她此刻酒未醒卻只覺得渾身酸軟虛乏,根本無力掙扎,而身體剛才又被這胖子手指挖到失禁,性高潮的余韻仍在體內躁動激蕩。
如今眼下被兩個男人堵在廁所里肯定是免不了被侵犯輪奸了,她暗自將心一橫。
“那你們得帶套,我怕得病。”她咬著嘴唇說。 “還有不許親我,搞完了就快走!我們以後彼此不認識!!”
“那肯定依美眉你了,哥哥是講究的人。”陳東從錢包里掏出黑色包裝的避孕套向女孩展示著。“他也有帶套套來。你放心好了。”
黑衣女孩看到套套多少有些放心下來,她這類少女,叛逆的青春不肯留在學校好好念書而是成天混跡於酒吧夜場,個性則十分叛逆,喜歡享受刺激和男女交媾。
盡管我倆人的相貌實在過於死魚肯定達不到她的心儀標准,平日去搭訕她肯定是沒戲的,但現在她已經喝得醉眼惺松了,不怎麼在意男人的外貌。
此時陳東黏乎乎貼著她褻玩撫摸,她只覺得小腹中熱流騷動,內心開始渴求被肉棒肏入了。
陳東自己坐在馬桶上,讓女孩跨坐在他身上,一雙豐乳緊貼在胸前。
他把陰莖套入套套就對准女孩的蜜縫頂上去。
他故意不徑直肏入肉穴,而是握住陰莖在女她的兩片豐美陰唇上摩蹭,女孩子的肉縫被他調逗得濕潤異常,漿搗如注。
隨著她蜜液分泌得愈來愈多,陳東愈發起勁了,他用短而細的陽具刮起透明粘稠的陰液,塗果醬一般糊得女孩整個陰部濕漉漉粘粘黏黏的。
只見女孩雙眸已浮現出動情的霧氣,她赤裸著胸部緊貼著陳東蹭動。
“我受不了了,快給我啊!給我!快插進來。”逗玩下,女孩伏在陳東耳邊顫聲述求著。
女孩坐在他身上是看不到陳東的陽具形狀和那黝黑碩大的陰囊的,其實她也不想去看,圓胖的陳東油膩的臉只會讓她這些年輕女孩兒感到惡心,她甚至閉上眼睛任陳東擺布。
一直到她被陳東插入時,才眉頭緊皺。
她被陳東的手指和迫不及待的熱情所迷惑,對陳東將可能帶給她的整套性服務懷有殷切期待,所以當陳東挺著短小的陰莖滑入她的陰道時,她覺得驚訝又失落。
但讓她更驚訝的事情其實還在後面:她在陳東的突刺下哼哼的呻吟著,那並不充實的抽動甚至讓她有些惱火和惡心。
女孩一直以來混跡於夜店酒趴,被那些夜場中的浪蕩色鬼們用年輕活力的各種肉棒用各種姿勢插入,粗暴而暢快。
而眼前這個胖子將她的欲火完全挑起,卻讓她越來越飢渴難耐。
陳東肏得興起,多次伸長了脖子想違約去吮吸她的香舌蘭口,她都昂起頭緊閉紫色嘴唇讓他無計可施,女孩一心只想這場隔靴搔癢式的鬧劇快點結束。
終於,陳東顫抖著緊抓她的纖細腰臀高潮射精時,她才感到一絲輕松,總算結束了。
忽然!
女孩一驚,一股溫熱和粘稠在陰道中滑散開來,精液穿透了避孕套直接灌進她的嫩穴,她被陳東中出了。
喜歡精液是女性的本能,盡管女孩對陳東無比厭惡,但她感到自己陰道內的腔肉正違願地收縮著,吸刮著他從馬眼噴出的腥臭精液,十分惡心!
“你不是帶套了麼?”女孩很憤怒地高聲質問,這個惡心的胖子怎麼搞的?不是說好不射在里面麼?!
