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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陳皮皮的斗爭 流域風 6701 2024-03-01 23:28

  回到自家樓下陳皮皮猶豫了一會兒,料想媽媽已經准備好了招待自己的家伙,得在快上學遲到的時候才進去拿書包。

  雙手插進口袋,卻摸到了些東西,掏出來看,是自己放在薔薇床上的錢。

  不知她什麼時候塞回自己兜里的,心里一陣溫暖。

  想起回來前薔薇睡意朦朧地叫自己不要吵她,臉上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但馬上就消失了。

  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戶,撓了撓頭,想對付程小月的辦法。

  程小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不出的煩躁,一夜沒睡,兩眼發紅帶了血絲,臉上透著幾分憔悴。

  她也沒料到陳皮皮會一夜不歸,又是惱怒又是擔心,不知道他會在哪里睡覺,雖然天氣算不上冷,夜里也有幾分涼意。

  想著兒子獨身一人在外游蕩,心疼多過了生氣,自己心里面又藏了幾分委屈。

  本來是不要見那個男人的,是胡玫死命拉了來,出於禮貌也不能趕人家走,倒是沒想到皮皮會這麼大反應。

  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麼錯?

  含辛茹苦地把他養了這麼大,終究還是不知道貼心自己!

  本來沒有結婚的念頭,現在倒想了一下,以前有和鍾凡的關系,雖然心里不安,卻十分踏實。

  也從不去想未來的日子,鍾凡入獄倒讓她猛然警醒,那個男人終究是別人的丈夫,若干年後自己要面對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日子!

  一時間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里望著門口。

  眼看到了陳皮皮上學的時間,門外有了人的腳步聲。

  程小月屏氣凝神,聽到外面悉悉索索的響動,接著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程小月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門輕輕給推開了一道縫兒,露出陳皮皮的一張嬉皮笑臉。

  陳皮皮是用肩膀推開門的,他把稀飯油條豆漿鮮奶分做兩只手提著,進門先高舉了雙臂,叫:“媽媽先不要動手!別打翻了東西。快去拿個碗盛著!”

  程小月沒動,反而坐回了沙發上。

  如果真的去拿了碗,只怕以後離家出走會成了他的家常便飯。

  兒子一回來,她心就已經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頭腦也清楚起來,裝出不認識陳皮皮的樣子,問:“請問你找誰啊?這里可沒有你的媽媽!”

  陳皮皮將手里的東西擋在兩人之間,擠眉弄眼地笑著,說:“這里不是陳皮皮家嗎?我找陳皮皮。”

  程小月說:“這里可不是陳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家。”

  陳皮皮咧著嘴露出一十六顆牙齒,說:“陳皮皮要我給你帶個話兒,他還在滿城找羊肉串兒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給你弄去!怕你餓著,先讓我給你帶點吃的,咱先說好,過門是客,你可不能打客人!”

  程小月過去先把門關了,回身說:“我們家最近添了新規矩,客人來訪先招待一百棍子!”

  陳皮皮邊朝茶幾上放東西邊叫:“你這是什麼規矩!有這樣定規矩的嗎?難道這里是牢房?進來先給一百殺威棍!”

  看程小月的眼已經在四下搜尋,心頭打了個顫兒,腦子里尋思:大事不妙!

  可不能讓她手里抓到什麼東西。

  飛身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著她的褲腳叫:“救命啊救命!要打死人啦,快撥110 、119 、120.”

  程小月穿的是睡褲,松緊帶的褲子給陳皮皮一扯,立時拉脫了下來,春光頓泄,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內褲,小巧的內褲能遮掩的也只有緊要部位,陳皮皮的臉就貼在了她光滑結實的屁股上。

  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陳皮皮的頭,口里叫:“你松手!手掌恰恰蓋住了他的兩眼。”

  陳皮皮雙眼被遮,心里更加慌張,急切間雙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內褲邊緣,腦子里靈光一閃,叫:“別打我,不然我就脫你內褲了。”

  程小月大驚,兩手趕緊舉了起來,驚叫:“不許脫!”

  陳皮皮看她高舉了手,心里恐慌,以為她要打下來,手上用力,內褲就往下扒了一截兒,說:“我可是來真的!”

  內褲已經給他扯下去一少半,腿間已經露出了幾根卷曲的陰毛。

  程小月嚇得尖叫了一聲,趕快表明自己的立場,急聲說:“我沒動,我沒動!”

  陳皮皮看媽媽被嚇得臉色發白,驚恐萬狀。

  心中一喜,想:原來媽媽怕這個,為什麼我以前沒想到,憑白多挨了許多揍!

