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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情敵

白玉珠華 lumps 4619 2024-03-01 23:17

  女人是會用陰道思考的生物,她們不得不如此。

  在一個強調男權的社會傳統中,女性陰道價值對於女性本身的禁錮是如此之沉重,一個喪失處女膜的女孩的內心都是自卑的。

  性的欲望一日一日堆積到讓人喪失理智時,我強奸了筠筠。

  看著側躺在床上,香肩如削,不住背對著我低聲抽泣著的筠筠,我一時語塞。

  我會因此入獄麼?

  她要是報警,那些罪證,那些她身上深紅色漸化淤青的捏痕,已凌亂的卷發,以及性感胯溝里微微紅腫的粉色玉廷,那里涔涔泊出的乳白精液與那參雜在乳白穢液之中醒目的處女朱紅。

  筠筠她肉感細嫩的玉腿根處絲稠汙濃,黏糊一片,那些精液和愛漿的混合液體甚至完全浸泡了她的整個下體。

  這如山鐵證將直接對我宣判,甚至我完全可以省去請律師申辯的周折,我強奸了筠筠。

  一時間,我看著她抽泣而顫抖的背影發呆,要是眼前的性愛殘留不是因為強奸而是戀愛間男女正常的性事該有多好?

  “筠筠,都是我不好……我太喜歡你了,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我試圖安撫她。

  “嗚嗚……嗚嗚……”她不理不睬,只是傷心的抽泣,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嬌人。

  “嗚嗚……嗚”

  “嫁給我好麼?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我也是第一次。”

  我心底實在有些發怵,這件事難道真的要發展到最後我因強奸的罪名去坐牢麼?

  我絞盡腦汁去揣摩她此時此刻內心的心理活動,然後妄圖說一些有針對性的安撫言語,但這種猜度完全是徒勞的,她一味哭泣。

  “我沒有想到你是處女,你太性感了。對不起,我這麼粗暴,你一定很疼……我也是處男,弄疼你了吧?”

  我有些語無倫次,然而許久,她仍然只是一味哭泣。

  很長時間里,我說了類似的許許多多的廢話,我一直說到口干舌燥只是不願意房間里變得如此空寂。

  我內心深處甚至臆想筠筠被迫於世俗的壓力,最終她能夠因為處女給了我而選擇和我在一起。

  一時間,我辨別不了這種想法的荒誕性,只是內心真切地願意這麼去期頤著。

  但是我人生第一次發現盡管我不停在發出聲音,心底的空寂感卻不停蔓延,擴散到四肢,甚至我能感覺它正從我喉嚨內往外鑽出。

  我失語了,終於,裝潢時尚的房間里只剩下她若有若無的低身哭泣聲,和時不時微微吸鼻子的聲音。

  我想,完了,我肯定是要為此坐牢了。

  我望著此刻她下體浸泡在精液玉漿的淫穢畫面,聞到房間里仍充裕著的淫靡氣味,我陰莖又禁不住充血勃起了。

  我想用硬邦邦的陰莖把之前射出來而往外溢出的精液重新掃回她的玉門之中,想推擠著那些乳白精華全都送回到她的花心深處,想不停地確認肉體上已經占有她的事實。

  我甚至在盤算,既然要去坐牢,不如再強奸她幾次。

  就在我走神,筠筠仍在哭泣的時候。

  她的電話響了,那是一首輕快活潑的日文歌曲(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很喜歡二次元動漫,特別喜歡藍胖子。)

  這曲子並不是常用的手機鈴聲,而是給特別的人的特設單曲。

  沒有獲得此等殊榮的我暗自跳腳,剛剛靠摧蘭折玉帶來的占有感被這忽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所擊得粉碎。

  我急切地想知道那是誰?

  我一度開始急躁起來。

  筠筠她顯然很清楚打來電話的人是誰,聽到鈴聲,她情緒忽然顯得委屈和傷心,眼淚大顆大顆地掉在枕頭上,她抽泣的聲音更哀怨淒楚了。

  但她並不想去接聽電話,而是任憑那首日文歌曲吵個不停。

  可是這個不請自來的騷擾者卻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直到電話聲響過五通,筠筠才接通了電話。

  “喂,熊宇麼?什麼事?“ 筠筠鼻音很重的問道。

  “沙沙。沙……約好……看……沙沙……在樓下……沙沙沙。沙”因為房間這時極度安靜,我又非常專注去辨析的原因,我能勉強聽到這些內容。

  為了聽得更清晰一些,我繞到了筠筠的正面。

  只見筠筠的眼眶又已經通紅,臉頰在顫抖,眼淚默默的無聲淌下,一滴一滴。

  “沙沙……沙,快出來嘛,周末……沙沙。投名狀……我已經。沙沙。家樓下。沙沙。寶貝……出來”又是這個熊宇!不懷好心的狗!

