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奸情初露(下)
紅色凌派車在對面離我大約30米遠的停車位停好,車門打開從駕駛座位上下來一個高大帥氣的小伙。
我仔細一看,咦!這不是阿龍嗎?
怎麼回事?
今早老婆不是說他請假回鄉下去了,怎麼在這兒。
只見阿龍似乎有什麼急事,百米衝刺般地跑進了金輝賓館。
我打量了下他開來的凌派車很嶄新,沒有上牌照,牌照框里掛的是新世紀汽貿的牌子。
這小子自從被老婆任命為辦公室副主任後,用這身份在外人模狗樣顯擺。
不理他了,繼續聽歌。
過了大約十分鍾,當我聽完那首《回家》薩克斯曲。
對面那台紅色凌派車突然有了動靜,門打開從後座下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
她上身著一件裁剪有度的黑色皮茄克,下身的黑色皮長褲修身一流,把女子圓翹玉臀曲线包裹得完美無缺,並襯托出絕佳的修長大腿;潔白光滑的玉臉上戴著副超大框女士墨鏡,無法看出她的真面目;打了口紅的鮮艷紅唇配上如米貝齒更增添了香艷誘惑力;酒紅長發束成的馬尾巴隨著她的走動一甩一甩甚是活潑可愛,如蔥根般的玉指配上鮮紅指甲油,好一個成熟女人散發著妖艷風情誘惑,招蜂惹蝶的畫面,讓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機拍下了來,只是美中不足是她手里提著一個碩大農民工常用蛇皮口袋,破壞了整個的美感。
那位女子隨著腳下的高跟短靴舉步輕搖,左手雖然提著個裝滿了東西的蛇皮袋,但絲毫不影響她優雅從容快速地走進金輝賓館。
不對勁,這種走路的氣質風范好熟悉,怎麼特像我妻子,剛才阿龍也是從這個車子里走出來的,不好。
我趕緊下車,不對,那女子的穿著打扮一點都不像平時妻子的衣著風格,妻子是短頭發,不是馬尾巴長發,她也從不塗指甲油,往嘴唇上塗口紅,要是我搞錯了這女人不是妻子,鬧出大笑話影響不好。
正當我糾結不已的時候,趙少打來電話說光猛子被擺平了,已經在協議上簽字,怕夜長夢多,他要我趕快簽字,然後去把一切法律手續辦好。
這時趙少和吳老板光猛子等人急匆匆走出金輝賓館。
一上車,趙少一邊開車一邊把協議的主要條款和我說了一遍,就讓我把字簽了。
到了銀行,當著光猛子趙少吳老板一干人的面完成了轉賬,紅著眼的光猛子憤憤離去,趙少則一不做二不休馬不停蹄利用自己的人脈關系辦理變更登記手續。
而我則老是對那個女子的身份糾結不已,總感覺那女人是我的妻子。
期間我也打了妻子的手機,接通後妻子說剛剛在農家樂吃完飯,准備回市區。
我也聽到了手機里有碗碟碰撞聲和服務員叫喊聲不由得松了口氣,看來是我多疑了。
辦完手續後,趙少得意地炫耀他如何逼迫光猛子同意那個不合理的條件,幫我省了幾萬塊錢,但我沒心思和他侃大山,想向妻子報喜。
和趙少分別後,我撥通了妻子手機,可是,手機里卻響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cannot be connected for the moment。”
靠,怎麼回事,居然無法接通呢。
我又重新撥打了一遍,還是提示無法接通。
這讓我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心情煩燥的我撥了一遍又一遍,但還是那冰冷的提示音,只是換成了“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不要掛機。”
既然妻子和人通話,那黑衣女子肯定不是妻子。
她不可能一邊拿著手機長時間和人說話,一邊和阿龍做愛,是我多慮了吧,我長吁了口氣,腳步輕快地向家里走去。
金輝賓館是我從工商銀行回家的必經之路。
當我經過金輝賓館時,想起那黑衣女子無論身材氣質都是一等一的應是個誘人尤物,這樣的好白菜讓阿龍這只豬拱了可惜。
雖然我跟蹤妻子並沒有什麼結果,但也曾聽見阿龍和亮亮侃大山時吹自己性能力超強,玩女人至少要玩一個多小時。
想到這里我鬼使神差地向金輝賓館走去。
那輛紅色廣本凌派車還停在門口的停車位上,很好,看來阿龍還沒走。
你既然吹自己性能力超強,呵呵,那這次和你女人偷情可是個好機會,我正好把你嚇個陽萎,看你以後還吹不吹。
只要事後我溜得快,不讓賓館知道是我干的,趙少和吳老板拿我沒轍。
我操,金輝賓館的管理還真嚴。
我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可前台的服務員就是不肯讓我看電腦里的入住登記本,這樣一來就不知道阿龍是在哪個房間,怎麼實施我的計劃,真它媽的背。
正當我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的時候,這時一個參加了上午股東大會的賓館經理趙荷發現了我知道我是新進的股東,便討好地問我需要幫忙嗎?
