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顫抖著劃著火柴又顫抖著點著了煙,眼光被吸住了一樣不能從那隨著呼吸起伏的胸部移開。
這期間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臉盯著我,“怎麼,沒看夠!”說著把領口一直拉到肩膀,左側的乳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
脹鼓鼓的乳房!
白皙的皮膚!
褐色乳頭和乳暈!
我長大後從沒有見到過女性的乳房!
而現在就如此清晰地顯現在離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著,機械地、做夢般地回答著她的問話。
“怎麼?沒見過女人的乳房?”
“沒……沒有過。”
“樺樺的也沒見過?”
“樺樺?沒……沒見過。”
“你覺得它美嗎?”
“美!美極了!”
“樺樺和我誰的胸大?”
“您!您的大。”
“喜歡嗎?”
“喜歡!喜歡!”
“想不想看另一個?”
“想!當然想。”
“那麼……要交換!你肯不肯。”
“肯!當然肯。”
“那麼……過來點兒。”
我向前挪動了半步,站立在她兩膝之間。
她抬手飛快地把我的短褲褪到膝蓋處,那條挺立多時的肉棒抖動著出現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
因為我的陰莖硬挺起來以後有18、9公分長,所以現在龜頭幾乎挨著她的鼻子了。
“噢,乖乖,真大呀!”她說著用手揉搓起我的肉棒來。
那感覺!簡直無法形容,一種興奮急速攀升,我感到要噴出來了。
“阿姨!別……我要……要……”
她似乎知道我要堅持不住了,便松開手說:“你太年輕了,現在還不到時候嘛,來,抱我到床上去。”
我彎腰抱起她,覺得她渾身軟綿綿的,雙手環著我的脖子閉著眼睛說:“兵兵,傻孩子!你不會接吻嗎?吻我!”
我只有一次吻了樺樺,那是我們到渠邊洗衣服,小樺睡了,我借機吻了她的臉。
於是我向黎阿姨臉上吻去,但她卻嘻嘻的笑了,說:“你呀,真是……笨的可愛。”說罷便抬頭吻住我的嘴唇。
感覺真是妙,她軟潤的嘴唇貼住我的嘴唇,那種令人躁動氣息直接衝進我的鼻子里,使我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而且更妙的是不僅僅四片嘴唇貼緊就完了,她還吸吮起來,這感覺可更好了。
我試著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勵般地將舌頭送進我嘴里,吮著這滑滑軟軟的香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由於短褲還掛在膝頭,不能快走,當我磨蹭著走進臥室把她平放在床上的時候,已經領悟了接吻的奧妙。
她雙臂依然環住我的脖子,我彎腰和她熱烈的吻著,兩條舌頭進出彼此的口腔探索著,滑滑的相互糾纏著,呼吸越來越急促,最終因為喘不過氣來而分開。
她弓起身子說:“兵兵,把我脫光,我要讓你好好見識見識女人。”
聽了她的話肉棒又有了爆脹的感覺。
待我剝掉她的睡袍後她又讓我也脫光,同時伸出手緩緩地揉搓我的肉棒。
“上來……不……上這邊來,對……對,不!要這樣,對……對了!”
她指導著我俯身在她兩腿之間,並導引我的肉棒對准了她的陰門,龜頭感到涼涼的滑溜溜一片。
“兵兵,對了,就這樣,進來,進來吧,用力!啊!對了,噢…舒服死了,好硬,好燙,真解氣!別動啦,讓阿姨好好享受享受。”說著抬起雙腿交叉壓住我的屁股。
肉棒深深地埋進一個奇妙的洞穴,溫暖、濕潤的洞壁蠕動著,有節律地收縮著,整個肉棒被緊緊地包裹著,龜頭似乎頂在一個滑溜溜、圓滾滾、硬硬的在不時顫抖的什麼東西上,舒服的感覺令人眩暈。
她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小腹聳動著,腳跟不時碰在我的屁股上,雙手摟在我背上,緊閉雙眼,頭斷續地左右擺動,喉嚨里一直發出‘嗯嗯哦哦啊啊呀’的聲音。
我面對著她的臉,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動,感覺到她急促呼出的氣息,這氣味使我亢奮,渾身一振,肉棒似乎又脹大了一些頂在那怪怪的地方。
黎阿姨的肉洞猛然劇烈的收縮起來,似乎把整條肉棒都緊緊的箍住了,那個圓圓硬硬的東西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張嘴,咬著龜頭吸吮起來。
一種莫名的感覺襲來: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尾骨處迅速地蔓延到脖頸,擴散到全身,腦子里一片空白。
丹田好像起了火,熱騰騰的一團急速向下,隨即,大股的濃精不可抑制的噴射出去,噴進那溫暖肉洞的深處。
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了,嘴里‘哦’的一聲,聲音大得足以使樓外的人聽見。
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里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澆在龜頭上,隨後她軟綿綿地不再動彈了,只有肉洞里的那張嘴還在時不時的咬幾口。
我感覺好似騰雲駕霧,身子軟軟地趴在她身上,渾身舒坦極了。
好像過了許久,黎阿姨忽然把我推開翻身下床,嘴里咕噥著‘壞了壞了’的衝出臥室,接著衛生間里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當我還沉浸在愜意、滿足和不安的情緒里,費力地思索著怎麼‘壞了’的時候,她如同去時般迅速地回到床上,緊緊地摟著我說:“剛才嚇壞我了,生怕懷了孕……”
我的頭嗡的一下大了,對呀,要是懷了孕可怎麼辦,算是怎麼回事啊!
