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XX市西郊外是一片群山,在山脈南邊張華別墅幾公里外,有一座高爾夫球場,張華很喜歡打高爾夫球,是這里的會員,只要有空他就會在這里打打高爾夫球,然後在健身房里鍛煉鍛煉。
雙休日周六上午,他照例來到這里,他沒有發現自己約好的球友,就一個人來到練習區練習開球。
幾盒球開出去,他覺得還滿意,正打算離開。
忽然感覺又人在注視自己,順著感覺方向一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婦在望著自己,他感覺這個女人有幾分面熟,就向她點了點頭。
那美婦也笑盈盈地向他招了招手。
一邊收拾球杆,一邊想這個婦人是誰。正在這時電話響了,接通電話他笑著說:“市長大人,你可爽約了。”
“張總對不起呀!我忽然有事來晚了,我在一號道等你。”
和市長一起打球,是他想好的一步棋。
他一邊和市長揮杆擊球,一邊和市長閒聊,第一球道打完後,市長球興更濃,拍著張華肩膀說:“走我們接著來,我還不服氣呀!竟輸了你兩杆。走二號道在較量。哎!還是你們搞企業的單純些,我們一天到晚被各種瑣事牽著,不像你們那麼自由喲!你是不是最近長煉呀?”
張華一直等待機會,見機會來了,忙接著說:“哎!各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呀市長我可不敢和您比,但是……”
“這麼?經營遇到困難了,老張你可不要客氣呀!我這個市長能幫上忙的,你就不要客氣。”
“這……”
市長一下子明白了張華的意思,他回頭望瞭望球童和跟在身後的秘書,他們立刻會意,自動與兩人拉開距離。
張華一邊和市長往前走,一邊說:“我記得市長在三年前就對我說過這樣一番話,民營企業,特別是家族式民營企業,總是會在發展到一定的時候,就會遇到發展瓶頸,家族內的各種矛盾會制約企業發展,引進人才和照顧家族關系很難處理好。”
“奧!我明白了,你們鬧家務了。”
“還不光是鬧家務,公司高層有人干違法的事,我怕連累公司。”
“奧!”
“因為他們可能動用了公司的資金,我怕……”
“這你可要好好處理,現在時法制社會,要講證據。你對我說這些我明白,案子發了如果有人想借機整你,我會說話的,不過對這種事要果斷處理,哈哈!這可不能算是我們政府干涉企業經營呀。看到了,我們接著打。”
目的達到了,張華一身輕松地陪著市長打球。
市長打完兩個球道就感到累了,張華送市長去洗澡。
告別後,獨自來到健身房,舉杠鈴。
剛練了一會兒,就聽到旁邊有個女生再喊:“來人呀!幫幫忙。”
扭頭一看,一個女人躺在健身器上,被杠鈴壓在胸前喘不過氣來,又沒力氣放回支架,又不敢松開。張華忙上前幫她將杠鈴放回支架。
女人大喘著氣,豐滿地乳房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著。
張華暗道:“是個波霸。”
女人喘息一陣:“謝謝!張總,哎呀!嚇死我了,我真怕讓這杠鈴壓死。”
張華這才注意道這個女人,就是在練習場和自己打招呼的那個美婦人。
他知道如果自己讓她知道自己不記得她了,對女人來說是一種傷害。就界面道:“你這麼漂亮,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呢?”
“人家今天沒事就到這里玩玩,你記不得我了吧?我是劉愛麗,創維公關公司的,那次……”
“愛麗小姐,我怎麼會忘記你呢,你這樣的美人只需見一面就會讓人難以忘記。不過鍛煉身體可要循序漸進,要有人指導,否則很容易受傷的。”
劉麗梅聽到張華不斷恭維自己,雖然也知道他在說客氣話,但是,她感覺張華和張力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她已多年在達官貴人中間浪跡的經驗判斷,張華是那種出身富貴,受過良好教育,有風度很有男子漢氣質的人,同時也是對人親切和藹但又很難接近的人;張力也是出身富貴,但舉止粗魯,強悍,對女人很不尊重,但恰恰很好把握的人。
她聽到張華左一個美人,又一個美人,聽得心花怒放,就一擰嬌軀,乳房幾乎碰到張華的胳膊,嗲聲嗲氣地說:“張總,那你能不能指導我怎麼鍛煉呀?”
