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殷喘著粗氣,看著雖然已經重獲自由卻已然放棄了抵抗的王蕊蕊。
王蕊蕊哭了,她看著面前的男人,無聲地流出眼淚。
易殷雖然給了她身體的自由,卻沒有把聲音也一並還給她。
她依然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能無聲的用眼淚與眼神去痛訴面前的男人。
易殷看著哭泣的王蕊蕊,心中卻沒有生出多少憐憫。
王蕊蕊的演技太精湛了,他分辨不出此時的王蕊蕊到底是真的悲憤而泣還是為了騙取他的同情的假裝。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都無所謂,反正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對她抱有任何一絲同情,也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他還遠遠沒有玩夠呢。
但繼續在這里做已經不合適了,這里畢竟是公司內部的休息室,多少算一個公共的場合,而一直支撐著驅人結界就算消耗再小對於易殷來說也是一筆負擔。
易殷看著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團的王蕊蕊,心中有了主意。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問王蕊蕊,關於自己的能力,關於王蕊蕊自身,他都還有太多的疑問需要解答。
而這里,顯然不是一個適合“問問題”的場合。
不說別的,只要王蕊蕊的附近還有人在,他都不敢輕易去解開對王蕊蕊聲帶的控制。
但他已經想到一個能不受打擾又不用擔心“過大的聲音”引來麻煩的地方了。
打定主意以後,易殷從地上撿起了王蕊蕊的裙子,扔在了她身上。
“把衣服穿上,然後跟我走。”王蕊蕊根本沒有理會易殷的話,她只是蜷縮著身體,對易殷投來夾雜著憤怒與怨毒的眼神。
王蕊蕊的不合作也沒有出乎易殷的意料之外,但比起使用能力,易殷用了一種更簡單而有效的方法去“說服”她。
易殷直接掐住王蕊蕊的脖子,把她從沙發上提了起來。
呼吸不暢的王蕊蕊臉色瞬間開始變紅,她拼命地用手去掰易殷的手腕,但男女之間壓倒性的體力差距讓她的掙扎顯得格外無力,無論她怎麼用力去拽、去打都無法撼動男人鐵鉗一般的手,而她自己的力氣卻在因為缺氧而逐漸流失,進而導致了越掙扎越無力的惡性循環。
王蕊蕊顫抖的眼神終於看向了易殷的方向,她眼中的敵意終於消散了,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但即便如此她還是無法相信眼前的男人會真的對她痛下殺手。
王蕊蕊的判斷沒有錯,易殷的確沒有真的掐死她的打算,但這份苦頭卻是她怎麼都躲不過的。
終於,在王蕊蕊的抵抗逐漸微弱的前一刻,易殷松開了手。
王蕊蕊的身體瞬間跌落到了地上,她捂住脖子,痛苦地喘息著。
雖然只是短時間的窒息,但王蕊蕊看向易殷的眼神中卻再也不敢帶上一絲一毫的敵意。
“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動你嗎?”易殷一邊說著一邊握住了王蕊蕊的下頜,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他依然能從眼前的這雙眼睛中看到怨恨與敵意,盡管女人已經把它們藏得很深,但依然瞞不過他的眼睛。
但這樣已經足夠了,只要她不再膽敢將這些情緒表露出來,他就已經獲得了勝利。
“把衣服穿上,然後跟我走。”易殷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話,但這一次,他補充了一句。
“還是說,你打算就這樣被我帶到外面,帶到街上?”易殷瞄了一眼窗戶的方向,現在正是下午,這附近又是出名的商業街,街上的行人數量絕對會是一個可觀的數字。
他不再說話,但眼神中透露的意思卻已經十分明顯。
是服從他的命令,還是先嘗到教訓然後服從。
而這一次,王蕊蕊沒用多少時間就做出了選擇。
她顫抖著從地上撿起本就屬於她的裙子,然後動作僵硬地開始往身上套。
她選擇了前者。
王蕊蕊的屈服讓易殷很滿意。
其實本來王蕊蕊的衣服就基本上都還在身上,只有裙子一件被脫掉扔在了一邊。
但王蕊蕊上半身的襯衫已經被撕破,崩飛的紐扣根本不可能再找回來,她只能用扣上扣子的外套來遮掩自己胸前的春光,卻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動作反而讓她暴露在外面的胸口顯得更加煽情。
而她的下半身也是差不多的狀況,好在褲襪本體只是襠部被撕破了,只要穿上裙子就不會被人注意到。
但正當她彎下腰想要把裙子拉到腰際的時候,一雙大手,一雙讓她戰栗的大手卻阻止了她的動作。
王蕊蕊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後退的身體很快便碰到了一根硬硬的、散發出滾燙熱度的“東西”。
她顫抖的幅度變得更大了。
她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就在不久前,那根“東西”還插在她的身體里很衝直撞,那些射出來的精液還在沿著她的大腿一絲一縷地向下滑。
那雙大手按在了她的背上,然後一路往下滑,似乎有意要勾起她的恐懼與戰栗。
但就在她閉上了眼睛、准備迎接又一輪蹂躪之時,那雙手卻伸向了她的腰間,幫助她把滑落下去的裙子提了上來,甚至還動作嫻熟地拉上了裙子的拉鏈。
