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沉沉的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一點多了,也難怪,昨天一天的緊張與興奮,睡遲了也是正常的。
我看了看旁邊,雷小玲依舊一絲不掛,雙手被綁在床頭柱上,這是我睡前干的,不然這女人很有心計,保不定半夜跑了也未可知。
我堂哥躺在她的另一側,還睡得和豬一樣。
我伸了伸懶腰,這動作使雷小玲也側了側身子,在要醒不醒之間,於是我索性握住了她的奶子,輕輕地搓揉著,馬上,我感到手中的奶頭勃起了,她也醒了過來,好像全忘了昨天的事一樣,一副驚恐的表情,似乎不明白怎麼會光著身子睡在另一個男人身邊,還讓人揉著奶子。
她神經質地想坐起來,只聽她“啊”的一聲叫,雙手被繩子緊緊地勒住,肩膀向後拉,奶子更向前高高挺起。
我淫笑著看著她,手伸到了她的陰阜上,抓撓著上面叢生的黑毛。
她的臉紅了,但終於想起了一切,於是她長吁了一口氣,對我道:“放開我的手,綁了一夜,快斷了。”
我放開了她,可憐的雷小玲手腕被勒得有一道通紅的繩印,她坐起來揉著手腕,我則用手撫摸她光潔的背部,並不時的逗弄她腋下修長的腋毛。
當我揪到雷小玲的腋毛時,她狠狠地摔開我的手,這一大幅度的動作把我堂哥也弄醒了,我們起來洗漱一番,然後我讓我堂哥去村里的市場買些菜回來,並囑咐他今天白天不要碰雷小玲,因為晚上有另一個人物加入。
當他得知今晚我們打算奸汙村長的老婆時,他的雙眼流露過迫切的光亮,仿佛他的雞巴現在已經插在村長老婆的陰戶里一樣。
於是我又交待他准備些諸如繩子、布袋等綁架人用的東西,他就興高采烈地執行任務去了。
而我等雷小玲吃完了昨天晚上剩下的大餅後,又重新把她綁在床上。
她哀求著,說手很痛,但我無能為力,因為不綁住風險太大。
最後我把她的內褲塞進她嘴里,並摸了一把她的陰戶,就開門出去了。
去哪呢?當然是村長家了。因為我是打算晚上動手到村長家綁人的,我總不能冒冒失失地就去吧!
我來到村長家附近,他的房子有四層樓高,樓前是一座至少三十平方米的天井,只有正門可供出入。
我想如果早來動手可能不方便,如果晚了,他老婆未必肯開門。
於是我繞著房子四處看了看,猛的,我看到村長家院子里裁著的一棵杏樹非常茂密,有些枝干都伸出牆頭來了,就知道這是個除正門外最好的入口了。
“他家的紅杏也出牆,這真是報應不爽。”
我暗暗高興,又走回正門,從關著的鐵門里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況,但沒看到人,不知道她目標在不在家。
我想了想,拿起一塊石頭,扔進了院子,然後馬上躲起來。
只聽到里頭有人嘴里喋喋不休的,門開了,村長的老婆高美芳出來了,她是個四十三、四歲左右的女人,長得還過得去。
因為命好,所以保養得也挺好,面皮還算白淨,沒什麼皺紋,至於奶子,從外面看挺大的,就不知道彈性如何?
她看了看,又罵著進去了。
然後就聽到“啪”的一聲,我知道那塊石頭飛出來了,我笑看離開了。
我本想回祖屋去,但一想我能肯定村長不在家里嗎?
萬一他們提前回家,晚上去就變成被他逮個正著了。
不行!
我還得上谷倉看看去。
我來到谷倉,順著老路爬上屋頂,仍將天窗推開道小縫往里瞧,天哪!
我實在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情景:只見在正前方的是我老婆,她全身上下赤條條的無遮無掩,雙手被直挺挺在吊在檐上,腋毛舒展到極限,她的那兩粒紫黑的奶頭,被人用曬衣服用的木夾子夾住,而我堂嫂正在操她。
我老婆被我堂嫂操!真是不可思議的事,說起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但卻是事實。
我堂嫂兩手抱起我老婆雙腿,她的腰間綁著根東西(我看不清正面),腰一挺一挺地。她每挺一下,我老婆都要“啊”的叫一聲。
那兩個雜種則坐在椅子上,逍遙地邊扇著扇子,邊大聲叫好。
胡建國畢竟年輕,忍不住上前繞到我老婆身後嘴里浪叫著:“小母狗,我讓你的屁眼也爽爽吧!”說著,他挺起雞巴從後面插進我老婆的肛門。
他故意配合著我堂嫂,當我堂嫂往里插時,他也跟著往里插。
我老婆雙手亂抖,頭擺來擺去,嘴里發出如動物交配時的聲音,她已經爽到高潮了。
這時胡金貴也忍耐不住了,他跑上去從後面插我堂嫂的屁眼,四個人爽在一起。
看著谷倉里一片的淫糜氣氛,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會勃起。
只聽胡建國道:“老爹,換個位置玩玩吧?”