“哈哈!我當然想指導你這樣的美人兒了。但是,搞這個我不內行,哎!小李,這位劉總、劉小姐請你幫著指導一下,費用記我賬上。”
張華之所以這麼說,並不是他沒有被劉麗梅的美色吸引,而是因為他忽然想起,這個劉麗梅自己以前見過,而在見到她的時候,她身邊站著張力。
他感到這個美婦一再有意接近自己,一定懷有其它目的,因而他連忙將美婦推給自己的健身教練小李,趁著小李指導美婦不注意自己的時候,悄悄地離開了。
張華覺得今天的鍛煉沒有練到位,就走進桑拿浴房蒸的自己一身大汗後,才洗淨身體,來到自己的金卡會員休息室,躺在按摩床上等著小吳給自己按摩。
一陣窸窸窣窣後,小吳開始為他按摩。
小吳是這里的服務員,給張華服務已經有一年多了,張華選擇小吳按摩不是因為她長的漂亮,而是喜歡她按摩手法。
可是,今天小吳的按摩手法與往日迥異。
張華覺得奇怪,就伏著身體問:“小吳你今天身體不舒服嗎?”
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小吳今天就是不舒服,她請假了。我按得不好嗎?”
張華回身一看,給自己按摩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粉紅色的套裙,映得她白皙的臉色十分好看,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忽閃著望著自己,顯得很健康美麗。
張華心中一蕩,暗道:“今天怎麼了,竟遇到美女。”
他調笑道:“你按摩的手法和小吳不同,她生病了?嚴重嗎?你按摩時可以再重一些,我結實著那,按不壞。小姐貴姓?”
“我姓孫,叫孫蓉,那我按大力一些了。您問吳姐呀!她就是感冒了,休息幾天就好了,您還挺關心她的。”
“嗷!小吳已經給我按摩一年多了。關心一下不可以嗎?”
“當然,我是剛來的,以後還請您多多照顧我,我哪里按得不對還請您多指教,這兒的姐妹們都說您對我們這些服務員很客氣,不像有些客人……”
“有些客人怎麼了?”
“他們……他們手腳一點也不老實,總是欺負人。”
閒聊之間開始按摩正面,張華翻過身,一邊讓孫蓉繼續按摩,一邊觀察這個女孩,見她小巧的嘴唇右邊有一個小小的痣,在白皙的臉龐上顯得十分性感。
孫蓉注意到張華在看自己,臉一紅問道:“你怎麼這樣看我,我臉上有什麼嘛?”
說著右手撫摸自己的臉,樣子很可愛。
張華見孫蓉憨態可掬的樣子,不由得有想伸手摸摸她俏臉一下,下身也不由自主硬了起來。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這一切。
“張總您怎麼不辭而別呀!來小妹妹,我來給張總按摩,你先出去,我和張總說點事。”
進來的正是劉麗梅,她顯然剛洗過澡,穿著一件浴衣,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但臉上的妝已經補好,想到十分嫵媚。
“怎麼好麻煩您劉總給我按摩呀,我怕但當不起,你有事嗎?”
“小妹妹你出去,我會幫你給張總按摩好的,放心吧!出去的時候把門給關上。”
孫蓉猶猶豫豫地出去了,劉麗梅妖艷地衝張華一笑道:“怎麼還舍不得小妹妹呀?”
看到張華不解地望著自己,她又接著說:“人家都出去了,還依依不舍的樣子。難道我真的老的令您連看一眼都不想看嗎?”
張華腦中連連打轉,已經想明白了,這個美婦一定是受人之托跟自己接近,自己躲開也不是辦法,還不如靜觀其變因勢利導,否則她還會使用其它方式和自己接近,更何況如果真是張力派來的,自己一味躲閃會引起他的懷疑。
而且,這個美婦人姿色不錯,自己又何必拒之千里呢。
於是他笑嘻嘻地說:“孫總有什麼事,你就只說了吧?”
