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著喘喘的忐忑,筠筠離開了三樓的洗浴會所,她搖曳著那軟玉柔花的嬌美胴體朝客房快速走去。
筠筠腳上輕踩著一雙草繩編織的拖鞋,那雙玉蹵美足一蹬一蹬,在冷理石的地板上敲出輕曼的蓮音。
也許是精細的洗浴推拿的緣故,此時的筠筠周身散發出一種咄人美魅之感,比平日里少了幾分清逸,卻更添許多醇厚性感,就象是跳躍的紅燭從照片中串出來一般。
她覺得燥熱和口渴,細細的汗珠自額頭沁出來,盡管這身銀絲裙本已非常的清涼暴露。
燈光下,她走動中輕揚的足跟粉瓷誘人,那一排整齊的金蓮玉趾更顯可愛柔嫩,白嫩嬰脜的修長美腿更是惹人血脈膨脹,這美貌讓沿途所有的男人都為之貪醉了,他們津口干澀,呆立著貪婪地望向這美極的尤物。
她自然注意到這些男客們投來的炙熱目光,他們豺狼一般掃視著她雪白的大腿與腰肢,更是越走越覺尷尬,讓她漸漸咕惑的是:走著走著身後依稀有兩個人開始跟著她。
會所到房間的路程並不算短,筠筠需先經過一個大堂,找到電梯上樓,再還要穿行幾道回廊。
酒店服務生偶爾會擦肩而過,這多少給筠筠一些安慰,想到這里畢竟是酒店,就也不確定跟著自己的那兩人的意圖了,也許,是恰巧同路罷了。
真正讓筠筠感到有點兒害怕的是,在等電梯時,這倆人一左一右地站在她身後。
筠筠不敢回頭去瞧他們,有些尷尬,只得待電梯門慢慢打開,竟沒有其他乘客一並搭乘。
筠筠回過身去,才看清這倆人的樣貌,個頭高高的那人皮膚黝黑,肌肉強壯,絡腮胡上的毛須都是卷卷的,五官輪廓有些深,與普通人有些差異,似是新疆混血。
而另外那個中年人則相貌平平,微胖短小的身材,並沒什麼好說。
進電梯後,這兩人眼睛都熱切地朝筠筠臉上看了一眼,又假裝旁他地相互交談起來。
被這樣一番打量,筠筠心跳得更快,都提到嗓子眼了。
為什麼慌張,她自己也說不出緣由,就是莫名地害怕,她更能感覺到這兩人不時偷偷地瞟向她大腿和胸部的目光了。
就在電梯要關門的一刻,筠筠忽然衝出電梯,在兩人的錯愕之下逃了開去。
在酒店中五繞八彎之後,才終於安全回到房間。
這時,她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氣。
時間慢慢地滑動,但門外依舊未有動靜。
許久才喘過氣來的筠筠不由得啞然失笑,是不是自己過於敏感了。
那兩個路人也許只是同路罷,畢竟這里是高檔酒店,肯定是安全的。
“誒?!呂甄姐怎麼還沒回來?!”
看著空蕩蕩的另一張客床,筠筠才方想起來同事來。
這時,窗外的天色已經很深了,她急忙打開手抓包。
哎呀,真是糊塗!
手機竟然自乘飛機時就調了飛行模式。
待重新聯結網絡,果不然有來電短信提示。
手機上藍色的信號燈一閃一閃的,難不成光顧著按摩又誤事了吧!!