胡金貴道:“好,好。”兩個男人的陽具抽離了兩個女人的肛門。
我堂嫂扭著身子道:“你們又要怎麼玩呀?”
胡金貴淫笑著捏了一下她的奶頭道:“把你們這兩只騷母狗往死里玩呀!”
“說得好!”胡建國道:“就是要玩死你們這兩只母狗。”
我老婆道:“求求你們了,先把我放下來,我讓你們隨便玩,好不好?”
胡金貴父子倆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胡建國揪住我老婆的奶頭道:“騷母狗,不放你下來,難道我們就不能隨便玩你嗎?”
胡金貴道:“兒子,想點花樣玩死她。”
我老婆聽了緊張起來,忙道:“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了,放我下來。”
我堂嫂也有些害怕的樣子,上前道:“村長,求求你們了,放了她吧?”她的腰間還綁著那根假陽具。
胡建國一把抓住我堂嫂的頭發,給了她一耳光,道:“臭婊子,這里也輪得到你說話!”我堂嫂討了個沒趣,只好撫著臉躲到一邊去了。
胡金貴道:“小子,別顧著理她,快想想。”
胡建國繞著我老婆赤條條被吊著的身子走了兩圈,忽然他的眼睛停在了我老婆毛聳聳的陰戶上,只聽他說道:“有了!”
說完,他轉身把牆角邊的一個籃子拿過來,並從里面拿出一個木夾子,然後用他的兩只指頭分開我老婆的陰戶,用夾子夾了下去。
雖然我看不清夾在什麼部位上,但看到我老婆慘叫一聲,身子向上仰起,就可以猜到一定是夾在我老婆的陰蒂上。
誰都知道,陰蒂是女人身體上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根夾子夾住那還得了!
我老婆緊緊咬著嘴唇,頭向上仰著,正對著我(當然她不會發現我在谷倉上面的),我看到她的腦袋上滿是汗水。
但胡金貴父子仍不放過她,只見胡金貴上前去從籃子里又拿出兩根夾子來,這次夾在乳房上,兩只乳房各夾一只。
我堂嫂看不下去了,她“撲通”一聲跪在胡金貴的旁邊,雙手抱住胡金貴的腳道:“村長,求求你,饒了她吧,好歹她也是侍候您的。”
胡金貴冰冷地道:“不行!”
我堂嫂回頭看了看我老婆,見她痛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又求道:“村長,求求您了,要不,把下面那根松開吧?”
胡金貴看了我堂嫂一眼,又看了看我老婆,道:“好,我成全你。”
我堂嫂高興地連連給胡金貴磕頭,嘴里連聲說:“謝謝村長的恩典!”
胡金貴拿下了夾住我老婆陰蒂的那根夾子,又從籃子里拿出一根,卻轉過身一下子夾在了我堂嫂的兩粒奶頭上。
我堂嫂痛得叫了起來,用手要去拿下來,胡建國一下子抓住她雙手,反剪到後背,道:“臭婊子,夾上了沒我們同意,你休想拿下來!”
說完他用一只手抓住我堂嫂的兩只手,另一只手狠狠地叉住她的脖子,仿佛公安局的人抓犯人一樣。
我堂嫂低著頭,一副屈辱的樣子,臉漲得通紅,連聲說:“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胡金貴見了道:“兒子,把這只母狗也吊起來!”
兩人一起動手,很快,我堂嫂也像我老婆一樣被雙手直挺挺地凌空吊起來,她的腋毛同樣舒展開來。
這時由於我堂嫂和我老婆的姿勢一模一樣,因此可以一眼看出她腋下的毛和陰阜上的毛比起我老婆的來說確實少了許多,不過話說回來,和別人比可就算不得少了。
吊好我堂嫂後,胡金貴對他兒子道:“臭小子,你等著看好戲。”
說完他跑到值班室里拿出一個工具箱,打開後拿出了一瓶紅色的油漆和一根粗粗的毛筆。
一看到這兩樣東西,我馬上想起來,這是他去年叫我去買的,買回來後還讓我在谷倉大門寫上“谷倉重地,閒人勿進”八個大字。
果然,胡金貴那畜牲道:“兒子,這是我特意讓胡寶成那只烏龜去買的,而且還叫他寫門口那幾個“閒人勿進”的大字,他到死都不會知道“閒人勿進”的真正原因是因為里面有人在操他老婆,而且是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哈哈哈……”
他狂笑了起來,胡建國也一樣狂笑了起來。
我感到自己有些受不了了,一種無可名狀的屈辱感在瞬間充塞我全身,如果不是因為晚上有大事要辦,我真的就會下去給他們一人一刀了事,我暗自慶幸我堂哥沒看到這一幕,否則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這時我老婆臉也有些掛不住了,道:“你們爺倆也積點口德吧,好歹人家也沒惹到你們什麼,你這樣操了人家老婆,還這樣取笑人,不是太過份嗎?”
胡建國聽了,停止了笑,道:“好你個婊子,還敢嘴硬,看我不治治你!”
