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混戰之後的白素,醒過來時已經是黃昏時刻。
她看著睡在她身邊打呼的黃堂,依稀記起了昨晚和黃堂與張耀二人的肉搏大戰,印象中是接近黎明時他們倆才一左一右的摟著她入睡,不過,這時屋內靜悄悄地,根本找不到張耀的蹤影。
白素輕輕地下床走進浴室,花了近把個鍾頭,把自己徹頭徹尾洗了個乾乾淨淨。
白素知道自己每個洞昨晚至少都被他倆分別射精過二次,但也不知為什麼,黃堂和張耀兩個人就是不曾前後一起夾攻她,好像他們倆想保留三明治的姿勢,等待在某個時候才要進行似的。
白素裹著雪白的浴巾走出浴室時,張耀已經出現在房間里,而黃堂也已醒過來,坐在床上抽著煙。
當他倆看見容光煥發的白素只裹著條浴巾,含羞帶怯地站立在浴室門口時,兩個人的眼睛幾乎都看直了!
只見酥胸半裸、乳溝深邃的白素胸脯上,水漬隱約、雪白的肌膚動人心弦地起伏著,那僅堪能遮住神秘三角洲的浴巾下,一雙筆直修長、完美無瑕的玉腿,顯得怯懦而嬌羞地似乎想退回浴室里、又像想舉步向前卻不知該走到哪個角落去的模樣。
白素一手緊緊環住浴巾、一手惶惶然地輕扯著浴巾的下擺,滿臉馡紅、一付欲言又止的嬌俏美態,怔怔呆立了片刻之後,她才頓了頓玉足、兩眼迅速地掃視過眼前的兩個男人低頭嬌嗔道:“有沒有吹風機……我要……吹頭發。”
說著便甩動那頭濕潤而微卷的波浪型長發,快步地走到一旁的衣櫃拉門上那面落地鏡前。
黃堂和張耀這才恍如大夢初醒般,一個是哈哈大笑地跳下床來,一個是手忙腳亂的去翻箱倒篋幫白素找吹風機。
白素從鏡中看到赤身露體的黃堂,晃動著那根已然又勃起了七、八分的胯下之物,一下子就貼站到她的背後來,心頭不禁一陣小鹿亂撞,沒頭沒腦的慌張起來,一方面想要閃身避開、一方面卻又想到昨晚已然和他那麼樣的翻雲覆雨過,還逃個什麼東西呢?
就在白素徬徨思索間,黃堂已經由後面緊緊地抱住她,同時低頭吻著她的肩頭和粉頸,然後停留在她的耳垂上輕聲說道:“來!寶貝,我們回床上再好好干一炮。”
白素被黃堂這突如其來的一番挑逗,弄得是面紅耳赤、口乾舌燥,尤其是臀部被黃堂那根溫熱的大肉棒粘貼住的刺激感,更差點讓她把持不住,轉身就想對他投懷送抱,來個隨便他去。
幸好張耀這時剛好找到吹風機,直對著白素嚷道:“有了,找到了。”
這才讓白素勉力鎮定下心神,趕緊站直自己已然發軟的雙腿,微偏著嬌艷的臉龐、以親暱而甜蜜的聲調央求黃堂道:“哥……現在……不要嘛……等……晚上……再來……好不……好?”
黃堂想了一下,竟然沒有堅持,反而放開白素哈哈大笑道:“好、好……就等到晚上,好個白素小浪穴,看今天晚上我會怎麼把你干得七葷八素!”
他一說完便進浴室梳洗去了,留下羞人答答、滿臉通紅的白素站在原地。
白素站在鏡前吹乾頭發的整個過程,張耀就坐在床邊靜靜欣賞著,儼然如一位丈夫在等待妻子梳妝完畢般,充滿了甜蜜和喜悅,連白素都被感染到了那種氣氛。
她好幾次偷偷從鏡中打量著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警官,想到昨晚被他舔陰蒂舔出絕頂高潮的那一幕,不禁又是芳心一陣酥癢、下體也泛出一股暖流,嬌艷如花的俏臉上更綻放著心蕩神馳的妖媚神色。
從浴室走出來的黃堂打斷了白素的思維,他赤裸裸地走向張耀說:“叫你去買回來的衣服呢?”