“啊?漏進去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待我看看。”
陳東軟下來的細小陰莖從女孩陰道中滑出,他陰莖實在過小甚至讓避孕套都遺落在女孩體內。
“別動,讓我幫你拿出來。”
陳東作勢要伸手要插入女孩陰道鼓搗,女孩非常厭惡地揮手重重打開。
她從陳東身上站起來,在洗漱台前面的地板上蹲下身子,此時她才看到陳東的性器之奇葩與惡心,幾欲嘔吐。
我看到她將自己纖細的食指和中指伸入濕漉漉的蜜穴中,攪動著摸索體內避孕套的位置,陳東那乳白腥臭的精液順著女孩的手指直往下淌,滴落在黑色瓷磚的地板上匯成白爍爍一大片。
她仔細盯著手上那被人為刺破前端的套套,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惡心的死胖子!
她陰戶深處居然被這樣的基因玷汙了。
她一時氣得嚶嚶地哭起來,眼影都哭花了。
她陰戶中混合的愛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甚至灌進了她黑色哥特風的短皮靴中。
陳東向我使了個顏色,他要我現在立即肏這個酒醉搖晃的女孩兒,再拖下去事情可能就復雜了。
此時的我實際上也十分興奮,我垂涎的原因倒不是陳東拙劣的性交表演,也不完全是女孩兒這青春叛逆的美麗肉體,而是因為她潮噴的尿液已經貼裹著我整個私處濕濕涼涼的,我甚至能依稀聞到一些尿騷味兒。
我想我是不是性變態啊!
我還枕溺於一段悲傷的感情之中,卻對眼前這個靚麗尤物動情勃起。
我並非不動心於她,硬要說的話,這個女孩我比較喜歡的部分是她如瀑布直下的黑色垂發,那東方的獨特韻味。
她塗成紫色的嘴唇和眼影顯得很是叛逆性感,還有她之前一直握在我手中的白皙長腿,那肌膚溫熱細嫩的觸感也是我格外醉心的優點。
但我實在還滿心掛念著玉人筠筠,我甚至有些討厭她較厚的乳暈和突兀醇厚的乳尖,相比筠筠,喔,對,今夜不提筠筠,我橫下心來。
我半推下內褲,露出一柱擎天的長長陰莖,我第一次在陳東面前展露它,一旁的陳東露出羨慕的神色。
而注意到我陽具的女孩兒更是驚呆了。
她臉嗖的潮紅了,竟有些緊張而害羞地夾緊了雙腿。
我拿出陳東給的套套費力的帶著,太短了,根本不是超市的販賣型號!
陳東這傻逼不會是在網上定制的專用套套吧!
我瞧著陳東。
陳東對我的疑問並不置可否,他故意看不懂我的意思。
他知道這女孩有帳要找他算,他發出任何聲音都可能會轉移女孩的注意力,甚至最終破壞我的性事。
“好長,你這麼長,我肯定會被你搞壞的。”女孩怔怔地盯著我長槍高舉的陽具,屏息動情。要是被長長的陰莖深深插入會是什麼感覺呢?
