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太陽升起,從窗子射進來刺眼的陽光和海水漲潮波濤聲將波爾喚醒。
他的頭有些發沈,慢慢地爬起來,看見四仰八叉酣睡著的傑里,卻不見了女孩。
波爾跳起身,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大叫道:“醒醒,傑里!”
驚醒的傑里,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那女孩跑了!”
“混蛋!”
傑里嘴里咒罵著,跳起身,急急忙忙地蹬上一條短褲,就衝出了門。
波爾拿了自己的長劍,隨後跟了出去。
外面的陽光已經灑滿大地和海洋,木屋前面是一條曲折的山路。木屋離海邊並不遠,遠遠可以看見一片平坦的沙灘和沙灘上稀疏的高大椰樹。
追下去不遠,就看見沙灘上奔跑的小小的身影。
他們追到沙灘上,放慢了腳步。
姑娘也發現他們追上來了,於是跑進淺水里,向著海面揮舞著手臂,尖聲呼救。
風平浪靜的海面上,幾只海鷗在悠閒地飛翔。
連一只船的影子都沒有。
姑娘帶著哭腔,絕望地呼喊。
當她發現不可能有船發現她之後,她便企圖繼續逃跑。
波爾和傑里分散開來,從兩面圍堵姑娘。
姑娘只好向水中退去。
海水越來越深,淹沒了膝蓋、大腿。
姑娘企圖快速地從他們兩人中間衝出去,但是傑里比她要快得多,伸手便摟住她的腰,隨即把她推倒在海水中。
姑娘逃跑的時候,只來得及穿上了一件短小的襯裙,此刻被海水一泡,渾身濕透了,身體美妙的曲线畢露。
傑里快活地笑著,大叫著,將絕望的姑娘從水里拉起來,隨手撕開她的衣領,就在水中將她剝得赤條條,如同一條剛剛出水的魚兒。
等他姑娘在傑里的懷里掙扎了幾下,濺起了片片水花,不一會兒,就沒了力氣,只好任由傑里擺弄。
傑里戲弄夠了,便把姑娘拖到岸上,讓她面朝一顆高大的椰樹,用雙手扶住樹干。
傑里褪下自己的短褲,他的陽具已經再次昂然挺立,他從姑娘的身後侵入了她的身體。
傑里從身後緊緊摟著姑娘,一雙大手繞到前面,托起姑娘的乳房揉弄著,下身一下下有力地衝擊著姑娘微微撅起的屁股。
波爾走到他們身邊,用手托起姑娘的下巴。
姑娘被迫向上仰起的臉上掛著淚珠,空洞無神的眼睛茫然地望向空中。
波爾轉身,來到他們背後,迅猛地拔出長劍,閃電般地刺入傑里的後背。
劍尖穿過緊摟在一起的男女的左胸,同時刺穿了兩顆心髒。
波爾的劍是那麼的准確、有力、凶狠,劍尖從兩人身體里穿出,釘入了椰樹的樹干。
驚訝、茫然,兩個人沒有來得及想發生了什麼事情,便停止了心跳。
波爾拔出劍,看著緩緩倒下的兩具赤裸的屍體,沉默無語。
他離開這里,找到了來時的小艇。駕著艇來到這處海灘,將兩人放進小艇里,揚帆返航。
漸漸地,小島已經隱沒在海平面後面,波爾又向前開了約莫2、3哩之後,將傑里和姑娘的屍身拖到船舷邊,推下水中。
浪花翻起,兩具屍體慢慢沈沒,他無聲地看了看漸漸平靜的水面,水面平復了,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估摸了一下風向和水流,調整了三角帆的角度,向遠處駛去。
珀莉在【黎明號】上,無所事事地在甲板上閒逛,遠處一個小小的白色帆影出現,越來越近。
有水手發現了波爾的小船。便喊人過來。
等波爾靠近了,便有十幾個水手過來,急急忙忙地推過來吊艇架,放下絞車滑輪。
波爾把滑輪上的鈎子鈎在小艇的前後鐵環上,從垂下繩梯爬上了自己的帆艦。然後他就看見了珀莉。
珀莉皺著眉,問道:“傑里呢?他死到哪兒去了?”
