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張華最近總是感到內心深處有一些的不安,他翻看著公司這個季度的財務報表,忽然他發現這個報表上,有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陷阱。
這個陷阱設計的十分巧妙,不是張華內心不安的提醒,讓他反復看這幾張報表,是絕不會發現的。
他迅速在計算機上計算出這個陷阱,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
正當他基本算清這個不易被人察覺的陷阱竟然以每個月侵吞公司五十多萬元時,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這時,梁茜的專用電話響了。
梁茜告訴他,公司財務部張天橋副總已經催問她兩次了,問張總看完財務報表沒有,張華沉吟了一會兒,說:“你讓他過十分鍾後來拿。”
就掛斷了電話。
他沉思了一會兒,將自己剛才一瞬間形成地想法,重新在大腦中過了一遍,嘴角恢復了往日的笑意,提筆在財務報表第一頁上簽了字。
公司財務部李天橋副總是張華的親叔叔的外甥,和張華年齡相仿,也是四十出頭,但一眼望去他卻比張華大了十幾歲的樣子,頭頂上的頭發幾乎掉完了,帶著一副高倍近視鏡。
他進來後,見張華一直盯著自己看,明顯有些慌亂,他扶了扶眼鏡,低下頭恭敬地對張華說:“張總報表你看完了。”
“嗯!”
“那!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事,你拿走吧。”
李天橋如釋重負地一下子輕松下來,拿著報表就要往外走。
“慢點!”
張華平靜地喊住他。
雖然是很平靜的一聲,張華卻發現李天橋身體明顯地一震。他立刻證實了自己的初步判斷,這個李天橋一定參與了這起盜用公司資金的事件。
他笑著說:“你看看報表,好像我還沒簽完字。”
“啊!是嗎?我看看,啊!就是後邊幾頁您還沒簽。”
張華一邊簽著字,一邊對李天橋說:“你們財務部很忙呀!我有點事,你一會兒把王毅喊來,他最近身體好嗎?”
“王部長就是身體不大好,老毛病了,反正藥是斷不了的。”
“嗷!好!以後還要看你的了。”
“啊!謝謝張總。”
“好吧!你去吧。”
張華只用了一周時間,就基本查清了財務報表陷阱之後隱藏的陰謀。
這還要從公司歷史說起,作為一家以來料加工為主的公司,張華的父親帶著弟弟、妹夫和張華,一家人從小作坊做起,經歷了許多艱辛和磨難,才一點一點將萬豪公司打造成,在中國也赫赫有名的xx市名列前茅的大公司。
現在的萬豪公司,已是橫跨電子、橡膠、機械制造、房地產經營為一體的產值一百多億的大公司。
但是,家族企業自有它自身的弱點,張華父輩一直比較團結,可是到了張華這一輩人就不同了,首先就是叔叔的兒子張力,叔叔死後他繼承了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個比自己還大一歲的表哥,他是一個典型的紈絝子弟,不學無術,只知道吃喝玩樂。
他對自己表弟張華當上萬豪公司副董事長兼總經理非常不服。對自己只是公司掛名副總非常不滿。
其次是張華姑姑的兒子陳強,姑姑已將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給了他,這個三十五歲的表弟,原來也在公司當分公司副總,但是因為挪用公司款項,被公司撤了職,只當掛名董事。
這個陳強竟自己在外邊搞了個公司,據說干些進出口的小買賣,但是,這兩個人最近竟搞到了一起,還聽說他們一起做了幾大單走私生意。
原本因為親戚關系,張華對這兩個人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打起官司的主意,最可怕的是他們在搞走私。
而政府正在打擊走私,他們是公司董事,發展下去必然連累公司。
這也是張華下決心徹底解決這兩個人問題的原因。
張力躺在洗浴中心,寬大地按摩椅上,一邊享受著女服務員的按摩,一邊聽著李天橋的匯報。
“力總,這次可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他看出來了呢。”
“唵!你也膽子太小了。我剛才聽你說了半天,他也沒看出什麼嗎。”
“可是……”
“什麼可是?你就繼續這麼干,他也是表面聰明,我們再搞幾單,下輩子也用不完,不是分給你四十萬嗎?李哥你不是嫌少吧?”