“好了,我替你准備好了。”男人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那動作活像是在趕一匹拉扯的馬。
“我們出發吧。”王蕊蕊強迫著自己站了起來,她的腳還在打顫,但身後的男人卻更加讓她不敢忤逆。
那根“東西”還抵在她的腰後,雖然隔著幾層布料,但她依然能感覺到從頂端傳來的熱度。
她依然沒有拿回自己的聲音,因而只能發出無聲的嘆息。
她知道等待著她的會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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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安全、不受打擾也不用擔心打擾到別人的地方。
易殷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租住的出租屋。
現在是工作日,而易殷所租住的那棟樓幾乎都是上班族,在這種工作日的下午,整棟公寓樓幾乎變成了空樓,只要不到晚上都不用擔心某些“奇怪”的聲音會招來鄰居的抗議。
從公司到易殷的家,路程大概半個小時。
但僅僅是從公司樓上走到樓下,易殷和王蕊蕊就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
因為襯衣被撕開的緣故,王蕊蕊只能用外套來勉強遮擋住胸前乍泄的春光。
但外套的胸前卻是開襟的,沒有了襯衫的舒服,王蕊蕊的乳溝幾乎全部暴露在外面,這也讓她那身原本稀松平常的打扮瞬間變得誘惑力十足。
從走廊到電梯門口這段距離還好,畢竟沒有太多的人,即便有人經過王蕊蕊的身邊也往往只是投來一眼驚訝的目光就匆匆離開。
但在等電梯的時候,周圍的視线就越來越多地停留在王蕊蕊的胸口了,等到他們進入電梯的時候,王蕊蕊的身邊已經擠滿了人,而且幾乎清一色都是年輕的男性。
站在電梯內的王蕊蕊終於感到害怕了,她的周圍環繞著密密麻麻的男人,盡管那些男人尚且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但他們或遮遮掩掩或肆無忌憚的視线還是讓她頭皮發麻,不由自主地想要躲藏起來。
而這個時候,一直站在王蕊蕊身後“監視”她的易殷,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王蕊蕊的聲音已經被易殷控制著,她無法說話,只能回過身,用眼神向易殷求助。
但站在一旁的男人卻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無論王蕊蕊怎麼向他使眼色,他都只是不留痕跡地挪開視线,根本不給她對視的機會。
王蕊蕊頓時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前是一眾虎視眈眈、目光不善的男人,後是剛剛侵犯過她、此時卻對他愛理不理的易殷。
這絕對是一道艱難的選擇題。
但王蕊蕊卻瞬間就選出了答案。
她直接摟住了易殷的腰,與男人面對面的、近乎零距離的抱在了一起。
她能感覺到那根堅硬的東西就抵在自己的小腹上,但這種時候,她寧願睡到老虎的懷里也不願去面對那群飢餓的狼。
但王蕊蕊的安心根本沒有持續幾秒鍾。
她渾身一顫,拼命壓抑著跳起來的衝動。
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會慶幸自己此時無法發出聲音……不然,整個電梯里的人都會被她的驚叫聲所吸引過來的吧。
易殷的手從背後伸進了她的裙子里,並且一上來就直奔主題,直接探向了她的私密地帶。
王蕊蕊的連褲襪襠部已經被扯碎了,雖然內褲還穿在里面,但褲襠的部分卻早已被撥到了一邊,根本起不到遮擋私處的作用。
王蕊蕊不是沒想過重新把內褲的位置挪正,但她的裙子都是經由男人的手才穿好的,一路上她根本沒有離開過易殷的視线,更不用說找到機會調整一下內褲的位置了。
所以直到現在,王蕊蕊的陰道口都是暴露在外面的。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那些殘留在她身體深處的精液正沿著她的陰道口流出來,那種怪異的感覺讓她既不敢分開大腿也不敢夾緊大腿,最後只能無比別扭地將兩條腿一前一後的錯開站著,只有這樣她才能減緩一下那些精液倒流出來的速度。
王蕊蕊的糾結自然沒能逃過就站在她身後的易殷的眼睛,而易殷也正是瞄准了在電梯里的這個時機,主動出手破壞了王蕊蕊苦苦支撐的平衡。
倒流出來的精液變成了最好的潤滑劑,男人的手指幾乎毫無阻力就伸進了王蕊蕊的陰道里。
而被陰道內的嫩肉包裹著的手指只是微微地屈伸了幾下,就感覺到一陣顫栗從女人的身體深處傳來,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水流就打在了易殷的手心上。
易殷低頭看了一眼王蕊蕊的表情,此刻的她正滿臉通紅,呼吸急促不已,暴露在外的雪白乳溝也已經滿是汗水,後背更是濕漉漉成一片。
“你很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做嗎?”易殷把嘴巴貼近到王蕊蕊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
他看到王蕊蕊在聽到他說完後就馬上劇烈地搖頭,但他的手指只是動了動,王蕊蕊的身體就又軟了下來,並且顫抖著又出現了高潮的前兆。
“叮——”電梯終於到達了一樓。
而滿臉通紅的王蕊蕊也在周圍一眾男人的圍觀下被易殷摟著衝出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