只好緊張地聽她說下去。
“我算了算幸好還在安全期,否則可真沒臉活了。”說著在我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道:“你個害人的東西!”
我又緊張起來,這是小樺的媽媽呀!
我怎麼…今後怎麼辦?
怎麼面對樺樺?
真該死,怎麼就這麼沒出息!
我怔怔地望著黎阿姨那張美麗而越發嬌艷的臉龐。
“兵兵,你在想什麼?你真了不起!我從來沒有這樣興奮,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你一下沒動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了!謝謝你,我的兵兵。”說罷連連在我臉頰、脖頸、肩膀、胸膛上親吻著,刺激得我又興奮起來,小弟弟抬頭指向天花板。
她用手抓住我堅挺的肉棒套動著說:“這麼快就又硬了?年輕就是行!”
“阿姨,我……”
“都這樣了還叫我阿姨?”
“阿……那叫您什麼呢?”
“叫我名字,知道我叫黎靜吧,叫我黎靜或…小靜都行,也別您您的了。”
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
“那……叫您靜靜行嗎?”
“咳,不許帶您,只要你願意,叫我什麼都行。”
“那好,靜靜,我還想……還想要。”
她撲哧一聲笑了:“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不過這次咱們慢慢來,看得出來你是頭一次……和女人……在一起,靜靜要教給你怎樣做我們兩個都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樂,好嗎?”
當然好,只要能把脹得難受的肉棒插進那奇妙的洞里怎麼都好。
“來,趴到我身上,對,男女……做愛有很多姿勢,但這樣是最基本的,你摸摸我下邊,是不是還干著呢?”我伸手摸去,毛烘烘的一片。
“來,吻我。”我們摟抱著親吻,肌膚貼合,肢體交錯,吻得天昏地暗。
“再摸摸看,是不是……和剛才不一樣了。”
果然,在一團毛烘烘的中間有滑溜溜黏糊糊的東西,手指順勢一探找到了源泉。
我發現只要在那里摳弄一下靜靜就是一陣顫抖,於是我開始在那洞口肆意地探索著,她也就不停地抖動著身體。
看到她咬牙堅持的樣子,我停止了動作問:“靜靜,這樣不舒服嗎?”
她卻說:“舒服!不要停,快,再用點兒力!再快點兒!噢……呀!”
一股熱流衝到我手上,黏糊糊的滿手都是。
她見我抽回手奇怪地觀察這到底是什麼,忙閉上眼睛說:“這是女人高潮流出來的,說明……說明她已經被……被弄得舒服極了。”
“那麼……女人經常會這樣啦。”
“不,女人們不一定能經常這樣。”她睜開眼睛望著我:“有的女人一生都可能不會達到高潮,我和你白伯伯結婚19年,只有過兩次高潮。可是……今天你已經讓我高潮兩次了,這對於女人來說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謝謝你。”
“現在插進來吧,如果不是這樣濕了就……插的話,女孩子可能會受傷的,當然不是說先要有高潮,我是說必須有所准備。輕一點兒,哎……對了!哦……
好硬!呀……慢一點兒!啊…啊……噢呀……再慢一點兒…啊…噢呀…現在……啊……可…可以快……快一些……啊…啊…用力……喔…喔…噢呀……”
在她的循循誘導下,很快我就明白了做愛的要點,也知道了女性性器官的特點,如那個圓圓硬硬的東西叫‘花心’,陰莖頂住它就會牽動女人的子宮以至內髒產生顫動,進而產生高潮。
靜靜的這一堂性愛示范教育課使我初步體驗到性愛的奇妙與酣暢,受益菲淺。
由於每次當我將要射精的時候靜靜都提示我停止動作,這一次性交持續了大約60分鍾。
其間她四次噴出滾燙的淫液,不過一次比一次噴出的稀薄,在她最後一次用花心咬住龜頭的時候,我在她忘乎所以的浪叫聲中把精液噴進她體內,她汗津津的身體再次僵直了,指甲狠狠地摳破了我的後背。
我渾身冒汗急促喘息著,趴在她身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後半夜習習的涼風吹醒了我,發現依然趴在靜靜身上,肉棒已經軟縮,但龜頭還在她那美妙的洞口里滋潤著。
我翻身躺在她身旁,摸過一支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可能是我的動作驚醒了她,她倏地睜開眼睛,驚恐地‘啊’了一聲,隨即松弛下來,側身溫柔地摟住了我說:“兵兵,怎麼還不睡呀,你看,差一刻4點了呀,抱著我睡吧。”
