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對狗男女都已經來齊了,全都一絲不掛,而且我突然在其中看到了新奇的場面,我老婆居然在操陳美玲,陳美玲躺在地上,兩腳八字大張,露著毛聳聳的陰戶。
我老婆的腰間綁著一根象男人陽具似的東西,象男人一樣努力地一挺一挺地操著陳美玲。
當然其他幾位也沒閒著,王門第坐在椅子上,雙腳大張,我堂嫂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將他的陽具含在嘴里吮吸。
林業站我老婆身邊,一邊看我老婆操陳美玲的樣子,一邊把陽具插在我老婆的嘴里,讓我老婆為他口交,吳萬載走在我老婆身後跪了下去,和我老婆肛交。
村長看著眼紅,上前跨在陳美玲身上一屁股坐在陳美玲的奶子上,背對著我老婆,將陰莖塞進陳美玲的嘴里,陳美玲一口含住用勁地吮吸起來,剩下一個胡建國,他走到我堂嫂的身後跪下去,用手撥撥自己的陰莖從後面插進我堂嫂的陰戶。
谷倉里的淫糜景色達到極限,使我血脈噴張,幾乎無法把持自己。
然後我注意到了胡麗貞手腳都被捆住仍然跪在那堆稻谷後面,全身赤裸,兩粒奶頭因懷孕而變得碩大無比,顏色很深,在燈下非常耀眼。
我拿出相機,用手指蓋住閃光燈,偷偷地對著胡麗貞拍了一張,快門聲音不大,里頭陷入半瘋狂狀態的男男女女不可能會聽到,只要閃光燈不照進屋去決不會被人發現的。
當然我知道拍出來的效果也絕不會好,但我只求能辯認出是誰就成了。
接下來,我收起相機,繼續觀賞谷倉里的精彩表演。
王門第坐在椅子上,我堂嫂跪在他兩腿之間為他口交,雖然是爽,但他卻摸不到什麼東西,只能用手抓住我堂嫂的頭發,這有什麼趣味呢?
所以,他不斷地提我堂嫂的身子,好用手狠狠地揪一下我堂嫂紫黑的奶頭,後來,他索性抓起我堂嫂,讓她用胸前的兩只大肥奶夾住自己的雞巴,然後搓動奶子,用奶子摩擦著雞巴。
摩到興起,又將雞巴塞入我堂嫂的嘴里讓她猛吸,胡建國則在我堂嫂後面獨享她胯下的兩個肉洞,一會兒在操陰戶一會兒又干屁眼。
五個男人中最先敗下陣來的是王門第,在我堂嫂中吮吸中只見他大叫一聲,一陣哆嗦,精液從雞巴中噴涌而出射得我堂嫂滿臉滿嘴都是,然後他慢慢推開我堂嫂的頭攤在椅子上直喘氣。
這下可爽到胡建國了,他一把揪住我堂嫂的頭發,讓她臉朝天衝著,從後面猛操肛門,我堂嫂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板的模樣,簡直象一匹奔跑著的母馬,只不過她比母馬多出了胸口兩個狂甩的奶子。
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王門第因為最先射精而有些感到沒有面子,他直起身子狠狠地給我堂嫂一個耳光,嘴里怒罵道:“臭婊子,賤貨。”
我堂嫂委曲地撫著臉卻不敢吭聲,繼續忍受著後面胡建國的雞奸。
三分鍾左右,胡建國射了精。
而此刻,雞奸我老婆的吳萬載也泄了,他的精子全射在我老婆直腸里,泄的時候雙手從我老婆黑毛成叢的腋下伸過去狠揪我老婆的兩粒大奶頭,象是要活生生摘下來似的,而泄了之後,他一把推過正讓我老婆為他口交的林業,將自己那根剛從我老婆肛門里抽出來的雞巴塞進我老婆嘴里,讓我老婆為他清洗。
林業走到我老婆身後,跪了下去,接著雞奸我老婆。
這時我老婆的肛門早已是被操得寬松無比,看林業抽動身子的樣子,就可以看出實際上他的雞巴在我老婆的肛門里毫無阻力。
不一會兒,他大叫一聲,在我老婆的直腸里射了精。
這時,五個男人全都解決了。
我老婆似乎很累,她的動作很慢,抽出了還插在陳美玲陰戶里的假陽具,慢慢地解開自己腰間的帶子,將假陽具也從自己的陰戶中抽出來放在一邊,然後和陳美玲面朝天躺在一起。