只見張耀站起來走到玄關處取回一個大紙袋交給黃堂,黃堂接過來後又立即交給白素說:“這是我幫你買的新衣服;穿好了我們去吃晚餐。”
白素接過紙袋馬上溜進浴室,但不旋踵間她便又探出頭來說道:“袋子里…沒有內衣……。”
黃堂告訴她:“本來就沒幫你買內衣。”
白素只好說道:“那我穿舊的好了。”
黃堂嘿嘿笑道:“你那些衣服張耀已經幫你送洗了,拿回來以後我要留著當紀念品,懂嗎?我就是要你沒穿內衣褲和我一起去吃晚飯、逛大街!我這樣說夠清楚了吧?”
白素知道抗議無濟於事,只好乖乖地穿上張耀幫她買回來的衣服。
當她穿好那件袒胸露背的水藍色緊身洋裝、再套上紙袋內那雙同色系的三吋高跟涼鞋,抬起頭來望向鏡中的自己時,白素不禁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
因為,她從未穿過如此暴露的洋裝,除了兩條細若釣线般的透明肩帶支撐著整件洋裝之外,她的整個背部是全都裸露在衣料外的,一直到腰圍之下,才像穿了條超短的迷你窄裙似的,除了那渾圓挺翹的美臀被緊緊包裹住,兩條白晰修長的完美玉腿,幾乎全都暴露在裙裾下一覽無遺。
而繞到前面來仔細一看,洋裝的小V型領口差不多就開在兩粒奶頭的水平线上,導致白素那對豐滿動人的雪白乳房幾呈半裸狀。
而在洋裝的兩邊腰身上,各自留下了三個如檸檬般大小的橢圓形缺口,這種大膽而新潮無比的設計,很容易讓有心人一眼便看出來在白素的洋裝下根本空無一物!
看著自己身上這件極端暴露又性感非凡的衣服,白素有些躊躇,不敢冒然就走出浴室。
她再度仔細打量著自己,這才發現她腳下的三吋鞋根,竟然是透明的水晶制成的,恰好與她的透明肩帶遙相呼應、一體成型,稱得上是服裝設計之佳品。
白素也不清楚是黃堂或張耀幫她挑選的這套衣服,雖然具有相當的品味,不過實在是太暴露了,這叫她怎麼敢穿上街去?
盡管白素還在猶豫不決,但著裝完畢的黃堂一把推開浴室的門說:“走吧,張耀已經把車開到門口等著了。”
白素無可奈何地走出了浴室。
張耀把車直駛到有“小印度”之稱的印度區去,雖然車子就停在黃堂早已訂好桌子的餐廳前。
但從車子到二樓的雅座之間,那短短幾十碼的距離,卻已讓把一頭亮麗長發梳攏在左胸前的白素走得膽戰心驚、頭皮發麻,無論是街邊擁擠的人潮、或是高朋滿座的餐廳內。
白素只覺得好像每個人的眼睛都在看著她,而且,似乎有不少人都看出了在她洋裝下是空無一物的赤裸身體!
