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我告別我老婆,離開了村子,坐車到縣城,然後買長途車票,在隔日來到了省城。
省城我來過多次,熟得很,很快找了家非常便宜的小旅館住下,一天晚上才二十元而已,不過說真的,對我們這樣的農民而言,一晚上二十元有時相當於干一整天的活。
安頓下來之後,我拿出了膠卷,包括拍雷小玲和張玉如的在內,前前後後一共拍了四卷,到哪去衝洗呢?
說真的,這是個大難題,搞不好,被人叫警察,不就什麼都完了,而且我還得坐牢呢。
想了一會兒,沒有著落,抬頭看看時鍾,下午三點多,算了先在火車站吧,看看到深圳的車票好不好買。
等到了火車站,才發現由於大雨衝垮了鐵軌邊的小山,土石堆在鐵軌上,至少要三天才能恢復,不管怎麼說,先排隊買了票,但也只能買到四天後票了。
回到旅館,已是上燈時候,隨便叫了點東西吃,繼續瞎想著如何衝印照片。
大約九點鍾時分,有人敲門,我起身開門,只見一個女人,約莫三十上下,長得挺秀氣的,一見我開門立刻擠身進來,道:“大哥,一個人啊?要不要按摩啊。”
我忙道:“不要,不要,你出去吧。”
那女的道:“別這樣,你一個人呢,不按摩聊聊天也行啊,哪兒有往外趕人的?”說完一屁股居然坐到我的床了。
我追進房間,說道:“大姐,我真不要按摩,也不要聊天,求求你了,出去吧。”
那女的笑了起來,道:“大哥,還真是老實人啊,不按摩,不聊天,那你自己一個人,就不想┄打個炮什麼的,想什麼弄都行,不貴。”
說完,居然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
我急了,道:“不要,不要,大姐,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呵呵呵”那女的笑了起來,道:“別這樣,搞得象我要強奸你似的,這樣吧,你先看看,滿意,就打個炮。”
說完,真就脫下的襯衫,露出白色的奶罩,然後猛的一下拉了下來,兩個肥挺的奶子一下子顫悠悠地露在我的面前,兩粒奶頭,紅通通的,確實誘人。
可是我哪嫖得起啊?
那女的站起來,向我靠近,用奶子蹭著我,道:“怎麼樣啊?大哥,我都脫了,你還不嫖嫖?”
我嚇得轉身躲開,道:“大姐,不是我不嫖,是我真沒錢啊,別說別的,就這旅館,一晚上二十元,我都心痛了,你也應該知道,我們農民沒錢,要不怎麼的也不會住這啊。”
那女的,臉色一變,道:“你真不嫖?”
“不嫖”。
“好!”那女的轉向穿上衣服,回頭猛的打了我個耳光,道:“窮鬼。”出去了。
我撫著臉,心里倒不生氣,一個耳光,無非痛一下,不過一分鍾就好,畢竟白看了人家一對奶子,也不虧啊。想到這,不禁啞然失笑。
我關好門,轉身躺回床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些迷糊地睡過去了。
突然,又是有人敲門,而且聲音很大,將我吵醒。
我揉著惺忪的雙眼,起來開門,一肚子不爽快。
誰知一開門,發現兩個民警,衝我一敬禮,道:“警察臨檢。”說完,不由不分地就進門了。
我忙跟著進來,道:“警察同志,我是普通房客,沒干什麼壞事。”
有個胖點的警察道:“身份證。”然後和另一個警察一起東張西望。
我找出來遞給他,他看過後還給了我,道:“到省城來干啥?”
“想到深圳特區去打工,到這上火車,沒承想鐵路不通,只得先待幾天,火車票都買好了,您瞧瞧。”我說著找出火車票來遞給他看了。
兩人又向我敬了個禮道:“對不起,打擾你了,休息吧。”
送走兩位警察,我不由得後怕起來,如果剛才我和那個婊子干,現在會是什麼光景?