  筠筠猛吸了一下鼻子中的淚水,克制了好一會情緒,才用鼻音極重的聲音小聲說道,“ 我不在家,今天不想看電影了。”

  “沙沙。你鼻音好重?沙沙。你不舒服麼?……沙。藥。” 隔著這麼遠我能聽得出對方言語之輕柔,用意之關切。

  “沒事兒,我休息了,明天再聯系。”筠筠按斷了電話,她剛關上電話就開始失控得放聲大哭,哭得很委屈很傷心。

  如果說之前的哭泣是因為我突如其來的性愛給她身體和心理造成了傷害和衝擊。

  而現在的哭泣顯然包含了更多的含義,她實在是很傷心。

  筠筠是心儀著熊宇的,可今天她卻被我這個排名在拖車尾的N號備胎給強暴了,還被噴入了大量乳白腥臭的精液,被精液填滿時她獲得了強烈的高潮,她甚至能清晰記得自己的花心貪婪地大口吸咽那汙垢的雄精的場面。

  她為自己的身體感到惡心和困惑,她隱隱地覺得她用這種方式失去了處女,已經不能再純潔的愛了。

  我試圖去安撫她,她立即厭惡地重重撥開我的手,雙眼惡狠狠地盯著我,怒目而視!

  我看著她哭紅的眼睛里的仇視,忽然明白了她的眾多追求者中我所處的實際位置。

  其實我一直都是很清楚的,在她心目中,任何方面我都比不上高大帥氣陽光幽默的熊宇,甚至我還比不上二號三號的甲乙丙丁。

  她把我當作朋友只是因為我的恬不知恥,她的無可奈何,和我時常故意營造的人畜無害老少咸宜。

  我嫉妒又傷心,出身自理工科的我自認為是一個柏拉圖主義者,標榜著注重靈魂交流。

  但卻在性感尤物的筠筠面前無法自持,用暴力和強行性交的方式去侵犯筠筠,一時間我心灰意懶。

  筠筠哭罷,就一言不發站起身來,體外的漿液已干,但她大腿上仍全是干涸後的精斑,只見她起身時那已然紅腫的玉門縫中還滴落了一兩滴血精在地板。

  她進浴室開始洗澡,洗了很久很久,久到外面的我甚至也知道她又在浴室里面好好哭過一場。

  半個小時後,當她一言不發,眼眶紅腫裸露白玉雙腿(黑色絲襪已經被我撕成飛絮,被愛液浸透,遺棄在凌亂的床上)踉踉蹌蹌地走出公寓時,我追了出去。

  她拒絕和我同乘一趟電梯,我們分坐不同的電梯下樓。

  她走得很慢很小心(似乎私處非常痛的樣子),直到我追出小區,筠筠也沒拿正眼瞧我一眼。

  經過社區藥店的時候,筠筠才停下來,看也不看我就說“去買一盒口服避孕藥”。

  她終於對我有言語上的反應了,我如獲聖旨的跑進藥店,在醫師的指導下買了盒旒婷。

  當我折返出藥店時,她已經走遠了一些。

  我快步追上她把旒婷抵給她後,她便仿佛我是瘟疫而不再理我也不再看我。

  多年以來,她搭乘的士絕塵而去的畫面仍深深烙在我心里。

  我返回小區公寓,不久我撥打筠筠的電話已無人接聽,她已經把我列入了電話黑名單中。

  我這才開始坐立不安,她會報警麼?

  她洗澡洗得似乎很徹底,是不想聲張麼?”

  你真是個蠢才“ 我暗自罵自己愚蠢。”

  她要是想報警,棉簽收集的物證就可以了。況且我這里還有犯罪現場!”

  臥室里一片狼藉,剛才的性交讓床上濕了一大塊。

  空氣中那種陰道玉漿的獨特靡香與精液腥味還很濃郁。

  我望著這一切,既興奮又難過。

  自我撲向她一刻,我就失去她了,無論我的陽具撬開她的玉門與否,我都失去她了。

  我越來越難過,痛苦到靠在房間里不停走動踱步來緩解。

  不知道何時會有警察來把我帶走的恐懼,以及筠筠未曾用愛人的目光看我的傷心,還有做愛時陰莖深入筠筠體內的新鮮回憶所引發的欲望和舒暢,這三種情懷激蕩著我。

  一時間我像將要落網的犯罪分子擔憂自己的前程,一時間我又像失意的單相思患者忍受愛的折磨,一時間我又沉浸在性愛的回憶中回味筠筠的肉體滋味。

  那一刻,我就是莎翁筆下分裂的漢姆雷特。

  最後性欲還是占了上風,二十歲出頭的我身體里流淌著青春的血液。

  我陰莖又勃起了,我握住長長的陰莖(這可能是我不多的優點之一)開始摩擦搓揉前端。

  這遠遠不夠!!

