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黑暗中現身出來的人,竟然是白素怎麼也料想不到的大人物──陶啟泉!
白素雖然心頭大震,但表面上卻故作鎮定地問道:“陶……老先生,這艘是……你的船?”
陶啟泉得意的笑道:“這是我放在麻六甲一帶的海上行宮,今天為了迎接妳白大美人,特別駛進這里來的。”
白素不知道這個已年近七十的香港首富心里在打什麼鬼主意,因此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是你要黃堂帶我來這兒的?”
陶啟泉頷首應道:“沒錯,是我要黃主任安排妳來新加坡的;不過,我還是先帶妳去看些東西再說。”
說罷他便轉身朝船艙里頭走去,白素衡量著身邊情勢,知道無論是福是禍,她都必然無法避過,所以她反而放松緊繃的心情,隨著陶啟泉走進了船艙內。
這時候船艙內已大放光明,似乎每盞燈都點亮了,而船身也已緩緩移動起來,不知是要駛往哪兒;一絲不掛的白素,在燈火通明的室內,立刻滿臉馡紅地羞怯起來,因為她已經看清楚在她背後除了黃堂和張耀,還有六個模樣非常精悍的漢子跟著,從他們只穿著一件紅色運動短褲和渾身肌肉的健壯體格,白素馬上猜出這群膚色黝黑的家伙來自泰國,而且個個都是泰拳高手,盡管他們的體格並不是很高大,但白素了解這群人可個個都是殺手;但令白素擔心的並非他們的拳腳功夫,而是白素已經注意到,他們的短褲襠全都被撐得鼓漲漲地,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原因所造成的。
只不過是走下十多級的階梯,但白素卻有如走在刀山上一般,不但走得屏氣凝神,臉上羞答答的神情更是顯得嬌艷欲滴、緊張莫名,因為隨著她每往下走動一步,她胸前那對渾圓堅挺、雪白碩大的乳房便巍顫顫地跳動不已,弄得白素不知該不該再度把雙手護在胸前,而更叫她難堪的是,她知道背後那群人的眼光總是虎視眈眈地盯住她扭擺的香臀,而在她的秘處和兩腿之間,還明顯留有方才被黃堂蹂躪過的痕跡,白素不曉得這種淫穢的景象被他人看在眼里,將會對她興起什麼樣的意念?
幸好陶啟泉已經走進一間偌大的廳房里,白素趕緊跟進去,但才以為可以暫時松口氣的白素,馬上看見廳中堆積如山的錄像帶和光盤片,陶啟泉告訴她:“總共十萬片,女主角都是妳!”
這句話霎時又讓白素跌入了恐懼的深淵,她怔怔地立在當場,一時之間呆若木雞,而陶啟泉忽然指著前方的牆壁說:“看!”
白素本能地循聲望過去,只見一幅航海圖正迅速升起,露出了隱藏在後面的巨型液晶電視屏幕,她定睛一瞧,不禁渾身熱辣起來,雪白動人的玉體也輕輕顫抖著,臉上紅潮一陣強似一陣,她勉強再多看了屏幕一眼,便雙手抱在胸前,既羞恥又可憐地偏過頭去,低垂著眼簾,白素虛弱的說道:“不!不要這樣……求求你……快點停止……不要……再放了。”
原來那正是白素被老蔡肏得渾然忘我,不斷叫哥喊爽的淫蕩畫面,而白素的表情和姿勢表現的是那麼熱情和快樂;如果說那情景白素是被老蔡強奸,只怕連老天爺都不信。
雖然白素楚楚可憐地哀求著陶啟泉,但這平常以大善人自居的香港首富,現在卻殘忍而邪氣的告訴白素:“妳最好再看看這個!”