兩個人正好四只奶子兩叢陰毛對著我正面全裸,和陳美玲的陰毛一對比我再次覺得我老婆的陰毛真的是濃密得無以倫比,說真的,她簡直象穿一件黑色三角褲。
村長掏出一包煙,一根根地遞給其他幾個男人,胡建國知趣地打開打火起要為大家點上。
王門第淫笑著道:“不用你點,不用你點,這種事應該讓那幾個婊子來干,來,你們誰來點?”最後這句話當然是對那幾個女人說的。
村長笑著道:“王處(處長之簡稱)就是有情調,好好。”
我老婆和陳美玲顯然剛才被操得太利害了,根本沒力氣說話。躺在地上真喘氣,我堂嫂光著身子坐在地上,沒吭聲。
胡建國一巴掌打在她頭上喝道:“賤貨,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快幫王大爺點煙。”
我堂嫂低著頭,想站起來,王門第道:“跪著點。”
我堂嫂只得跪起身子從王門第手中接過打火機打著了火,伸向王門第叨在嘴里的煙。
火接觸到煙,王門第深吸一口氣,點著了。
我堂嫂縮回身子,正想又坐回地上,只見王門第猛的一把揪起了我堂嫂的奶子,將紅紅的煙火炙在我堂嫂紫黑的奶頭上,我堂嫂痛得殺豬般慘叫起來,在靜夜里這聲音要顯得淒厲可怕。
王門第早料到她會大叫,上前捏住我堂嫂的臉頰,使她叫不出聲來。
這幾個動作非常快,一兩秒間在場的人一時反映不過來。
等反映過來時,男人們淫笑起來叫好,我老婆和陳美玲驚恐不已,看著已在一旁哭泣的我堂嫂,她邊哭邊握著自己被燙傷的那只奶子用嘴吹氣。
這情景顯然更加刺激了王門第的獸性,他慢慢地踱向我老婆和陳美玲,嘴里叨著重新點著的煙,手上拿著打火機,臉上則帶著不懷好意的淫笑。
我老婆和陳美玲害怕極了,她們忍不住出口哀求道:“大爺,行行好吧,饒了我吧。”
我老婆更是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
他終於停在她們兩人的面前了,看著她們。
為了免受煙頭的炙燙,我老婆猛地直起了身子,將王門第的陽具一把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起來。
陳美玲也趕忙上前想推開我老婆搶王門第的雞巴。
這時,王門第一把將我老婆和陳美玲推開,然後伸出右手抓住了我老婆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我老婆嚇得魂飛魄散,雙手直擺,眼淚直流,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王門第放開我老婆的頭發,卻抓起我老婆的左手手腕,將她的手高高提起。
這時我老婆腋下那叢濃密的腋毛疏張開來暴露在眾人面前,王門第左手打著打火機,將火一下子點著我老婆的腋毛,只見我老婆的腋毛一下子燃燒起來,發出“滋滋”的聲音。
我老婆尖叫著,忙用左手去拍打自己的腋下將火打滅,我老婆右腋窩里的黑毛已被燒得剩不了多少了。
這時,房間里的男人們淫笑起來。
胡建國火起道:“將這個婊子那邊的毛也燒了。”
王門第說道:“不,不,不,我就只燒她一邊,回去她老公看見了肯定要問她,“老婆,你的毛怎麼這樣呢?”這婊子只能說,“我當婊子賣淫,讓人給燒了。”哈哈……”
在場的所有男人全部都大笑起來。
谷倉上的我聽得氣得肺都快炸了,若不是想搞得這幫狗男女比死還難看,我真想衝進去剁了他們。
胡金貴道:“來來來,把她下面的毛也燒光了。”
王門第道:“不不不,你不懂,這婊子有特點就有在這下面的黑毛上,燒光了,像只禿雞,就不好玩了。”
男人們又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只見胡金貴上前道:“你們三個婊子,去外頭洗洗,免得一身騷味弄得里頭難聞。”
王門第道:“怎麼?老胡,不讓人玩了?”