她急忙打開手機調看,才吁了一口氣——來電全是我的號碼。
“那家伙打電話來做什麼?”她眉頭微微皺起,不知道該不該回復。劉經理和呂甄並未找她,這讓筠筠放下心來。
今天的按摩真是好舒服,要是不是和呂甄同住一間房,她今天肯定…
肯定會告訴王楓房號罷,讓那個有些心儀的美顏男抱在懷里。
哎,筠筠輕噓一口氣,略顯失望地坐在臨窗的皮椅上,順手關掉了燈,任銀月自窗外灑進來。
她一雙秀眉微蹙,嘴唇嘟起,支著胳膊痴痴看向窗外。
夜確實深了,海面全染成空高深邃的黑藍,海浪依然濤汌。
在遠遠海濱闌闌的燈影處,寂寥冷清。
沙灘上只剩下少少的稀松帳篷,只有極目外的星空依然蒼穹遼遠。
可這些夜景筠筠根本就看不進去,此刻她滿腦都是王楓的音容樣貌。
剛才,她竟然對按摩師說了那樣輕佻的話,“如果下次我來,一定要安排你到房間里為我按摩。”
,一想到此,筠筠俏臉更是臊得紅撲撲地。
確實,被異性那般按摩挑逗,最終卻沒有男女交歡,這能讓人無處宣泄臊動不安。
但筠筠此刻的狀況卻比之猛烈異樣許多,她不僅感覺十分口渴,渾身燥熱難抗,胸中更漸漸燃起一團火晟晟。
而之前在洗浴中心,筠筠就妄圖用冷水去澆熄肚子里的這股悸動,但根本就沒用。
被按摩師挑弄起來的情欲若如油火,用水一澆,反而竄得更狂張了。
社會閱歷單純的筠筠哪里會知道,十多分鍾前在自己喝下的那杯西瓜汁中,已被這念念不忘的美情郎偷偷加進了某種催情的藥粉。
春藥漸漸發作,恍然不知的筠筠覺得渾身騷熱得就如同是抱著個火球在胸脯,腦袋里昏昏沉沉地只想著男人。
又過了一會兒,藥效更勁,此刻哪怕任何輕小的觸碰都能讓她痙攣不止。
要不是方才她急中生智從電梯中逃脫了,假如被那倆男人糾纏起來耗至春藥發作,就真萬事晚矣了。
如同現在她這種狀況縱使不用強迫,也可真地就便宜他們了,估計在這一會兒,筠筠早已經都被肏上了。
亦真亦幻的黑霧中,筠筠似乎仍還在被王楓觸摸著,他靈巧的手指壓磨著,把她每一寸肌膚變得越來越敏感,身體更加地火熱。
如吮的情欲噌地在她心田燃得高漲,女孩自己的手指終於按捺不住了,輕輕扯開內褲底端,徑直就向幽密的花園內摸去。
“好濕”筠筠輕嘆一口氣,當手指觸摸到陰阜,她才明白自己兩腿間竟流了這般多花液;內褲全然濕透自不用多說,連桃嫩的唇瓣旁,卷曲的陰毛上都亮瑩瑩、濕噠噠的。
一碰到快感的按鈕,筠筠咬緊下唇輕哼了一聲。
她渾身都在輕輕發抖,只要舍棄羞恥感去挖掘,身體的反應便立即回報快樂;摸著摸著,女孩的陰戶漸漸鼓得像座小鼓丘一般,蕊肉漲漲的,又燙又滑;她手指在玉穴外猶豫再三,食指還是輕輕滑入了花澗。
剛探入嫩屄,她就想起以前將手指放進小嬰兒口中逗玩時的經歷,那性奮而濕滑的腔肉緊緊纏過來,好暖。
自筠筠失去處女之身後,她就買了女性洗劑。
當月經潮退之後,以及歷次與男人做愛之後,她都會用來清洗一番;那個時候,手指深入陰道的感受卻全不一樣。
她的玉穴非常的緊,越往深處,快感越濃,當食指完全沒入最深,銷魂的快感就浪潮般從筠筠子宮內涌來,漫到全身;她踮起足趾尖,大腿卻整個酥軟了。
越感到舒服越是渴求更多,性的魔力僅從指縫間滲漏出那一星點兒,就讓筠筠更體會到此時小腹中實實在的空洞與渴求,她此刻是多麼渴望被男人侵犯與占有啊。
“額…啊…額啊…”她嗯嗯地叫喚,喘息起來。
越來越舒服,筠筠更愈加用力去夾緊一雙美腿,壓迫著手指去泵取更多更深的快樂。
她戰栗了,顫抖了,乳首粒凸得高高的,肉穴里淫水大量泊泊而出了,全不止歇。
此刻的筠筠,身體猶如一匹失控的野馬,掙爛了矜持的韁繩,甩脫了羞恥的鞍胯,任想象和回憶開始放肆奔騰。
她想著那些和男人做愛的畫面手淫著,她想念被張婷男友從後面緊緊抱住時的堅硬和瘋狂,又想念那粗壯的肉棒在自己陰道中攪動的難忘感觸。
她回味著自己被男人肏到空中一蕩一蕩,哀淫的模樣,間而還想到回時的路上那些男客們投來的熾熱目光,她有些洋洋得意,盡管危險,但她無疑是有吸引力的女人,這些想法逗得她子宮一陣陣蠕栗。
“媽媽要是看見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會說什麼。”
她受過的嚴厲家教,在小縣城的傳統是非,一時間化成繞在女孩心上淡淡的繩子,提醒著她自我的墮落。
但明知不對,她就愈發無法自已,筠筠甚至回味起被流氓們傷害時的慌亂與興奮來,與當時潛藏在極度恐懼下的深深期待;她竟不以為之為傷害了!
