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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9章 問題

臆想成真 逆流星河 3857 2024-03-01 23:19

  易殷靈巧地一彎腰,躲開了王蕊蕊扔過來的空瓶子。

  她說的話居然是真的?

  盡管結果有些讓人啼笑皆非,但易殷的的確確用自己的方法驗證了王蕊蕊的話的真實性。

  但他並沒有就此止步。

  “還有呢?”

  王蕊蕊愣了一下,不悅地道:“你什麼意思?”

  “你的能力,就只是這些嗎?”

  聽到男人的話,王蕊蕊的臉色終於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而易殷仍在自顧自地說著:“今天中午的時候,我感覺到有個和我『一樣』的人突然插了進來,打攪了我的好事。那個人,就是你吧?”

  面對著易殷的詰問,王蕊蕊咽了口唾沫,回避開了他的眼神。

  “你的能力,就只是這些嗎?”易殷的話讓王蕊蕊的臉色徹底變了。

  她似乎下意識地想要逃開與易殷的對視,但易殷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王蕊蕊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她的身體,還記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己做過的事情。

  那一幕幕都刻在了她的腦海里,只是些許的片段重現就足以讓她雙腳打顫、動彈不得。

  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易殷卻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他握住王蕊蕊的手也只是不想讓她逃走而已。

  這一刻,他還真的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是想把自己接下來的話說完。

  “今天中午的時候,我感覺到有個和我『一樣』的人突然插了進來,打攪了我的好事。”說到好事這兩個字的易殷有些不自然,但他實在找不到更恰當的詞匯來形容他對劉小鷺做過的那些行為。

  “那個人就是你吧?”

  面對著易殷的詰問,王蕊蕊咽了口唾沫,再次回避開了眼神。

  “你……為什麼懷疑我?”

  聽到王蕊蕊如此反問,易殷幾乎笑出了聲。

  這是一句幾乎等同於“對,就是我”的回答。

  但出於之前的承諾,他還是用輕快的語氣道:“這是你的問題?”

  王蕊蕊也好似剛剛想起這件事來,她咬著嘴唇,強作鎮定道:“對,這就是我的問題。是你說要用一個問題來交換一個問題的,剛剛你已經問了我一個問題,而我也回答過了。現在是你的第二個問題,我有權也問出自己的第二個。”

  喲呵,還真的是牙尖嘴利啊。

  雖然他能看出面前女人的外強中干,但他還是忍不住贊嘆了一下對方在這種完全被動的情況下還能做出如此強硬表態的勇氣。

  “那好,我回答你的第二個問題。”但在易殷准備開口前,王蕊蕊打斷了他。

  “喂,學長。”熟悉的稱呼再次從王蕊蕊的口中說了出來,但放在現在的場合下卻總讓他覺得有些怪異。

  王蕊蕊指了指自己被牢牢箍住的手腕,道:“在你開始回答我的問題之前,能不能先放開我的手。”

  “哦,抱歉,一時忘記了。”易殷送開了力道,但揉了揉手腕的王蕊蕊卻又提出了要求。

  “還有,能不能找件衣服給我?”王蕊蕊一邊說著,一邊掃視了一眼四周。

  她的衣服倒是都還在她的身邊,甚至那條絲襪一直都穿在她的腿上。

  只不過……那些碎步片、破漁網一樣的布料,實在難以被再次稱為“衣服”了。

  “哦,你等……不對,等等!”易殷本來下意識地就要答應下來,但他的理性拽住了他。

  他盯著王蕊蕊,同時在心里嘀咕。

  這娘們,是不是有點兒得寸進尺?

  自己是不是太好說話了?

  王蕊蕊被易殷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她已經有點兒後悔了,下意識地用手臂擋在了胸前,身體也在同時往後退卻。

  但她所在的地方,就是易殷的床。

  一張並不算寬敞的、甚至可以用簡陋這兩個字來形容的單人床。

  她能退縮的空間也不過方寸之間,王蕊蕊的背很快就碰到了床頭,而易殷雖然自始至終都沒有挪動過位置,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依然在觸手可及的范圍內。

  王蕊蕊後悔了,她真的後悔了。

  她看著逐漸靠近的男人,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黑影,籠罩在了她的頭上。

  然後……“嗯!唔,唔唔……嗯?誒?這是?”王蕊蕊用手抓著蓋在頭上的衣服,忍不住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她剛剛的確看到了男人的手伸向了自己。

  但結果……他只是來拿這件衣服的?

  “你不是要衣服嗎?給,這件衣服是我平時洗完澡換的,昨天剛剛洗過,先借給你。”王蕊蕊的表情驟變,她意識到……自己誤會了。

  而男人那一本正經的聲音落在現在這種狀態的她耳中也全部變成了別有用心的奚落與調戲。

  易殷還不知道自己在王蕊蕊心中的分數又降了幾分,他剛才真的只是想拿一件干淨的衣服給她,這難道要怪他為什麼養成了把換洗的衣服放在床頭櫃上的習慣嗎?

  不過……就算易殷知道了,估計也不會在意。

  因為他早有自知之明。

  他在王蕊蕊心中的分數估計早就是負的了,既然都已經是負數,負一分與負一百分之間也不會有什麼區別了。

  “好了,你衣服也有了……喂,別這樣看著我,我知道那是我穿過的舊衣服,但我這里實在沒有你能穿的衣服了。”

  聽到易殷說出這句話,王蕊蕊的神情一動,突然說了句:“學長你的女朋友呢?”