在臨床躺著的陳強忍不住插嘴道。
“不是!不是!我是覺得這樣下去總不是個事呀。”
張力打斷他的話道:“這次這個辦法,是我經高人指點的手段,老王是個內行,他病歪歪的,只要你不露出馬腳。他是看不出來地!”
“就是,我們現在可是一伙,你別忘了,你兒子殺人的是,可是我們哥倆為你放平的。”
“提不得!提不得呀!陳爺你以後可不要再提這事了,這里人多眼雜呀!”
“這就對了,不是擔心你有二心我才不會提呢。”
三人不自覺地同時向周圍望瞭望,見雖然此時大廳里的按摩床上,已經躺了不少人,但有的一邊享受按摩小姐的按摩,一邊在小姐身上摸來摸去揩油;有的看著大廳里的電視節目;有的干脆睡著了。
各色人等中間並沒有人注意他們,這才放心,繼續交談起來,但聲音已經壓的很低。
他們沒有注意就在大廳一角,一個身材壯碩、肌肉發達的平頭男子,正帶著耳機聽著他們的對話,他裝作一邊聽音樂一邊玩弄按摩女的樣子,只是偶爾因為聽到三人對話中的重要內容,因注意力過於集中,引起按摩小姐的抱怨。
終於,對話的三個人,結束了對話和按摩一前一後地離開了。
這個平頭男子也結束按摩,在經過三人使用過的按摩床時,他很自然地假意抽煙,隨意坐在一張床上,而往褲子口袋里放打火機的手,卻從床單一腳悄悄地拿走了一個小小的竊聽器。
張力離開陳強和李天橋,內心感到有些煩躁。暗罵:“真是個膽小鬼。”
陳強約他一起去娛樂城,他也不願再和喋喋不休李天驕在一起,告別兩人。
他自己駕車漫無邊際在街上開著,忽然想起了劉愛麗,靈機一動。他立刻撥通了劉愛麗的電話,電話響了一陣才接通。
“喂!張總呀,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美人,有在陪誰呢?這麼久才接電話。”
“呸呸!聽說你最近交了桃花運了,搞上了一對母女花啊,還記得給我打電話。”
“那個小人在嚼舌根,也不怕斷子絕孫。我最近忙得很呀!這不是一有空就給你打電話。”
“哈哈!你一定是有什麼事讓我辦,您就別客氣了,只說了吧。”
“嘻嘻!我是想你了,很久沒摸摸你的小兔子了,想好好摸摸。”
“去你的!你快去摸你新養的兩只小兔子吧,省點勁別累死在床上。”
“好你個烏鴉嘴,咒老子死呀。”
見張力生氣了,風月場上浪跡多年地劉愛麗立刻改變話題:“還生氣了,人家還不是很久沒見你了,抱怨幾句你就生氣了,你說想讓妹子干點什麼?”
“我呀!一是想好好抱抱你,二呢,想讓你幫我干一件事。電話里不好說,我們見面再說。”
“是嗎!還挺神秘的,哥哥今天妹妹正在陪市上幾個領導,走不開啊,明天吧!明天我好好陪你。”
“這麼久沒接電話,我就知道你又在陪客,晚上早點休息,明天陪我好好玩玩。”
“還說人家,你別讓那母女掏空了,嘻嘻!我等你電話,拜拜!”
張力放下電話,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去那母女家。
在洗浴中心的平頭男子,將今天監視的情況,簡明扼要地向張華匯報完。
張華滿意地:“曉軍你真不愧是偵察兵出身,干的漂亮。我通過其它管道聽說,張力在麗景花園16棟頂層養了一對母女當情人,你就再辛苦一下,看看是怎麼回事。”
“好!張總你對我不必客氣,你對我們家的恩情我一生一世也報答不了。我這就去。”
王曉軍以敏捷的身手,沒費什麼力氣,就進到麗景花園16棟頂層的屋頂花園。
他一身夜行打扮,身子如幽靈一般輕輕地沿著樓梯進入到房內。
只見,沙發里坐著一個美婦人和張力,那美婦人正在給張力倒茶。
張力色迷迷地一把將美婦人摟進懷里,親著嘴說:“兩天沒來了,想死我了啊。怎麼樣這里住的習慣嗎?”