白素羞慚地緊緊依偎在黃堂懷里,任憑黃堂摟抱在她右乳房下的手掌當眾肆虐,每爬一步階梯,黃堂的魔爪便肆無忌憚地把玩著她巍顫顫的大乳房。
雖然只有十多級的階梯,但對白素而言卻有如漫長而遙遠的刀梯般,差點使她因緊張與害怕而昏倒在黃堂臂彎里,雙腿發軟的白素,甚至於不曉得自己是怎麼落座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素才逐漸冷靜下來,她一恢復過來便趕緊打量起身邊環境,當她發現自己置身在餐廳二樓的正中央、一張四人份的長方形餐桌前,左邊坐著黃堂、對面坐著張耀,而在她周圍至少還有將近二十張餐桌全都有著客人。
有許多眼睛正從四面八方骨碌碌地盯著她猛瞧,白素避開那些貪婪的眼光,低下頭來正想屏氣凝神靜心一下,卻倏然發現自己雪白雙腿上那截短絀的裙裾,僅能勉強地遮蓋住神秘的三角洲部份。
只要稍不留心,她的陰毛和雪臀必將走光無遺,一念及此她原已粉馥馥的嬌靨立即又一遍通紅,兩手也慌亂地拉扯著裙裾,雙腳也迅速地緊緊交疊在一起,深怕裙底春光當真泄露了出去。
黃堂和張耀似乎很樂於欣賞白素又急又羞的俏模樣,他們沒收白素的餐巾,不肯讓她拿去蓋住大腿,而當侍者過來聽候他們點菜時,黃堂又故意叫侍者站在白素座位旁邊聽候差遣。
在那五、六分鍾的時間里,看來約莫四十多歲的高大印度裔侍者,兩只眼睛根本就沒離開過白素交疊的大腿根處、以及那半裸酥胸前那道深邃誘人的乳溝。
白素雖然對那印度人的溜溜賊眼非常厭惡,卻又莫可奈何,只能耐住性子等他走開而已。
白素原本就不愛吃咖哩食物,這一頓印度餐更是讓她食不知味、胃口全無,胡亂地吃了點東西,心里只盼著能快點離開這個令她坐立難安的鬼地方而已。
然而黃堂和張耀卻偏偏慢條斯理、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黃堂就像故意要讓白素難堪似的,不斷地吆喝那個印度侍者,一下子要鹽、一下子要醋,好像深怕那個印度人還沒看夠白素,持續在制造機會讓他能站到白素身邊瞧個夠。
而其他客人的眼光也一直沒放過白素,有些人更藉機一次次地走過白素的身旁,弄得白素是既懊惱又羞赧,只好拼命夾緊雙腿、雙手盡可能地遮蔽著半裸的胸膛。
好不容易等到黃堂和張耀吃飽了,白素原以為結了賬就可離開,沒料到黃堂卻一把抱住她的柳腰、嘴巴湊近她的耳朵說:“我要你現在站起來,一直往女廁所走過去,在廁所旁邊有另外一扇小門,里面有人在等你,明白嗎?”
白素不知黃堂葫蘆里在賣什麼藥,正想開口發問,卻被他阻止道:“什麼都不准問,乖乖的進去就對了。”
白素知道沒有辦法拒絕,只好悻悻然地快步往女廁方向走去,同時心中也興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到了甬道盡頭,果然有扇小門寫著“儲藏室”,白素回顧身後並無他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門而入,然後立即將門反掩,並且飛快地觀察著眼前的環境。
只見約五坪大的幽暗房間內堆放著一些桌椅等雜物,但是並沒有半個人影,唯一的光线來源是面向大街的一扇半開的窗戶,白素貼近窗邊往外一瞧,眼下正是熙來攘往的人潮。
正當白素滿腹納悶,不知黃堂叫她進入這間儲藏室有何目的時,她背後的小門再度被人推開,她回身一看,有三個人正魚貫而入,依序是黃堂、張耀和那位印度侍者。
當小門再度被關閉的同時,儲藏室的電燈也被點亮了,白素看見那印度人淫穢的眼神時,心底已然明白了一大半。
三個男人一字排開擋在白素面前,原本就非常狹隘的空間,顯得更加擁擠起來,白素冷冷地盯著黃堂說:“休想!你這大混蛋。”
黃堂則冷笑著說:“白大美人果然是個聰明人,不錯,我就是要看你被這印度阿三狠狠的干!”
白素畢竟是個經過大風大浪的現代俠女,她並未因此而憤怒或退縮,反而非常冷靜地說道:“我保證,在這印度鬼子碰到我的身體之前,一掌便讓他一命歸陰!”
