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吧,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可以不問你要這三個問題的答桉,還可以免費送你三個問題,如何?”
王蕊蕊已經猜到男人會說出什麼樣的條件了。
但她更加奇怪男人這麼做的原因。
她明明已經渾身赤裸的跪在他的身上了,他如果想做,只要輕輕一推,她根本無法反抗的。
但男人還是提出了這樣的提議,這種條件看似是他在占便宜,實質上卻是故意在送給她提問的機會。
難道他還有什麼花招?於是王蕊蕊咬著牙問了:“什麼條件?”
但易殷卻沒有正面回答她。
他突然站了起來,男人胯下的那根硬挺的陽物在她的眼前一閃而過,嚇得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你,想不想洗澡?”
聽到男人的這番話,王蕊蕊才感覺到渾身上下都是黏煳煳的汗水,特別是胯下……到現在都還有男人留下的東西在流出來。
而易殷也終於說出了他的條件。
“陪我洗個澡,然後我就答應你,如何?”
王蕊蕊咬住了嘴唇。
她哪里還有別的選擇?
————————易殷家的浴室並不算寬敞,特別是在擠進了兩個人之後就更顯得擁擠了。
說是浴室,其實就只是一間和衛生間公用的淋浴間。
易殷當年租下這間房子的時候還只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比起什麼采光度、通風度與干濕分離,每個月房租的金額才是他更加關心的東西。
所以他才會最終選中這間公寓。
後來,他逐漸習慣了在這里的生活,雖然每個月的收入已經足夠他搬進別的條件更加優越的住處了,但他那怕麻煩的性格讓他最終還是選擇留在了這里。
反正我就一個人,住那麼好又有什麼用呢?
這是易殷當時最主要的想法,很光棍的想法。
他完全沒有想過,多年後的今天,他這間小小的出租屋會迎來一個異性客人。
雖然……這位異性客人是在非自願的情況下被帶進來的就是了。
王蕊蕊是被易殷推著進了浴室的。
一進門,她就被身後的男人摟住了,對早已明白將要遭遇什麼的她來說,身後的男人性急一點兒並不壞事。
至少……他開始的越早結束的也會越快,她多少能少忍受片刻的折磨。
她就怕男人再像來時路上那樣玩弄她。
那種持續的侵犯與褻瀆,才是對她來說最大的折磨。
男人的陽具就頂在她的腰後,擦著她的臀瓣,一上一下的來回摩擦。
她能感受到那跳動的熱度,而她的身體……也不爭氣地開始有了反應。
是的,她已經懶得去否認了。
她的身體已經被男人調教成了只屬於他的形狀,只要味道男人胯下的那股味道,她就會忍不住開始顫抖。
她發現男人的手伸向了她的身下,緊接著,兩根手指一樣的東西就侵入了她的體內。
“咦?你下面怎麼這麼多水……”
王蕊蕊咬住嘴唇,強迫自己不去在意男人嘀咕的聲音。
他裝什麼假惺惺?
還不是因為他,還不是因為他沒有半點兒空閒的玩弄,才讓她的身體徹底變成了……
“唔!嗯——”王蕊蕊用力捂住了嘴,才沒讓自己發出“怪異”的叫聲。
男人的手指突然勾了起來,指尖粗糙的部分正好擦到了她身體內部最敏感的部位,像是打開了一個開關一般讓她差一點就沒能忍住呻吟的聲音。
她突然開始懷念被男人鎖住聲音的時候了。
至少那個時候,她不需要擔心自己的聲音會不會被人聽到,也不需要時刻警惕自己的喉嚨會違背自己的意識,更不用因為自己的浪叫聲而面紅耳赤。
她和身後的男人已經走進來快要十五分鍾了。
但到現在,他們一件和洗澡有關的事情都沒有做,甚至連水龍頭都沒有打開。
算了,反正他估計就只是隨便找了個借口而已,到頭來不還只是想做這種事情。
王蕊蕊的心中有些疲憊,她是真的很想洗個澡的。
但就在咬緊了牙關准備迎接男人下一輪的輕薄之時。
男人的手指,卻突然抽走了。
“啊啊……唔!”
變化來得實在是太快,甚至讓她始料未及地發出了叫聲。
王蕊蕊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她一直都在咬牙強忍著,甚至用捂住嘴這種物理上的方法來阻止自己浪叫出聲。
但她最後還是失敗了,卻並非因為男人的輕薄,而是因為男人的……離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心底的那種失望與……欲求不滿,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不想承認這就是自己現在的樣子!
而在王蕊蕊內心無比糾結的時候,站在她身後的易殷卻再次伸出了手,越過她的身體,擰開了什麼東西。
水流,驟然噴灑了出來。
冰冷的水珠灑在王蕊蕊的背上,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好冷!啊,抱歉抱歉,我這就把水溫調好。”
王蕊蕊縮著肩膀,看著身旁的男人手忙腳亂地調節著淋浴頭的水溫。
他為什麼要抱歉?