隨著陶啟泉的話聲一落,屏幕上的畫面已變成另一場更不堪入目的淫戲,那是戈壁和沙漠兩兄弟上下夾肏著白素、而趴跪著的白素,抬頭吸吮著溫寶裕的肥碩陽具,她當時的表情似乎有些恍惚和迷糊,連陶啟泉也看出了白素的不尋常之處,他有些懊惱的罵道:“媽的!這些毛頭小子那天讓妳吃太多藥了,真是暴殄天物,完全不懂得怎麼享受妳這個超級尤物。”
而白素望著那她並不熟悉、也缺乏記憶的畫面,心里這才明白,原來那天她是被人下了某種藥物,難怪她只記得在溫寶裕和戈壁、沙漠他們撲上來以後,接下來的事情她便全都搜尋不到印象了。
一念至此,白素再也顧不得難堪和羞恥,她緊緊地盯著屏幕,迫切地想知道那群黑衣人是否會出現在畫面中、而當中又是否有她認識的人?
但陶啟泉卻誤解了她的心思,他竟然湊近她的耳邊說道:“我算過,那天妳總共被三十六個人肏過!”
白素被陶啟泉的那句話徹底擊潰,她腦海中一片空白,茫茫然間,也不知自己何時已被簇擁到一間非常空曠的大堂里,當中只有一組沙發和一張大圓床,而順著船舷的兩邊都是透明的玻璃窗,白素是因為遠眺到岸上的燈火才乍然警醒過來,她一看見那張大圓床,便已了然於胸,那是陶啟泉准備用來和她顛鸞倒鳳的地方!
白素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她只是看著黃堂和陶啟泉平靜的說道:“你們答應過我……不會讓那些東西流入市面的……。”
黃堂倒是爽快的回答她說:“放心!到目前為止妳表現的還算不錯,我還是一本初衷,不會騙妳的;不過,真正出錢幫妳解圍的是陶總裁,是他花了大把銀子買下妳那些帶子的版權,所以妳應該好好感謝陶老才對。”
接著,黃堂簡單的向白素說明攔下這批東西的過程;原來在三天前黃堂的單位獲得线報,得知有一個犯罪集團正在東南亞一帶尋求買主,想賣掉手中的一批貨物,而當該集團的先頭小組一入境新加坡,便被黃堂的手下逮捕,但黃堂雖然費盡工夫取得了部份口供,卻無法得知他們想販賣的物品是什麼,只知道該批物品就藏在離新加坡不遠的公海上、一艘沒有懸掛旗幟的貨輪上,就在黃堂束手無策,不曉得該如何去突襲公海上的可疑貨輪時,他便接到了陶啟泉的電話,然後他和張耀馬上趕到了萊佛士飯店和陶啟泉見面,而陶啟泉放給他們看的正是白素被那三十六個人瘋狂蹂躪的帶子,接著陶啟泉和黃堂秘商之後,決定由陶啟泉出錢把整船的東西吃下來;說到這里,黃堂再度提醒白素:“如果不是陶老念在他和妳父親白老大也算是朋友的話,此刻只怕整個東南亞至少有十分之一的男性已經欣賞過妳那些帶子了!”
白素看著眼前的陶啟泉,明知道他是只披著羊皮的狼,卻也不得不對他心存一份感激,因為她明白黃堂說的這部份不會騙她,因此一時之間,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才好;倒是陶啟泉呵呵笑道:“妳也不必放在心上,衛夫人,再怎麼說我都是個商人,是絕對不會笨到去做虧本生意的,老實講,我花二億港幣買下妳那些色情片,說穿了只是對妳的一項投資而已,我相信妳不會讓我血本無歸的,哈哈……。”
白素盯視著陶啟泉說:“投資我?……你這是什麼意思?”
但陶啟泉並未回答白素的問題,他只是詭譎地說道:“別急,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妳;現在,我們還是先來親熱、親熱吧。”
白素本來就知道大圓床是准備用來奸淫她的,因此她既不吃驚也未憤怒,只是冷靜地問陶啟泉說:“告訴我,最初你是怎麼拿到錄像帶的?”