孫蓉風情萬種地扭了扭腰肢,用她柔軟地小手按推張華結實的胸部,說道:“張總您躺下,我真的給您按摩,您看看我按摩的技術怎麼樣。”
張華躺在按摩床上,看著劉麗梅為自己按摩,等著她進入正題。他發現劉麗梅的按摩技術十分出色,竟比小吳的技術還好。
按摩一陣。
劉麗梅忽然開口說話了。
“張總,您沒生氣吧?”
“生氣!為什麼?”
“我進來的時候,見您正想,嘻嘻!”
張華覺得有些尷尬,忙掩飾道:“我想什麼你怎麼會知道?”
“哼!還不承認,我剛進來時,你這里都支起來了。”
“哈哈!你觀察的到細致。”
“怎麼我就這麼沒趣,它又軟下去了。”
張華沒想到這個美婦竟會怎麼露骨地勾引自己,就調戲道:“你有沒有趣,我現在還不了解。也許……”
這時,他看見劉麗梅浴衣半開,半露出一對豐滿地乳房來,深深的乳溝顯示出她比徐麗和梁茜都要豐滿的乳房,不是靠乳罩假扮出來的,一雙嬌艷欲滴的大眼勾魂式地望著自己,他立刻感到下身開始充血。
心中暗道:“果然是個色中高手,我倒要看看你能使出什麼手段。”
就說:“劉總一定是又什麼為難之事,需要我幫忙,說實話你再這樣下去會讓我犯錯誤的。”
“人家一個女人能有什麼大事,只是想以後您張總可以照顧、照顧人家,您還害怕犯錯誤呀?”
“那你看看,你又讓它立起來了。總要幫它一下。”
劉麗梅眉眼一瓢,已經將捂著下身的毛巾頂起的凸起一眼,嗔道:“你讓那小丫頭來幫忙呀。”
說歸說,小手卻從兩腿間伸進毛巾里,握住陰莖,慢慢地按摩揉捏著,臉紅紅地,目光中泛著春意扭向一邊顯得有些嬌羞的樣子。
張華發現她非常會按摩陰莖,令他的情欲更加熾烈。於是,他色迷迷地說:“你給我按摩了半天,我也給你按摩按摩。”
女人用春意盈盈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嬌滴滴地說:“您會按摩嗎?我怕您按痛我。”
張華一手伸進女人半開地浴衣里,摸著一直大乳說:“我會輕輕按摩,不會叫你痛的。”
女人立刻發出輕輕地呻吟,說:“啊!哪有你這麼按摩地,一下子就抓住人家那里。啊!您輕點兒,人家癢。嗯!”
“一會兒,我給你解癢。”
“壞死了,嗯!你的太大了,我怕!”
孫蓉被劉麗梅攆出來,心中很是氣憤。
正在外邊生氣,忽然念頭一轉,她來到門外偷聽。
貴賓間的房門設計的非常隔音,在外邊一點也聽不到里邊的聲音。
她悄悄將門欠開一條縫,里邊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
他們竟在說自己,他們在說什麼呀,她不解地順著門縫往里一看。
心中一陣,幾乎“啊”出聲來。
只見,張華裹住下身的毛巾,已經被扔到一邊,露出張牙舞爪的一根陽具,陽具青筋暴露,毛發見累累惴惴有兩團黑物;那姓劉的美婦,浴巾被扯開,一對肥白的大乳,被張總一手一個揉捏著,婦人臉泛桃花,發出陣陣呻吟。
又見,婦人被剝光浴衣,露出凹凸有致的身子,一身白肉地倚在男人身上,男人分開婦人兩腿,撥開兩腿之間的毛發,露出鮮紅地陰肉,用手指挑撥著說:“劉總流水了,癢不癢?”
“哥哥壞死了,還喊我劉總,我是你妹妹,是你女兒,叫我梅兒。”
“梅兒你想當我女兒嗎?”
“想!我以後就是您親女兒,爹爹您輕點,女兒癢死了。”
“想不想讓爹爹幫你解癢?”
