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感受著姐姐的甜津,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手不由自主的就摸向了姐姐的大腿,由於已經比較晚了,姐姐已經換上睡衣了,大腿是光著的,但是光滑的大腿卻另有一番感覺,就像奶油的觸感一樣,毫無阻力。
維持著這個動作大概沒幾分鍾,姐姐就先主動把嘴脫離開來,我看著姐姐,她一句話沒有說,而是直接把門鎖打開,把我推了出去。
我站在客廳,一邊懵逼一邊回味,姐姐的嘴巴真軟和。
我大概在客廳愣了很久,想思考些什麼問題,但是卻又被腦海中凌亂的思維打亂了,直到媽媽出來上廁所,叫了我一聲,我才回過神。
“干嘛呢軒軒,站你姐姐門前,有事敲門進去呀。”媽媽歪著頭看著我,估計以為自己兒子魔怔了。
“啊,沒,我想問題來著,我先回屋了。”我敷衍了一句,就直接回屋躺下了。
床上的我拿起了手機,准備給姐姐發微信,可是打出去的字刪了又刪,遲遲不敢點發送,就這樣糾結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我也沒敢問姐姐,最後依舊敗給了困意,端著手機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天色還很早,因為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夢中的姐姐拿著一把刀,然後深深的刺進了我的胸膛,夢中的姐姐面無表情,仿佛是一個披著姐姐外貌的惡魔,夢中的我注視著姐姐,想說些什麼,就醒了。
“什麼破逼夢啊。”我自言自語的罵了一句,想睡個回籠覺,可是翻了無數次身,再也睡不過去了。
算了,正好起得早,去客廳打會游戲吧,等著一會兒吃早餐。
我走出了客廳,媽媽也醒了,穿著居家服,身上帶了個圍巾。
“哎呦?起的這麼早啊?”媽媽看到我從房間里走出來,很是驚訝。
“我睡不著了,出來待會。”我精神有點萎靡,畢竟沒睡好,怎麼裝也裝不出精神飽滿的樣子。
“做噩夢了?”媽媽看我頹廢的樣子,一眼就猜出來了。
我沒接話,我不知道怎麼接,默認了媽媽猜對了。
媽媽察覺到了我可能興致不高,放下了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牛奶,走向我。
“夢到媽媽不要你了?”媽媽看著我,可能是想逗我開心。
“沒有,就是個奇怪的夢。”聽到媽媽這麼說,確實給我逗笑了。
“難道還有比我不要你更可怕的夢嗎?”媽媽走到我面前,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不是……哎……”這句話給我整不會了,想反駁點啥,又怕媽媽不高興。
媽媽知道我現在心情不好,沒說什麼,一把就把我樓了過來,我的臉就那麼被媽媽按在了胸口上。
“媽!我都快15了!”我的臉依舊被埋在媽媽的胸口上,只能隔著那兩團軟肉無奈地抗議著,媽媽仿佛沒聽見一樣,或者說我現在的情況就像被人捂著嘴說話一樣,媽媽聽不清。
“你多大都是我兒子,反了你了。”媽媽溫柔地摸著我的後背,語氣里聽不到任何一點責備。
這就是母親的力量吧,聽到這句話,我也不再反抗下去,現在的我也確實需要媽媽安慰我一下。
突然,我原本耷拉著的雙手被媽媽扶了起來,然後隨著媽媽的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面,當然了,臉還是被埋在胸前的狀態。
嗚呼~ 這熟悉的觸感,這幾天我可是沒少摸,但是媽媽穿在腿上的絲襪我確實好久沒摸過了,幾天前那次不算,都不是正常狀態。
剛才從客廳出來的時候我是看到媽媽穿的黑色褲襪,這也是媽媽一直以來的習慣,做完早飯就直接換正裝了,只是我早上沒有那麼大的興致。
但是現在興致就有了,畢竟手里傳來的順滑可是騙不了大腦的。
或許是我膽子變大了,又或許是我和媽媽之前有過這種心照不宣的動作,我直接雙手搭在媽媽的大腿上,上下撫摸開來。
今天媽媽穿的是天鵝絨材質的,摸起來是致密的纖維感,而且摸在手里比一般絲襪多了一絲磨砂感,我很喜歡。
我的呼吸漸漸加快,而且由於早上會晨勃的原因,小小軒已經開始有突破褲子的意思了。