“去你的,我女兒現在都不敢見你了,她那麼小你也不知道輕一點。”
“我干你的時候,你可是求我狠點,她慢慢就習慣了。你被開封時還不是一樣,哎!你的兔子好像又打了些。來親一口。”
張力撥開美婦人的上衣,一口擒住婦人的白乳裹了起來。
婦人身子一軟倒在他懷里,任他輕薄。
一陣吸乳摸陰,不一會婦人就呼吸急促起來。
她推開張力,輕聲說:“你還是去洗洗。”
“我剛洗過,你帶著旋兒去洗洗,我在床上等你們。”
“你要我一個就行了,她,她還小。”
“我可不喜歡你這樣,我救了你丈夫,你也答應你們一起當我情人,想變卦嗎?”
美婦人一見張力生氣,立刻嚇得不再說話了。
“快去!我在床上等你,別以為老子缺女人。”
張力轉身進了臥室。美婦人無奈地嘆了口氣,走進了另一間房間,嘀嘀咕咕一陣,才從房間里拉出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
女孩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媽,我怕!我還沒做完作業呢。”
“哎!孩子誰讓我們家遇到這樣的事情呢。你就當自己為你爸爸再犧牲一次吧。”
“可是,太痛了。”
“今天媽媽在旁邊,媽媽一直陪著你。”
千勸萬說女孩才姍姍挪進臥室。
張力一見母女兩人進來,立刻赤身裸體地從床上爬起來,一左一右將她們按在床上,忙上忙下地撥光她們身上的衣服,也不管母女兩人的臉色,忙著啃啃這個乳房,摸摸那個下陰,有些猴急的就要分開女孩兩腿插進,卻被一旁的婦人攔住了,擠出笑臉:“張哥你還是先干妹子吧,我等不及了。”
“嗯!好還是我大老婆董事。”
分開婦人兩腿就插了進去。
這張力也是色情場上的老手,使著一杆並不十分粗壯的分身,時輕時重,時淺時深,不久就是婦人,紅霞滿臉,嬌喘連連。
一旁的少女原來還羞怯緊張,邊聽邊看不免也面露紅霞,目中含春。
約有三五百下,張力忽然呼吸急促,兩腿一緊,啊!啊!叫著射了精。
休息一陣,張力起身從衣袋里拿出幾粒藥丸,吃了以後,又打開電視和DVD機,放開了色情錄像。
他爬上床躺倒母女兩人中間,一邊摸著母女的乳房,一邊看錄像,不一會,偉哥發生了作用,已經軟下去的陽物又硬了起來。
這一次張力首先撲上去的是哪個少女,他在少女身上起伏了一會兒少女便失了身,軟的像一灘泥。他又爬到美婦人身上干了許久,才射了精。
在美婦人洗淨身子幫張力清洗下身時,張力有些得意地說:“小紅,你們才是我最喜歡的女人,明天我再給你們打十萬元過來,我抱你丈夫過兩年一定會出來,他出來你就和他離婚,我養你們母女倆一輩子。”
“我也沒臉見他了,只要他能出來,我是死是活都無所謂了。”
“什麼死呀活呀的,你跟著我一定沒事的。”
在一旁聽了半天的王小軍,已經看出這對母女一定是因為丈夫出了事,求張力幫忙,張力借機脅迫她們成為自己的玩物。
王小軍是個酷愛武功的人,講究不近女色,今天不是為了恩人張總他早就離開了。
此時,心中想到再聽下去也聽不到什麼了,他就悄悄的離開了。
徐麗和梁茜自從那次在張華別墅中的經歷以後,關系忽然發生了奇妙變化。
原來她們都擔心因為對方,使自己失去張華情人的位置。
現在她們發現張華似乎對兩人都很好,而且她們覺得兩人同時和張華做愛,似乎更加有趣。因此,她們幾乎成了形影不離的朋友。
這段時間張華很忙,有一周時間沒和她們做愛了,兩人就通過一起逛街打發時間,街上的小吃店吃煩了,兩人就賣了點肉菜,到徐麗家里自己動手做飯。
剛做完梁茜的手機就響了:“喂!老公有事嗎?啊!我們在一起。什麼?你要請我們吃飯。我們剛在小麗這兒做好飯,正打算吃呢。你也要過來?那我問問小麗。”
徐麗以為是梁茜丈夫要過來吃飯,面露難色說:“你老公也要來,可是我這里……”
“嘻嘻!你搞錯了,是他要來。”
“誰呀?”