在她的幫助下,我終於看到了登記本。
阿龍開的是二個鍾頭的鍾點房,房號是619離結賬的時間只有40多分鍾了。
在謝過趙經理後,由於電梯口的人太多了,我便通過旁邊的樓梯向6樓走去。
唉!
確實要鍛煉身體減肥才行,走個6樓都累得氣喘吁吁。
正當我走到6樓樓梯拐角處時,聽到過道一個很熟悉的女人聲音,不錯正是妻子的聲音。
我急忙探出頭一看,只見外套一件皮草,里面著抹胸式金色修身衣,下著暗紅色女士毛呢修身短褲配裸色連體褲襪和過膝長靴的妻子正從一個房間出來,並順手把門關上。
妻子由於背對著樓梯口並沒有發現我,她一邊往電梯走去,一邊和人用手機通話。
“好啦,好啦。別催了,就是你催,才害我搞錯了賓館。以為你們在黃金的金輝賓館。”
“我呀。現在就在你們隔壁,馬上就過來。我在這里的619號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嘻嘻過會說給你們聽。”
在妻子興衝衝搭著電梯離開後,我來到妻子剛出來的房間門口一看房間號:619。
我在電腦里看阿龍登記的房間號也是這個,而妻子剛剛從這里出來 ,這。。。。
難道妻子真的和。。。。
我的腦子頓時短路,感到劇痛不已,心口像壓著塊千斤巨石令我喘不過氣來。
“先生!你沒事吧,有什麼要我幫忙嗎?”
這時一個服務員小姐出現在身邊關心地問我。
我定了定神對她說“沒事。我來看朋友,他說住在619。可我敲門沒應答,打手機已經關機了,可能沒電了。麻煩你開下619的門,我是你們趙荷經理的朋友,我已經和她說了的。”
“好的。”
服務員用卡刷開619的房門後並沒有離開而站在門口。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走進了客房。
只見里面一片狼籍,雜亂不堪,地上到處都是男女的衣服,男的是阿龍的衣服,還有一條女性穿的被撕開了幾道口子的黑色長筒褲襪,而空氣中則彌漫著一股混合精液和女性淫液充滿淫穢味道的腥臭味。
而在那張床上橫七豎八,一絲不掛躺著發出熟睡鼾聲的男子就是阿龍。
可能他太累了,睡的很死,房間里多了一個人發出的聲音也沒有驚醒他。
床上十分凌亂,一條上面布滿了液體痕跡的黑色透明丁字情趣內褲扔在阿龍的頭上,一透明黑色露乳V字型文胸則放在其大腿上,腿邊放著已經被揉成一團的黑色透明吊帶情趣睡袍而他兩腿之間那碩大的陰莖則有氣無力地垂著,上面一片粘粘糊糊已經干涸了的液體讓它令人嘔心。
很明顯這里剛才進行了一場激烈瘋狂的男女肉搏戰,主角不言而明。
“先生!你要幫忙嗎?”服務員的聲音讓我空白的大腦清醒過來走出房間,混混噩噩地離開了金輝賓館。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怎麼回到家的。
我跌坐在客廳的地板上,剛才賓館客戶里的那一幕在我腦海中反復出現,把我的大腦攪得劇痛不已,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近乎絕望地看著房頂,感覺這個金碧輝煌我和妻子共同用雙手打造的豪宅正在土崩瓦解,豪華的吊燈,精美的油畫從半空摔下變成碎片,傷心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以後我的生活一片灰暗。
“咔嚓”一聲響,門打開了,有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