“哪里的事?我只不過讓她們去洗洗身子,咱也歇歇,等一下好玩得更痛快些,來抽煙吧。”胡金貴答道。
女人們站起身來走出了谷倉,谷倉里嚴禁潮濕,沒有自來水,只有外頭路邊有一個公共水龍頭。
那幾個婊子走到那里去洗身子,這是露天,當然這個時候無所謂,不可能會有人經過的。
我懶得瞧她們,繼續往谷倉里看。
只見胡金貴對王門第道:“王處長,剛剛我們談的事你看怎麼樣?”
王門第深吸一口煙,道:“老胡,不是我不幫你啊,你也得讓我看得過去才行。這幾年你們砍伐樹木年年超標,虧空還沒補齊,今年又想多拿指標,怎麼行呢?”
“有什麼不行?還不是您老一句話,我們都是靠您發財啊!”胡金貴道。
“不是這麼說,我一句話,能行,上面查下來還能行?我都說了,你得讓我過得去才行。”
“干脆這樣,要錢?要女人?您一句話。”胡金貴道。
王門第沉吟了。
這時胡金貴又說:“王處長,這樣吧,錢您放心,我給,婊子想玩就玩,我再給您玩個花樣,保管您走遍大江南北,都沒玩過。”
王門第眼睛一亮,道:“什麼花樣?”
胡金貴衝胡建國一眨眼,道:“上”。
胡建國答應民一聲,跑到稻谷後面,衝胡麗貞解開,帶了出來。並大聲道:“大肚婆,王處長,您玩過嗎?”
又衝胡麗貞道:“跪下,磕頭”。
胡麗貞非常害怕,又不敢不從,只得跪了下去,她的雙手仍被反剪在後面,兩個大奶和大肚皮以及陰阜上的陰毛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王門第等人淫笑地走了過去,這時,王門第說道:“老胡,我今天才知道,你他媽的簡直不是人,成了,只要她侍候得好,一切好說”。
他轉頭對林業和吳萬載道:“兄弟,誰先上?”
“處長請。”二人答道。
王門第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然後將自己的雞巴插入了胡麗貞的嘴里,胡麗貞屈辱地吮吸起來。
而此刻我的照相機又開始工作了。
在王門第和林業、吳萬載蹂躪胡麗貞的當會,外面那幾個婊子洗好赤條條地進來了,她們看到三個大男人玩弄個孕婦時,竟然驚呆了,一時竟不知所措。
胡金貴一瞪眼喝道:“看什麼,沒見過是不是?”
這一喝多少讓我老婆和我堂嫂有些戰戰兢兢,倒是陳美玲沉下氣來了,道:“喲,玩新鮮的啦。”
說著,她走上前去靠著村長,回頭瞅我老婆和我堂嫂一眼,道:“趕明兒,讓她們也懷上,讓您再玩玩?”
村長哈哈大笑道:“真虧你想的,這種老東西現在玩玩還湊合,再要懷上,誰干她們呢?”
說著,他的手伸出去,托住了陳美玲的奶子,搓揉起來。
胡建國上前道:“老爸,你玩那兩個,我操操她。”
說著,他拉過陳美玲,用手扯了一下她的陰毛,陳美玲一臉浪笑,摟住胡建國,道:“讓我先吮吮雞巴吧。”
胡建國道:“不行,我現在就想操你的屄,來跪下來。”
他讓陳美玲象母狗一樣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分開屁股,露著陰戶,然後挺起雞巴,從後面插了進去,操了起來。
陳美玲忍不住舒服地呻吟起來。
我老婆和我堂嫂,裸著身子,站在一旁,哆哆嗦嗦地,不敢吭聲。
村長走過去,對我堂嫂說了句什麼,我聽不太清,但可以看到我堂嫂跪了下去,拿起村長的雞巴,含在嘴里吮吸起來,我老婆站在村長邊上,將長著濃密陰毛的下身對著他,我看到村長伸出了手指,插向濃毛的深處。
我長嘆一聲,悄悄地爬下樹來。
當我回到家的時候,我一下子倒在床上,我忽然之間發現我已經不再生氣了,反正這是這樣,生氣也沒有用,相反,我倒有些欣喜,畢竟我拿到了我認為對我而言威力很大的作戰武器。
接下來仍是要不露聲色,要怎麼達到我復仇的目的,又不為人所知呢。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得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頭腦一陣昏沉,我撫著腦袋,走到樓下,從廳口射進來的光线刺得我雙眼睜不開來,這時我才發現已是中午一點多了,我老婆仍沒回來,在哪里或許不知道,但在干什麼是可想而知的。
我到廚房燒火,隨便煮了點面吃了,精神也恢復了些,之後我斜躺地一張竹椅上,慢慢思索著,一個復仇的計劃就這樣產生了。
我感到時日可待了,內心一陣狂喜。
這時,有人敲門,一看,我堂哥。
他一進門臉色臭臭的,道:“寶成,你媳婦在家嗎?”