“還有誰,就是你日思夜想的人兒唄。”
“去你的,難得你不想。”
見徐麗眉開眼笑的樣子,梁茜對著電話說:“老公快來吧,你的小情人都快想死你了。”
女人就是這樣,一般考慮問題都不會很長遠。
兩人等張華來到時候,才發現徐麗家了顯得有些凌亂。
於是忙動手整理,見床單有些陳舊也忙著換成新的。
剛剛就緒,就聽到了門鈴聲。
張華一進門,梁茜就嗲聲嗲氣地喊老公。
張華故意板著臉,假裝不認識的樣子說:“對不起我走錯了。”
轉身就往外走,徐麗連忙喊道:“老公就是這兒,你怎麼了?”
張華這才撲哧一笑說:“主人終於說話了,我還以為你不歡迎呢!”
三人說笑著進了屋內,圍坐在飯桌旁。張華變戲法一般地從背後拿出一瓶葡萄酒,說:“我也要為這次晚餐做點貢獻,啊麗有杯子嗎?”
多人不見三人都用些興奮,連喝了幾杯以後。
兩個女人就有些推酒,張華見她們都停杯不喝了,就提議道:“我們都講笑話,我先講,啊茜接著,然後是阿麗。規矩是這樣,誰講的笑話別人笑了,大家就一起喝半杯;若是誰講的笑話,別人都不笑,就罰他一杯。你們看呢?”
“好好!”
徐麗首先贊成,“我正在看一部笑話集。”
“算了吧!我可講不來笑話。”
“二比一,啊茜少數服從多數。”
“就是我們好久沒再一起樂呵樂呵了,茜姐你就參加吧!”
一陣勸說梁茜推不過,就參加了。
是張華先說:“我有個朋友是一家公司的老總,有一天他開會時,忘記拉褲子拉鏈,聽的女秘書提醒了幾次後老總仍無動於衷,女秘書忍不住又提醒了老總可老總卻發火了,怒問女秘書:『你看見什麼了?』女秘書害羞的答道。『我看見了北京的區號!』”(注:010)徐麗和梁茜都笑了起來,徐麗笑著對梁茜說道:“茜姐那個女秘書是不是你呀?”
“去你的小麗,我要是看見呀,只能看到一只大蘑菇。”
三人笑著喝了半杯。這次輪到梁茜了,她扣了扣頭,想了半天也說不出。
徐麗起哄道:“快說,再不說就罰酒了。一、二……”
“別急!別急!有了。有一對夫妻在保健站生產,生一女兒,夫在一傍悶悶不樂,妻便安慰其夫道:『你看我們的女兒多漂亮啊,特像你,你看,這小嘴和你的多一樣啊,還有這鼻子,太像你了,還有……』夫聽不下去了,垂頭喪氣的哼了一聲說:『可最關鍵的地方還是像你不像我啊』”這個笑話不是很逗樂,三人勉強通過,有喝了半杯。
輪到徐麗了,她笑著說:“我這個笑話有些黃,你們比如笑話我。”
“一對就要結婚的情侶,為了結婚准備新房,一不小心女孩的男朋友把剛刷好的牆漆上按了個手印。女孩發現後,忙給油漆工打電話,但是油漆工來後,就對女孩說:『把你老公昨天晚上摸過的地方讓我看看。』女孩大驚,捂住胸口說道:『為什麼呀?』”三人又笑,干了半杯。
三人一邊講這笑話,一邊喝著酒,不覺間一瓶酒酒喝完了。
張華對兩個有些醉態的婦人說:“老公想你們那和新生兒一樣的地方了,走我們上床。”
徐麗一下子沒弄明白,他前半句話的意思,吃呆呆地問:“什麼新生兒一樣的。”
還沒問完就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哎呀!你色死了。”
三人脫光衣服上了床,張華又說:“今天我們來點互動游戲。”
見兩婦人不明就里地望著他。
就接著說:“你們要聽我指揮,來阿里你躺在這兒,啊茜你趴到她身上,你們互相親親對方的小妹妹,別害羞!一會兒,誰先出水了,老公就先照顧誰。”
兩個女人抗議道:“不公平!那你呢?”
