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什麼東西鑽進去了?好熱,好麻,好癢……”余晴美檀口微張,皓齒間吐露出一串斷斷續續,曼曼妙妙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如果此刻有人從壕溝上面路過,肯定會懷疑女村長正與某個男人野合呢。
其實,這都是凌霄的內力療法的作用。
凌霄的雙手掐住余晴美的受傷的大腿,一只上,一只下。
下面的左手靠近傷口,上面的右手卻已經僅貼著余晴美的肉嘟嘟的私處。
他的內力,便源源不斷地從雙手之中注入余晴美的大腿之中。
傷口周圍血管被暫時性地封住了,神經也在內力的作用下漸漸麻痹,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
但凌霄的內力卻不僅僅是在傷口周圍發揮作用,它還順著余晴美的經脈流注到了她的身體之中。
這內力就像是一條毛茸茸的小松鼠一樣在她的身體之中跑來跑去,跑到哪就癢到哪,跑到哪,哪里就酥酥麻麻,舒服得很!
余晴美甚至覺得,就算是她男人周建跟她做那種事情,也沒有現在舒服,她覺得凌霄簡直神了。
凌霄緩緩地活動雙手,將插進大腿之中的木棍往外擠,往外逼。
他的左手動,倒是有活動的空間,沒什麼問題。
他的右手動,卻因為靠近余晴美的桃源而出現了大問題。
他的手背動呀動,那肉嘟嘟的桃源被他的手背一擠一壓,一松一緊,不斷地改變著形狀。
他的手背也因為使用內力而發燙發熱,這麼一來,余晴美的桃源竟濕潤了!
尖利的木棍在凌霄的內力的逼迫下,一點點冒出傷口。
余晴美的桃源也在凌霄的手背的摩擦和內力的作用下,一點點地冒出水來。
開始,只是打濕了一小片布料,很快就濕的一塌糊塗了。
綿綢的布料被打濕之後,緊緊地貼著柔嫩的肌膚,透明度也越來越高。
以至於凌霄幾乎能看見最最神秘的風景!
凌霄也難受啊,心頭的邪火燒得他口干舌燥的,下面也硬得像燒紅了的鐵鋼釺,需要插進冷水里才能驅火降溫!
他的手背開始還盡量避免去摩擦余晴美的私密地方,可是後來他也不管了,故意去摩擦,而且專挑最敏感的地方去摩擦!
“嗯……嗯……喔……這是怎麼了?”余晴美媚眼如絲,檀口開開合合,那嬌媚的模樣兒就像是喝醉了酒。
她明明知道凌霄在故意摩擦她最敏感的地方,可是,她就是犯賤,她就是不制止。
治療傷口是一個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卻是她太喜歡那種感覺了。
周建在外跑運輸很少在家,寂寞難耐的時候,她偶爾也會故意去撫摸身上敏感的地方,可那種感覺和現在這種感覺比起來,簡直差太遠了。
她沉醉了,她迷失了!
凌霄畢竟是斯文帥氣的大男孩啊,討人喜歡,又有這一手神奇的手段,換做是別人,她一准一耳光就抽過去了——摸,摸個死人頭啊!
木棍終於冒出了傷口,掉在了地上。
木棍的一頭很尖利,上面染著余晴美的鮮血。
凌霄的手也戀戀不舍地離開了余晴美的大腿,他斜眼一瞧,余晴美的內褲已經濕透了。
他心中大汗,瞧不出來,平時看上去很正經很嚴肅的女村長,也有如此放浪的一面啊!
“余姐,木棍已經拔出來了,你的傷口需要包扎一下,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凌霄說。
余晴美點了點頭,不敢睜眼看凌霄,她知道她的下面是怎麼回事。被一個十八歲的大男孩搞得那麼濕潤,她羞死了!
凌霄抓住自己的汗衫,使勁撕了一下,頓時撕下一條布條來。他用布條將余晴美的傷口包扎了起來。
“霄子,回頭姐給你買一套好的,你喜歡耐克還是阿迪達斯?不要客氣,跟姐說。”余晴美很想酬謝凌霄。
“我不要,余姐,不就是一件汗衫嗎?你跟我客氣啥啊。現在我給你治療膝蓋上的傷。”凌霄不多說,雙手按住了余晴美的膝蓋。
余晴美的膝蓋很小巧,他的雙手剛好完全包住她的膝蓋。
兩股內力同時從凌霄的左右雙掌之中注入余晴美的膝蓋之中,暖暖的感覺再次傳遍全身,酥酥麻麻,麻麻癢癢。
余晴美再次舒服得閉上了眼睛,她幾乎感覺不到有半點疼痛,卻又能感覺到她的傷正在快速康復。
“霄子啊,你這手藝叫什麼啊?我怎麼不知道你會這手啊?”余晴美好奇地問道。
“這個,這個是一種古老的按摩術,一個游方道士傳給我的,我偷偷學了好幾年了。那個游方道士還傳了我一些醫術,以後你要是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你來找我,我給你治。”
凌霄這樣說,真真假假,讓人無從分辨。
“厲害啊,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這本事,成,以後姐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來找你治。”余晴美笑得很開心。
幾分鍾後,凌霄的雙掌離開了余晴美的膝蓋。
奇跡誕生了,原本又紅又腫的膝蓋不紅了,也不腫了,除了破皮的地方依舊,看上去和平常沒什麼區別了。
“余姐,你站起來走一下試試。”凌霄松了一口氣。
第一次用內力給人療傷,他可累壞了,滿頭是汗。
余晴美在凌霄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凌霄松手的時候,她小心翼翼地往前邁了一步。
這一步,很穩健,除了大腿根部的傷口還有些疼以外,已經沒有別的症狀了。
剛才,她還躺在壕溝里動彈不得,經過凌霄這麼一治療,她竟能走路了!