我用左臂松松地攬著她:“我已經睡過一覺了,現在不困了。”
“那你在想什麼?兵兵,阿姨…啊不,是我。我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我18歲結婚,當年就生下了樺樺,19年了,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
“從小我就喜歡你,你們去兵團後,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經常想樺樺,可後來不知為什麼更多的想到你,我覺得是因為要托付你照顧樺樺的緣故。今天你突然回來了,我不由自主的摟住了你,本來沒有……可是,我感覺到你的……
你的……硬邦邦的頂在我小肚子上,那股熱騰騰的勁兒更一下子燙進我心里,當時我就……我下面就流了很多水兒,內褲都濕透了。”
“我極力抑制自己,但做不到。我只想有個男人愛我、體貼我、安慰我,明明知道你是個孩子,不應當和你……可是,好像有一個聲音在說這有什麼關系,只要他能接受你就可以呀,於是我就……勾引了你,不怪我嗎?好兵兵,謝謝。
我也想過再結婚,但又怕他對樺樺不好,本想這輩子就這麼忍下去了,沒想到碰上了兵兵……你對我這麼好,我這後半輩子就交給你了。”
她說話時依偎在我懷里,手指在我身上劃來劃去,說到末了抬起滿含淚水的眼睛望著我,似乎等待我的回答。
看著靜靜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下定了決心:“啊……靜靜,你放心好了,等我能回北京一定娶你……”
她突然坐了起來,像看著陌生人一樣地看著我,半晌才說:“不,兵兵,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樣真成了大笑話啦,我比你大19歲呐,這根本不可能。我是說……你以後和樺樺結婚後不要不理睬我了,最好我們能住在一起,我可以為你們打理家務,照看孩子。可能的話……你……兵兵,能不能偶爾給我一點點……
安慰…實在不行…我…我也不會怪你們的。”她又無力的倒在我懷里囁嚅著。
我完全怔住了,靜靜真是一個好媽媽,為了樺樺,她寧可放棄追尋她本可以找到的幸福!
我怎麼可以傷她的心呢。
“靜靜,如果你……真是這麼想的話,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一定讓你得到足夠的安慰!”說著騰身把脹挺的肉棒准確利落地插進靜靜的肉洞,一插到底,頂住她的花心研磨起來。
靜靜因為沒有准備驚叫了一聲,隨即眉開眼笑地張開四肢摟住我:“噢呀!
別……噢……啊…呀……壞…哦……死了你……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啊!啊!噢!噢呀……肏死我啦呀……”
我不再一味橫衝直撞,而是時疾時緩,時輕時重。
哪知反倒令她興奮非常,全身不住地扭動著,使得那豐滿的雙乳也顫巍巍左右擺蕩,我好奇地伸手捏住一個奶頭,她竟然就噴出了滾燙的騷水兒。
我知道這是高潮的表現,於是越發馳騁起來,一只手揉搓著她的奶頭,一只手在她身上各處撫摩,想再找出另她興奮的地方。
我見她雙腿高舉太累,就握住她的腳踝。
發現把她的大腿壓向她胸前更可以深深插入,於是便壓緊她狠狠地抽插,忽然感到龜頭似乎突入了花心,她渾身顫栗,花心緊緊咬住龜頭吸吮起來,同時一股股熱液打在龜頭上,就在她喊出那句不雅的話時,我把陽精一股腦灌進她的體內。
靜靜僵直的身子弓起來片刻後癱軟了下去,只有膣腔和花心仍然律動著、吸吮著。
我俯在靜靜綿軟的身體上,體味著美好的余韻,汗水滴到她身上,但她沒有反應。
只見她面色蒼白,呼吸遲緩,我不禁慌了神,急忙翻身摟起她,不停地搖晃、親吻。
她終於醒來,嘴里喃喃道:“肏死我了……”定睛看清是我抱著她時,面色已經變成姹紅,埋頭在我懷里,粉拳無力地在我後背上捶著說:“你要死啦!怎麼這麼狠,把人家……弄得都昏過去了,你壞!壞……壞死了……”
“靜靜,你真的沒事兒嗎?”
她抬頭嬌羞地看了一眼又埋下頭去:“你就這麼安慰人呐!都讓你……弄死了呀。”
我見她沒事就放了心,又逗她說:“不對,不是弄死了的,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
“剛才…你真壞!”小拳頭密集地落在我後背上:“我沒有說別的,沒有!沒有……”
說笑間我們緊摟著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