  剛剛享受了與女神性交曼妙的我,根本無法滿意左右手的體驗。

  我的目光游離到凌亂不堪的床上,上面還留有她的體味,以及已撕成絮條的黑絲襪。

  我急步撲了過去,通過親吻吮吸著她的黑絲,腦海中想象著她高跟鞋蹌蹌的腳步聲。

  舔吸著床單上殘留的玉液殘渣,我無比貪婪的將她分泌的代表她性符號的一些物質卷入自己口腹之中,放入自己心底。

  在這種畜生般的對性交的極度向往和暢快顫抖中,我朝著回憶中的筠筠那溫軟緊致的陰道不斷噴射精液。

  剛剛射完,我便又開始為失去她傷心,傷心了一陣子就又開始害怕因強奸罪而逮捕。

  然後又精蟲上腦去猥褻一通強奸現場。

  周而復始,直到周一上班,我已經既不清楚這兩天自慰了多少次。

  小弟弟紅腫,生疼無比。

  我恍恍惚惚待到下班後,遍第一時間跑去筠筠的工作地點堵她。

  與她同一宿舍的同事則告訴我說她病了身體不舒服請假在宿舍臥床休息。

  我恍然然踱步至她宿舍樓下,發現不止我一個人想在樓下堵她。

  頭號情敵,陽光大男孩熊宇正一臉擔憂的在樓下等她。

  熊宇看到我的時候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讓我煩躁。

  “怎麼你也來了?周末我帶筠筠去海濱公園戲水,可能著涼了。在臥床休息呢。” 熊宇近乎是半個身子攔在宿舍入口,淡淡的敵意十分明顯。”

  怎麼你找她有事啊?”

  “額,沒事。就是想問她土建方面有沒有熟人。我們公司最近有個項目。”我隨口瞎扯道,這混賬熊宇也滿口瞎扯,說謊不打草稿。

  筠筠周五晚上明明被我用陽具把玉門撕裂,現在小穴都還腫痛不堪,你還帶她去玩水?

  玩你老木啊!

  “怎麼?她著涼了?”我順著他的話故作驚訝。

  “嗯,我已經陪她看過醫生,喂她吃過感冒藥了。你先回吧,回頭她休息好了我幫你打聽。你等我消息就好了,先讓她獨自休息吧。”

  熊宇靠近我擋住上樓的階梯,笑吟吟地輕蔑地敵視地防備地看著我,自高而下(他比我高10幾公分,而且我當時還比他站低一個台階),想必他從筠筠那里聽說過我的粘纏不休所以把我當情敵來防備吧。

  我不由得更加厭煩起眼前這個比我高一些,比我帥一些,身材比我好一些的情敵了,我嫉妒他牽著筠筠的時候可以讓筠筠靠在他的肩膀的身高,我也嫉妒他標准好看的身材,他美得很輕松,我卻經常要通過節食鍛煉和贅肉抗爭。

  想到那一天筠筠接完他電話時痛哭流涕的真情流露,我更加不是滋味。

  這樣在筠筠宿舍樓下這樣糾纏不清下去也沒有結果。

  我便轉身告辭。

  內心有一個聲音卻暗自反抗著“ 熊宇你是比我強,但那又有什麼用呢?你夢寐以求的筠筠,還不是被我在女人最珍貴的子宮灌滿了大量種子?我品嘗吮吸過她的津液和肉穴玉漿,把她穿過的黑絲襪纏繞在我的陽具上自褻,還喂她喝過我的口水。就算你們以後在一起了,你的女人也是被我肏過的。”

  我確認我將不會因強奸罪而起訴而開始放下心來是在那次事件過去後的約三個星期之後,其間筠筠手機一直打不通,她千方百計避開我。

  我有關既然男女已經做愛了,她也許會轉而選擇我的幻想慢慢的破碎,以至於我自己都覺得這個想法過於幼稚。

  筠筠選擇沉默,除了因為她家自小嚴厲的世俗家教,還因為中國社會對女性的性交所有權實質是用一種男人的私產觀來衡量和定價——她性的價值越是閃耀高貴,越難以啟齒被人強暴的事實。

  從側面消息得知,筠筠恢復了工作,一天天開朗起來,我知道筠筠性格中堅強的一面在起作用,她打算放下那天的陰影重新生活。

  而我是害怕坐牢的,那樣我人生就毀了,由於害怕刺激她激化事件,我主動試圖聯系她的次數愈來愈少以至於我自己都開始回避她。

  這其間我碰到過熊宇幾次,他對我的敵意和防備也日益減少。

  他應該是從筠筠那感受到了她對我的厭惡,我沒有絲毫身為情敵的價值。

  熊宇把所有精力放在近一步討好筠筠以及與其他的男性追求者的角逐之上。

  而我,自己也開始這麼認為,一切都結束了,我無法成為筠筠的男友,她就是我一個永遠無法實現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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