  手上卻不敢放開,如同抓了根救命的稻草,唯恐程小月脫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難以活著從這里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陳皮皮發起混來,真的脫她內褲。

  要知道女人的羞恥之心與生俱來,即便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也常常會覺得赤身裸體很不自在。

  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沒想過,如果自己劈頭蓋臉一頓拳腳,只怕陳皮皮早就抱頭鼠竄逃之夭夭了,那里還顧得上來看她。

  兩人就僵持在那里,誰也不敢亂動,場面既是尷尬又是滑稽。

  眼下陳皮皮是略站上風,但只要他一松手,形勢對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豈止是不利,簡直是後患無窮生死難卜!

  當務之急,是要三十六計跑了再說,眼睛瞄著沙發上自己的書包,看了看門,心里暗暗祈禱:門可別是鎖了的才好!

  深吸了口氣,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發上,抓起書包直奔門口,拉開門,飛一樣逃了出去。

  程小月從沙發上站起,急著拉起褲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幾分好笑。

  到門口去看,陳皮皮當然早已經蹤跡全無。

  陳皮皮一溜煙兒地逃到了樓下,回頭看程小月並沒追出來,才舒了口氣,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叫了聲:好險啊好險!

  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卻看見程小月站在陽台上,指了指陳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其意不言自明。

  陳皮皮打了個哆嗦,嘆了口氣,對自己說:“陳皮皮啊陳皮皮,你晚上死定了!”

  學校還是那個學校,同學還是那些同學,老師還是老師。

  於敏卻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於敏了。

  看著陳皮皮向她鞠躬,嘴里大聲地叫:“老師好!”

  於敏就想踢他一腳,心里頭五味雜陳,氣憤、無奈、惱怒、間或了親近和一絲歡喜。

  偏偏陳皮皮還要擠眉弄眼,就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板著臉,低聲說:“我不好!我有什麼好了?給你害得只剩半條命了!”

  陳皮皮看著於敏,伸出舌頭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說:“你有什麼好,那別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學,我慢慢的說給你聽。”

  語氣中帶了幾分輕浮。

  於敏把眉頭一皺,臉色難看起來:“你忘了我給你說的話了?再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我就真生氣了!”

  陳皮皮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大人們可真是難琢磨,那會兒在床上“哎呀呀”地叫個不停,這會兒卻又裝得若無其事了!

  第三節課是自習,昨夜一場鏖戰已經讓陳皮皮疲憊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夠,到了此時終於支持不住。

  把書本立起來放在桌上,趴在那兒呼呼大睡。

  突然間覺得有人在推他,睜開眼就看見鄭燕子站在面前,板著臉說:“陳皮皮你不能在課堂上睡覺!我是班長,你這樣子老師知道了要說我的。”

  陳皮皮給她擾了清夢,大是不滿,拍了下桌子:“我睡覺了嗎?你那只眼睛看到了?我剛才是在閉目思考問題!本來已經快要想到答案了,給你這一推,答案又飛走了!”

  鄭燕子說:“你撒謊,思考問題還會打呼嚕嗎?”

  陳皮皮被她說中了要害,支吾著狡辯:“那個……那個牛頓是被苹果砸了才發現了萬有引力,你怎麼知道我打呼嚕不能想出來答案。”

  鄭燕子也不和他爭辯,氣呼呼地回了自己座位,眼睛卻一直瞪著陳皮皮。

  陳皮皮多少有些心虛,要接著睡是不行了,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打得眼淚也流了出來。

  心想:撐不住了,老子得找個地方睡覺。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閱覽室,那里清爽幽靜,是睡覺偷懶的好去處。到了才發現大門緊鎖,氣的在門上踢了一腳,罵:“哪個狗東西這麼勤快的,怕有人來偷書嗎?背後突然有人接話:“不是怕人來偷書,是怕有人來睡覺!”

  回頭一看,正是於敏站在自己的身後,背了雙手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

  陳皮皮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於敏的腳下,所幸穿得並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來,說:“我可不是來睡覺,只是要來借本兒參考書而已。”

  於敏把拿了個黑板擦的手從背後露出來,說:“你猜我信不信?”

  陳皮皮後退了一步,說:“信!我猜你信!”

  原來程小月怕他沒來學校,就打了電話到學校,接電話的正巧是於敏。

  聽說了陳皮皮一夜沒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聽了鄭燕子的敘述,猜到他要找地方睡覺,就追了過來。

  領了陳皮皮到自己屋里,繃著臉問:“你昨晚去哪里了?”

  陳皮皮自然不肯老實交代,撒了個謊:“我在公園聽人吹蕭。”

  於敏臉一紅,以為他是說在公園里偷聽別人,罵:“這樣的事你也講得出口?還能說得若無其事!真是不要臉到無藥可救。”

  陳皮皮瞪了眼望著她,不明白為什麼聽人家吹簫就不要臉了!