想起男人們的龜頭在口中的細微不同的堅硬觸感,與大口吞咽時那些精液的濃郁而獨特的味道,筠筠更加感到一顆心,砰砰,砰砰地,跳得越來越烈痛起來。
筠筠就這樣靠在椅子上揉搓著大腿間的玉丘陰戶和陰蒂蘭蕊嬌喘浪叫,大量的粘稠淫水濕透了整個內褲底端,淌濕了尻縫,流成了綿稠的小溪,混著汗液一起淌到椅墊上,畫出蜜的圈圈。
她一雙美白玉腿已然癱軟,隨靠著想象里的淫亂,那酥麻快感伴隨著尿意一波波自雙腿間蕩漾開來。
於是,在這房間里,想象的時間沒了前後。
在燈黑光暗的房間里,唯一明亮的月光淡淡地映出桌椅的輪廓與影子;靜怡中,只聽得見這女孩子沉重的呼吸與尖鶯的嬌喘。
此時的筠筠,比之以前最大的區別已開始呈現成型。
在這個分界點之後,她就不再堅定地認為淫亂是丑陋的罪了;這個十九歲的女孩,也不再為自己的變化而恐懼了,而是去順著身體的本能去貪求著它,享受著它,不想太多。
咚!!咚!!咚!!
這忽然響起的敲門聲把筠筠猛地從想象中拉了回現實,她沉浸在無邊蝕樂中,差一點就要抵達仙境了。
“誰啊?!”
慌張地應了一聲之後,她連忙站起身來整理凌亂的衣襟;卻發現手指都濕漉漉,滑溜溜地滿是愛液和口水,根本無從下手。
在不慎亂摸之下,腥腥粘粘的淫液還擦了不少到裙子上。
外面的那人聽到她回應,稍停歇了一會兒,但見屋內久久沒動靜,就又接著催了起來,咚~咚~咚~咚,聲響比剛才要小上許多。
“你…你稍等一下,我馬上來!”
衣衫凌亂的筠筠急得在屋里直跳腳,舉足無措,慌得不得了。
她覺得肯定是呂甄回來了,椅子上濕成這樣可怎麼辦好?
這時房燈已打亮了,她急忙衝到大門旁側的衛生間里去洗手。
水龍頭一開一合,更濺濕了裙子幾分。
這倉促之下筠筠自也顧不得其他,鏡子里一張俏臉紅爍爍地掛著凌亂的水漬。
敲門聲還是不緊不慢地催促著,終於當她噔噔蹬地跑去打開門時,才發現外面站著劉經理。
“怎麼是他?”
筠筠本以為呂甄也在門旁,但當她解開門鏈條才發現——整個走廊只劉經理一個人,他惦著肚子滿身酒氣地杵在走道上。
呂甄呢?
她怎麼沒回??!