深圳肯定是去不成了,至少到里邊待十五天,再罰款,相片走不定會被沒收。
“吁!”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躺在床上,心想,看來人有時是不能貪色的啊!
同時,這件事等於給我了個警醒,絕對不能在省城衝洗照片。
第二天一早,我上了長途汽車站,買了往浙江方向的車票,其實去哪兒無所謂,我只要找個比較安全的地方衝洗照片而已。
車是上午九點三十分的,我在車站買了點早點,胡亂吃了。
等到發車時間,上了車,向著東邊前進,大約開了八個小時,感覺應該離省城有四百多公里左右,我開始物色下車的地方,正好,車進了一個小鎮,在小鎮吃晚飯。
我下了車,對司機說,我不去浙江了,就在這下車吧。
司機當然沒話說。於是我自己一個人吃了飯,上了街閒逛。小鎮不大,而且寧靜。
當時是夏末季節,天黑得不快,雖是六點鍾時候,街上還是挺熱鬧,西照的陽光灑在小鎮的街上,一片金黃,襯著小鎮古舊的牆體和屋檐,非常誘人的美,令我幾乎想停駐不前了。
主要只有一條商業街,其余的都是小路,沒什麼商店。
我在商業街來回走了一遍,發現有兩家衝印照片的相館,一家是個四十歲上下的男子,坐在店口和幾個人泡茶閒話,另一家在街的另一端,是個女的,約莫三十五六歲,一個人在店里坐著。
我在店口對面的小店待著,目的是看看相館里是否還有其他的人,一會兒,沒見什麼人進出,想了想,覺得這家應該比較安全,於是上前去,對那個女店主道:“大姐,我想衝照片。”
那女的正看書呢,聽見聲音抬起頭來,一張清秀的臉,挺標致的,道:“好的,衝幾卷?幾R的?”
我道:“四卷,什麼叫R?”
那女的指的櫃台上的樣品告訴我什麼是三R,什麼是四R。我選了三R。
然後,那女的道:“拿來。”
“什麼?”
“膠卷啊,沒膠卷洗什麼照片?”
“啊!?”我低下頭,遲疑了一下道:“大姐,我想和你商量點事?”
“啥事?”那女的瞪著眼睛有些納悶道。
“我,我想洗相片,但是,但是……”我有些慌亂,停了一下道,“我可以給你高於平常洗照片兩倍的價錢請你洗照片,但是,洗的內容你永遠不能跟別人說,怎麼樣?”
那女的遲疑了一下,道:“什麼東西這麼神秘?”
“你不用問,你要是願意待會兒你不就知道是什麼內容了嗎?”
“好,我答應你,膠卷拿來吧!”那女的爽快的答應了,確實是,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的。
我拿出膠卷遞給她,她說:“你在這等著吧,至少要一個多小時呢。”
“不不,大姐,我得和你進去,我才放心,不然我不放心”。
那女的再次遲疑了一下,道:“好,來先幫我把店門關一下,要不然東西讓人拿了都不知道”。
這真是如我的願啊,我正擔心洗照片的時候有人進來呢。
拉上門,我跟著她到了暗房,她開始干活了。
里頭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只能憑聲音判斷人的活動方向,我閒坐一張小椅子上,忍不住開口道:“大姐,貴姓啊?”
“鄭,關耳鄭,你呢?”
“姓陳,耳東陳”我胡編一個,又道,“大姐真能干,一個人張羅這麼一家店,又懂技術,真行。”
“哪的話?難哪,哪象你們男人,想去哪就去哪打天下,那才利害,兄弟,你是哪里人呢?”
“浙江!”
我再次胡編一下,“這年頭,哪都難,你說,要在家里一個月能賺個千兒八百的,誰願意到外面經風經雨的,說真的,我要有大姐的本事,絕對在家里不出來了。”
“我有我的苦。”那女的苦笑著道。
“啥苦呢?能說來聽聽嘛,反正我是個過路的,沒准還能幫你呢!”