波爾搖了搖頭,看著珀莉,道:“你說的沒錯,傑里死了。我們遇到了西班牙緝私船隊,同他們拼了個你死我活。”
珀莉也發現了波爾襯衣上的血跡,她瞪大眼睛,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過了一會兒,她無聲地哭了起來。
波爾走過去,攬住了她的頭。珀莉把頭靠在波爾的肩膀上,淚水打濕了他的肩頭。
後面的每一天里,珀莉都少言寡語,她只有二十幾歲,雖然傑里和她並沒有婚約,但是他們在一起半年多了,感情上難以接受。
波爾只要有空,就陪在她的身邊,珀莉不願說話,怔怔地失神,波爾有時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讓這個姑娘在悲痛的時候不感到孤單。
這樣過了十幾天,珀莉開始講話了,目光看向波爾的時候,波爾覺得她無依無靠,惹人憐愛。
珀莉長著一張娃娃臉,臉上總是帶著一股孩子氣。幾年的海盜生涯,讓她可愛、嬌美的面孔上多了一絲放浪和狂野的氣息。
她的身材發育成熟,即使穿著寬松的水手服,依然難掩她漲滿的胸脯和挺翹的屁股。
波爾給她講述自己的經歷和一些趣聞,逗她開心,慢慢地,珀莉有了笑容。
波爾感覺到珀莉看向自己的目光越來越異樣,有時會羞澀地避開他的回視。
一天,波爾將一對金燦燦的耳環送給了珀莉。那是由威尼斯最著名的首飾匠人打造的,非常精美,帶著翠綠色的寶石吊墜。
珀莉高興地拿著禮物,開心極了。
波爾幫她把耳環帶上,她臉上洋溢著光彩,漂亮的墜子隨著她的頭擺動而晃動著。
她看到了波爾眼里的自己,也看出了波爾對自己的真心關愛和喜歡。她羞澀地轉身,背對著波爾。波爾溫柔地從身後摟住了她。
珀莉的頭向後仰起,看著波爾,意亂神迷地微微張開嘴唇。波爾低下頭,小心翼翼和珀莉親吻在一起。
夜晚,在艉樓,波爾寬大的船長臥室里,波爾輕輕地解開珀莉的衣扣,一對漲滿的乳房顫巍巍地在他眼前晃動。
珀莉紅著臉,不好意思地把臉扭向一旁。
波爾輕柔地褪下珀莉的衣衫,直到她如同一個初生的嬰兒般赤裸在他的面前。
波爾的目光漸漸灼熱起來,他伸出強健的手臂,將珀莉抱在懷里。
自從傑里離開,珀莉的身體便沒有接觸到男人。而在那之前,傑里在船上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要和她性交。
在這法外之地,自由的海盜船上,珀莉的身體是自己的,心也是自己的,沒有世俗的約束。
突然失去了男人的愛撫,讓珀莉十分難過,身體里的欲望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
她快活地允許波爾任意把玩她,她用柔軟的嘴唇親吻波爾的胸膛,用靈巧的舌頭舔弄波爾的胯下。
她濕潤的舌尖劃過波爾的陰囊、陰莖、龜頭。
敏感的觸覺讓波爾心癢難耐,被刺激的渾身膨脹。
她緩緩仰面躺倒在波爾的大床上,波爾雙臂攬起她的腿彎,將她的兩條大腿分開,向上推起。
珀莉用兩手輕輕捧起波爾的雄偉的陽具,吃驚地道:“天呀,怎麼會這樣呢?這叫人會如何受得了?”