頓時,筠筠有點兒驚詫與疑問,但並沒及多想,她還是把醉得微有些搖晃的領導攙扶進房間里;他真的好胖好沉,女孩好容易才讓他坐進沙發中。
筠筠忽然發現椅子上濕的圈圈,她以為劉經理沒看到,急忙丟了本雜志蓋在上頭,顯得此地無銀,卻忘記去打開窗戶來通風。
假裝醉眼惺忪的劉經理其實根本就沒醉,他確實曾喝過不少酒,但飯局早已散場了;他為什麼這麼晚獨自一人來敲筠筠的房門呢?
原來,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一切,包括洗浴和異性按摩,都是劉經理精心策劃的一個局。
為了占有筠筠,劉經理支開了呂甄,安排了整夜與女孩獨處的環境。
為了不遭到過度反抗,他還想辦法去撩撥起筠筠的性欲,王楓就是他買通的人。
這個老狐狸太明白一個道理了,甭管女神多麼高貴,性欲上頭了都是母狗;當等到王楓的電話之後,他就掐著春藥發作的時間來敲門了;為了演得更逼真,甚至在幾分鍾前,他還補了幾口啤酒。
縱使是筠筠不接受按摩,劉經理也准備了其他的計劃。事實上,當女孩被呂甄勸上旅程的那一刻,失貞就是無法避免的,男人勢在必得。
早在劉經理進門前就在扶著門縫細聽房里的動靜,經過全身赤裸的按摩,又加上情藥的催發,玉女也會變欲女,劉經理早預想到她在手淫;進了房間,劉經理象是確認戰果一樣,他賊眉鼠眼地打量著筠筠,找尋著萬事俱備的信號。
女孩這身禮服裙是比較高檔的品牌,剪裁的設計及與身體的貼合度都非常的好。
穿過這類服裝的人可能知道,它只能嚴謹地去打理和穿著,否則絲毫的不整潔都會凸顯得十分不自然。
筠筠現在就是如此,她裙角蓬松褶皺,貼著臀髖的皮膚,那里留著拉扯的痕跡。
銀色的裙子上蘸滿了一小塊一小塊的水漬,那是洗手時留下的。
她的額頭朦上一層熱氣,發梢還掛著細小的水珠。
他掃向椅子上那本雜志,而筠筠俏臉上浮現出明顯的慌亂時,劉經理微微地笑了。
“難道被他看出了幺?”
女孩的一顆心猛烈地突突著,真是又害羞又尷尬。
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被劉經理上下打量著,筠筠做賊心虛般轉過身去,忙在櫃上翻找酒店里一般都會提供的免費茶包;她錯認為喝茶就可以解酒。
一時間沒人說話,房間里只聽得到翻找的細碎聲響。
劉經理色眯眯地盯著筠筠的玉背,她一頭盤起的秀美褐發在女孩羊脂色的青春頸部上垂繞出細細柔絲;而順著香肩往下看去,是那近乎全裸的白皙後背,玉雪柔嫩的少女肌脂白潔中透著淡淡潮紅,正射出魄人銷魂的性感光澤。
更甚有,整個房間內都彌漫著一股少女淫液所特有的咸騷酸澀,那是筠筠褻玩玉穴時留下的芬芳,她雖然洗淨了雙手,但滿溢的花蜜沾了不少在椅子上,更散發在空氣中。
這一切,經驗豐富的劉經理又豈會不知?
看到眼前的女孩已經發情,男人更覺興奮了。
“劉總,您喝醉了。我現在給您燒點水喝。呂甄姐呢?她沒跟您一起幺?”房間里實在太安靜了,筠筠尷尬地問道。
“噢,呂甄要我告訴你,今天晚上她不回來了。”劉經理自然瞧得出房間里的尷尬,他順手按開了電視機,為她制造出一些聲音。
“她怎麼啦?”筠筠顯得更關心呂甄,她毫無防備地背對著劉經理,依舊擺弄著茶具。
“對方老總留她有事吧。我們今天晚上談了很久項目,也喝了不少酒。小筠,留你一個人在酒店肯定很無聊吧。”
劉經理坐在那兒,他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嘴,一對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瞧著筠筠倩麗的玉背打轉,“噢,對了,三樓的按摩會所去過沒?那里的服務不錯呢,尤其是異性按摩。”
聽到異性按摩這四個字,筠筠頓時臉刷得紅到了脖子根,就在一個多小時前,她渾身赤裸地躺在一張按摩床上任別人愛撫私處呢。
還好她此刻正背對著劉經理,讓人看不到尷尬羞煞的模樣,要不然真的只能找個地縫鑽下去了。
半響,筠筠都不知如何回答。
“我晚上跟酒店前台打過招呼,說無論如何都邀你去按摩放松一下。”
就筠筠看來,劉經理真的是喝醉了,說話的腔調和平常的端重截然不同,他下流兮兮地逼問她,“你去了沒有?”