“霄子啊,我說你真神了,要不這樣吧,你現在也不讀書了,我們村也缺一個衛生所,我正琢磨著開一個衛生所,不如你來當村醫這麼樣?”
余晴美很高興地說。
“當村醫?”凌霄有些訝然地道:“村子里不是有劉醫生家開的診所嗎?”
“他家收費貴,黑得很,如果你來村部開的衛生所當村醫,村民就能得到實惠,你也找到事做了不是?”余晴美兩眼期待地看著凌霄。
凌霄想了一下,點頭道:“好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村醫就村醫。”
頓了一下,他又想到了很重要的一點,“可是,余姐,我沒行醫執照啊,沒有執照,我是當不成村醫的。”
行醫要執照,這是很嚴格的事情。
“這倒也是的,先把這事情說在這里,我找人托點關系,看能不能給你辦個執照下來。”余晴美說。
“那我就先謝謝余姐了。”
“謝什麼啊,我都沒謝你呢,我說我們不要在這里謝來謝去了,趕緊離開這里吧。”余晴美咯咯笑了起來。
在凌霄的攙扶下,余晴美和他走到了壕溝一處比較低矮的地方。
不過就算低矮,也有一米多高,余晴美根本就爬不上去。
“余姐,我托著你,你先上去。”凌霄說。
“托我?托哪啊?”余晴美似笑非笑地看著凌霄。
余晴美的眼神給了凌霄一點勇氣,他說道:“屁股。”
“啐,你個小色狼。”余晴美伸手戳了凌霄一下,“你是故意想占姐的便宜吧?”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凌霄一本正經的樣子,心里卻樂得很。
“要托就快點,不要讓人看見,被人瞧見,羞死個人了。”余晴美的俏臉生暈,很害羞,又很期待的樣子。
凌霄的膽子更大了,他繞到余晴美的身後,伸手拖住了她的隆臀,然後一點點地往壕溝上舉。
余晴美的臀軟綿綿的,彈力好得很。
凌霄的雙手托著她的臀,就像是托著一塊絕世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掉地上摔碎了。
余晴美的身高大約一米六五的樣子,不算高也不算矮,體重大約一百斤的樣子。
這樣的重量對於擁有一百四十四年內力的凌霄而言簡直就等於是一只枕頭的重量,他輕而易舉就能搞定。
可是,他故意托舉得很慢,為的就是多摸一下余晴美的屁股。
“霄子,看不出你的力氣這麼大,練過的吧?”余晴美的心撲通撲通的鹿跳著。
“練了好多年了,不過是瞎練的。”凌霄從不吹牛,但這事上他不得不掩飾一下。
余晴美上了壕溝,顫巍巍地想要站穩。
凌霄的手脫離她的翹臀,雙腳一蹬,嗖一下跳到了壕溝上。
余晴美還沒反應過來,凌霄就已經貼在她的後背上了,她的身體頓時有了支撐,一下子就站穩了。
站穩到是站穩了,可她忽然發現翹臀上抵著一根硬硬的東西。那東西顫顫的,熱得很,硬得很,還帶電似的,電得她雙腳發軟。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她故意往後仰了一下,翹臀死死地抵住了那東西,還故意研磨了兩下。
這一試探,她心中頓時一聲驚呼,“我的媽呀,真是人小鬼大啊,把我那不中用的男人大兩倍……好可怕!”
余晴美的動作,讓凌霄也觸了一下電,酥麻的感覺傳來,爽得很。他下意識地往前挺了一下,但余晴美卻閃開了。
“霄子,我們……我們回去吧。”余晴美不敢看凌霄的眼神,更不敢看凌霄的雙腿之間。
“嗯,我扶你吧,余姐。”凌青說。
“不要不要……被人看見多不好意思,你給我找根木棍,我拄著木棍走。”余晴美臉紅紅,心跳跳。
“她這是假正經麼?”
凌霄暗暗地想,“她剛才都濕的一塌糊塗了,現在卻怕人看見我扶她。還有,她剛才明明用屁股來磨我,多大膽啊。對了,她或許是在暗示我可以進一步對她做點什麼,但卻需要在隱秘的情況下,是這樣的嗎?有戲,哈哈,有戲!”
青春期的大男孩,充滿了對異性的幻想。
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猜不著。
可是凌霄憋得難受啊,他又控制不住要往那方面去想,自然就要猜測余晴美的心思了。
猜呀猜,想呀想,凌霄卻沒忘他要做的事情,他給余晴美找來了一根粗大的木棍。余晴美拄著木棍,他跟在後面,慢吞吞地向村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