“我看倆個美女戲水圖呀。”
雖然開始兩人都有些不願,但兩個美婦都不願惹他不高興,還是撥開對方的陰毛,伸出香舌輕舔陰部,慢慢地都撩撥起情欲,互相舔吸的動作越來越強烈,雪白豐滿的肉體也開始相互摩擦,嘴里發出陣陣呻吟。
張華看了一陣,不由得興起,見徐麗反應比較強烈,就來到徐麗陰前,伸出陽具讓梁茜臉前。梁茜立刻含進嘴里一陣吮吸。
張華發現她嘴上功夫又有長進,就說:“阿茜的口技又進步了,是不是又有情人了。”
梁茜吐出陽具嗔道:“人家買了好幾斤香蕉,你還吃香蕉的醋。唔!”
又接著吮吸陽具,嫵媚地眼鏡不是飄著張華。
張華更加興起,拔出陽具,狠狠地插進徐麗的陰道。
倆個婦人已經曠了一周,怎經得張華這番調度,這番抽插,不覺間已到了兩次高潮,噴出的陰精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但是,張華越戰越勇毫無射意,又讓倆個婦人伏在床上翹起肥臀在床邊,令兩人用性感肥臀勾引自己。
此時兩婦人早已沒了羞恥,只想著讓男人插入自己解癢,晃動著肥臀勾引張華,見張華還不上來,梁茜竟掰開臀肉露出陰肉紅鮮鮮的洞兒,放蕩地揉著陰蒂淫聲哀求:“老公人家癢死了,快來給老婆解癢呀!”
一旁的徐麗一見,也不甘示弱,揉著陰蒂嬌聲撒嬌道:“老公!親爹,女兒求你操死我吧,快來呀。”
張華這才一下子插進梁茜陰內,說道:“乖女兒數著,我一人賞你們兩百軍棍。”
徐麗見張華插進梁茜,正感到失望,聽到張華如此說,竟真的數起數來。
“一、二、三。”
當數到接近兩百時,梁茜早已被抽插得淫語不斷,淫水漣漣;而徐麗更是因為將要被插入,而情欲高漲不由自主地邀請式地晃著臀部,手指也加快了撥弄陰蒂的頻率。
終於到了貳佰下,張華離開梁茜扶著徐麗的豐臀,猛地插了進來。
徐麗啊啊叫著,後挫著肥臀迎湊著,陽具給她空虛已久的身體帶來令她陶醉的充實感,她就像是一個上滿發條的老式唱片機一樣,身體扭曲著呻吟著淫叫著。
也不記得交換了多少次,終於張華勒緊陽具根部,對女人說道:“我要射了啊!”
梁茜立刻湊到陽具前,張開性感地小嘴,叫著:“給我!給我。”
受梁茜的感染,徐麗也將俏臉過來,和梁茜臉貼臉也張著嘴叫道:“我也要啊,給我!啊……”
原來一股股燙燙地精液已經噴了出來,由於噴射的太猛,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並沒有完全射進,兩個女人的嘴中,有些射到她們臉上,搞得她們眼鏡、鼻子、面頰上到處都是。
徐麗正打算將嘴里的精液吐到廁所里,卻見梁茜竟將嘴里的精液吃了進去,還晶晶有味地舔食嘴角的精液。
她也將口中的精液咽下去,覺得有股咸濕味道,並不難吃,她也舔了舔嘴角的精液,這次有意嘗試味道覺得並不像自己以前認為的有股怪怪味道。
這時她又發現,梁茜又將張華的陽具含進嘴里,認真地清理上邊的體液,她也湊過去,見梁茜不放開陽具,就舔已經縮小了許多的睾丸。
洗過澡三人都覺得有些累了,想上床休息。
卻發現床單早已是一片狼藉,梁茜笑著調侃徐麗道:“小麗妹妹還有床單嗎?我看你明天可要好好洗床單了。”
“哼!還不是你流的,就你水多。”
“你才水多呢,剛才一下子噴了我一嘴。”
“誰噴了,是你是你,老公你看她經欺負我。”
張華裝作嚴肅的樣子,對梁茜說:“就是當姐姐的怎麼可以欺負妹妹呢!”
“好好我不說了,總行了吧。”
“不行!不行!下次我們到茜姐家,也讓她洗床單。”
“我家可不像你這兒方便,我們家那位,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家里看電視。”
“不行!老公!我們一起到他家去,你說話嗎!”
見徐麗不依不饒,梁茜只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