“去了。”
背對著領導,筠筠回答的聲音就像蚊子叮一樣,她這才想到自己近乎全裸的後背和超短的裙角。
他坐得那麼低,內褲肯定都被看光了吧?!
女孩俏臉更是紅暈嬌魅,急忙兩頰發燙地轉過身來。
兩人四目相迎,筠筠連忙慌張地避開視线。
女孩正面俏臉亦是妍媚動人,在那對含嗔惹羞的杏眼中,水靈的瞳孔猶如潘墨。
美人兒香肩如削、白臂勝雪。
那對挺翹著酥胸與柔長妍秀的婀娜腰肢,包裹在銀色絲綢之中,這番誘人性感的嬌姿居高臨下映入劉經理的眼簾,哪里還忍得住?
更兼有在這齊逼短裙之下她那對蔥直及地的皓潔美腿,它美若滑玉,白沾純色。
女孩那輕輕踮起的柔嫩瑩透的足後跟兒,讓這個低坐在沙發上的中年胖子更可以清楚地窺視到女孩那鼓漲飽滿的玉廷輪廓,直看得男人褲襠中迅速支起了高帳篷。
“那里的…帥哥不錯吧!~”劉經理不依不饒,哈哈大笑,繼續逗玩道。
筠筠低頭不應。
“是請男人幫你按的幺?”
“……”
“舒服幺?是脫光衣服按摩的幺?那樣按才最舒服。”
“劉經理…你…”
“筠筠,你別那麼拘束嘛。偶爾出來放松一下沒有錯呢。”
他擺擺手硬拉女孩在一旁的椅子里坐下,結果筠筠這一低坐,那本就極短的裙子更是遮也不住了,她性感修長的玉腿就美美地完全暴露在劉經理的視线中。
那腿部嬰脜的肌膚極為白嫩,這春花柔玉般的一直裸到裙根部。
筠筠知道劉經理眼睛正在吃她豆腐,可又氣得無可奈何,只能緊緊並攏雪白的雙腿,死死護住已徹底被淫水濕透的底褲。
“異性按摩很舒服吧?那也無可厚非,男人女人都是人,是人就有情欲,沒什麼可害臊的。”
劉經理終於不老實了,竟一邊說話一邊摸向筠筠的大腿,冰冰滑滑的,還更要深入,被雙臉臊紅的筠筠急忙擋開。
“劉總,您……您……您醉了,讓我送您回房間休息吧。”筠筠現在感到十分緊張和害怕,更有些惡心。
忽然,她看到了劉經理鼓得高高的褲襠,“他對著我勃起了?!”
她一抬頭更發現劉經理的眼睛在偷偷打量她的雙腿,眼光老往裙根那里面鑽,色眯眯地。
“劉經理,不早了。您該回去了。”筠筠身子向後傾,下逐客令,劉經理根本就不理會。
“你聽我說嘛,做人,坐工作都要靈活。筠筠,你不是想調去業務科幺?你呂甄姐幾次問我要你呢,說調過去用心培訓你。看你這麼聰明伶俐,可以保證肯定又是公司未來的業務骨干。”
劉經理嘴上說著,手又搭上筠筠白嫩的大腿,更徑直朝裙子里摸了過來。
他這忽然的舉動嚇得筠筠一跳,她猛地跳起身來同男人拉開距離。
“劉總,您……您…您真的是喝醉了。呂甄姐一會該回來了。這……這……這……您還是回去休息吧。”
,這是一個標准雙人間,有兩張一米五左右寬的床,筠筠躲到床的中間過道,與劉經理保持著距離。
她隔床而視,不住地瑟瑟發抖。
“回來個屁,她現在被那集團老總干得欲仙欲死呢!今晚,今晚都不會回來了!”