“想!您快來呀,讓你的大雞巴干女兒,干死女兒吧。”
“那你先親親大雞巴。”
“嗯!唔……”
美婦就趴在男人兩腿之間,吞吐著陽具,就像陽具上邊抹滿了蜂蜜一樣。
孫蓉驚奇地看到,美婦在親吻那可怕的陽具時,不斷地用自己的手指探進陰內伸縮,淫水打濕了她的手指和外陰,閃著隱秘的光澤。
又見,美婦似乎在努力將那長大地陽具完全吞進嘴內,但是它太長了,卡在喉嚨處進不去,但是美婦仍在努力,終於整根都進去了,婦人頸部可以明顯看到陽具進去後點痕跡。
“卡,刻!”
婦人憋不住氣將陽具吐出後喉部不適幾乎嘔吐出來,塗液沿著性感的嘴唇和陽具之間連成一縷縷粘稠的水线。
婦人喘了幾口氣,又有些自虐地再次將陽具整根吞了進去,幾次下來,男人似乎有些不忍,就扶起婦人,抱坐在自己身上,婦人摟著男人頸項,扭動著肥臀將陽具對准,慢慢坐下身子,巨大地陽具立刻隱沒在婦人身體里,婦人發出愉悅地呻吟,然後男人抱著女人和女人一起上下移動身子,那陽具在夫人肥臀下時隱時現,雖然婦人的臀部很豐滿,但是那粗壯的陽具還是顯得很粗令孫蓉感到不可思議。
孫蓉也有男朋友,她這次到高爾夫俱樂部工作,並沒有征得他同意。
她和男友也偷嘗過禁果,她知道性愛的滋味,但是,她還是被房內兩人的性愛所吸引,感到巨大的刺激,她從婦人愉悅的呻吟中感受到,他們用自己從沒經歷過的姿勢性交,女人十分快樂。
她甚至有些嫉妒那婦人,因為她在被婦人趕出來前,她已經覺察到張總下身已經有了反應,那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本應該是自己。
但是,想到這里她的臉一下子紅了,不禁自問:“難道自己原本就是個淫蕩的女人。”
女人對聲音十分敏感,房內傳出的性器碰撞聲,粗重地呼吸聲,隱秘的呻吟聲,偶爾間隔著婦人的淫語。
這些都深深刺激著孫蓉,她斜身依靠著門框,眼含春意,從門縫中望著那交合之處,好像自己的身子飛了過去,那粗壯的陽具正在自己體內運動,不覺間自己已經撩起粉紅色的連衣裙,手伸進內褲里撫摸著自己稀疏的陰毛,而另一只手在連衣裙外揉搓著發燙變硬的乳房。
張華意外的發現劉麗梅喜歡被人虐待,那是當他覺得婦人以無力抬身下坐時就讓她趴伏到床沿上。劉麗梅也許是渾身酸軟無力,動作很慢。
他一急之下“啪”地打了她一巴掌,誰想女人竟因為這一巴掌,發出更大地呻吟,於是他不忙著插入,而是又打了她一巴掌,不曾想一試之下,女人竟發出淫聲說道:“爺!女兒聽話,你別打女兒屁屁了,嗯!快插女兒呀!女兒癢死了啊。”
為了更加證實劉麗梅是個被虐狂,他命令道:“女兒把爸爸的大雞巴上的淫水舔干淨,爸爸在好好干你。”
“討厭!女兒這就舔,爸爸的大雞巴真大。嗯!”
劉麗梅因舔食陽具上的淫液,後邊的話已經聽不清楚,只能聽到:“咕唧,吧唧。”
舔食淫液的聲音。
在這時張華已經確定劉麗梅的確是個被虐狂,正想著如何徹底征服這個奇怪的婦人,不經意間發現房門開了個縫隙,縫隙處有個人。
他心中一驚,是不是有人在錄像?
這是不是個圈套?
但是,他發現門外邊站著的是孫蓉,因為她身著的粉紅色連衣裙工作服和她微低下白皙的面龐,讓張華確信門外就是孫蓉。
心中暗想:“這個小丫頭難道也是什麼人派來監視、窺探自己的?不管她是不是,反正這個婦人也是自己送上門的。興許是這個小丫頭在外邊偷聽、偷看引動了春心呢。”
這時裹著陽具的劉麗梅已經耐不住了,高聲嗔道:“也可以了吧?人家都癢死了。”
張華故意大聲道:“以後梅兒見到爸爸,第一件事就是親爸爸的大雞巴,聽到沒有。”
他這樣說一邊是故意為難劉麗梅,一邊是讓門外的孫蓉聽到,讓她知道自己是個好色之徒,如果她離開了,就證明她只是一時衝動,如果她不離開,她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就是懷有其它目的。
“爸爸真壞!以後女兒在很多人在的時候見到您,怎麼親你呀?羞死了!”