黃堂像是早已料到白素不會輕易就范,倒也是不慍不火的說道:“沒關系,你大可一掌斃了他,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這里還有其他十二個印度人,你最好別逼我把他們全叫進來。”
白素聽他這樣子說,頓時氣得粉臉煞白,她怒不可遏地問黃堂說:“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你畢竟還是個警官……怎麼會這麼卑鄙……下流?”
面對白素的詰問,黃堂只是聳聳肩說:“沒辦法,因為有人要我這麼做,他才是幕後老板,我只是聽命行事。”
白素知道整個事件背後必然有個指使者,但沒想到黃堂會如此輕易的透露出來,因此她迅速地讓自己冷靜下來,用平靜的聲音問道:“他是誰?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但黃堂並未直接回答白素的問題,他只是凝視著她說:“別急!只要你辦完了這兒的事,我自然會帶你去見他。”
白素原已蓄勢待發的內勁,此刻已經完全卸除,她暗自嘆了嘆一聲道:“說吧,我要怎麼做才能見到那個人?”
黃堂冷冷的告訴白素:“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你必須幫眼前這個印度人口交,直到他把精液射到你喉嚨里、而且你必須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吃下去!然後會有第二個印度人進來干你浪穴,接著便是第三個印度人進來干你屁眼;最後他們三個人會一起干你,明白嗎?”
白素垂下眼簾,低聲的問道:“第二……選擇呢?”
黃堂詭譎地淫笑道:“如果你不想讓三個印度鬼子輪奸你的話,只要幫他們每個人口交就可以,總共十三個人!呵呵……一樣要把每個人的精液都吃到一滴不剩才算數,就連滴落在地上的你都必須舔乾淨!”
黃堂看著默不作聲的白素,更進一步地調侃她說:“呵呵,老實說我希望你選第二項,說真的……我還很舍不得你白大美人的小浪穴被印度鬼子們隨便蹧蹋呢!”
室內有著片刻的靜默,街頭的喧擾聲清楚地由窗口傳進來,而白素就在一陣警笛聲由窗外呼嘯而過的瞬間,毅然決然地將原本垂懸在她左胸前的一頭秀發,以一個極其優美的姿勢將整蓬長發甩到了背後去,然後她雙眸如星地望著那個印度人說:“來吧!你這渾球,過來享受我的身體吧!”
白素的選擇似乎讓每個人都覺得有些詫異,三個男人都沒有反應,反倒是白素自己已經走到印度人的面前站定。
黃堂見事已至此倒也沒再多說什麼,他一面吩咐白素說:“跪下來!婊子,快把印度阿三的老二掏出來好好的吹!”
一面便閃身站到了旁邊去,好讓手拿V8攝影機的張耀有更大的取景空間。
白素自己取了個椅墊放在地上,雙膝便跪了上去,她伸出雙手拉開印度侍者的褲襠拉煉,毫不猶豫地用她的右手去掏出那根早就勃起的大肉棒,她右手的纖纖五指並無法完全握住印度人的灼熱柱身,白素一邊打量著眼前的黑褐色陽具、一邊開始幫他套弄起來。
一顆紫黑色的大龜頭長得像鋼盔的模樣,雖然沒有黃堂和張耀那麼壯觀,但整只陽具的形狀卻彎曲一如豐收下的大香蕉又挺又翹、堅硬度更是一流。
