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艘古巴走私船,它將把你載到阿根廷,到了布宜諾斯艾利斯後,會有接頭人來找你。”
講話的這人皮膚呈深棕色,長長的頭發披在衣服領子上,給聞於斯的第一印像就是他應該是個摔跤運動員或是橄欖球運動員,因為他的個頭實在是太大了,足有將近三百斤。
“你的最終目的地是法國馬賽,我的老朋友曼德雷里將在歐巴涅等你。聞,祝你好運!”
“謝謝你,GEORGE,芭芭拉當然就勞你照顧了。”芭芭拉是符載音的英文名字。
“那是當然。你知道我很愛她。”
聞於斯默不作聲的點點頭,GEORGE追求符載音十幾年,要不是自己出事需要他的幫助,可能她永遠也不會答應他的。
暗夜的碼頭海風肆虐,聞於斯撣去肩膀上的塵土,目光所視,前路漫漫,迎接他的將是另一個世界。
因為,他輾轉前去的是一個充滿死亡氣息的泥淖,在這個冷漠的世界里沒有溫情和呵護,只有超乎常人所能忍受的訓練,優勝劣汰是這里的第一信條。
在一切過程中死亡將如影隨形,而此後的道路將更是荊棘遍地,寸步唯艱。
這就是法國外籍軍團。
“我起誓,我將效忠我們的兵團!”
“兵團就是我的祖國。”
聞於斯在位於法國的卡斯特諾達里的第四外籍軍團經過半年的殘酷的魔鬼式訓練,他脫穎而出。
接著轉入第二外籍傘兵團,該兵團常駐於科西嘉的科特,該團包括:團部和4個野戰連。
他們以可在24小時內到達世界上任何指定地點,展開部署作戰的能力而自豪。
其中有一個連經常被派遣至第13輕裝甲訓練師。
整整三年,他和戰友們轉戰中東和非洲的多個戰場,要不是那個可惡的“愛博拉”病毒,他也不會被迫退役。
多年以後,聞於斯至今猶然記得那段頭戴白色高頂軍帽的艱難歲月,那15道线的襯衫,紅色的流蘇裝飾的綠色肩章和嘹亮的MuBoudinchant常常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GEORGE還好嗎?還在當他的參議員助理?”
聞於斯摸著符載音光滑的後背,前胸抵著她依然高挺的乳房,感受那兩顆櫻桃的熱烈挑逗。
她的頭發輕柔烏黑,最適合做化妝品的代言人了,他想。
符載音渾身燥熱難當,雖然現在正值深秋,但她感到異常的口干舌燥,欲火竄燒到她的喉頭和胸腔,與他做愛是人世間最美的事,也是最難受的,因為過程太過漫長,常常搾干她的全部能量。
“他現在混得不錯,跟我離婚後娶了名門閨秀,事業飛黃騰達,如今是國家安全顧問。”
他的手指在她陰戶上徜徉,他是在彈奏嗎?
他在拿她的陰蒂作跳躍的音符?
她的身子感到一陣的麻酥,她的骨頭如冰雪消融,軟軟的倒在了光潔的船板上。
涓涓細水化成淫蕩的河流,在他的指間流動。
“哦,他為什麼跟你離婚,是因為我嗎?”
聞於斯低下頭啜飲她噴涌的清泉,她的熱情和敏感一如當年,不因歲月的流逝而稍減半分。
雖然陰毛比以前略顯稀少,但還是精細烏亮,排列整齊。
柔軟而有彈性的陰牝,如核桃一般堅硬的陰蒂,還有那源源滲出的液體,都是那樣的熟悉和讓人留連忘返。
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超越她!
沒有人!
聞於斯感覺自身的全部熱度和她的體溫混而為一,他低吟著,近乎沙啞的聲音伴著她的沉重的呻吟,他的陰莖已然勃大,正尋找著它應該的去處。
符載音媚眼如絲,它燃燒著欲望之火,與他深邃的眼神相遇時更是熾熱,她在他有節奏的撫摸中能夠聽到他演奏時的全部激情。
他的舌頭擠進了陰牝內肌肉虬結的內壁,飽滿有力,她全身戰抖著,以哽咽做為她的回應。
我愛你,她迷亂地想著,那股可愛而火熱隨著他的進入在她的體內擴張,堅強地占據著她的全部。
符載音突然變得軟弱無力,癱倒在他有力的懷抱里,纖細的身體沁起熱汗,閉著眼睛,恍如昏厥一般,對於一個受過良好訓練的女人來說,是不可思議的。
然而也只有在此時,她才能渾身顫抖地迎接他的刺入!