“呵呵,幫不了我,我離婚了三年了,一個人張羅這家店,真難啊。”
“喲,大姐這樣漂亮的人哪找去,怎麼離婚了呢?”
“跟人好上了,就這樣,店留給我,人到狐狸精那去了。”
“真是有眼無珠啊!”
“得了,大兄弟,看不出,你倒是油嘴滑舌的。”
“哪呢?”
經過這麼一聊,一下子氣氛松馳下來了,我也不再那麼緊張了。
聊著聊著,雙方逐漸熟稔起來,我知道了她叫鄭艷華,三十五歲了,結婚五年,老公姘上別人,後來就離婚了,生過個女兒,跟她前夫,她自己就經營這個以前的相館,二樓是照相的地方,三樓就是住的地方。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突然,鄭艷華“啊”的驚叫一聲,跑出了暗房,我忙追出去,頓見強光,幾乎睜不開眼。
勉強只見她滿臉通紅,道:“照片,照片,怎麼照這種東西?”
我抓住她的肩膀道:“大姐,我告訴過你的,叫你不管什麼內容,我雙倍價格給你,你不能告訴別人的,冷靜點,冷靜點”。
鄭艷華喘著粗氣,道:“你怎麼,怎麼拍這種東西?”
“大姐別問了,成嗎?反正你幫我洗照片,我給你錢,完了我們不相干了,這有什麼關系呢?怎麼樣,洗不洗?”
鄭艷華死命咽了口唾沫,道:“好吧,我洗?”
我不由松了口氣,不然事情真不好收拾了。
兩人回到暗房,一下子大家都沒話說了,在沉默中,一分一秒地過著。
終於,洗完相片了,當然還得等相片干呢。
這時,鄭艷華說話了,“兄弟,剛才你說,我洗照片,你給錢,之後兩不相干,就當沒見過面,是不是?”
“是的。”
“好,跟我來。”說完,她轉身從邊上的樓梯上二樓,我忙跟了上去,一直到了三樓。
我打量著房間,挺簡單的,沒什麼裝修,里頭是一張大床,一張鑲鏡片的衣櫃,還有一張書桌和椅子,一台電視機,二十一寸的,其它的沒什麼了。
鄭艷華走到床邊,背對著我道:“兄弟,我和你實說吧,我三年多沒碰過男人了,現在突然叫我看這種東西,我受不了,我想,既然你過後就走,是你自己說的,那我想我們兩個,兩個……”她說不下去了。
一瞬間,我明白了,我走到了鄭艷華的身後,說道:“大姐,別說了,我明白了。”
我伸出手,放在她的肩上,我可以感到她驚顫了一下,但隨即鎮定。
我的手順著往下走,停在了她豐滿的奶子上。
這時,我們都瘋狂了,我們瘋狂地互脫對方的衣服,轉眼之間,兩人都脫得精赤條條地,我看到鄭艷華的奶子了,兩粒櫻紅色的奶頭點在白晰晰的奶子上,非常誘人,她的奶子也不小,畢竟生過小孩了。
我上前把她擁在了懷里,一手滿握住她的奶子,用力地搓揉起來,她的手向下,居然一下子握住了我勃起的雞巴,非常熱辣。
我按耐不住了,一把把她壓倒在床上,嘴里含住她的奶頭,一手向下觸到她陰阜上叢生的陰毛。
我抬起頭,向下挪動身子,我的臉移到了鄭艷華的肚子,再向下移動她的陰阜,我看到了她隆起的陰阜上黑毛成叢向胯下延伸,半掩住黑褐色的大陰唇,我的物搓過她的陰毛,停在她的兩瓣可愛的向外翻的小陰唇上,捏住它輕輕地扯了扯,那里一片濕滑溫潤,鄭艷華發出了呻吟聲。
我將兩根指頭插進她的陰戶,輕輕地抽插起來,另一手繼續在她的奶子上搓揉,並不時地交替擰她的兩粒早已勃起的奶頭。
鄭艷華全身顫動一下,她早已感受到快感了,她向我的雞巴方向伸出手,說道:“給我。”
我吊轉過身去,跨在她的身上,她抓住我的雞巴,一口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起來。
我也忍不住了,俯下頭去,舔她的陰唇,只覺又咸又辣。