因為有一部份柱身還藏在褲襠里,因此白素並無法確定整個尺寸,不過白素心里明白,如果不用點功夫,這印度侍者的大香蕉並不好應付。
又幫印度人打了一會兒手槍之後,白素決定速戰速決,盡快想要結束這場凌辱,以便能早一刻見到幕後的指使者。
一念至此,白素不顧一切地握住印度人的大肉棒,讓他的大龜頭對著自己的檀口,然後她張開性感的雙唇,伸出她小巧靈活的粉紅色舌尖,先是輕輕地點觸龜頭的下沿,再輕巧而緩慢地舔遍整個龜頭。
接著白素雙手緊緊合握住印度人的大肉棒,開始用牙齒去啃囓那敏感至極的馬眼,才不過幾下功夫,印度人便發出了興奮莫名的高亢呻吟聲。
白素仰望著他爽快的表情,知道只要再加把勁,這印度阿三就會射精了,然而就在白素小口一張,將整個大龜頭全部含入口腔的瞬間。
印度人似乎也發現了白素打的如意算盤,只見他雙手猛然抓住白素的雙腕,一把便把白素的雙手抓開來,白素根本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招,一雙原本握住陽具的柔荑,已被硬生生的分開來控制住。
白素還想掙脫,但印度侍者此時卻腰部一沉、屁股急挺,整根大陽具便有大半頂進了白素嘴巴里。
白素只覺喉頭被他的大龜頭乍然頂刺到,心里一慌,不由得想叫出聲來,哪知喉頭一松,整個大龜頭便趁虛而入、緊密地塞滿了她的喉嚨,白素緊張起來,深怕印度人要跟她玩起深喉嚨。
果然正如白素所料,印度人開始抽肏她的嘴巴,先是緩慢而有力,但隨著白素毫無作用的閃躲和掙扎,反而更讓他淫興大發。
他開始粗暴而強悍地猛烈抽插白素的嘴巴,白素既無法逃避又吐不出嘴里的巨物,只能用鼻子發出“哼哼、嗯嗯”的呻吟,而印度人干得興起,不但把白素的雙手筆直地合梏在她的頭頂上,抽插的動作也停止下來,改為用龜頭緊緊地抵住白素的喉嚨,再魯莽地聳動屁股,企圖把他的大龜頭干進白素的喉管內。
白素只能盡可能的抵抗,她用嘴巴拼命吸住那粗壯的柱身,想防止印度人的大龜頭越來越深入,但卻怎麼也阻止不了那固執的大龜頭,它強而有力的苦苦相逼、步步為營,弄得白素美艷絕倫的俏臉蛋整個變了形。
而白素的鼻息也愈來愈濃濁,她兩眼直翻,像是在向印度侍者討饒、也像是要昏厥一般。
但印度人可不管白素的反應如何,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大龜頭已經千辛萬苦地撐開白素窄小的喉頭,只要再多擠進一分,那麼眼下這位千嬌百媚的人間絕色,便會被他干成一個擁有深喉嚨的超級浪穴了!
印度人的大龜頭又更深入了,白素曉得自己的喉管很快就會被他的大肉棒完全占領。
她仰視著印度人如天神般高大的身軀,像是種錯覺也像是置身夢境,白素忽然明白自己根本無法抗拒一個如此剽悍的巨人。
她幽幽地看著印度侍者的眼睛,心中對自己的丈夫有千萬個對不起,因為衛斯理曾經多次要求白素讓他干進喉嚨里,但白素一概不允許,最多也只是幫衛斯理含一會兒龜頭而已,而此刻她第一次的深喉嚨口交,眼看便要交給一個陌生的印度人,白素雖然心中有所不甘,但怪也只能怪自己以前太固執,不肯讓自己丈夫拔得頭籌。
而老蔡、黃堂和張耀等人的肉棒又都過於粗長,在口交過程中白素壓根兒無法將他們的大老二整根吃下,才會給這印度鬼子有機會嘗到這絕世難逢的甜頭!