他把她整個人抱起,溫柔地親吻她通紅的臉龐,“說吧,說你想讓我干你,操你。”他的眼睛就如暗夜的繁星,光亮地一閃一閃。
“我要你操我,狠狠地干我!”她的理智已經消失在迷亂的情欲中,只有性愛能讓她忘卻過往的種種。
他的手真是好有力,她能想像自己全部的體重,因為他的陰莖全根沒入她的身體內,深深的刺入,直抵她幸福的源頭,快感源源不絕地涌來,她感到自己就要崩潰,在這江風的呼嘯中。
聞於斯把頭埋在她的乳峰之間,只在跟她在一起,他才能有一種回家的感覺,這是母親的溫度,是母親的乳香,是母親的呼吸。
他再次發力,臀部的擺動頻率加快,陰莖的逐漸加大加粗是抽插的結果,他能感受到陰牝深處的那種召喚,充滿溫情繾綣地,他受不了那種誘惑和魔力,陰莖直抵花心的最深處,跳動著,尋找快樂的源頭。
隨著陰莖的每次帶出插進,她的愛的液體就伴隨著內壁的深紅的肌肉的外翻滲出體外,她漸漸感到呼吸困難,她的雙手無助地向上伸展,抽搐並且痙攣著,直到泄出體內的最後一股陰精,直到筋疲力盡。
良久,他們沉默著,靜聽窗外江濤的呼嘯。
“美國的政治不能容忍他娶一個有色人種做妻子,這有礙於他的前程。”
符載音的聲音有些傷感,畢竟GEORGE是真心愛她的,當他娶了肯尼迪家族的小貝蒂時,她就知道他的前程似錦,經過數年的努力,他現在已是政壇上一顆冉冉升起的明星了。
“別難過,你還有我。”聞於斯余興未盡的撫摸著她的敏感地帶,她大他十歲,就如百年陳釀久而彌香,總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為之心醉。
“這次要我去干什麼?這些年來除非必要,否則你不會來。”
多年來,她總是隱藏在幕後,一方面擔心CII會記前仇找到退役隱匿江城大學的聞於斯,一方面她叫他做的事情都是有悖於CII組織的,有時甚至是在拆台,今日走向前台肯定是有大動作。
“聞,干完這一票,我想收手了。”符載音長嘆一聲,中間含著幾多辛酸,“我累了,想好好休息,要是有可能,真想給你生個小子。”
說罷,她的臉泛紅潮,情緒激動,溫柔動人。
聞於斯深深地看著她猶然紅緋的臉龐,往事如煙,繚繞在他記憶的長河,他抱著她的手臂用力地緊了緊。
“好,我們收手吧,咱們多年來賺的錢足夠揮霍到下輩子了。”
“我是明天下午從上海起飛的飛機,所以明早我就要先走了。”她輕柔的把頭靠在他的結實的胸膛上,體內澎湃著無限的激情,“我已在伯爾尼買了一套別墅,等你完成此事後,我將在那里等你,聞,你會來嗎?”