她在說這番話時,一定想象了那時的情景,語音中顯出莫名地興奮。
張華覺察到後就繼續用言語刺激她:“那我們定個規矩,以後沒人時一見面你就要先親它呀。”
“壞死了,人家答應你還不行嗎!你快來呀。”
張華將陽具低到陰道口,卻並不插進去,問:“你丈夫的雞巴大還是爸爸的大?”
“嗯!進來呀。當然是你的大,你都快把我撐爛了,每次都插到人家心口上了。求你干我呀,人家癢死了。”
她搖著肥臀,找准陽具向後一挫,將陽具含進陰內,哀求道:“爸爸您動呀女兒沒力氣了,啊!對,就這樣,干死我吧,使勁!呀,啊!”
見劉麗梅這樣淫蕩,張華就放開手段,大開大合次次見底,直插得劉麗梅嬌軀狂扭,嬌叫不斷,赤裸地身體上香汗淋淋,一股股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流。
忽然劉麗梅狂叫著,身體一陣陣抽搐,陰肉一陣陣握緊陽具,大股大股淫液噴涌而出,身子一軟趴到床上不動了。
張華幾乎被她的高潮引發自己射精,但是,他心里還想著門外的孫蓉,強忍著收住精。向門外一看,此時的孫蓉已經軟坐到了地上。
張華見劉麗梅已經因高潮而昏厥過去。悄悄拔出陽具,來到門前。
這時的孫蓉,已經早已不再注意,門內兩人交歡,她意識春情難耐,自己解開連衣裙,解開乳罩,將內褲推到膝蓋處,以後揉著乳房,一手揉搓這陰蒂,微閉著眼睛手淫。
孫蓉忽然覺得一個燙燙地圓肉抵到自己嘴唇上,她本能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味道怪怪的,睜眼一看,“啊!”
一個堅挺的陽物抵在自己臉前。
“啊!”
自己的乳房正被人揉捏,“啊!”
自己挺立起來敏感的乳頭,正被輕輕地撥弄。她尚存的一絲理性,督促她推離開陽具,可是燃燒的欲火,卻使她微微張開嘴唇。
“啊!”
陽具竟抓住機會,闖進她的口腔。
她想用舌頭推陽具出去,可是,在舌頭和陽具接觸後,她渾身一軟,竟舍不得推陽具出去,陽具開始慢慢地在口腔里進出,就像是男朋友插進自己陰道是一樣。
“啊!”
男朋友!男朋友幾次提出讓自己親吻他的陽具,她都因為覺得陽具沒有答應。
可是,此時在口中的陽具她一點也不覺得髒,而覺得自己的口腔就像是自己陰道的替身,陽具每次進出都會帶動自己陰內的抽動,她閉著眼體味著這奇妙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種感覺,只覺得自己體內情欲越來越強烈。
孫蓉忽然發現自己被抱到沙發上,自己身上的衣服已一件不見。她害羞地遮住自己赤裸的乳房,看著抱著自己的張華。
張華輕輕對她一笑:“阿蓉,你很美,讓哥哥好好愛你。”
張華原本就是男中音,低沉而帶有男性剛陽之氣的聲音,立刻令孫蓉身體發軟,她有些憂慮地低聲道:“我怕,你的太大了。”
“你放心我會輕輕的,來抱著我的腰。”
欲望使孫蓉就像是種了魔法一樣,她意識模糊地完全按照張華的吩咐去做,陽具來到了陰道口,在濕淋淋的入口徘徊,身體的原始本能一點點,趕走了僅存的自尊,陰道內的奇癢感覺,讓孫蓉說出了令平日她想都不敢的話:“你怎麼還不進來呀?啊!脹死了。”
孫蓉的陰道很狹窄,緊緊包裹著陽具,剛進來時她感到有些不適,但張華並沒有像自己男朋友那樣,猛抽狠刺,而是一點一點地開辟,慢慢的孫蓉松開了推著張華腹部和握住沒進去半截陽具的手,她覺得陽具緩慢的進出,雖然給自己帶來了充實感,確定不能平息陰道內癢癢的感覺,就再次脫口說出了令自己臉紅的話:“我沒事了,你很一點,啊!就這樣。別射在里邊,求你,怎麼?”