陶啟泉聳聳肩說:“過程一時也說不清,總之我並非唯一的買家,為了不忍心看妳身敗名裂,我才趕緊找黃主任幫忙嚇阻其它兩位買家、以及請他去幫我完成這次買賣。”
白素垂下眼簾說:“因此你同意他……們先和我過了一夜?”
陶啟泉倒是很坦白的說道:“不錯,我覺得妳也應該答謝黃堂;再說像妳這樣子的絕代美女,會有那個男人不想和妳一親芳澤?……更何況妳已經著了人家的道兒,被那麼一大群人狠狠輪奸過,別說是黃堂這種年輕人,連我這種老頭子都不可能會放過妳的。”
白素還想說些什麼,但陶啟泉卻比了個手勢制止她說:“不必再問了,妳想知道的事情我和黃堂都會告訴妳,不過,那得等我樂夠了再說!記住,等一下妳表現的越好、我們告訴妳的消息就越多;呵呵……妳就准備開始好好的浪吧!衛夫人。”
白素忍住想哭的心情,咬著貝齒,她萬般無奈地低聲說道:“幫助我!陶老……千萬別讓那些片子流出去……求求你!”
陶啟泉看著平日可望不可即、總是讓他垂涎三尺的絕色麗人,此刻竟然低聲下氣地哀求著他,不禁得意洋洋地喝斥著白素說:“跪下!婊子,快爬過來幫妳的新老公吹喇叭!……哈哈哈。”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白素乖巧地跪在地板上,四肢並用地往大圓床一步步的爬行過去,而已經脫光衣物的陶啟泉,赤條條地站立在大床中央,臉上充滿淫穢而下流的奸笑,等待著白素像頭母狗般的攀爬上床,而在一旁的泰國拳手已圍攏在床邊,迫不及待地盼望著絕代美女的下一個動作。
而白素已經跪在陶啟泉跟前,抬頭仰望著她此刻的主人片刻之後,便雙手一上一下的握住眼前那根將近九吋長的肉棒,開始輕柔地套弄和摩娑,過了一會兒之後,白素一手抓起龜頭、一手則把柱身往上按壓在肚皮上,然後她把腦袋湊近陶啟泉的胯下,開始幫他吻舐陰囊。
看著白素如此順從的演出,陶啟泉得意至極地對他的手下說道:“看到沒有?號稱天下第一美女的白素白大美人,正在幫我含睪丸呢!哈哈……。”
說著他低頭看了看正在忙碌地服侍他的白素,立即又接著說道:“衛夫人,伸出妳的舌頭,把我整付鳥蛋都舔一遍,聽到沒有?”
白素不僅舔遍了他的陰囊,還自動舔遍他的整支肉棒,那像條大號熱狗般粗細的柱身,沾滿了白素的唾液;大美人吃香蕉的曼妙淫相,看得旁邊的人是直吞口水、巴不得用眼睛就能把眼前這千嬌百媚的唯美女神奸淫個夠。
而張耀的攝影機也一秒鍾都沒停止過,黃堂則帶頭開始脫衣服,很快地,大堂里的每個人全都赤裸裸地,成了一場標准的無遮大會。
白素的高跟鞋已經被拋到床下,她玉體橫陳、兩腳成V字型高舉向天,一付熱切期待陶啟泉成為她入幕之賓的無恥淫態,而原本並非是個急色鬼的陶啟泉,此時卻像位懵懂少年,竟然立即翻身上馬,興衝衝、急匆匆地抽插起來,只見他橫衝直撞、胡亂馳騁,嘴里不時叫著:“喔、喔……好緊……好緊的小浪穴……哦……淫水真多……嗯……真是棒透了!”
而白素也不知是真是假,不但呻吟聲悠悠不覺,修長的雙腿也是時而亂踢、時而緊夾,似乎讓陶啟泉干得樂不可支,如藕般的一雙玉臂,拼命抱住陶啟泉在她怒聳雙峰上膜拜的腦袋,而她那姣好美艷的臉孔上,浮現出似悲又喜、似苦又樂的醍醐神色,根本叫人看不透她這時真正的心情。
不過陶啟泉並沒注意到這些,他只是顧著長抽猛插,同時口中嘖嘖稱奇地說道:“媽的!真緊!……天下第一美女果然就是不一樣……連屄都長得這麼緊……這麼棒……哦……竟然比我買來開苞的處女還……緊俏……喔……夾得老子好爽……干……真是一流的騷屄!”