聞於斯抽出了插在她陰牝里的手,感覺滑膩粘濕。
“你知道,這是我很久以來的一個夢。”他深邃的眼睛透過濃濃的江霧看著江上來來往往的漁船,浮想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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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星期天,江城市委辦公大樓顯得比較冷清,江城市市委辦公室里坐著五個人,表情嚴肅,顯是正在召開特別會議。
當牟融亮出身份時,市委書記岳伯川感到非常震驚,他不敢想像跟隨自己多年的市委辦公室副主任雷煥東竟是中央軍委的情報人員。
“岳書記,介紹一下,這是甄庸,是省軍分區外事組的干部。”甄庸年紀不大,帶著一副茶色眼鏡,膚色白淨,身材修長,一副書卷氣,只見他輕輕的向岳伯川點頭示意。
牟融指著另一個長相普通的年輕人,道:“這是我的拍檔龔開,今後我們將在江城展開工作,還請岳書記多多關照。”龔開微微的向他們點頭,他的皮膚顯得比較黝黑,看起來身材不高,可能是南方人。
岳伯川滿臉笑容,緊緊的握著牟融的手,道:“能夠為咱們的子弟兵做點事情是江城的榮幸,也是岳伯川的光榮,只要你們需要,就盡管開口,要人給人,要錢給錢,我們將盡全力配合和支持中央軍委的工作。”
他拍著身邊的一個臉色憂郁的穿著西裝的中年人的肩膀道:“要是我不在的話,郎懷敘市長也會盡全力支持你們的。”
郎懷敘微笑著道:“能為軍委稍盡綿薄之力,郎某不勝榮幸。”
牟融淡淡的道:“感謝你們的支持,不過我也是逼不得已才來找你們的,因為有關雷煥東被殺的詳細資料已經被人從公安局拿走了,而且霍知章局長好像對我們不太歡迎。”
岳伯川噢了一聲道:“有這回事?我馬上跟他打電話,不過你也知道地方上的事情有時候也不太好辦。”
“我能理解,不過還是請你把霍局長叫到這邊來,我想跟他私下談談。”牟融已經預感到這件事情不那麼簡單,他感到一種巨大的壓力。
就在這時,郎懷敘突然道:“岳書記,這個你倒不必打電話了,霍局長曾請示過我。他那天本來要找你的,可你率團訪問澳大利亞我們的姐妹城悉尼去了,聯系不上。他請示了政法委書記魯九皋同志和我,我們倆共同做出的決定。”說完,他從懷里拿出一封信,鄭重其事的遞給岳伯川。
牟融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信封上的大紅印刷字,落款是中國國家安全委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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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潮濕的十月的早晨。
昨夜,一陣狂風驟雨肆虐地橫掃了屋後滿山的山毛櫸樹林,一叢叢樹葉在空中打著旋兒,紛紛落地。
雨水打進敞開的窗戶,淋濕了窗簾。
戚筱竹赤條條地走過去關上窗戶,然後與鏡中的自己面對面的凝視。
隨著歲月悄悄流逝,她的身體日漸衰老,可是她的一雙眼睛依然保持兒時的形狀和神采,依然是淡淡的眼眸、遠眺的目光,兩道若隱若現的眉毛宛如兩抹尚未干透的畫筆尖。
她身體的其他部位變得臃腫、衰老,腹部上層層褶皺的肌膚在昭示她的年華已經老去,而她的兩只眼睛依然年輕。
也許是眸子淡得出奇的緣故,竟使它們平添了幾分天真少女的韻致,仿佛永遠也不會發育成熟。
“老東西昨天不回家,便宜老娘了。”
床鋪凌亂不堪,戚筱竹的臉色緋紅,懷想著昨晚在上面和惠慶忌嬉戲狂鬧的歡樂景象,記得自己的高潮長達十幾次,把那個棒小伙子累得是面黃肌瘦,纏綿到天快要亮了,她才放他走,然而自己卻好像意猶未盡。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沉溺於縱欲的深淵之中而不可自拔。
做為江城市文化局局長,她掌握著惠慶忌的前途命運,他正想著從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再進一步,當上副局長,而成不成關鍵就在於她的態度。
因為她不僅僅是局長,她還是主管人事的市委書記的妻子。
惠慶忌狂舔她的下身的情景始終在她的腦海里盤桓,她想著他溫潤的嘴唇,想著他張口吐出顫顫的紅舌裹住她紫黑的陰唇,狂熱地吮吸著她泉涌的淫液。
桔黃色的燈光下自己興奮得顫抖,兩條痙攣的胴體糾纏在這無邊的春色中。
她尤其喜歡他插她的肛門,這種刺痛的感覺是多麼的妙不可言!
“再深一些,再深一些。”
她狂叫著呼喚他的進入,肥大的臀部上下抬著迎合著他激烈的穿插,碩大的陰莖緊緊貼著直腸內壁快速磨擦所產生的陣陣快感使得她如身處霧里雲間。
戚筱竹抽出幾張衛生紙擦拭著松弛的下身,篷松的黑毛橫七豎八的耷拉在陰戶上,她舔舔干渴的嘴唇,坐在逍遙椅上晃蕩著,再過一個小時,還有一個屬下要來。
想起那人堅硬的肌肉和雄壯的下體,以及刺入陰牝內強烈的擴張感。
除了看門的張大爺外,江城文化局的每個男人都是她的,而每天的上班前,她總是容光煥發,蓄勢以待,因為所謂上班就是除了辦理一些必要的公務以外,她一般總是呆在辦公室後面的小套間里,張著肥大的雙腿恭候那些屬下的逢迎,直到精液漲滿肚子。
權力真是美妙的東西!
她再次緊了緊雙腿,閉上眼睛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