他一把抓住被吊在我老婆旁邊的我堂嫂的身子,往後一拉,再猛地推向我老婆,兩個女人的肉體撞在一起,同時發出一聲慘叫,之後我老婆馬上口口聲聲的哀求說不敢再胡說了。
胡金貴攔住了准備撞第二次的胡建國,道:“來,別鬧了,你扶住這母狗的身子,別讓她亂動。”
胡建國抓住了我老婆的奶子,穩住她原本還在晃蕩著的身體。
胡金貴繞到她身後,用毛筆粘了粘油漆在我老婆背後寫起了字,我無法看清寫什麼。
寫好後又寫我堂嫂,寫好我堂嫂後背後又來到我老婆面前,胡金貴道:“過來,分開她的奶子!”
胡建國兩手分別握住我老婆的兩只奶子,左右一扒,使她的奶子分向兩邊,露出乳溝。
胡金貴繼續在上面寫字,我只能看到字從胸部一直寫到我老婆的陰阜為止,之後再以同樣的方法寫在我堂嫂的胸口和肚皮。
最後,胡金貴高喊一聲:“看,大功告成!”
胡建國樂得哈哈大笑,他抓住我老婆的頭發按下她的腦袋,使她面對自己的胸脯,道:“婊子,大聲念出來。快!”
我老婆這種角度是很難讀出字來的,但通過慢慢的識別終於還是讀出來了,只聽她讀:“胡……胡寶成之妻,騷貨林美香。”
念完,她已經羞得臉發紅了。
胡金貴則抓住我堂嫂,逼她讀出自己胸口和肚皮上的字:“胡寶發之妻淫婦王翠蘭。”
讀完後,胡建國抓住我老婆的身子,一轉,使她轉過身背對我堂嫂,然後對我堂嫂道:“大聲讀出來!”
我看不清什麼字,但我堂嫂的臉紅得更深了。
胡金貴揚起了巴掌,我知道如果不讀就打下去了。
我堂嫂終於讀出了我寫在我老婆背後的字:“淫賤母狗,人盡可操,免費大容量精液壺。”
我的天啊!
我的眼前一黑,差點就昏過去,我看到我老婆哭了出來,然後輪到我堂嫂被轉過身子去,讓我老婆來讀她背後的字了,我老婆抽泣著念道:“嘴巴、陰戶、肛門,全開放免費公共廁所。”
在那兩個雜種的狂笑聲中,我、我老婆和我堂嫂羞辱到了極點。
我不知道這種無人道的羞辱在我老婆和我堂嫂這兩只母狗心里引起什麼樣的感覺,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我心里這種羞辱在慢慢地轉化成憤怒,我相信這憤怒會使我對下面的這兩只正恃無忌憚的狗雜種施以致命的報復,現今我最主要的冷靜,要冷靜,才能復仇。
於是我盡量使自己又重新回到一個旁觀者的地位,去觀看下面這兩對狗男女的表演。
雖然我老婆和我堂嫂已經羞辱到極點了,但胡金貴父子倆對她們的凌虐並不因為這而停止。
狂笑過後,胡建國又想到點子了,他“好心”地拿下了夾在我老婆和我堂嫂奶頭上的所有夾子,順手還搓了搓我老婆的奶子,然後拿起了剛才那根毛筆,沾了沾朱紅色的油漆,先是用筆尖點在我老婆的奶頭上,繼而將我老婆那兩個直徑足有六公分寬的紫黑的乳暈和奶頭全染成了紅色。
胡金貴樂壞了,他一把搶過毛筆,染我堂嫂的乳暈和奶頭,並索性把兩個女人的腋毛和陰毛也全染成紅色,最後連肚臍眼也不放過。
這時候,胡金貴父子已經非常興奮了,他們放下了我老婆和我堂嫂,讓她們倆跪著擺成母狗交配時的動作,然後胡金貴問道:“說,你們倆誰讓我操?”
沒人回答。
胡建國哈哈哈笑著道:“老爹,你看,沒人肯讓你操。”
“臭小子,誰說的?!”
說完,胡金貴走到他脫下來的衣褲前抽出一條皮帶後,重新回到我老婆和我堂嫂身後,他再次問道:“說不說?誰讓我操?”
仍是沒人回答。
於是只聽“啪”的一聲響,皮帶落在了我堂嫂肥白的屁股上,我堂嫂慘叫一聲:“好痛啊!別打,別打,我讓你操,我讓你操。”
我老婆一見勢頭不好,也忙叫道:“村長,村長,操我,我讓你操,隨便你愛怎麼操都行。”
但是胡金貴的皮帶照樣毫不容情地落在了我老婆的屁股。
胡建國興奮極了,他不由分說,上前把雞巴一插進我老婆的肛門,便開始雞奸她。
我堂嫂也跪著抱住胡金貴的腿,將他那根丑陋的雞巴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起來。
很快,母的那只躺了下去,公的那只趴了下來,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一聲一聲地響了起來,谷倉里彌漫著一片雜交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