  坐在於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來,困意就去了七八分。

  兩眼在於敏胸前瞄來掃去。

  於敏給他看得愈發臉紅起來,心想:他說著吹簫那麼不堪的事,眼睛卻看著我,分明已經在心里意淫我了!

  說他是孩子,好像什麼都知道,說他是大人,又沒個大人的樣子!

  老天爺不長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糾纏不清!

  她新為人婦,情欲之門卻並沒打開,那晚陳皮皮的誤打誤撞,卻給了她一生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

  女人這一生,對第一個男人可以隨著時間流逝逐漸淡忘,對第一次性的高潮,卻終生都不會忘記!

  那種像觸電一樣的痙攣和漂浮在半空的感覺,早已烙在於敏的腦海之中。

  陳皮皮對於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著自己不說話,怔怔的發呆。

  白淨清秀的臉上透著一絲紅暈,雙眸里如有水在流動,分外嫵媚動人。

  心里一動,伸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

  於敏驚了一下,手輕輕一縮想要抽回來,陳皮皮拉的緊,一下子沒抽出來,就由他握了。

  陳皮皮得寸進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

  於敏本來站在床邊,給他抱了一拽,沒有站住,“哎呀”一聲坐在了陳皮皮的腿上。

  覺得不妥,待要站起來,卻被緊緊摟著掙脫不開。

  臉上一陣發燙,用手去掰陳皮皮的手,說:你又來耍流氓了!

  陳皮皮將臉貼在於敏的背上,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心里卻警惕著,想:要是她突然動手打我,我就脫她的衣裳,女人給脫了衣服,就老實了。

  此時的他倒沒想要和於敏干什麼事,只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於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動了一下,沒再說話。

  手捏住了陳皮皮的一根手指,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開,卻沒使上一分力氣。

  身子微微顫動,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在生氣。

  陳皮皮把手臂又緊了緊,平時在家常去抱媽媽,母子嬉笑打鬧,已經習以為常,此時抱著於敏,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現的十分坦然。

  於敏卻大不相同,她在家里是獨女,自小的玩伴幾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學就上了石夜來,和男子相處也都小心謹慎,守禮重節。

  除了丈夫,實在沒有給人這樣抱在懷里過!

  心怦怦地跳個不停,只覺得血涌上頭,全身綿軟無力,自己先慌張了起來。

  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這樣子實在不妥,卻又偏偏很留戀這種有依靠的感覺。

  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經亂成了這樣,就由著它更亂去!

  開心得一會兒,就少想那些煩人的事一會兒。

  感覺著陳皮皮的臉在自己背上輕輕摩挲,癢癢的卻很舒服。

  眼里一陣濕潤,差點兒掉下淚來:我竟淪落到身旁只有一個孩子安慰!

  以後的人生路途漫長,全不知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天底下這麼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個簡簡單單的常人竟也不能!

  忽然覺得身下陳皮皮的雞巴硬了起來,直直地挑著自己的屁股,心頭一蕩,裝作不知道,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只聽陳皮皮在身後說:“老師我們操屄吧!”

  羞得無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說:“誰教你說這麼難聽的話了?”

  心里卻也有了一些衝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心底蠢蠢欲動,慫恿著自己。

  看著那只手伸進了裙子下面,摸到了陰處,在那里蠕動著挑逗,呼吸就開始急促起來,胸脯起伏不定,面紅過耳。

  下面一股水兒涌了出來,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心里叫著糟糕:我怎麼淫蕩成這樣?

  他只動了一下,我卻已經濕了!

  怕陳皮皮會笑自己,反身過來,面對面坐了陳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鏈,嘴里說:“你真是個色鬼,都硬成這樣了!”

  掏出了雞巴來,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細去看他的這個東西,拿在手里熱力十足,雖然不很粗大,卻也堅硬挺拔。

  推開了陳皮皮想要脫自己衣服的手,說:“不行,這可是白天,萬一有人來怎麼辦!”

  另一只手去下身撥開了內褲,扶著雞巴套了進去,一陣溫熱充實,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呻吟。

  抱了陳皮皮的頭,把臉藏在了他肩膀上,不讓陳皮皮看見自己的表情。

  慢慢地套動,在他耳邊輕聲說:“你看著門口,有人來了叫我!”

  陳皮皮想從下面往上挺,但於敏的整個身體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頂了兩下就再也抬不動,就放松了由著於敏動。

  於敏越動下面水兒流得越多,酥癢的感覺也是越動越強烈,那種奇異的觸碰仿佛一下又一下地頂在了自己的心坎兒上,讓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呼吸也沉重起來,不時發出幾聲吃力的呻吟。

  聽得陳皮皮心神蕩漾,想:於老師的叫聲為什麼像是把癢癢撓,一直撓到了我心里面!