也許是白素心理上已經默許,她放松的神情和不再緊繃的肉體,使印度人也感覺到了白素的微妙改變,他移動雙腿,調整出一個可以大肆攻擊的姿勢,腰際用力一挺,便大剌剌的猛干起來。
而白素已經被大肉棒整個塞滿的小嘴巴,就像被一把堅硬有力的電動鑽頭強行犛開似的,她的喉管感到無比的飽漲和燒灼,接著是隱隱的刺痛和咽喉像要被撐爆開來的感覺,緊接著是一陣令白素感到金星亂冒的窒息感,她兩眼翻白、鼻翼激烈地歙動起來,像條被人撈上岸的熱帶魚般,渴望著呼吸到大口新鮮的空氣來維持生命。
印度人欣賞著白素被他貫穿喉嚨的可憐模樣,得意的急挺了幾下屁股,眼看白素就將因缺氧而暈厥,他才連忙放開白素的雙手,同時屁股往後一縮,將深深卡在白素咽喉內的大肉棒退回到她口腔內。
即將窒息的白素,原本被大肉棒緊密塞住的咽喉,在乍然重獲呼吸的瞬間,不免急促而貪婪地大口大口的吸入空氣,但在她肺部灌滿新鮮氧氣的那一刻,她的喉嚨卻也被嗆得異常難受。
只見她慌忙地吐出印度人的大肉棒,雙手撐著地板,發出一陣陣激烈的乾咳與乾嘔,整個人難過地曲伏在地板上不停的喘氣。
而在這段時間里,印度侍者已經飛快地將自己脫了個精光,他赤裸裸地站在白素匍匐的身體前,等待著更進一步的豐收。
喘過氣來的白素,一抬頭便看到了印度人那根怒氣衝衝的大香蕉,正對著她昂首示威,那大約九吋長的彎曲柱身,有三分之二的長度還沾染著她的唾液。
白素明白深喉嚨的游戲還沒結束,她乖巧地挪動身軀,雙腿並攏地跪在印度侍者跟前,一雙玉手輕柔地合握住那根巨物,再把自己的臻首緩緩湊近、慢慢地含住那顆微微悸動的大龜頭。
而印度人也開始緩緩抽肏起來,起初白素還可以應付他的緩頂慢插,但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急促,白素已經只能盡量張大自己的嘴巴,任憑他去狂抽猛插的份而已。
但印度人卻意猶未盡,他雙手抱住白素的腦袋、雙腳站得更開,准備要讓白素徹底嘗試深喉嚨的滋味了。
白素看到他那付架勢,心中也不禁緊張起來,她松開握住大肉棒的雙手,緊張地扶住印度侍者毛茸茸的雙腿,心情忐忑地等待著印度人的長驅直入。
果然印度侍者一見白素也准備好了,立刻腰際一沉、屁股往前急挺,同時雙手抱著白素的腦袋往他的胯下壓來,這前後同時行動、兩面夾擊的攻勢果然非常有用。
印度人不過才如此頂肏了三、五下,一根九吋長的大陽具便只剩一吋左右露出在白素的嘴唇外面,而他也不管白素是否能喘過氣來,只是執拗地捧住白素的小臉蛋往前直壓,非得把露在外面那一小截柱身擠入白素的嘴巴里才肯罷休。
而白素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拼命地迎合、承受著他的頂入,就這樣你情我願的一番配合之下,印度人的整根大雞巴終於完全肏進了白素的嘴巴,他雜亂而濃密的陰毛覆蓋在白素性感的雙唇上,顯得極端的邪惡和淫猥。
而白素的鼻尖就被擠壓在印度人刺茸茸的陰毛間,她不管如何張望,最多也只能看到印度人的黝黑肚皮而已。
而印度人似乎在享受大龜頭深入白素喉道的極度快感,他靜止了一陣子之後才再度抽動起來。
喉嚨已經完全被他占領的白素,這時是更加順服地迎合著他的抽插,不但挺直著腰肢,一雙柔荑也環抱在印度人結實多肉的屁股上,有時還不忘幫他愛撫幾下。
印度侍者則緊緊捧著白素的俏臉蛋,急切而用力地干著她美妙而性感的小嘴巴,非得次次到底、全根盡入才肯抽離做下一回的頂肏。
就這樣,一場“滋滋”作響的活塞運動,就在白素“咿咿唔唔”的浪哼中、以及印度侍者亢奮的喘息聲下,火辣辣地在張耀的鏡頭前上演著。
白素只知道有人在身邊走動,然後便發覺有人蹲在她的左手邊,隔著衣服把玩她豐滿的乳房。
她用眼角余光望過去,知道第二個印度人已經進來了,而這新加入的家伙,似乎是個性經驗很豐富的人,因為他一摸到白素硬挺、凸翹著的小奶頭,便知道她已經濕得差不多了,所以他立即轉到白素背後,一把掀起白素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裾,露出她整個誘人的雪臀,接著用兩只手開始去挖掘白素濕淋淋的陰戶。
白素等待的正是這一刻,她縮回抱在印度侍者臀部的雙手,像要誘惑在場的所有人似的,以一個非常淫蕩而放浪的姿勢,用極盡挑逗能事的肢體語言,緩慢地卸下她肩頭上那細致的透明肩帶、然後羞赧而大膽地捧住那對已經赤裸在外的渾圓大波,兀自搓揉起來。
這種明顯的邀請印度人豈會不知?
