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晚兒沒有月亮,許彥卿卻覺窗前似掛了一輪,月意映進桂喜的眸光里,泛起薄薄亮亮的漣漪。
許彥卿火燙的舌送進她嘴里,桂喜來時吃過一顆桂花糖,丁香舌又濕又甜,他吸吮啄含纏攪沒個魘足,遞了些口津哺喂她,喜歡她乖巧吞咽的模樣,桂喜被吃得窒息,哼唧地輕吟,手兒想推開他的胸膛,又舍不得,銀牙想咬他的唇瓣,又怕他疼,心底才恍然,情早不知何時漸生,縱百般不願認,竟濃烈的已沒他不行。
“冤家!”她輕聲含泣地說。
“哭甚麼,我也歡喜你。”
許彥卿放開她明艷泛腫的嘴兒,嗓音沉柔暗啞,親她細白的頸子,剝去鴛鴦肚兜,兩團乳兒粉白圓翹,像兩顆熟透的水蜜桃,挺翹奶尖兒綴著嫣果兒,瑩瑩抖顫的魅惑他。
這麼久的時間沒碰她,記憶里青澀的身段,因著早被那男人開墾,又被他暗捧手心錦衣玉食地伺養,便長成了他期許的模樣。
“吸人魂兒的妖精。”
許彥卿話里皆是得意,修長有力的指骨托起乳兒底端半圓,用大拇指腹撥捻兩下,那嫣果兒便受驚的招展綻放,他焦渴的連著一圈緊縮紅暈一並吞含進口中,帶狠勁兒地吸吮。
“輕點痛呢!”
桂喜攥起拳頭有氣無力地捶他肩膀,略含鼻音的聲兒聽進許彥卿耳里,心底騰的竄起一簇火苗,無需大風助勢,徑自蔓延燎原,稍片刻便渾身沐於烈火里。
胯間青龍已脹痛的難以承受,他一手去觸桂喜的腿間,意外的潺潺直淌蜜水兒,擰一把黏濕滑膩的肉瓣,聽她啊呀嚶嚀低叫,許彥卿忍不得輕笑,原來想要的並不止只有他,她亦是同樣的迫不及待。
“被你曠了數月,實在忍不住,先來一回,再慢慢疼你。”
他粗喘著道,直起身解下里褲,露出下腹濃黑茂密間碩大硬脹的青龍,正圓頭赤腦昂嘴吐涎。
桂喜半身仰躺桌上看得分明,竟比往昔所見更覺悍偉猙獰,心里懼怕卻也曉得他有分寸,只把手指兒咬在嘴里,羞澀的眼眸半睜半闔,看在許彥卿眼里,總是百般嬌憨媚態。
刻不容緩,掰開她的腿兒搭上肩膀,拿手圈握住粗壯龍柱,對准粉唇紅瓣上下磨挲,直磨的細縫大開,洞口翕張,春水肆流,方一鼓作氣挺身狠插而入,瞬間一瓢水潑濕馬眼,他腰骨一陣酥麻,差點被她淋得泄出白精,連忙撤出大半穩定心神,見得桂喜身子一僵又軟爛爛展攤開來,渾身嫣透,頰腮布滿潮紅,額上覆著一層密汗,小嘴兒喘個不住。
許彥卿嗤嗤笑著,俯首含住余脹未消的奶尖兒咂一口:“我還沒開弄呢,你就丟了,小浪婦是不是想極我干你的穴?說,饞了多久?一個月兩個月還是自京城離別時就饞上了?”
若是往昔無情意的桂喜,才懶理他這些淫言穢語,而此時心境倒底大不同,既然視他為一生的良人,便總想把最好的給他,卻又是嬌矜性子,說不出騷情的話,只“嗯”一聲,含羞默認了。
許彥卿愛極她這副溫順的模樣,繾綣親吻她的嘴兒:“喊我彥卿哥哥!”
桂喜愣了愣,這甚至癖好!卻也乖巧如他願:“彥卿哥哥。”
許彥卿心底熾火如澆上一盆熱油,劈啪蓬勃曉旺起來,不再給彼此喘息機會,他的手掌從桂喜的脊骨滑下至凹陷的腰谷,探入谷縫深壑,聳身一挺,整個龍柱盡根捅入花徑深處。
桂喜急促地尖叫一聲,只覺脹實飽滿間隱隱有裂痛感,想起花煙館里秋香的調笑話兒,二老爺這器物沒誰能進得,她還是惶惶害怕起來,抻起背脊,伸長胳臂緊摟住他脖頸撒嬌:“彥卿哥哥,痛呢會裂,你輕點慢點,要疼惜桂喜!啊呀”
她咬一口他的肩膀,壞人,都討饒了,他怎卻衝撞地更狠,簡直要人命。
許彥卿原還想忍著些,卻哪禁得起她在耳邊嬌吟浪聲,此時已是理智全拋,揉弄兩瓣玉潤飽實的臀肉,再把雙腿拉至最大,花唇盡開,黏液四濺,重重抽插衝撞,用了十足的勁兒,那花徑亦是個妙處,隨你怎麼粗暴蠻干,總是把他含緊不松口,拼命吸咂龍柱突起的青筋,吧噠吧噠響徹整個房里不歇止。
桂喜被他插得此時也起了性,不再覺得疼痛,反是酥一陣,麻一陣,酸一陣,脹一陣,桌面臀下積了一灘蜜液濕滑地她直往前衝,卻又被許彥卿一把抓回,狠撞向他腹下硬糙烏濃的毛發,刺剌剌嬌嫩的肉瓣及少腹,緋紅了一大片,卻還是不夠,一縷魂兒懸在半空不下來,終是捺不住喘著氣兒求:“彥卿哥哥,我要”
“要甚麼?!”
許彥卿背脊覆滿細細密密的汗珠,突得一個深頂猛搗,竟是硬生生直插進宮巢里,被挾箍住掙脫不得,只能前衝不得後退,藏於深處的小嘴兒開始狠吸啜咬端頭馬眼,他只覺酸痛酥麻、又舒爽暢意的要瘋,看著胸前兩團被干得搖晃亂跳,乳尖果兒也異常嫣赤,而少腹突鼓著一條柱形,更是刺紅他的雙眸。
低頭噙咂乳尖果兒,手掌重按她的少腹,粗喘著問:“快說,你要甚麼?”
要甚麼呢?她原想要他快一些,重一些,狠一些,而此時她卻覺得要死了,萋萋哀哀地喚,自己都不曉說了甚麼。
許彥卿卻聽得分明,他被激地喘笑:“小蕩婦,原是這樣騷浪貨兒,怎麼辦?吾卻愛死了!”
他掐住牝戶突露出的舂血肉珠兒研磨,一記重過一記得搗那宮巢銷魂嘴兒。
桂喜忽而整個人嬌顫連連,手兒捂住自己的臉,臊急地嬌哭起來:“要尿了!”
“那就尿給我看!”
許彥卿話音才落,便覺一股子滾燙春水噴涌澆到馬眼,他倏得渾身僵直,忍不住粗吼,腰間發麻,脊骨狠勁一仰挺,把白濁稠濃的精漿狂噴進那已酥爛的嘴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