我不相信媽媽感受不到,但是卻沒有說,任由我摟著媽媽隨便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能這就是媽媽和我的默契吧。
大概過了一兩分鍾,我的肉棒實在是硬的不行了,內褲的束縛已經到了極限范圍了,頂的我下身很疼,我就決定從媽媽的懷里走出來了。
不是我不想繼續下去,而是再繼續下去我可就太痛苦了,會斷的。
可是就在我要掙脫媽媽的懷抱時,媽媽反倒是直接把頭放到了我腦袋頂上,下巴直接把我的頭鎖住了,這回我想走都走不了了,可是下身卻愈發難受了。
這樣下去不是事兒,得找個解決辦法。
嗯……也許也不用想了,我的褲子包括內褲被媽媽脫掉了,就在那一瞬間,我沒有反應的時間,肉棒直接啪的一聲彈到了媽媽的黑絲大腿上,接踵而至的就是天鵝絨材質特殊的觸感傳到了我的肉棒上,讓我全身抖了一下。
我沒敢動,連摸媽媽雙腿的手都停下了動作,媽媽則是靈活的用一只黑絲腿把我的肉棒調整了一下位置,讓我的小小軒和蛋蛋都整個貼在了媽媽的大腿上,那一刻無與倫比的快感衝進了我的大腦。
棒身和蛋蛋完全沉溺在絲襪的海洋中,媽媽調整好之後,兩條腿緊緊夾著,中間形成的溝壑剛好可以把我的肉棒完美的嵌合在里面,真的很像一條船在河上面漂浮,只不過船和水替換成了我的肉棒與媽媽的黑絲褲襪美腿,甚至連我的大腿都能感受到褲襪的順滑和溫暖。
我忍不住呻吟了出來,媽媽則是開始一上一下的摩擦起來,我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順著大腿網上,摸起了媽媽的黑絲美臀。
媽媽沒有任何阻止我的動作,我想也許我把手放到媽媽下面那個私密的地方,也沒有關系。
手上感受著黑絲褲襪的順滑,肉棒和蛋蛋也享受著來自親生母親黑絲大腿的摩擦,我實在承受不住絲襪纖維感帶給我大腦的刺激,只能隨著每一次媽媽的動作有氣無力的叫一聲,媽媽沒有說任何一句話,也不用說,我們之間的親密動作已經不是語言可以襯托的了。
人在最危險的時候五官是很靈敏的,我與媽媽在客廳干這種禁忌的事情,風險絕對是拉滿的,保不齊姐姐和夏竹就醒過來了,所以就在我想准備反應大一點,讓媽媽加快速度的時候,我靈敏的聽到遠處的門把手扭動的聲音,一把推開了媽媽,直接衝向了衛生間,媽媽肯定也聽到了,因為我們倆的動作是同時的,只不過我做完動作之後直接跑了。
褲子都沒有穿,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了衛生間,把門反鎖。
那是夏竹的房間,離衛生間比較近,我剛衝進去,就聽到夏竹出來的聲音了,晚一秒都完蛋了。
我大口喘著氣,就剛才我這速度,絕對能在學校排第一名。
“小姨?剛才是筱軒跑進衛生間了嗎?”隔著門我聽到了夏竹的聲音。
“是軒軒,可能是拉肚子了吧。”媽媽已經調整好了,語氣聽起來很平穩。
“噗,肯定是昨天晚上吃的太著急了。”夏竹聽到媽媽這麼說,噗嗤就笑了出來。
媽媽也沒有接話,應該是去做早飯了,我那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心是放下來了,胯下的肉棒還梆硬,如果上天再給我五分鍾,我絕對能射的媽媽滿腿都是。
黑色的褲襪上沾滿我白色精液,再順著小腿滑到媽媽的腳上,那是多麼淫靡的一幅畫面啊。
唉,不想了,反正是實現不了了,為了避免引起懷疑,我趕忙擼了一管之後等了幾分鍾,還衝了個水,就是馬桶沒味道,但是應該問題不大。
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走出了衛生間。
“筱軒,快,喝點熱的牛奶,剛給你熱的。”夏竹看我從衛生間出來,連忙端了一杯熱牛奶給我。
“啊?我我不喝熱的。”我沒這個習慣,喝啥都是涼的。
“那哪行,你現在胃肯定受不了。”夏竹一邊說著,一邊把牛奶硬塞給我,然後在她的注視下,我艱難的把熱牛奶喝了下去。
“夏竹啊,軒軒可不愛喝熱的,你倒是給他治了這個臭毛病了。”媽媽這時端著盤子走到了客廳,微笑著看著我。
我咽了下口水,又瞥一眼夏竹,看來媽媽已經調整過來了。
早餐桌上,四個人相對無言,我看了一眼姐姐,發現她和昨天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媽媽的表現也和平常一樣,夏竹倒是時不時看我一眼,估計是還以為我病沒好的緣故。
“軒軒,今天就去公司吧。”媽媽對我說道。
“啊?這麼快就去嗎?”這放假還沒兩天,就讓我去打工了嗎?