隨著陶啟泉滔滔不絕的髒話出籠,白素的腦袋也左右急擺起來,只見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被她甩動在潔白的床單上,如黑潮翻滾、也似烏雲崩裂,偶有幾許發絲披散在她時而蒼白如雪、時而嫣紅一遍的嬌靨上,端的是淒美卓絕、性感無比,再加上那輕哼漫吟,星眸半掩、媚眼如絲的羞澀,當真是令人血脈賁張、我見猶憐。
這時的陶啟泉似乎已將崩潰,只見他緊緊抱住白素,下半身奮勇地加速衝刺,同時口中一直催促白素說:“快!大美人……快叫我哥哥……快……蕩婦……快叫我親丈夫……喔……好爽……好個高貴的小娼妓……快……婊子……快叫我親丈夫!”
白素兩手攀在陶啟泉的腦後,兩腳則分開高架在他的肩頭,臉孔紅通通地閉著眼睛說:“噢……陶老……我的好哥……哥……哦……用力……請你用力……一點……啊……噢……對……就是這樣……用力……用力干死我……沒關系……嗚、嗚……噢……啊……親愛的老公……我願意……一輩子都當……你的女人……嗯哼……噢……啊……爽死我了。”
隨著白素的淫言浪語一結束,陶啟泉也如遭雷擊般,先是全身突然僵住一陣子,然後便像癲癇發作似的整個人都抖簌起來,他一聳一聳的屁股,說明了他正在痛快地灌溉著白素的花心,而白素也死命地摟抱著他,嘴里發出夢囈般的呻吟,然後她突然雪臀往上急挺,口中也浪叫道:“啊!……陶……我的……好丈……夫……我不行……了……哦……我……來……了!”
就這樣白素伴隨著陶啟泉的發射,自己也忍不住掀起高潮與他同登極樂之境。
望著床上那兩個浸淫在高潮余韻中的曠男怨女,黃堂心頭不禁有些納悶,因為任誰都看得出來,白素剛才的淫蕩表現並不是刻意裝出來的,而是真的宛轉承歡、縱情迎合著陶啟泉的狂抽猛插,如果不是白素天生淫蕩,莫非是她甘願用肉體來報答陶啟泉的解危之恩?
或是……還有其它?
黃堂若有所思地看著熱吻中的陶、白二人,心里一時倒也百味雜陳。
當陶啟泉在白素的肉體上完全平息下來以後,他便翻身下床,叫那六個已看得兩眼泛紅、早就躍躍欲試的泰國選手排成一行,讓他們輪流跳上床,一個接一個地去和白素廝殺一番,而白素既未抗議也沒抵拒,她任憑那群泰國人恣意享受著她的乳房和小穴,他們每個人一次只能頂肏白素五分鍾,然後便換人接手,就這樣輪了兩趟下來,白素已然被干得呼天搶地、氣喘噓噓,也不知又出現了幾次高潮。
而六個泰國拳手卻沒有人射精過,他們強壯結實、充滿活力的身軀,不斷地輪番撞擊著白素動人心弦的下體,那肉與肉互相碰撞的清脆“噼啪”聲,讓人越聽越興奮,而六個泰國人也越干越有精神,原本白素還技巧地閃避著他們的索吻,但隨著高潮的重復出現,白素的香舌也開始失去原則,忘情地和每個人都互相吸吮、纏綿過。
黃堂看著那群泰國人,個個都像電動打樁機那般神勇有力地錘擊著白素的小穴,便征得陶啟泉的同意,跳上床去加入輪奸白素的游戲。
而陶啟泉示意張耀也爬上床去加入戰局,而他自己則接下張耀手中的攝影機,不但親自補捉著白素的每一個姿勢和表情,還同時扮演起導演的角色。
就在陶啟泉的指揮之下,白素被八個男人時而輪番上陣、時而分進合擊,整得是手忙腳亂、應付無暇,她根本記不清自己已經變換過多少次姿勢,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兩側的窗戶上,貼滿了越來越多人的臉龐,那眾多丑陋而下流的嘴臉,個個都露出貪婪的眼神,白素猜想他們是船上的工作人員,至少有四十個人吧?
