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精蟲上腦的男人從來都是沒有多少智商的。
易殷現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管他媽的反應不反應,實驗什麼時候都能做,但炮卻是只有現在打才最爽。
滿腦子都是這種想法的易殷更是忘記了什麼叫“配套措施”,他用勃起的陽具擠開了丁字褲細細的褲襠,對准那道被毛茸茸的陰唇夾在中間的裂口,腰身一挺,就硬生生擠了進去。
“唔——”劉小鷺的陰道里有些干澀,她的身體明顯還沒有做好准備。
易殷的陽具只能插進一半就無法繼續前進了,龜頭雖然強行擠開了那些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嫩肉,但也馬上被後者反包裹住,甚至有種被擠出去的趨勢。
但這非但沒有掃了易殷的興,反而讓他更性奮了。
什麼嘛,這不是有反應嗎?
老實說,因為劉小鷺的狀態跟植物人沒有多少區別,在還沒插進去的時候他還真以為自己要像干一塊生豬肉一樣只能自娛自樂呢。
而現在,發現劉小鷺的身體有反應之後,易殷勁頭兒顯得更加足了。
他緊緊摟住了劉小鷺的腰臀,甩開了架勢卯足了勁兒開始“埋頭苦干”。
而隨著他的抽插,劉小鷺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她的陰道不再只是一味收縮抵抗男人的侵入,一絲透明而粘稠的液體更是從兩人身體結合的地方流下來,讓陰道內不再干澀,也讓易殷的抽插變得越來越順暢有力。
漸漸地,易殷開始不滿足於一種姿勢了,他甚至連給劉小鷺下命令的功夫都懶得費,直接大手一握把劉小鷺翻了個身放在了馬桶上,自己則扛起了她的大腿,開始用正面位進行更深入的抽插。
易殷現在滿腦子只有兩個想法。
第一個,是簡單一個字:爽!
第二個,則是為什麼他早沒有想到這樣使用能力?
果然還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之前王蕊蕊都送到了嘴邊,易殷還是忍住了沒下口。
現在想想真的是悔不當初,特別是當易殷開始揉捏劉小鷺的乳房時,那種與期望之中相差甚遠的手感讓他更加懷念王蕊蕊那對能把襯衫紐扣都給繃開的胸脯了。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別看王蕊蕊現在在公司里表現的十分單純,也沒聽說和任何一個男性有過親密關系的樣子,但現在這個在大學里找處女比在長江里找白鰭豚還難的社會,很多外表上的清純早就不代表內在了,“表里如一”這個詞想要在女人身上找到體現實在是太難了。
雖然,易殷心中也是希望王蕊蕊是多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蓮的,不過他在某種程度上對王蕊蕊的了解可能比全公司其他男人都要深。
別的不說,就算是被他在春夢中無意發動的能力的影響,但王蕊蕊在口交時表現出的技巧還是太嫻熟了點兒,甚至有點兒嫻熟過頭了。
易殷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在剛和女朋友分手的那幾個月,實在熬不住生理需求上的煎熬的他也是出入過洗浴中心、按摩店這些場所的。
口活這種基本的套餐他也“吃”過小十幾人份兒了,但能比上之前王蕊蕊的技術的還真的只是鳳毛麟角。
易殷甚至開始在心中遐想,會不會王蕊蕊那副清純外面下面隱藏的其實是一副完全相反的臉呢?