只見白素背後的印度人連衣服都沒脫,急匆匆地從褲襠掏出他腫脹的工具,二話不說,一把將白素推成四肢伏地的狗趴式,色瞇瞇地抓住白素的小蠻腰,朝著白素撅起在半空中的雪臀猴急地干了下去。
雖然白素口中還含著另一根陽具,但仍然聽見她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呻吟,同時白素玲瓏剔透的雪白胴體也發出了一串舒爽的震顫。
後面的家伙大概才肏了三分鍾,前頭的印度人便要求他換手,而就在他們倆交換位置的時候,白素才有機會看清楚剛才猛烈頂肏她的家伙,原來這個四十來歲的家伙是個胖子,圓滾滾的肚皮下挺著一根七吋左右的肥屌,上面沾滿了白素濕漉漉的淫水。
他跪到白素面前,把他的肥屌往前一送,俏白素也立刻檀口一張,把他的肉棒含進嘴里吸吮起來。
而白素背後的印度人也用跪姿干著她的浪穴,那九吋長的彎曲大肉棒,似乎讓白素感到滋味無窮。
就在白素感到飄飄然的時刻,黃堂讓第三個印度人走了進來,那是個瘦削的高個子,脫光衣服後肌肉不多,白素看著他走向自己,心里竟然沒來由的興奮起來。
而那人走到白素面前也跪了下來,他握著他十一吋長的細黑肉棒,和第二個家伙的龜頭碰觸在一起,白素曉得他想怎麼享受,當下便同時舔起兩個黝黑的龜頭,有時也讓他們倆一塊干進她的嘴里,而不管是分開舔或同時含,他們倆對白素的口舌俸侍可都是滿意極了!
三個印度人輪流享用白素的嘴巴、小穴和肛門,他們至少用了五種姿勢,對白素進行“三位一體”的攻擊。
原來渴望讓黃堂和張耀向她前後夾攻未果的白素,卻在這斗室內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如果不是黃堂催促那三個印度人快馬加鞭地了事,正被他們干得淫心大起的白素,是絕對舍不得讓他們棄甲丟兵的,無奈主控者卻是黃堂,所以白素只得在三個印度人同時爆發在她體內之後,意猶未盡地整理著身上的衣服,然後迅速而簡單地把自己的身體弄乾淨。
盡管如此,但是當白素被黃堂摟著腰肢,風情萬種地走下樓梯時,任何一個有經驗的男女都看得出來,白素剛剛才和男人干過什麼事!
尤其是和白素擦身而過的人,都可以清楚地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然而白素卻什麼都不在乎了,在她離開餐廳前的那一刻,她就像頭煙視媚行的人間雌狐。
直到坐進車里,白素才向黃堂要求道:“現在,該帶我去見那個人了吧?”
黃堂吩咐張耀說:“到克拉碼頭。”
而在汽車駛向目的地的途中,後座的白素一直在埋首用功,她飢渴的嘴巴從未離開過黃堂碩壯的大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