波爾溫柔地進入她,珀莉先是咬著嘴唇,有些害怕地看著波爾,用手輕輕扶著他的胸膛,好像生怕他的大家伙將自己一下刺穿。
慢慢地,她的陰道接納了他,輕柔地包裹著他,腔壁的嫩肉緊緊纏繞著他。
她口中咿咿呀呀地叫著,快樂地眯起了眼睛。
波爾加快了節奏,加大了力度。珀莉似痛似喜地皺著眉,情不自禁地左右搖擺著頭,一頭濃密豐盈的金發如瀑布般散在雪白的床單上。
珀莉完全地放松了身體,她攤開雙手,敞開懷抱,任由波爾肆意所為。
隨著波爾的衝撞抽插,珀莉的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她的嘴角微張,一絲晶亮的口水流到了腮邊。
珀莉將上身伏在床上,向後撅起雪白的屁股,她扭頭望著波爾,撅起俏皮可愛的小嘴,活像一個頑皮、撒嬌的孩子。
然而,她肥滿、軟彈的屁股是那麼的碩大、挺翹,成熟而渾圓,與她纖細、柔韌的腰肢相比,簡直夸張得驚人。
波爾看到她那兩瓣搖動的雪白的屁股中間,柔軟的小陰唇上濕潤晶瑩。
他的大手抱住那豐滿彈軟的胯部,將怒突的陰莖頂在兩片陰唇中間的縫隙,一貫而入。
珀莉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叫,一面承受著波爾的大力抽插,一面勉強地撐起上身,回身用一只柔軟的手臂搭在波爾的脖頸上。
波爾從背後將珀莉的上身抱住,他用手托著珀莉沈重的乳房,感受著漲滿手掌的豐潤。
珀莉扭回頭,一張略顯稚氣的臉龐正對著波爾,一雙忽閃著的、無辜的微藍色大眼睛,好像在訴說,在埋怨他。
她輕咬的嘴唇,幽怨的大眼睛,忽閃的長長睫毛,似乎責怪的神情,與她向後極力挺動迎合的屁股和蠕動、抽搐的陰道述說著完全相反的意念。
這種極度的反差所帶來的難以言喻的震驚和刺激,讓波爾熱血沸騰。
讓他對懷里的美麗尤物既深懷憐愛,又有著不顧一切要蹂躪的衝動。
兩人深陷這情欲的深淵,沈湎於其中。他們縱情地整夜交媾,欲罷不能。
幾天後,【黎明號】靠近了皇家港,在距離港口大約1哩多的海面上下錨停泊。
波爾和珀莉一起站在前舷,看著四周帆影縱橫,進進出出。他們眺望這座被稱作“罪惡天堂”的城市,街道、房屋、行人已經歷歷在目。
這些日子里,波爾每天都要在甲板上指揮航行。只有在風平浪靜,航向無誤的時候,才能回到臥室來於珀莉相會。
珀莉每天精心地梳洗打扮自己,然後便滿懷熱情地一心地等待著波爾回來。
每當波爾一走進船艙,珀莉便迎上去。
波爾很是奇怪,每次他離開的時候,珀莉都像是被弄得散架了一般,似乎連抬起身和他打招呼的力氣都沒有。
可是,當他回來,就驚異地發現,一個新鮮的,清爽的,充滿青春活力,面帶嬌羞的姑娘在迎接他。
她那精心穿戴的衣衫,等待著他去扯開、剝下。
她精心梳洗的臉等著他親吻,愛撫。
她的身體已經躍躍欲試,等待著他的占有和侵入。
一個又一個夜晚,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珀莉毫無節制地索取,年輕的姑娘對情欲的熱情沒有止境,她貪得無厭,求索無度。
她肆無忌憚、不顧廉恥的叫聲傳的很遠,船上的每個水手都聽得見。
終於,他們到了這里,皇家港,這座牙買加的首府,整個加勒比最繁華罪惡的都市,所有海盜聚集的地方。
這時,一條輕帆船從港口出來,徑直向【黎明號】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