畢竟是長了那樣一副堪稱行走的18禁的身體,易殷不相信這二十多年來會沒有一個男人得手過。
即便真的沒有,他易殷也不是不能做第一個嘛……沉浸在性交中的肉體與遐想中的精神雙重快感中的易殷完全沒有意識到,被他壓在身下的劉小鷺表情悄然發生了變化,她的目光不再空洞,呆滯的臉上也逐漸出現了表情,只是瞳孔的焦點還是有些紊亂,似乎還沉浸在混亂之中,但已絕非之前那副人偶一般的模樣了。
“唔,爽,真爽……哦……”易殷雙手撐在馬桶的水箱上,壓住劉小鷺的身體上下起伏,像是做俯臥撐一般持續著活塞運動。
他故意讓每一次抽插都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雖然現在已經到了公司開始陸續來人的時間,但廁所的門口已經在他進來的時候就掛上了“維護中”的牌子,門鎖也已經從里面扣上了,他完全不擔心這些聲音會被第二個人聽到。
沒錯,是第二個人。
易殷已經自動把劉小鷺給忽略了,在他看來反正劉小鷺聽不到也看不到,根本就不算人,只是一具承受他欲望的肉體而已。
而易殷也將馬上為他的自大付出代價。
在又抽插了十分鍾之後,易殷終於堅持不住了。
他抱起了劉小鷺的一條大腿,下身緊緊抵住女人的身體,然後開始了抽搐。
在把全部的精液都射進了劉小鷺的身體深處後,易殷拔掉了疲軟的陽具,才看著那些從劉小鷺的陰道口中流出來的乳白色液體想起一個問題。
這女人……不會懷孕吧?
但馬上易殷就把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後。
管他的,大不了就讓她男朋友喜當爹吧。
雖然易殷不認識劉小鷺的男朋友,他甚至都不知道劉小鷺到底有沒有男朋友,但他絲毫都不介意用自己的種子為這位不知名的老哥送上一份“大禮”。
休息了片刻後,易殷感覺胯下重新煥發了雄風。
他伸手去拉劉小鷺的胳膊,打算讓她站起來換個姿勢開始第二戰。
但易殷伸出去的手卻被劉小鷺推開了。
嗯?
易殷心中一愣,他可沒下達任何讓她反抗的命令啊。
再看劉小鷺那邊,不知何時她的表情已經變得生動許多。
此刻,她的臉上正掛著半是迷茫半是痛苦的表情,眼睛則一直愣愣地盯著身下,盯著她那因為易殷的傑作而變得一片狼藉的私處。
易殷的心中一涼,他知道,事情怕是大條了。
果不其然,就在他還沒有想好對策的時候,劉小鷺緩緩抬起了頭,看著站在她面前、下半身赤條條的男人,從嘴里擠出了一句話:“你,是誰……?”易殷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沒能發出半點聲音。
而劉小鷺的眼中也終於出現了焦距,她似乎終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各種各樣的表情也隨著她認知能力的恢復而一並出現在了她的臉上。
“你是……易殷?”劉小鷺的視线在易殷的身上反復打量著,最終在易殷赤裸的下半身上停留了片刻後,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瞳孔瞬間放大。
“你,對我做什麼了?”劉小鷺似乎想站起來,但她剛剛撐起身體,就因為腳下一軟又跌坐在馬桶上。
而易殷也終於意識到了他的能力完全失效,劉小鷺已經意識到了發生的一切。
怎麼辦?