她的陰戶里流出了白色的淫汁,向下流過了肛門口,打濕了床單。
鄭艷華再也受不了了,她吐出我的雞巴,道:“先插我,快!”然後,兩手掰開自己的屁股,使陰戶大張。
我挺起雞巴一插,連根盡沒,然後我雙手勾住她的肩膀,頭埋在她的雙乳之中,用牙齒咬住她的奶頭。
鄭艷華不斷地挺起胸脯,用她的奶子擠壓我的臉,雙腳死命夾住我的腰,享受著我的抽插。
一會兒,我松開她,抽出雞巴,她坐了起來,轉身跪在床上,屁股對著我,雙手背到後面,扒開自己的屁股,毛聳聳的陰戶看得清清楚楚,一片狼藉。
我抓住她的頭發,將雞巴從後面插進去干她。
沒抽幾下,鄭艷華叫床了,這時,我覺得她完全變成一只母狼,而且是發情期的母狼。那一晚,我泄了三次,在兩個小時的時間里。
鄭艷華泄了幾次我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清早起來,她走路的姿勢不太對,好象腰不舒服的樣子。
照片全洗出來了,效果不好,這是肯定的,但好在從影像中可以辨認出人是誰,這就行了,我要的就是這個。
當我拿錢給鄭艷華的時候,鄭艷華說算了,但是希望我晚上再住一晚,我說再住一晚可以,但是錢她一定要收,不然我算什麼?
她同意了。
當晚的性交更為狂熱,我雞奸她了,對她而言,肛門是未經男人碰過的,但我插進去了,而且泄了一注。
當第二次再開始干的時候,我拉著她,赤條條的到三樓屋外的露台上干,她有些害怕,我告訴她,我們就象是野合,就應該幕天席地。
在露台上干她的時候,不時有人從樓下馬路上經過,她緊咬著嘴唇,生怕一時興奮叫也聲來,在那里,我在她陰戶里泄了第二注。
第三注是在她家的二樓攝影房里泄的,當時,打開了所有的燈,使屋里比白晝更亮,我在她的面前擺了兩個供客人正衣冠的鏡子,讓她看著自己被人操的樣子,這次她最興奮,往日里的禁欲生活在這一刻全釋放出來,她一邊婊子樣的含著我的雞巴,一邊不時用眼睛瞟一下眼鏡中的自己,似乎這個婊子一樣的女人才是她真實的自己一樣,總之,那夜干到了清晨五點。
起床時,已是中午時分了,吃過午飯,我離開了,臨走時,她問我,可能再來嗎?
我笑著道:“不是說好了嗎?當我沒來過。再說即使是來,你可能已經不是一個人過日子了,不過,你能送我一樣東西嗎?”
她也笑了一下,道:“可以啊,要什麼?”
我上前靠近她的耳邊輕聲道:“剪一撮陰毛給我做紀念,行嗎?”
鄭艷華笑了起來,轉身上了樓,我跟著到了三樓,到了三樓,她再次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兩腳大張,露出毛乎乎的陰戶對著我道:“我要你自己剪。”
雖然歷經兩天狂干,但這一刻我實在有些忍耐不住,我拋下東西,一把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我兩手抓住她的兩瓣陰唇,往外一拉,露出紅紅的洞來,我俯下頭,伸出舌頭,死命地舔了起來,再向下,她拉屎的肛門也不放過,這一發就不可收拾了,於是我們兩個再次大干一場,最後,我剪光了她的陰毛和兩叢腋毛,告別而去。
我搭車繼續往浙江方向走,一入浙江境內,我下車了,到了家郵局,我裝作不認字的人,讓一個小女孩幫我寫了信封,將有胡麗貞被凌辱的照片寄給了她在縣里當警察的老公,之後立即乘車回省城,上了南下深圳的列車,到深圳打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