劉經理一面說著,一面就要繞過床來要抓可憐的女孩。
可憐的筠筠被嚇得尖叫不止,她抬起修長潔白的美腿憑空一蹬,想要踩上床,逃出房間。
可劉經理哪肯放過這驚慌的小白兔,肥胖的中年大叔這時動作出乎異常地敏捷,如蛤蟆撲食一躍而起,左手環住這個嬌美尤物的胳膊往回用力一扯,重重甩到床上,直拉得筠筠狠狠跌了一個踉蹌。
她摔匍在床上,雙膝跪觸床單,而那誘惑至極的雪臀竟高高面向男人翹起,更要命的是,劇烈運動之下,本就齊逼的裙角更被推到了腰間;那條底端被淫水圈透的內褲近乎透明,筠筠私處的美景被一覽無遺。
從劉經理的角度看摔在床上的筠筠,她渾身皓玉乳潤的肌膚近乎全裸著,只有腰際那丁點的位置尚被半掀開銀絲綢布包裹著,她露出的雪白白的屁股正對著他,兩瓣白皙膩嫩的翹臀間是被內褲包裹的幽幽澀谷,那朝思暮想的桃源鄉。
她秀美白淨的一雙性感玉腿美艷無比,瑩亮粉嫩的纖足上還半掛著拖鞋直打晃晃。
“筠筠,我喜歡你,筠筠。”每個男人都這麼說,沒有不這麼說的,可說完這些,他們都用強迫的方式去奸淫她。
這時筠筠還想掙脫著逃跑,卻哪還能得逞?
劉經理連忙撲了上去,用粗粗的手臂牢牢摟住她那蜂腰,用身體緊緊壓在筠筠裸露柔軟的屁股上,伸出一只淫爪徑直就朝女孩裙底伸去;他僅僅隔著一層早被淫水浸得透濕的薄沙內褲,手指搓揉起筠筠那已經徹底張開的挺實肉戶。
“嘴上裝得冰清玉潔,下面還這麼濕。”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筠筠不停地掙扎,可又有什麼用呢?
她體內的春藥越來越起效,渾身又敏感又酥軟;僅僅是劉經理壓在她身上這一動靜,竟幾乎要高潮泄了去。
她好容易穩住神智,想掙開背後死壓住他的這個中年大叔,可忽然更強烈的一股快感從兩腿間電流般襲來,瞬間把她大腦燒得片片空白。
原來劉經理已經不是在隔靴搔癢了,他撥開女孩私處最後那層薄棉內褲,手指分開女孩兩瓣陰唇滋溜一下就鑽進了蜜洞中;筠筠羞恥的花房內,蜜汁軟溢,劉經理頓時感到陰道里面嫩滑玉軟的腔肉主動黏著他的手指貪婪而急切地裹纏了上來。
“劉總……不要……”筠筠雙腿用力夾攏,用手慌亂地推開重重壓在她背後的劉經理,但這種艱難姿勢根本不可能使上力氣,只見她手臂反而被牢牢壓住,只能靠手腕使勁去撥動入侵者。
“筠筠,我愛你!我一直都好孤獨,看到你以後我才感到愛情終於來了,當我女朋友!好幺?!”