媽媽看我好像有點反抗的意思,眼睛一眯,拿筷子敲了一下我的腦袋,說道:“你要是真去那工作我公司三天就倒閉,讓你去是為了給你感受一下上班的感覺。”
“嗷,那沒事了,幾點下班?”我吃了一口香腸,說道。
“只要過了中午就行。”媽媽回答道。
這可太行了,我立馬答應了下來,趕忙回屋准備了起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那三位大美女的早餐也吃完了,沒一會兒媽媽就進屋叫我出門了。
跟著媽媽到了車庫,由於平時打車的習慣是坐到後面,沒多想就把後車門給打開了,媽媽看我直接要坐後面,幽幽的來了一句:“怎麼,你老媽的副駕駛現在都不稀罕坐了是嗎?”
聽到這句話的我趕忙跑到了車前面,打開門直接坐了進去。
確實是習慣了,自己家車害怕什麼,而且開車的還是媽媽。
坐上了車,我發現媽媽好像把早上穿的黑絲換掉了,現在腿上好像什麼都沒有,就像沒穿絲襪一樣。
我看著媽媽的那雙美腿,心里很疑惑,又不敢斷定媽媽到底穿沒穿,就那麼一直盯著。
“好看嗎?”媽媽看我就那麼直勾勾盯著她的腿,吐槽道。
“我……”我一時結巴,不知道怎麼回答。
“小小年紀就這樣,以後可不是個好東西。”媽媽沒等我說完,又補了一句。
“不是,媽,你腿上……”我不敢接著問,自己親口要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有點害羞的。
“換了一雙,那雙黑色的都讓你給弄髒了。”媽媽還是媽媽,一下子就猜出來了我問的問題,不過,髒了是啥意思?
我也沒射在上面啊?
就在上面蹭了蹭而已啊。
不過這個問題我倒是沒想太久,反而是媽媽的回答,要是換了一雙的話,那現在就是穿著絲襪的,不仔細看真看不出來。
“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我還看了那麼久。”我笑了一下,原來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是嗎?來摸摸嗎?”媽媽這時把頭轉向了我。
“可……可以嗎?”我看著媽媽,眼神里充滿了真摯。
媽媽沒有說話,只是把頭偏向了前方,我覺得媽媽是默認了,直接把左手放到了媽媽的腿上……臥槽,真的穿了,而且手感完全不一樣,這雙透明絲襪摸起來已經沒有那種普通絲襪的粗糙感了,反而由於緊密地貼著腿,手感意外的很爽滑,就像絲襪長在了皮膚上一樣,而不是有些絲襪一模就錯位了。
“開車了,別打擾我。”我摸了沒幾下,媽媽直接打著火,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啊?哎!!!”我還沒反應過來,直接被巨大的慣性按在了車座上。
媽媽沒看我,但是嘴邊那一絲嘲笑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但我又不敢生氣,這可是我親媽,我可沒資格跟她生氣。
這段小插曲過後,大概十分鍾就到了媽媽的公司,其實我已經很久沒有去過媽媽的公司了,老爸還在的時候媽媽並沒有開這個公司,老爸走了之後媽媽覺得坐吃山空不好,所以開了這個貸款公司,只有小學畢業的時候去公司看過一眼,那會媽媽的公司只是個很小的房間,里面大概就幾個人在,現在媽媽的公司已經開在一個寫字樓里了。
這個寫字樓很大,進門都要刷卡,坐電梯也要刷卡,門口的保安都是那種很年輕的男士,看著像部隊退伍下來的,到了媽媽公司的樓層,一進門,屬實給我嚇到了,幾十個人的辦公區,都在忙碌,媽媽看到我一副沒見識的樣子,沒說啥直接把我拉到了她的辦公室。
“馨姐,是軒軒嗎?!”剛進了媽媽的辦公室,面前就過來了一個小姐姐。
我一頭霧水,不解地看著她,鵝蛋臉,五官很精致,齊頭簾配著馬尾辮,外加上兩邊長長的發鬢。
“不認識我啦?上次還是兩年前見的呢,我還帶你出去吃全家桶了,還記得嗎?”小姐姐看我一臉疑惑,趕忙解釋了一通。
哦哦哦哦,想起來了,她叫安景,還是在媽媽公司剛起步的時候,我去過一次,那次媽媽中午很忙,就讓她帶我出去吃飯了。