“不在,哥,怎麼一來就問這事?”
“哼!我家那個婊子又不知道上哪去了,找都找不到人,你知道你媳婦去哪了?”我堂哥恨恨地道。
我讓他進屋坐下,道:“哥,你先生氣,事情反正就這樣,我告訴你無妨,快到咱出頭的日子了。”
“什麼?真的有這種事?快告訴我。”我堂哥一下子興奮得站了起來。
我按住他道:“別急,你聽我說,你的性子急,我告訴你萬一你一個不小心露出馬腳,什麼事都完了,所以我不能告訴你,而且你聽我說,我要去躺遠門,去深圳,你別問為什麼,而且一定要注意,這期間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別在嫂子面前生氣什麼的,要裝做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如果她們起疑心了,事情就辦不成了,到那時就慘了,明白嗎?”
“明白,可是你得告訴我怎麼報仇?”
“不行,你別問”。我嚴肅地說。
“你要去深圳,怎麼報仇?”我堂哥大聲道。
“你不要問,總之你不要問。”
我堅決打住,道,“你現在什麼也不要問,別管她們去哪?反正玩也讓人玩了,這個改變不了,別生氣了,聽我的,聽明白嗎,別生氣了。”
“唉!”
送走了堂哥,我若無其事地拿起鋤頭,到田里種菜,在菜地里干活到五點鍾才回家,當我回到家的時候,我老婆回來了而且把飯做好了,見我回來,忙上前幫我接過鋤頭,倒水讓我洗臉,招呼我吃飯。
我拿起碗埋頭就吃,一切是那麼自然,象什麼都不曾發生一樣,實際上,確實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只不過是她心虛罷了。
吃著,我忽然說:“美香,我想過一兩天去深圳,再干兩三年,怎麼樣?”
“什麼?去深圳?怎麼突然想去深圳?”
“在家里種田,一年賺多少錢?去深圳,起碼翻兩倍,現在年輕,不去外面再賺點,以後老了吃什麼?”
“可是,可是,你一走,家里又剩我一個人,難啊!”我老婆悻悻地道。
“有什麼難?有寶發哥嫂倆,有什麼事會照顧,我就是想多賺點錢,兒子還小,路還很長啊!”
我老婆正伸出去夾菜的手停在了半空,道:“你剛打工回來沒幾年,又要出去,家里又只剩我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得了罷,三十多歲的人了,講這種話,別說那麼多了,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說完,我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飯。
我老婆只好沉默起來。
吃過了飯,我上樓洗了個澡,躺在床了,腦袋里仍在盤算著復仇的方法和步驟,我一定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覺才行。
由於昨天一夜沒睡,早上睡的時間也不長,加上下午干一下午活,我有些困了,迷糊中竟睡過去了。
當我醒來時,我聽到我老婆睡覺時發現的酣眠聲,而窗外月色如水,從窗戶的月光照進去,正好照在她的身上,她穿著白色的背心,雖平躺著,仍可見到胸前隆起的兩團肥肉,光线雖然錯暗,但仍可以清楚地看見黑色的乳暈非常大,緊貼著白背心,白背心下部輕輕地卷起來,露出肚臍眼。
我一時不覺興動起來,用手輕輕掀起她的白背心,讓她的兩粒奶頭露出來。
她的下身穿著一件中國農民常穿的那種寬筒的花短褲,里面再穿件內褲,我抓住她的褲頭,輕輕往下拉,由於她的陰毛濃密,所以我只要往下拉兩寸左右就露出幾根黑色的陰毛來,襯著雪白的肚皮,非常誘人。
我用手輕輕地揉捏幾下她的奶子,手指停留在她乳暈的中心點奶頭,輕輕推動,奶頭隨著我手指的推動東擺西擺!
我控制不住了,一下子粗暴地扒起她的衣服,這下使她驚醒過來,但連掙扎都來不及,我就把她的背心給剝下來了,然後我脫起她的短褲,我老婆坐起身來道:“干什麼?這麼晚了,還要干什麼?”