劉經理明明有家室,甚至自己兒子都與筠筠差不多年紀了,竟還厚顏無恥的說這樣的話來。
他一邊說,手還動得更利落了,筠筠的內褲被他扯了下來,掛在白皙的腿上。
被壓在身下的筠筠還在繼續著適得其反的反抗,讓女孩雙腿根部的嫩滑肌膚更緊密地貼夾著劉經理。
他與筠筠性器官上的敏感帶貼合得更緊密了,這樣一來,男人手指每一次輕微的磨動都給筠筠帶來渾身的戰栗與痙攣。
摳挖鑽磨間,女孩玉穴內的淫漿更大量地泉涌而出,筠筠忍不住呻吟起來。
“額…啊…別…別…嗯啊~”
“嘻嘻,淫水越來越多了,告訴我,剛剛是不是躲著手淫了?筠筠真是壞孩子。”
筠筠肥厚的小穴還真是名器,入口到里面都十分緊窄,劉經理中指伸進去刮磨一圈,想再多塞入一根指頭卻怎麼也不能。
她蜜穴的粘膜非常光滑,只是在上端恥骨後有一個部分有明顯的小褶皺,劉經理知道那里就是女孩的G點所在,他中指與手掌成垂直狀壓著筠筠的陰阜研磨起來。
筠筠本是還有些抗爭意識的,可是嫩穴被摸開G點後,那帶電的快感更頻頻襲來,一次比一次強烈。
劉經理的中指觸動下,女孩整個子宮都在舒爽地痙攣不已,此時筠筠就像被農夫捏住七寸的蛇,再也掙扎不得了。
僅僅是被男人摸進小穴本不至於讓筠筠迷軟得喪失反抗,但經過王楓師傅的細心推拿之後,女孩年輕的身體早就如同干柴淋上了火油,情欲才被劉經理一碰就燃。
“小淫娃,我幫你挖比自己弄更舒服吧?你剛才是不是躲在房間里手淫?”
筠筠用一聲更比一聲的呻吟回答劉經理。
她開始扭動腰肢羞怯地迎合手指,劉經理再也不用費力去壓制她的反抗,更可以騰出空來褻玩逐漸順從的筠筠。
只見男人低頭貼著女孩姣麗蠱惑的白嫩背脊輕吻游走,當他的舌頭舔濕女孩白皙玉嫩的肩胛時,筠筠渾身的肌膚都立起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來。
連骨頭都酥了。
劉經理實在過於惡心肥丑,其樣貌真心讓筠筠無法接受。
但當敏感的耳朵部位被舔襲,筠筠只覺得自己半個俏臉都麻酥掉了。
男人濕滑的舌肉刮觸到她的身體,心中就燒得一片灼白,每每都激得她不禁得輕喘聲聲。
“真難以置信,世間竟有如此性感的尤物。”
隨後劉經理又舔向她的後頸,足像只丑陋十足的癩蛤蟆在白嫩纖細的脖子上貪婪地吸吮著蜜的芳華。
“額啊…額…劉總,請您不要再…舔了。嗚嗚…”話還沒說完的筠筠嘴唇間忽然就被填滿了男人肥厚的舌頭,頓時一口濃烈的酒臭撲面而來。
劉經理壓在她身上,死死地蹭著她白嫩玉軟的屁股和大腿,雙手卻牢牢把住她的頭,開始親吮起來。
玉口被侵占的筠筠彷徨而無助,她覺得自己的舌頭被男人不停蠕動的口腔緊密地環包起來,他惡心的舌頭不斷在她口中穿插,在白貝般的齒縫間游走,他吐出的含有酒味的口水更是直接順著她的舌蕾灌進體腔,在整個喉道中迅速化開。
性欲就像個黑暗無邊的沼澤,筠筠清楚自己已然是玉足輕陷了。
嘗到性交迷亂甜味的筠筠愈來愈感受到自己的沉淪,這種不可抗拒的逐漸侵染,從內心來講她開始不再覺得與男人那檔子事肮髒與惡心了。
“嗚嗚…嗚”筠筠被強吻到哽咽起來。
察覺到自己真實的嬌喘,筠筠羞得連忙把臉埋進床單。
此刻身後的劉經理見女孩掙扎得漸漸停歇,雙腿間蜜汁卻是越流越多,淫穴內的恥肉也越來越滾燙。
可劉經理根本不待筠筠片刻喘息,他一邊攻占著玉人香唇皓齒,另一邊手更是不做停歇,甚至在筠筠渾然不覺間,就把女孩的內褲輕巧地從她那仙脂玉膏般的修長美腿間褪了下來。
“筠筠有男朋友幺?這麼漂亮肯定是有的咯,都已經不是處女了。”
當男人自己開始蹬脫掉西服褲子時,筠筠才猛然發現自己下體已經完全裸露了,但這份羞恥又有什麼用呢?