她哪里知道張華這個色中老手,正使用九淺一深槍法,撩撥著她的情欲。
凡是女人,對男人使用這種方法,都會產生催促情欲的作用,因為,陽具只緩緩插進半截而不到底,一次比一次更能激起女人盼望陽具填滿陰道的感覺,而那久違的一次到底,會使女人積攢的渴望得到次釋放。
但緊接著有時期待。
如此反復,在對性交感到拘束的女性也會被激發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本性。
這時的孫蓉已經被張華撩撥的原始本性完全暴露出來,她開始哀求張華狠狠干自己,她的身軀扭動著,長發飄蕩著,下身應酬著。
張華見孫蓉已進入狀態,就槍法一變,開始時而左三右四,時而蜻蜓點水,時而次次見底。
孫蓉如何當得這番衝撞,大聲淫叫著,兩腿一緊渾身抽搐著開始泄身。
這次張華也不想保留,就隨著陰道的抽搐著,向她體內注入一股股滾燙的精液。
這精液更加使孫蓉興奮不已,忘我地淫叫著,抽搐著。
張華調勻了呼吸,卻聽到耳邊傳來劉麗梅的聲音:“好哇!你竟丟下我,跑來會小情人。”
張華一笑,掐了劉麗梅肥碩的奶子一下,道:“誰讓你怎這麼不經操的,把我一個人丟下,不上不下的,只好找她來瀉火。”
“誰讓你這麼強的。”
“哎!女兒你忘了我們的約定。”
“約定?”
“還不快來把爸爸的大雞巴清理干淨。”
“啊!不干,上邊竟是這小丫頭的淫水。”
“那我以後不要你這個女兒了,她剛才還不是把你的淫水舔干淨了。”
“哼!就你會欺負人家。”
劉麗梅還是聽話地俯身在他兩腿之間,認真的清理陽具。
孫蓉從沒有經歷過這樣地性愛,她靜靜地回想著剛才身體的感覺,心中暗想道:“原來性愛是這麼美妙。慢慢地她回到現實,忽然想起張華將精液射進了自己體內。”
於是,急得抱怨道:“遭了!你怎麼射到里邊了。”
這才發現劉麗梅不知何時已經在身邊了,她終究是個未婚女孩,對自己剛才脫口而出的話感到羞愧,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張華笑著說:“小蓉來我有辦法。”
“怎麼辦呀?”
“來你過來,這樣。”
張華讓孫蓉蹲在沙發上,就像是上廁所一樣。
孫蓉感到自己赤身裸體擺出這樣姿勢很羞恥,但是,為了不懷孕她又不敢不聽,紅著臉蹲在沙發上。
張華越看越覺得孫蓉嬌羞可人,就摸摸她小巧結實的乳房,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一旁的劉麗梅心中有些捻酸,再加上心中有事,就從包里拿出幾粒藥,對孫蓉說:“小妹妹來姐姐這兒有藥,你去找點水吃了就沒事了。”
孫蓉連忙穿上衣服到里間去了。
劉麗梅依偎道張華懷里,對他說:“爹爹,你以後還理不理女兒了。”
“為什麼不理你呢?”
“你們男人都壞,上了人家就不理人家了。”
“我今天認識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兒,我可舍不得。”
“那就好,我給你我的名片。”
張華感到詫異,雖然自己平日也不乏艷遇,但是今天和劉麗梅的艷遇,總讓他內心感到不自然,心中暗想:“這個蕩婦是誰指派的呢?好像她並沒有露出蛛絲馬跡來,還有那個孫蓉似乎也不一般。”
想了一會兒,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
張力渾身大汗的趴在劉麗梅身上,劉麗梅覺得他太重了,就對他說道:“力哥,你壓死我了,你越來越沉了。”
“嗯!還是小梅干起來舒服,去給我那只煙來。”
煙霧中,劉麗梅問:“力哥,你答應我的車呢?”