王蕊蕊覺得很奇怪,這種奇怪的感覺從她被男人叫醒的時候就有了。
把她帶回家的男人,和在公司時的男人,好似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一般。
一個狡詐而陰險,設下陷阱引她上套,然後不由分說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占有了她的身體,還把她當成了玩具一路上恣意玩弄。
另一個……說實在的和前一個也沒什麼變化,只是會主動關心她了,會對她道歉了,會在乎她的感受了,甚至會滿足她的任性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一直能感覺到男人那不變的欲望,她甚至會以為自己碰到了雙重人格。
她也說不清這到底算好事還是壞事。
但至少目前……她貌似可以不用那麼擔驚受怕了。
淋浴的水溫在男人的一番手忙腳亂後終於不再忽冷忽熱,噴灑在王蕊蕊身上的水流也開始變得舒緩起來。
但就在王蕊蕊逐漸放松了身心,去享受著清水對自己身心的洗滌之時……一根火熱的東西,突然從她的胯下插了進來。
“喂!你……”
她忍不住憤怒地回身抗議,卻根本無法阻止男人的欲望向她的身體內部又深入了一寸。
“唔!”
王蕊蕊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她的意志是抗拒的,但她的身體卻對入侵的男人表示了最大的歡迎。
她甚至聽到了身後男人的嘀咕:“這不是一直都在等著我進來嗎……”
沒有!
她沒有!
但每當男人抽插一次,她顫抖的身體都在和她唱著反調,嘲笑著她的口是心非。
“哦,差點兒忘記洗澡了……”
這個男人還記得他是來洗澡的嗎?
她能感覺到男人的動作停止了,但那根跳動著、賁張著的陽具卻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身體,讓她無時無刻不在意識到自己正與男人結合為一體的事實。
淋浴的水突然被關上了,王蕊蕊隱約聽到了容器被打開的聲音,她似乎知道那是什麼,但已經被欲望衝擊的迷迷煳煳的大腦卻遲遲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
知道男人把冰涼的液體塗抹在她的背上,她才終於反應了過來。
“別動啊,我幫你前前後後都好好地塗一塗。”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來,你自己去塗前面,背後我來幫你,你自己肯定很難夠到吧?”
王蕊蕊的手里被塞進了什麼東西,硬硬的手感,圓圓的形狀,和男人胯下的那根東西很像……不對!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她到底在想什麼呢?
這不過是一個裝著沐浴液的塑料瓶子,她怎麼會想到,想到那種東西……王蕊蕊很像強迫自己不再想起任何和又長又硬有關的事物。
但她卻無法忽略自己的身體里就戳著一根又長又硬、又粗又熱的陽物的事實。
她突然覺得好癢,但自己的手卻怎麼都夠不到癢處。
那癢處好像在她的胯下,又好像在她的身體深處,在她夠不到的地方。
她知道誰能幫他“止癢”。
但她身後的男人卻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再動過一下,只是忙忙碌碌的在她的身上運動著雙手,彷佛真的要幫她把身體洗干淨。
她有些生氣,有些氣憤。
這男人……真的打算一邊洗澡一邊做愛嗎?
這明明是兩件事好不好?
而且他明明一直都在碰她的身體,卻一直不去摸她的敏感帶,好像故意不願意讓她得到解脫一樣。
她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但男人的手再次滑過她的胸前,卻故意錯過了她鼓脹的蓓蕾之時……她爆發了。
王蕊蕊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力氣大到足以把比她高大得多也沉重得多的男人推倒在地上。
但她的確做到了。
她扶著男人的肩膀,緩緩地放下了自己的身體。
好熱,水好熱,她的身體里好熱……她已經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了,但她隱約能夠感覺到男人的視线投在自己的胸前。
哼,表里不一的男人,明明這麼喜歡,明明這麼想要,卻不敢……她索性直接拉起男人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當男人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尖時,她忍不住發出了尖叫的聲音。
就是這種感覺……這種,“止癢”的感覺。
但還不夠,還不夠,還遠遠不夠……她的手胡亂地摸索著,終於,她抓住了一根熱熱的“棍子”。
然後她毫不猶豫地對准了那根“棍子”,直接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無與倫比的充實感貫穿了她的身體。
她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很丑。
但好在現在只有一個人在,只要不被他看見,就沒有人會知道她的丑態是什麼樣子了。
於是,她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用盡全身的力量把他拉進自己的懷里,也讓自己與男人的結合變得更深入、更緊密。
好了,現在沒有人能看到了。
至於聲音……算了,隨便他聽吧,反正有淋浴的水聲在呢,他聽不清的,聽不清的……就這樣,在淋浴淅淅瀝瀝的水聲中——一個女人,不,一只雌獸的呻吟與嘶吼,伴隨著男人起伏的動作而抑揚頓挫、起起伏伏。
王蕊蕊最後是被易殷抱出浴室的。
她幾乎用盡了力氣,連動彈一根手指都變得異常艱難。
她看著坐在她身邊的男人,用嘶啞的聲音問道:“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男人搖了搖頭,道:“我什麼都沒做。”
這一次,王蕊蕊沒有再發出任何質疑。
她知道男人說的是實話。
那些欲望,那些瘋狂,那些……放縱。
都是早就埋在她心底的種子,只是在今天,種子們發芽了。
“你還想問問題嗎?”
她聽到男人的聲音這樣在耳邊響起。
但疲憊卻襲上了她的眼簾,讓她的眼皮越來越沉。
“等我想問的時候……再說吧……”
“哦。”
男人應了一聲,似乎躺在了她的身邊。
王蕊蕊突然覺得——這樣,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