我粗聲粗氣地道:“干你,別說話。”
說著又狠剝她的短褲,很快我老婆一絲不掛了,我起身,走到門邊,一下子打開了房間的燈,原本並不太亮的白熾燈一下了照亮整個房間,讓原本適應黑暗光线的我和我老婆眼睛一下子不舒服起來,不由得人眯起了雙眼。
我走到床邊,壓在我老婆身上,雙手滿握住我老婆的奶子,將左邊的那粒奶頭捏在嘴里吮吸起來,另一手狠狠地搓揉起她右邊的奶子。
搓著搓著,我感覺我老婆的奶頭勃起了,變成硬蹺起來,那感覺非常好。
然後我抓住我老婆的兩只腳脖子,往上推又往兩邊扒開,讓她的雙腳成個大大的“M”字型,長滿濃密黑毛的生殖器和排泄器官一下子無羞無恥無遮無掩地顯露在我的面前,我讓她自己的手勾住腳,保持這種姿勢。
然後手掌撫弄著她陰阜上的陰毛,輕輕搓動,發出“沙沙”的聲響。
然後手掌向下,沿著她的陰唇外圍環繞著移動,我故意用指甲劃動她的唇外皮,讓她不斷產生疼痛感,最後我的手指插進她的陰戶,一下子是四支指頭插進去的,里面溫熱無比,而且非常濕滑。
我聽到我老婆發出一聲呻吟聲,喘著粗氣,碩大的胸脯起伏著,奶子即使是平躺也象兩座小山包一樣,奶頭隨著我手指的抽動,居然淫蕩的顫抖著。
我感到她真的很淫。
我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揪起來,讓她跪在我面前,她的奶子一下子顯得規模更大,挺在胸前,我狠狠地揮手煽了她一下奶子,“啪”的一聲,非常響亮。
我老婆火了,大叫:“干什麼!”
揮手向我打來,我抓住她的手,她拼命掙扎,我死活不放。
突然我的手往頭上一舉,她被我抓住的手也跟著舉過頭頂,她的腋窩露了出來,原本濃密的腋毛變得一根不剩。
我故做驚訝地道:“美香,你的腋毛怎麼不見了?”
“啊!”我老婆大吃一驚,手的力量一下子消失全無,臉色在轉瞬之間一陣惶恐,結結巴巴地道:“刮了,我——刮,刮了。”
我知道她一定清楚我肯定能發現了,所以肯定編好了一個理由,可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在這種情形之下發現,所以她幾乎被我打個措手不及。
我問:“刮了?怎麼會刮了,這麼些年,沒見你刮過,怎麼會刮了?”
她心虛地道:“天,天熱,難受,我就刮了”。
我當然不會去深究,但故意半信半疑地抓住她的手臂,察看一番她的腋窩,然後又是狠狠煽了一下她的奶子,這下她不敢反抗了,只是躲閃。
但我哪容她躲閃,狠狠地煽了她五六下奶子,然後讓她象母狗一樣跪趴著,四肢著地。我把雞巴塞進她的嘴里,讓她用力吮吸起來。
可能是我老婆心內有鬼的原因,拿出了侍候別人的本事,拼命為我口交,從吮吸、輕咬、舔、嗑全都用上了,只想努力討好我,而且她在為我口交的時候,拼命地挺起她的屁股,輕輕晃動,與母狗相比,只少了根尾巴。
我伸手下去,撈住她的奶子,把玩起來。
大約十來分鍾,我有些忍不住了,讓她吐出我的雞巴,掉過身子去,繼續象母狗一樣跪趴著,只是屁股衝著我。
我俯下臉,掰開她兩瓣肥白的屁股,露出中間黑毛成叢的陰戶和屁眼。
我端詳她的屁眼,上面依然是幾根粗毛,肛門口上紅紅的肛蒂微微露著,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胡金貴父子玩弄我老婆的畫面,令人不由怒氣上衝,我再不管什麼了,挺起自己的雞巴猛一下插進我老婆的直腸,一手抓住我老婆的頭發,讓她揚著臉,然後狠命的操了起來,直到我連續三次將熱乎乎的精液射進她的直腸深處為止。
第二天,我若無其事的到村里閒逛,逢人就說我要上深圳打工去,村里那些上年紀的和一些女人都羨慕不已。
畢竟,在村里一年是賺不到多少錢的,而且真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