“你呀就知道車,我已經讓人去提車了,就這幾天,紅色的寶馬跑車,按你喜歡的。”
“你可別騙我?”
“怎麼會呢!哎!你和他對上了嗎?”
“還不是按照你的安排啊,那天他在高爾夫俱樂部我費了不少勁才和他接近上。”
“是不是讓他玩了。”
張力說這話在她肥臀上捏了一把。
“他可不像你,一天到晚色迷迷的。”
話雖這麼說,但是劉麗梅還是想起那天張華帶給自己的美妙感覺,但是她知道張力是個很自我的人,這些話是不能對他說的。
“那倒是,我這個哥哥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老婆孩子在德國,也沒見他出入娛樂場所,難道他有情人。要不就是個同性戀,哈哈!”
劉麗梅心中暗想:“人家的家伙,可是比你的強多了。每次和你做愛都是要靠我裝高潮,人家。”
她不由得又想起張華和自己做愛時的感覺。後來張力說了什麼她竟沒有聽見。
“哎!哎!你想什麼呢?”
“啊!我,我有些累了,你說什麼?”
“我說你還是要使點手段,接近他,從他嘴里套出點話。”
“你就不怕他上了去我,就知道套話,套什麼話呀?”
“上就上唄。你又不是貞女,好!好!別生氣,我們本來就是兄弟,只是他太霸道,太獨斷專行。有你這個共同情人,兄弟倆個公用一洞,還不是親上加親嗎!”
“那你怎麼不讓你那對母女去勾引他,就我下賤,舍不得吧。”
“看看,又來了,那是朋友的老婆女兒,我怎麼會打他們主意呢,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是懷疑他好像察覺到什麼,你只是幫我探聽探聽,又不是讓你上刀山下火海。”
“好!好!我會幫你探聽的。誰讓你對我這麼好地。”
劉麗梅母親死的早,父親是個工人,拉扯她長大也不容易。但是,在她十二歲那年,發生了一件影響她一生的事。
那天,父親回來的很晚,進來時醉醺醺的,她扶父親躺到床上時,父親勾著她瘦弱肩膀地手臂沒有松開,她覺得滿嘴酒氣的父親有些令她害怕。
但是,父親嘴中的醉話令她感到父親很可憐。
父親嘴里不斷地喊著母親的小名,訴說著對她的思念。
她靜靜地聽著,可是父親忽然開始摸自己剛剛發育不久的小乳房,她既害怕又感到莫名的興奮,後來父親開始剝她的衣服,渾身發軟地她,根本住擋不住父親,驚慌和混亂中,父親狠狠地插入到自己身體里,那種劇痛和被撕裂的感覺,讓他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就這樣她失去了女兒身。
第二天她害怕地躲著父親,她慢慢發現父親也在躲著她,她經常發現父親狠狠地扇自己嘴巴。
又過了一段時間,在她家里的那間小屋里,當她在自己的小床上睡著後,忽然感到被重物壓的喘不過氣了,睜眼地看,模糊中父親壓在自己身上,堅硬地陽具抵在自己陰道口,她想到上次被插入時的劇痛,拼命地掙扎著。
但是,年幼力弱的她怎抵得住強壯的父親,他再次插進了自己身體,這次沒有上次那麼痛了,父親很快就不動了。
然後,父親赤裸著身體跪在她身旁,扇自己的臉祈求她原諒,保證自己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她原諒了父親。
可是兩個月後在她睡熟後,父親再次壓住她,這次她已經不感到痛了,而是感到一種從未體會過的興奮感覺。
從哪以後在內心她甚至有些希望父親壓在自己身上。
她的身體開始明顯發生變化,她的乳房比同學們發育的都要早,瘦弱的身子也開始變得豐滿圓潤起來,她成了學校男生們追逐的對象,一個比他大兩級英俊的男生,成為她的男朋友,一天放學後在那個男生家里,男生也壓在她身上,進入到她身體。
正當她憧憬著和這個男生美好未來時,男生卻忽然離開她,告訴她是因為他父母反對,嫌她家太窮。