我望著眼前這個小美女,小時候沒注意,現在仔細一看,長得還挺漂亮。
“是不是想起來啦?”安景看我表情變了,趕忙問道。
“啊,記起來了,安景姐姐。”我禮貌地回了一句。
媽媽看我倆說起話來,也沒打岔,直接去她的老板位那里坐著了,安景看到媽媽在一旁沒說話,趕忙走過去,開始匯報工作了。
安景走到媽媽面前,看了眼我,好像有別的意思。
“沒事,他能聽。”媽媽好像知道安景的意思,說了一句。
“哦,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就是關於市區公安局花園的問題,他們說市里給的預算只夠還咱們本金了。”
“他們可真夠難的。”媽媽倒沒啥反應。
“唉,本來利息就只有兩個點,現在倒是直接沒利息了。”安景噘著嘴,好像還挺生氣。
“沒關系,咱們幫他們又不是為了那點利息,是人情。”媽媽喝了口水,看著安景說道。
“喔~ 怪不得當初姐你接了這個事兒呢,別的公司都離得遠遠的。”安景看了一眼媽媽,恍然大悟。
“就算這個錢他們最後還不上,我也不在乎,他們那個花園本身就是違規的,你以為公安局要那個花園干什麼?”媽媽又補充了一句。
“干什麼?”安景沒有聽懂媽媽的話,問道。
“那些工人材料費根本到不了這麼多錢,我能借這麼多他們就能管市里要這麼多,要了這一次,只要市里給批下來,下次就沒有阻礙了,一年要一次,你說他們能撈多少?”
“還真是,我靠……”安景的臉色好像有點難看。
“沒事的安景,你剛來到這個位置,以後這種事只多不少,不要怕,有我在呢。”媽媽看到安景表情已經不太好了,趕忙起來安慰了下安景,然後轉頭指了指我。
“他最近要來打工幾天,有什麼事讓他參與參與就行。”媽媽對安景說道。
“真的嗎?!太好了!”安景聽到這句話,立馬表情開心了起來,好像剛才發生的事情不存在一樣。
“什麼叫參與參與,搞得我和打醬油一樣。”我有點不開心,我又不是混日子的,好歹能掃個地對不對。
“對,好歹你能掃個地。”媽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沒事,軒軒弟弟,你有想法也可以說。”安景轉頭對我說道。
“對,他點子倒是不少。”媽媽又開始補刀,我就納了悶了,咋就不在外面給我留點面子呢?
我沒敢反駁,安景也朝我走了過來,剛才一直沒注意,安景一身職業裝,腿上穿的是那種比較厚的黑絲,稍微透一點肉色,腳上踩著一雙白色高跟鞋,活脫脫一個御姐,我三年前見到她還是那種大姐姐一樣的,現在看來應該和夏竹差不多大,二十五到三十之間。
“軒軒弟弟,帶你出去逛逛呀。”安景笑著對我說道,說實話,從我進門開始安景看我的眼神我都感覺是那種很舒服的,好像大姐姐一樣,眼神很清澈,可能是她眼睛大的緣故,一閃一閃的。
“這片就是工作區,業務員基本都在這里,經理也在里面,不過他現在出去了。”我望著面前這一大片工位,和我想象中的公司感覺一模一樣,大概有四五排工位,應該能有個三四十個人。
“這就是休息區,飲料零食都是免費的,隨便拿。”參觀完了工作區,安景又帶我來了一個小屋子,其實也不小,和一個客廳似的差不多大,上面全都是零食,邊上冰櫃里有很多飲料,中間還有一張大桌子和很多椅子,就像會議室一樣的布局,只不過裝飾得很溫馨,邊上還有台球桌和游戲機。
“零食能拿回家嗎?”我腦子一抽,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能啊,邊上就有塑料袋,我們回家都會拿幾包。”安景回答道,好像覺得我問的問題很奇怪。
這麼多人,一人回家拿幾包,我靠,每天得進多少貨啊。
“那邊還有一間屋子,是會計室,里邊那個老女人脾氣有點怪,咱們就不進去惹她了。”出了休息間,安景指著一個屋門說道。
“啊?有多怪?”我好奇地問道。
“就是很怪,咱們公司好多人都被她罵過,我倒是沒被罵過,可是沒被罵過更害怕,保不齊哪天就被罵了。”安景害怕地說道。