  於敏暫時忘掉了羞澀,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陰道里蠕動的雞巴吸引著,眯著眼睛半張著嘴兒,一心干著那件既快樂又羞恥的事。

  兩人的交接處已經濡濕一片,還有更多的水兒從屄里面留出來,順著陳皮皮的雞巴流到了褲子上,把雞巴根部的褲口濕了一大片兒。

  “咕唧咕唧”的水聲不斷地響著,一股只有在做愛時才會有的騷味兒彌漫在房間里。

  床“吱吱呀呀”地響著,好像已經不能負荷兩人激烈的動作,隨時都會坍塌一樣。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里射進來,落在於敏抖動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

  細小的微塵漂浮在陽光穿過房間形成的光柱里,在光柱的邊緣折射出一層光環。

  於敏沒看到這些,她白淨的臉上此時浮現出一抹艷麗的紅暈,快感著一潮又一潮地把她推向快樂的最高頂點。

  她的表情早已經失去了平日的恬靜安然,似乎要哭出來一樣的皺著眉頭,從喉嚨深處發出悠長而銷魂的聲音,回蕩在陳皮皮的耳邊。

  套弄的動作也完全亂了章法,只顧著一陣的亂坐。

  雙手把陳皮皮的頭抱得緊緊的,豐滿的乳房蓋在他臉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幾乎讓陳皮皮窒息。

  陳皮皮幾乎被於敏的表現嚇壞了,努力地從乳峰之間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口氣,心里叫:不得了了,於老師今天要和我拼命!

  她這個樣子,哪里還是我在騷擾她,分明是她在強奸我了!

  想要叫於敏,一開口乳肉就把嘴堵得嚴嚴實實,哪里還叫得出來!

  只覺得於敏下身的陰毛已經全濕了,每次套下來,皮膚都能感覺到濕漉漉的。

  帶著一絲涼意。

  有時候屄里的空氣被擠壓出來,會發出“噗噗”的聲音來。

  雞巴被緊緊地裹著,每次進出,都讓龜頭又癢又麻,雞巴就變得更加堅硬,撞擊著屄深處的嫩肉,那些肉十分柔軟,卻又無處不在似的,不斷地摩擦著龜頭的棱角,舒服得陳皮皮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像隨時都要蹦出了一樣。

  突然之間於敏長長地叫了一聲,雙手緊握,咬了牙齒,身子抖動了幾下,瞬間軟了下來,貼著陳皮皮的身子,繃直的雙腿也無力地蜷了起來,下巴擱在了陳皮皮的肩頭上,胸部劇烈的起伏著喘氣。

  陳皮皮把她扶正了,見於敏雙眼渙散,茫然地看著自己,無力地歪著身子,似乎只要他一松手,於敏就會立刻癱倒。

  陳皮皮學了薔薇的口氣,說:“像你這樣子一上來就奔著高潮去,操屄還有什麼意思?我們雖然是偷情,不過時間也有的是,你急什麼?”

  於敏沒回話,依偎著他,氣若游絲地把頭抵在他臉上。

  陳皮皮晃了晃她,問:“你沒事吧?”

  於敏喘了口氣,說:“別和我說話,讓我歇會兒。”

  陳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壓了上去,壞笑著:“行,你歇著,我來接班兒。”

  伸手將上衣撩開了,把乳罩推了上去,蹦出來一對雪白豐碩的乳房,一只手去抓了一只。

  於敏的兩腿分開垂在床邊,擺著一副淫蕩的姿勢,陳皮皮把她壓得死死的,雞巴去找屄的入口,歪來歪去,一時間倒找不到地方。

  原來於敏的內褲已經彈回原位,遮住了屄口,陳皮皮的手去霸占了那兩只大白兔,不去下面幫忙,哪里進得去!

  於敏此時方才回過神兒來,伸手去下邊握了他的雞巴,撥開濕淋淋的內褲放了進去。

  陳皮皮使勁兒插了一下,插得於敏“啊”了一聲叫,全身抖了一下。

  這一會兒她的神智才清醒過來,想著自己剛才的瘋狂,不由得又是羞澀又是詫異:我剛才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

  他有什麼魔力嗎?

  為什麼和他在一起會這麼舒服!

  她雖然比陳皮皮年紀長了許多歲,在性事方面卻比陳皮皮高明不了多少,不知道這個小孩只是湊巧趕在了她欲望初開的時間,換了別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天底下往往就有這麼湊巧的事:你等了許久都等不到,不經意之間,卻又來的那麼悄無聲息,順理成章的自然!

  陳皮皮接著把雞巴在於敏的屄里舞得呼呼生風,大展神威。

  於敏身子已經軟成了一團爛泥,給他一陣狂風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慘不忍睹,全沒一絲招架之力!

  心中更添了幾個驚訝:他、他小小年紀,做這事情居然比大人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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