第一次戀愛失敗後,她的人生觀完全變了。
她覺得周圍所有人都是騙子,包括她父親,他們只是想占有自己的身體,於是,她開始放棄學習,而是利用自己的身體獲得金錢和別人的追求。
初中沒畢業她就開始走向社會,一直到她靠出賣色相積攢的錢,開了公關公司。
這期間,她十八歲是也曾嫁給一個英俊青年,生了哥女兒。
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這個女兒是丈夫的,還是父親的。
因為這麼多年父親一直和她保持著性關系。
這天下午,劉麗梅來到公司,在自己辦公室里正處理公司事務,沒想到張華忽然來了。
她這幾天一直再給張華掛電話,總是被女秘書擋駕。
她萬沒想到張華回來自己的公司。
“我一直等您電話,您也不給我掛電話,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我怎麼會忘了你呢。這不是來了,梅兒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約定?嗷。你先出去,記著不要讓人打擾我。我和張老板有事要談。”
劉麗梅打發走公司的人,關好門,一下子撲到張華懷里,撒嬌道:“我好想爹爹。”
“是真想還是假想,你還沒親它呢。”
“嗯!壞爸爸。”
她順從地蹲下身拉開褲鏈,放出陽具裹進嘴里。吮吸一陣後。張華用陽具拍打著她的臉,對她說:“讓我看看你的小騷洞流水沒?”
“哎呀!你怎麼這麼壞呀。這里是公司呀?”
“我就是要在你辦公室里操你。”
“我就說你怎麼到我這小公司來,原來不安好心呀!這里不行一會兒叫公司里的人看見。”
“看見怕什麼?老板的親爹來操女兒,他們還敢說什麼?”
“哎呀!壞爸爸,你怎麼這麼壞呀?”
“還不撅起你的大屁股,讓我操。”
“壞死了!”
劉麗梅自己也不明白,其它男人都是哄自己,討好自己,自己卻不喜歡;張華用粗魯的語言對自己,她卻感到一股莫名地興奮。
她邊往辦公桌走一邊退下裙子里的內褲和絲襪,撩起裙子坐到辦公桌上,色眼流盼地說:“我聽你的,看你怎麼壞!”
“你就喜歡我壞,不是嗎?哎可惜忘帶雪茄了。”
“帶雪茄干什麼?”
“我想學美國總統克林頓,用雪茄玩玩,那雪茄抽起來一定不一樣。”
“哎呀!你太壞了。”
這些語言刺激的劉麗梅立刻流出了淫液。
張華用手指插進她陰道里,攪了攪拔出來時沾滿淫液,他戲虐地說:“流這麼多水,還不求爹爹上馬。”
“嗯!還不是你,爹爹!快來騎女兒吧,女兒想讓你騎。”
兩人一邊用淫語調情,一邊在辦公桌上干了起來。
期間,劉麗梅問:“爹爹你們公司是不是有個副總叫張力的。”
“是呀!他是我表弟,怎麼?你也認他當爸爸。”
“沒有!我救你一個親爹爹。我是想問您他這個人怎樣。”
“他呀!還行,我正打算讓他分管我們新開的公司呢,剩著他一天到晚就知道找女人。”
“找女人不好嗎?您不是也在找女人。他是不是喜歡干一些出格的事,我怕他不穩當。”
“他干出格的事,這倒沒聽說。他就是好色。你想勾引他,改天再說,現在翻個身,讓我好好操你。”
一番對話,兩人都達到目的,就開始全身心地歡愛。
這一番交歡,把劉麗梅干的連連高潮,最後張華射精後,劉麗梅分開腿仰躺在辦公桌上昏厥過去。
張華用劉麗梅的內褲擦了擦下身,望了一眼大分著兩腿,陰道口張開著,流出乳白色精液的劉麗梅。滿意地想要離開。
剛出劉麗梅辦公室就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攔住,她圓睜著大眼對他說道:“你是誰?你怎麼敢在人家公司里強奸婦女?”
張華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