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鞭子打我身上,才不要欠你甚麼!”桂喜咬著唇瓣撇開臉,卻被許彥卿挾住她的下巴尖兒躲避不得。
“讓我仔細看看你。”他嗓音溫潤若南邊吃慣的金華酒,綿甜清洌,不知不覺就令聽的人醉意微熏。
他伸手將她前流海撥弄一齊蓋在眉間:“喜歡你梳根油松大辮子在腰谷間搖來晃去,新鮮沒看幾回就梳起婦人髻,前面就這般可好,留個念想給吾!”
南邊有不成俗的習慣,嫁為人婦後,前流海需梳成燕眉式,像人字形,過了二十五歲,還要把流海全撩上去,額頭光光地露出方顯端莊。
“找那滾你懷里的娼妓去,讓她把流海剪成滿天星想必也是肯的。”
輕哼了一聲,許彥卿卻聽出別樣味道來:“吾素來潔身自好不愛招惹她們,但逢場應酬你也不可太清高,擦來碰去沾染到而已,沒有出格之舉…說清楚了,你就依我這次!”
桂喜默了默:“裝嫩!母親要罵人的。”
嗓音莫名地嬌氣,卻有所松軟,他的手指順著鼻梁劃到嘴子輕描唇线,酥酥癢癢難受,含住不示弱地咬一口,一對月牙印兒。
“屬野貓的麼,會咬人,更會撓人。”
他沉沉地笑起來,又哄她:“母親罵你,就說是吾的主意,莫說南邊,就這府里都是吾說了算!好不好?”
桂喜抓住他話柄:“我要把你這話告訴老太爺去,讓他再甩你兩鞭子…”自己說著不由噗嗤地笑了。
“你舍得?!”
許彥卿問她也問自己,暗解松她衣襟顆顆珠扣,散開來是海青繡織金牡丹肚兜,兩根細細紅繩繞過美人骨系在頸後,襯得肌膚似滑軟一團的水磨年糕。
他的手從肚兜側邊不急不躁探進,沿著纖腰順脊骨慢慢朝上爬:“這麼瘦都能摸到骨節,牛奶是故意給你喝,想把你養的豐腴些…”
桂喜咽了咽口水,心亂得厲害,怦怦跳到嗓子眼,許二爺的手指修長有力,忽然攥握住一邊豐膩的蜜桃子,不輕不重地搓揉,用指腹圓圓的繭子蹭刮薄嫩的乳尖兒。
她渾身止不住發抖,像被他喂了迷藥般軟綿綿無力,連“舍得”兩字都百般說不出口,終是氣咻咻尖叫起來,也未如她想的淒厲,聲里混雜的皆是一團嬌浪媚。
腿心似有甚麼緩緩流淌出來,潮濕又粘膩,他都還未曾親吻她一下,只是用手指撫摸游走…她怎就像溺尿般出水了?
想起嬌喜曾說過:“有些女人摸把就流水,天生的騷浪貨色,沒男人玩兒不行。”
一股子難以言喻的羞恥感讓她想把腿兒並攏,卻挾緊了許彥卿悍實的腰身,才發覺不知何時,自己已是衣襟大敞,綢裙剝離。
眼睜睜看他挑開肚兜輕飄飄蕩下了榻、看他將粉紅乳暈連著挺翹尖兒含進薄唇,吃得乳尖濕漉漉盈滿涎水,看他抬首、喑啞灼沉地笑:“才吃過你這里兩回,已更脹滿了,桂喜你個小浪婦!”
“才不是!”甚麼小浪婦!甚麼吃過兩回,明明是一回!
伸手想推開他的肩膀,卻見他將手指捻掛著一縷黏稠清液,湊她面前以此為證:“怎不是,水都淌成了河…”
這人可讓人厭…桂喜臊紅了臉,她不想再聽這些話兒,情急便慌不擇路,伸手攬住他的脖頸勾下,主動親上他的唇,以吻封緘。
許彥卿眼里充滿笑意,此招溫水煮青蛙之策,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