也許還不止,但白素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因為三位一體的玩法,業已把她干得暈頭轉向,哪還管得了有多少人在窗外看著她。
當陶啟泉再度回到大圓床上時,白素才發現床邊已圍滿了人,這些人雖然穿著水手服,但卻全掏出胯下之物在自慰著,她心中暗自一凜,猜想自己這次只怕要被這群人活活奸死,再也無法生離此地;不過,就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已經心滿意足的陶啟泉停止了對白素的凌辱,他和黃堂及張耀玩過最後一次三位一體的嬲戲之後,便把自己軟癱在白素嘴里的陽具拔出來,而黃堂則是從白素的肛門撤離,只有張耀被差不多就將虛脫的白素趴伏在他身上悠悠哼吟著。
就在白素被張耀摟著喘口氣的當際,一次針對她而來的另類考驗也已悄悄准備就緒,幾乎就要沉沉睡去的白素,忽然被陶啟泉搖醒,他遞給白素一個玻璃制的飲料壺說:“來,這是妳的早餐,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喝下去。”
白素跪起身軀,不明就里地接過那杯看起來有點像豆漿的東西,張口便想開始喝,但壺嘴才一湊近嘴邊,那強烈而刺鼻的精水味道,立刻將她嚇了一跳,她仔細一瞧,壺里明顯飄浮著一沱沱剛射出來的濃稠白色精液,但滲雜著更多已經稍微暗沉下來的精水,白素差點哭出來的叫道:“不要……我不要喝這個……。”
但陶啟泉邪惡地告素她:“如果妳不想喝現成的,那我就叫他們每個人在妳嘴里射一次,哈哈……,保證新鮮!”
萬般無奈的絕色美人,就在五、六十人的圍觀之下,噙著淚水一口一口地啜飲著那壺至少超過五百cc的混合精液,當白素終於吞下最後一口髒東西時,陶啟泉揮手斥退了所有人,他告訴嘴邊還沾滿精液的白素說:“妳趕快睡覺吧,衛夫人,妳的陰唇都被我們干腫了。”
但白素這時卻低聲的哀求道:“陶老……我已經什麼都依你了……你一定要守承諾……求求你!”
陶啟泉見白素露出一付純然弱女子的模樣,不由得趾高氣揚的說道:“妳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哈哈……只要妳一直都這麼乖,我怎麼舍得害妳呢?哈哈……妳快睡就是了。”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白素一個人在晨曦中躺在冷冷的大圓床上,輕輕啜泣著……。
白素醒來時已是黃昏,她被張耀帶到另外一間艙房去梳洗,浴室里已幫她准備好一套合身的黑色套裝,但依然沒有給她內衣。
然後她和陶啟泉單獨在頂層的餐廳里就著落日余暉共進晚餐,沒有人知道在那兩小時里,陶啟泉和白素說了些什麼,然後陶啟泉便叫黃堂和張耀把白素盡快送到樟宜機場去,而他的豪華游艇也立刻駛向麻六甲而去。
在汽車駛往機場的途中,在黃堂的不斷追問之下,白素只是告訴他:“陶啟泉說他要去歐洲一個月左右,回來後會再和我碰面。”
黃堂說:“他會放過妳嗎?”
白素把臉轉向車窗外冷冷地反問他說:“你說呢?”
黃堂望著白素美得令人窒息的側臉,心里比誰都明白,陶啟泉怎麼可能放棄這位人間絕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