“其實當了秘書也沒有那麼累,那些底層業務不用自己做了,但是那些項目咱們都要看,大方向全是咱們決定的,看多了有時候還想那些業務員,打打電話敲幾下鍵盤就行,不用擔心別的事兒。”安景一邊帶我往回走,一邊對我說道。
確實,員工不用擔心自己明天拿不到工資,但是領頭的卻要每天避免風險,兩者都很累,只不過累的地方不一樣。
“誒,回來啦,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咱們公司的會計,叫李姨。”剛進辦公室,媽媽邊上就站著一個花格子上衣的女人,年齡看著挺大的,快能叫奶奶了。
不過安景剛和我說這個人脾氣很怪,愛罵人,我也有點害怕。
“李姨好。”我禮貌地打了個招呼,不敢有別的動作。
“呵呵,看你有點怕我?是不是安景這丫頭和你說什麼了?”李姨看了我一小會,又看了一眼安景。
安景現在已經原地罰站了,大氣都不敢出。
“不用怕,還有你也是,安景,我也沒教訓過你對不對。”李姨又說道。
媽媽在一邊笑著搖了幾下頭,也沒說啥。
“我總是罵他們是因為每次給我報賬都有問題,誰都想從里面撈一點,所以我每次只能給他們罵回去重新報,安景這丫頭沒報錯過,我當然沒說過她。”李姨解釋道,然後微微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安景。
聽到這個解釋,我的心一瞬間從害怕變成了尊敬,看來這個李姨妥妥的自己人,媽媽的公司運營這麼好原來是有這麼一位財務大神托著,安景聽到這句話,表情也放松了下來,長長吐了一口氣。
“對不起啊,李姨,這都是他們說的,我也不知道……”安景臉有點紅,撓了撓頭。
“沒事,他們說他們的,秋總能把你提到秘書,和我想的是一樣的,也問過我,你是個好孩子,好好干,他們那些人要是難為你,我教訓他們。”李姨走到安景面前,握住了安景的雙手,語重心長得說道。
安景的臉更紅了,而且眼眶還有點濕潤。
“我先忙了,你們聊吧,這些人一天還得煩我好幾次呢。”李姨說了一句,轉身回去了。
媽媽看著安景,感覺到氣氛不太對,有點尷尬,剛要說什麼,燈突然滅了。
“停電了?”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我推門出去,看到外面的燈也滅了,可是大家的電腦都還開著呢。
“停電了,電腦用的是UPS ,斷電之後能堅持幾個小時而已。”安景對媽媽說道。
“沒想到這東西還真用上了。”媽媽打趣地說道,隨後走出了辦公室。
人群還有點騷亂,看到媽媽出來,突然都安靜了。
“大家先把電腦上的工作都保存一下,我去問一下管理員,要是不能及時弄好,下午就放假。”媽媽對著人群一字一句的說道,語氣很是威嚴,和平時的媽媽一點也不一樣,不過也只有我能看到媽媽那一面吧。
隨後安景也跟了出來,意思是今天這棟樓都停電了,但是總閘沒有問題,要逐層檢查問題,看看是哪里出錯了。
媽媽聽完安景的話,直接小手一揮,對著人群說了句:“放假半天。”隨後大家很高興地開始收拾,沒一會就走空了,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
“那我也先回家了,馨姐。”安景對媽媽說道。
媽媽點了點頭,安景也走掉了,只剩我們母子二人。
現在我們邊上安靜的可怕,諾大的房間只有我和媽媽兩個人,我看了看媽媽,想起了早上我們之間的舉動。
“這里監控可是不斷電的。”媽媽看了一眼我,好像讀出了我心里面那點猥瑣的想法。
我咽了下口水,沒多說什麼,還說啥啊,想法都讓人猜的透透的,說啥都白扯。
和媽媽從樓梯走到了一層,這一停電可真是知道了電梯有多好了,二十多層的樓梯和媽媽走了十多分鍾才好,得虧媽媽開車備著平底鞋,提前換上了,不然穿高跟鞋不得把腳走壞了,那可不行,我還得用呢。
到了車庫,由於停電的原因,全是緊急照明的燈光,黝黑黝黑的,我趁機拉住了媽媽的手,媽媽沒有拒絕,我們母子倆借著昏暗的燈光,慢慢朝著車的位置走去。
和媽媽牽著手,時間仿佛過得緩慢了起來,配著邊上昏暗的燈光,我感覺這樣牽著媽媽,很安心。