“你小穴里面灌滿了精液,我不想戴套。”
我把套套扔在地上,雙手輕輕摟住赤露的少女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你是第二個和我發生關系的女孩。公司前不久前體檢時我是健康的。”而此時她不知是興奮還是酒醉,纖腰不住微顫著。
不等女孩兒點頭同意,也無需任何前戲,我站在她背後扶住那挺翹渾圓的性臀,輕輕分開她兩片濕滑糊滿精液的陰唇,把長長的雄具滑進蜜壺。
她陰道肉腔的脂感和筠筠有頗大區別,鮃腴無惣。
當肉棒前端剛沒入她的嫩屄,我就立即感覺她陰道內腔壁那滑爽的快感一波波不斷從龜頭頂端傳來,我爽得哼喘不已。
待深深吸了一口氣暫安心神之後,我徑直把陰莖整個推了進去。
又一次,我將龜頭抵進了女生的子宮(筠筠是第一個),如球般鼓鼓的陰囊緊緊貼住女孩兒的陰丘,黏糊糊的沾滿愛液。
“你的肉棒好硬,插得…好深。”女孩雙肩不住發抖,一雙渾圓秀腿繃直得微微顫顫,翹臀迎迎。
她如絲綢般的直發在我每次挺干時都觸碰到我小腹,現在女孩雙手都支在洗漱台上,我用手抬起她的一只腿,讓她彎曲起來橫放在洗手台上,用一種暴露的姿勢來抽干著女孩。
陳東此時則蹲在她陰戶完全張開的角度盡情的視奸著女孩。
陳東之前射在她體內的精液異常腥滑讓我都感到非常興奮,我這樣扶住女孩深深推送頂插,幫陳東把股股濃精推進了少女子宮,她的花頸細如嬰兒小嘴一般吻著我的龜頭,把陳東的精液都吸入子宮。
然而出現了一點意外,一個年輕的女客人可能半夜要用洗手間,當她推門走進洗手間時就看到洗漱台上我和女孩交媾在一起,看到我和女孩像動物緊緊連接在一起的性器官,她尖叫著跑了出去。
這聲尖叫除了弄得我當時更加興奮和尷尬之外,沒有對我們的性愛造成什麼壞的影響。
甚至讓我胯下的女孩更加放開自己了,在被陌生人目睹之後,她更自然的接受了性交的快樂,她主動而熱烈地享受同我交媾的快感,她放聲嬌喘著,側過頭來眼神動情地盯著我的眼睛。
她直勾勾睜大雙眼盯住我的神情像極筠筠。
“好喜歡你的肉棒,好舒服。”女孩已被我干得汗如倒漿,媚眼如絲。
“只喜歡肉棒嗎?”我大口喘息了許久才憋出這樣一句話來。
“對啊……”她在我身下調皮地一笑,莞爾不久又續道:“騙你的啦,不只是肉棒啦。”
“那你還喜歡我什麼?”胯下嬌柔可愛的女孩兒真是嬌憨無限,我拂開她的鬢雲黑絲,雙手緊握她的挺實乳房,親舔著她的背頸。
“喜歡你用力抱住我,啊…好舒服……你頂得我好舒服。插我,再用力點,我要你玩爛我,插壞我,我還要你親我。”
最難消受美人恩,胯下女孩動情地表白著。
女孩顯然是非常喜歡我猛力抽插的深度,她甚至主動地違約,伸出香舌向我索吻。
我看著她性感的側臉有些悵然,我不愛她此時卻在侵犯她。
我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熊宇奸笑著奸淫筠筠的樣子,愈想愈深切,甚至不可抑制地回想著筠筠吞食熊宇口水的畫面。
我忿忿地朝這女孩翹起的嫩唇湊過去。
顧不得女孩滿嘴酒氣,我貪婪地舔舐著女孩的香舌以及喝下她吐過來的全部口水,更猛力抽插。
“啊……啊……要死……了……啊…“ 叛逆少女在我胯下被一抽一抽地干著,陳東的精液已經被打成了如我夢中一般的奶油泡沫形狀,乳白的膏沫被我陰莖帶出,塗抹在少女下體,像極了剃須膏。要是等會干完她,順手把她陰毛剃光就有意思了。我一邊想著這個淫穢的笑話,陰莖更加堅硬如鐵,打樁一般砰砰砰地頂入少女陰道。
“啊……要丟了……太舒服了,怎麼辦啊?我上癮了~ !”
她失魂落魄地呻吟著,雙手胡亂的亂抓。
她肉屄內的嫩肉一圈圈縮緊擠壓,我感到陰莖被腔肉密密地錮箍吮吸,女孩顫栗著潮吹了,蛋蛋被濕熱的尿液衝激不止,連我的牛仔褲也徹底被尿濕了。
這個女孩真有意思,高潮會潮噴的體質!