  “哈?你哪只眼睛看我像是有女朋友的人?”

  王蕊蕊還真的仔細打量了易殷一番,然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嘶……易殷倒抽了一口涼氣,他開始覺得面前這女人是故意要氣他了。

  但王蕊蕊卻只是說了一句話:“學長你只是女朋友,並不是沒有女人吧?”

  “那又如何?”易殷如何不知道王蕊蕊是在暗示他和劉小鷺的關系,“又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帶回家里的,那些女人……我和她們也只是玩玩的關系,她們根本都不會記得我。”

  王蕊蕊的神色變了,她敏銳地捕捉到了什麼。

  而易殷的神色也變了,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無意間暴露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各懷心事的一男一女對視了一眼,居然在一瞬間達成了默契。

  兩個人都沒有繼續開口,沒有追問,也沒有辯解,一場危機就這樣被化為了無形。

  “咳咳,還是說你剛才的問題吧。”易殷不自然地咳嗽了幾聲,他要趕緊把話題拉回來。

  而王蕊蕊也點頭表示同意,她剛剛已經得到夠多的线索了,這個時候見好就收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你剛才問我是怎麼懷疑你的,那麼,我的回答是……”易殷故意賣了個關子,他在觀察王蕊蕊的反應。

  見王蕊蕊的視线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才把後半句話說了出來:“我也不知道。”

  “噗!”王蕊蕊忍不住噴了出來,作為女性的矜持讓她趕忙用手捂住了臉。

  但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她仍然不忘對易殷怒目而視。

  “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說真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懷疑你。”易殷聳了聳肩,開始了自己的解釋。

  “其實我一開始也只是有種隱約的感覺,我當時懷疑的對象有好幾個,你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只不過在我心中嫌疑最大的那個人選今天不在公司里,所以我才第一個找上了你。”易殷說完,卻發現王蕊蕊又陷入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之中。

  等等,他剛才又說漏嘴了嗎?

  懷疑對象,其中之一,嫌疑最大的那個人不在公司里……壞了!

  易殷這才意識到他不知不覺中已經泄露了足夠多的指向梁露的信息。

  他當然不想被別人知曉自己與梁露之間的特殊關系,特別是面前的王蕊蕊,這個已經知曉他很多底細的女人,他總覺得被對方知道的越多,也就被她掌握了越多的把柄。

  “不過——”他趕忙用拖長了的聲音去吸引王蕊蕊的注意力,“我懷疑你的原因不只是因為直覺。”王蕊蕊的注意力終於重新回到了易殷的身上,這讓他稍微松了口氣。

  然後,他說出了那些本不想道明的秘密。

  “還記得酒吧的那次嗎?你對我攤牌的那次。”王蕊蕊沒有做聲,只是用眼神發出“為什麼要提起這個”的疑問。

  “就是那一次……讓我開始懷疑你了。”易殷的話音未落,王蕊蕊卻無法繼續保持沉默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因為那次的事情懷疑我?”但面對著焦急的王蕊蕊,易殷卻豎起了兩根手指。

  “你的第二個問題我剛剛已經回答完了。”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第三根手指,“現在,是你的第三個問題了。”

  王蕊蕊的驚愕僵在了臉上,她狠狠地瞪了易殷一眼,然後道:“你的第三個問題是什麼?趕緊問!”

  “唔,不急,我還沒有想好……”

  “哈?”王蕊蕊徹底爆發了。

  她衝到了易殷面前,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沒有穿上衣服、依然渾身赤裸的事實。

  “你是故意的嗎?我明明都已經讓你問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易殷後仰著上半身,躲閃著來勢洶洶的王蕊蕊。

  但他的視线卻開始沿著王蕊蕊的臉向下爬,現實爬過鎖骨,最後爬上了那兩團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顯得分外沉甸甸、晃悠悠的乳房。

  王蕊蕊馬上就注意不到男人視线的變化,她迅速抽回一只手擋在胸前,但她白皙的小臂相比那兩團碩大的乳房顯得無比纖細,根本擋不住任何的春光。

  而易殷身上某個部位的變化更是讓她嚇出了冷汗。

  這個男人……精力真的是無窮無盡的嗎?

  就在王蕊蕊心中如此誹謗的時候,易殷的手直接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讓她渾身一顫。

  “好吧,既然你這麼急切的想要我問,那麼我就一口氣把剩下的問題都問出來吧。”易殷的話雖然表面上顯得慢條斯理,但緊貼在他身前的王蕊蕊卻能感覺得到那表面上的平靜下所暗藏的躁動。

  “首先,你為什麼要阻止我對劉小鷺動手?”

  “其次,你為什麼要在那天晚上主動找到我,對我說那些話?”

  “最後,你為什麼要在今天主動挑釁我,引誘我對你出手?”易殷一邊說著,手卻沒有停下來。

  他順著王蕊蕊的肩膀滑了下去,繞過了手臂,順勢撫摸上了一團碩大的柔軟。

  王蕊蕊怎麼可能不知道男人的手伸向了什麼地方,但她只能咬牙強忍著,思考該如何去回答男人的問題。

  她答不出來。

  就像男人之間那套乍一聽上去和搪塞無異的說辭一樣,她也無法向易殷解釋自己這樣做的原因。

  是出於內心的正義感?

  亦或是對對方手段的好奇?

  她無法找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答案,更不可能去解釋給別人聽。

  她只能咬著牙,忍受著男人的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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