上了車之後媽媽以最快的速度開了出來,畢竟車庫里的燈光太暗了,待時間長了對眼睛不好,在車上我問了問媽媽公司的事情,尤其是安景和李姨,感覺像是公司里面的二把手一樣,媽媽也講起了她們的事情。
李姨是老會計了,很久之前老伴就沒了,孩子在國外念書,家里就她自己一個人,本來想憑著自己的本事找點工作,可是很多公司都嫌她年齡大,怕她會算錯帳,最後無奈之下只能找了個在工地做飯的工作。
老爸那會正好包了那塊工地的工程,平常又和工人在一起吃飯,無意中聽到李姨當過會計,就請她試了試,沒成想這下撿到寶了,什麼賬都能算好,包括後面報稅也讓老爸省了不少錢,就一直讓李姨當會計了,後面老爸走了,媽媽也是聽了李姨的建議開了這個公司。
“你李姨家里可比咱們還有錢呢,她做這個就是為了有事情做。”媽媽最後又補充了一句。
“那我怎麼沒見過李姨呀,老爸的工地我都去過呀。”我不解地問道。
“你那會才幾歲,七八歲,肯定不記得了,你那會在工地吃的飯全是她給你做的。”媽媽看了看我,一臉看白痴的樣子。
不過為什麼李姨剛才不告訴我呢?
莫非是沒認出來我?
不可能啊,家里只有我一個男孩,猜都能猜出來。
我沒多想,因為媽媽又開始講起安景的事情來了,我一聽,這不就是翻版夏竹嗎,就是更慘了一點。
安景是媽媽公司剛開就入職的一個小職員,就在前幾個月都還是,職位一直沒有變過,一開始安景不愛說話,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找她聊天沒幾句她就找理由去忙了,媽媽一開始也沒在意,後來慢慢公司做大了,搬地方了,安景也一直跟著媽媽,時間長了,臉也熟了,媽媽想讓她做一個管理職位,可是安景怎麼也不願意。
前幾個月,安景一個人躲在樓道里面哭,正好讓媽媽聽到了,原來是她的主管讓她報賬的時候多報一些,她不願意,主管就處處難為她,媽媽知道了之後直接讓安景接手了秘書的工作,原來的秘書正好也要回老家結婚了。
至於那些主管,安景的升職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自己欺負的人現在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日子自然不會太好過,但是安景也沒太追究,可能是太心地善良了吧。
當了秘書之後和媽媽話也多了,媽媽也知道了安景小學都差點沒上成,差點讓父母給賣到一個地方給別人當媳婦,最後安景的二叔出面才給擋了下來,安景高中和大學的費用全是二叔給的,安景父母根本不管。
這幾年跟著媽媽掙了一點錢,安景父母知道了之後還天天打電話要錢,不給就又哭又鬧,說安景不孝順,安景沒辦法,打了不少錢過去,誰知道那些錢全讓她父母打牌輸出去了,最後一次要錢就是一個月前,跑到公司來鬧了,李姨氣不過,抄著計算器就砸了過去,一戰成名。
後來安景父母倒是不鬧了,就是寫字樓開始流傳計算器戰神的傳言了,至於安景的二叔,他的兒女很孝順,一年前由於癌症去世了,安景二叔住院的時候她也經常請假去看望二叔,醫藥費都是她給墊的大頭,當然有一部分是媽媽給的。
“太慘了,但是自己奮斗成這樣子,也挺勵志的。”聽完媽媽講的故事,我對安景多了一份敬佩。
“是啊,瞧瞧人家,再看看你,一肚子壞水。”媽媽聽我說完,吐槽道。
“嘿嘿,我哪兒有啊。”我撓了撓頭,厚顏無恥的笑了起來。
“去趟游樂園把,難得下午不用在公司無所事事的。”媽媽突然說了一句,沒等我反應,一腳油門就上了高速,順便給夏竹和姐姐打了電話,讓她們也一起過來玩。
“不是,媽,去那干嘛。”我不解地問道。
“剛才刷微博,那邊新開了一家鞋店,之前只能網上訂,從國外運過來得等兩個月,現在直接能買了。”媽媽回答道。
“那和游樂園有啥關系?”我更疑惑了。
“就是你想去游樂園。”
“我不想去啊。”
“是你想去游樂園,不是我想買鞋。”
“不是……媽……”
“嗯?”
“沒事了,我想去游樂園。”
“真乖。”
唉,隨著媽媽的油門加重,這世上又多了一個好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