她只能象征性地踢動了兩下雙腿,而又再次迷亂進男人的撫摸舔玩中。
“筠筠,我喜歡你,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了!”
重重壓在身上的這個老河童,吮吸著女孩白皙的脖頸,肥厚的舌頭從她耳朵後面稚嫩的肌膚濕漉漉地沿蘸下來。
“額…啊…不要…不…額啊~”
就在這如夢如醒的神智間,筠筠又想起近期歷過的那些性愛畫面。
今夜,恐怕又要再次失貞了,她微微腫紅的小恥丘中央的花縫正泊泊而出亮滑的淫液,對劉經理的侵犯發出歡喜的信號。
僅僅在短短兩個多月時間內,筠筠就已被七八個男人騎上身,不問她樂意與否,每隔一小段時間就被男人們暢快淋漓地肏上一回。
她記得,性交時那炙熱到神經癲狂的極度高潮顫栗,記得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都被燃燒殆盡的抽離痛感。
但不管怎麼說,筠筠也只勉強自己與張楓那種帥哥或者肖凱那種壯漢做愛的程度。
平日里就讓她覺得惡心的劉經理正從背後環抱住筠筠,他掩蓋在男士香水下的陣陣汗酸,彌漫著一種難以名表的中老年人惡心肉味。
“請您放開我!我…我要喊人了!”越想越覺惡心的筠筠又開始掙扎起來,眼淚從臉頰滑下沒入床單。
“筠筠,你…你今天聽我的話,乖,我們回去後,我就讓你立即升職!好不好?當我的秘書!不,當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歡你。!筠筠~!!我受不了了!!”
此刻劉經理精蟲上腦,哪還顧女孩的意願,他扯下自己的內褲,掏出一柱擎天的陽具朝筠筠的翹臀貼了上來。
縱使是更被按摩師挑逗得情欲高漲十倍,筠筠也一丁點都不願與這種男人做愛。
但她掙不脫他又無力拒絕,這個正壓在自己身上的丑陋男人正是那個能決定自己前途命運的人!
女孩一想到今天如果拒絕,自己即將暗黯的未來,就更加覺得羞澀與彷徨了。
癩蛤蟆丑河童身材矮肥不堪,但胯下雞巴卻是又粗又長,只見它完全勃起怒脹起來像根黑紅大烙鐵。
若兩只手握過去,也只能僅僅覆蓋其全長三分之二的位置而已。
此刻劉經理馬眼處的弧形已全然蘸濕,這巨碩瀦昂的黝黑龜頭,正與筠筠顏色形成強烈反差的白嫩陰阜輕輕愛磨著,青筋曝露的莖身不停地插叩著她陰戶中央的那兩瓣蜜唇,在她那漲紅飽滿的肉縫間上下撩動,任由筠筠雙腿之間滿淌的淫液溪泊浸沾。
正當筠筠開始無助地低聲抽泣時,另一邊劉經理他已經扶起滿漲的陽具准備插入了。
這根已塗滿少女金漿玉露的碩熱陽具,喘喘欲滴,即將為對筠筠她甜美粉嫩的花房進犯,而做著最後的潤滑准備。
筠筠真心覺得身上這個年紀四十好幾的中年脂男真是丑到極點,謝頂的殘發枯干無光,粘粘地貼在腦門四周像個河童,此人皮膚也是極為松弛油膩,從臉上到胳膊都布滿了痘痕深斑,那肥堹的肥肉堆在肚子上更是完全走了型,肥膩得跟潑淋了地溝油一般。
作為男人,奶子竟比女人都還要大,真叫人毫無性致。
更甚的是,他渾身體毛又密又卷,極為發達,如同穿著毛线褲一般的雙腿,兩腿間茂盛的陰毛更是黝黑如漆。
“等等,你…把燈關上。”筠筠輕輕嘆息一聲,流著淚提出了要求。
見美人終於恬頭首肯,劉經理欣喜若狂地急忙按熄了賓館的床頭控制台,頓時,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