看著眼前劉小鷺那雙還只是充滿震驚與不信的眼睛,易殷已經完全慌了神。
他一把抱住,更准確的說是攔住了劉小鷺的身體,但卻已無暇阻止劉小鷺說出更多的話來。
“你對我做什麼了?”“易殷,你都干什麼了?你都對我干什麼了?”“你松開我,你離我遠點兒,你松開我!”劉小鷺的聲音越來越大,易殷的心中也是越來越慌。
他是把廁所的門反鎖了,但那些准備和偽裝都不是為現在這種突發狀況而准備的。
而且不管他再怎麼掩飾,這間男廁所的對面就是公司內的唯一的女廁所,肯定會有人從男廁所的門口經過的,而劉小鷺的聲音更是最大的危機,一旦她大喊大叫,甚至掙脫開他的控制去砸門,那整個公司的注意力都會被瞬間吸引到這間外表已經不太正常的廁所上,而到那個時候……他易殷的人生也就此結束了。
不能這樣,不能變成這樣。
對策,必須要找到對策……易殷飛快地轉動著腦筋,但懷中劉小鷺越來越劇烈的掙扎和愈發響亮的喊聲讓他完全無法集中精神。
情急之下,易殷從地上撿起了他剛才從劉小鷺的身上扒掉的丁字褲,揉成一團就塞進了劉小鷺的嘴里。
“唔!唔唔唔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丁字褲的布料太少,還是說認出了這是自己的內褲,被塞上嘴的劉小鷺掙扎的更劇烈了,手腳並用的她甚至好幾次差點兒用指甲抓傷易殷的臉。
“你給我,老實點兒!”易殷終於不耐煩了,他倒不至於做出動手打人這種事情,但一直都在掙扎的劉小鷺實在是讓他心煩意亂,索性用皮帶和劉小鷺自己的襯衣當成繩索,一上一下把劉小鷺的手腳都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被捆成了人棍的劉小鷺終於不再掙扎了,但她卻開始發抖,如同篩糠一般的顫抖。
易殷稍微靠近了點兒,劉小鷺就如同觸電一般往後縮,呼吸聲更是急促到易殷不用靠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程度。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啊……雖然表面上劉小鷺是安靜下來了,但易殷很清楚,她現在被捆著表現得越安靜,被放開的時候爆發的就越強烈。
而此時廁所這個他精挑細選的游樂場也變成了他最絕望的墳墓,這里只有唯一的一個出口,他根本不可能做到避人耳目的同時帶走劉小鷺,這也讓他利用能力完成善後的計劃幾乎成了泡影。
等等,能力!
對,只有能力……易殷看著手腳被捆、只能坐在馬桶上的劉小鷺,心中逐漸打定了主意。
擺在他面前的選擇已經不多了,留給他的時間也同樣不充裕,萬一到了公司里人多的時候,同時消失的他和劉小鷺就會異常顯眼的。
他必須現在就做出決斷。
然而雖然已經決定了用能力來擺平,但如何發動能力卻成了最大的難關。
易殷一直都是通過睡覺來發動能力的,但現在這種情況下,他的神經幾乎繃緊到了極點,現在連十米開外掉一根針的聲音都能讓他豎起汗毛,更別提什麼睡覺了。
無法入睡等於無法入夢,無法入夢等於無法發動能力,這幾乎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但不知道為什麼,當易殷看到劉小鷺那雙驚恐的眼睛時,他的心中出現了一個不一樣的聲音。
這個聲音,其實就是另一個他自己。
而另一個他自己,在心底告訴他……他能做到。
就這樣,易殷看著劉小鷺,緩緩抬起了手。
劉小鷺理所當然地躲開了易殷的觸碰,但她畢竟是被捆著,狹小的隔間內也根本沒有多少空間能讓她騰挪,最終易殷還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捧住了劉小鷺的臉,強迫著劉小鷺與他對視。
易殷就這樣盯著劉小鷺的眼睛,他幾乎把全身的力量都注入到了這一瞬間,那一刻,似乎有一道漣猗從他的頭頂開始炸開,並迅速擴散開來。
而劉小鷺的眼神也在這一瞬發生後馬上出現了變化,她的眼神開始迷離,抵抗的力氣也漸漸微弱,並最終消散於無形。
易殷不知道的是,在這一瞬間,還有兩個女人的身體也產生了變化。
一個是剛剛走進公司的梁露,她腳下一歪險些跌倒,扶住桌子撐起身體後,眼神卻投向了走廊深處廁所所在的方向。
另一個,則是剛剛來到公司大樓下的王蕊蕊,她在按下電梯按鈕的一瞬間雙膝一軟就跪倒在了地上,引來周圍一片關切的聲音,她一邊說著沒事一邊站了起來,眼睛卻也在有意無意地看向那理應什麼都沒有的前方。
視角回到男廁所內,在劉小鷺的掙扎完全消失、眼睛也終於合上以後,易殷終於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他放下了一直捧著劉小鷺臉的手,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全被汗水給浸濕了。
但他還是感到高興的。
不只是因為他解決了一件迫在眉睫的危機,更因為他剛剛第一次,在不是出於清醒夢的狀態下發動了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