我無比興奮地撞擊著她,快要射精了。
這時忽然廁所外面一聲響亮的男人聲音傳來。
嚇得我陰莖一挺,女孩也被嚇了一跳。
我感覺到她整個陰道都一縮地緊扒在我的陽具上。
“雯雯?雯雯你在廁所里麼?”
原來是她的混混兒男友找過來了。
我無比驚恐地盯著陳東!
陳東顯然也被嚇壞了,他急忙提起褲子,輕聲而快速的整理衣著。
“沒事,啊……我沒事!晚上吃的燒烤有些不干淨,我在拉屎呢!啊……你等一下我就回來。”
這個叫雯雯的女孩顯然也不想她男友看到這難堪的性事,我長長的陰莖此刻正插在她陰道內深深抵住著她的密肉花蕊呢。
“拉屎?你明明是剛剛尿尿了,還不只尿了一次。”
我感到好笑,小聲附在她耳邊這般說道。
被我語言調戲的雯雯的臉噌地紅了,直紅到脖子根,嬌羞無限。
“喔,好的。我在包廂陪吳哥喝酒,你快點弄完了過來!!”
她男友在女廁門口如是說道,他聽到她回答就放下心來往回走。
過了許久,我只敢輕輕磨著雯雯的花心,也不敢大力抽送。
陳東則小跑著出去打探消息。
“沒事了,那男的走遠了。你們繼續吧!”陳東不久就折回來,他打算繼續觀淫。
我點點頭,雯雯則看著我莞爾吃吃一笑,忽然之間我覺得懷中的這個溫軟女子確實十分地調皮可愛,我有些喜歡她了。
我繼續賣力肏插她,她被我干得性欲更為高漲,急切追食著我的口水。
當我的口腔幾近被她吸干的時候,我終於控制不住精門,向這個懷中的精靈噴出了濃稠而大量的精液。
“喜歡我還是喜歡你的男友?”我長長的陰莖深深的鑽入雯雯的子宮頸,若穹吞之勢向子宮花房噴注股股濃精。
“喜歡你,把精液全部都給我!給我!”
雯雯被精液激燙得緊扒住我手臂,她那用黑色指甲油塗抹修飾過的指甲抓得我生疼。
女孩她的美麗黑色直發此時緊貼著她顫抖的纖細腰肢,她的全身都在微微顫栗。
此時我終於將這股因性夢而積滿的不爽的濃郁精液射出了體外,排入到另一個古靈精怪而與此事全然無關的可愛女孩兒雯雯的子宮內。
高潮之下我與她深深舌吻,余韻久久未息。
良久,雯雯才開始清理私處。
觀淫的陳東又興奮起來,他對女孩兒要求再來第二次被她斷然拒絕,悻悻然。
而我和陳東收拾完畢就准備離開,剛剛射出白漿的我感到全身十分輕松,我開始感激起眼前這個美麗少女來了。
“你叫什麼?能留個電話麼?”這個叫雯雯的女孩兒看我們要走,盯著我的眼睛問道。她舔著嘴唇,似乎在回味剛剛和我親吻的滋味。
“我叫劉漠北!電話是!”陳東笑嘻嘻地伸出一張寫著電話的白紙。我一撇之下,發現他留的是他私人手機的號碼。
女孩子吐了口口水在紙上,對陳東不客氣的說,你的我不要!
我要你的,她指著我。
陳東也確實有些重口味,他舔了舔女孩的口水把紙條鄭重地折起來放進錢包里。
我看著她性感狂野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射過她之後對她有了些感情還是別的什麼緣故,我心底有些柔軟。
我告訴了雯雯我的真名和常用電話,陳東認為我瘋了,可是我並不這麼想。
出了夜店,我們坐上的士回家。
昏暗的後排,心滿意足的陳東已然靠著我的肩膀睡著。
司機電台里放著一首baby face的傷感情歌,車廂晃晃悠悠的。
電台里傷感的男聲唱著How could you fall in love with him,How could you give your hot to him?
車窗外的景色不斷向我身後飛逝,我在深夜都市的夜景霓虹中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