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只覺眼前一晃,在細看,咧起嘴笑著作揖:“大奶奶這是在尋甚麼?”
馮氏抬起頭似才發現他,忙招手道:“你快來,耳環方脫落了一只,我平日里常晚間做針线,眼睛熬的花澀,你幫我找找。”
許錦回聲好哩,貓腰四處瞟溜,從牆角撿起丁香式的小金環兒,遞至馮氏面前:“大奶奶瞧瞧可是這個?”
馮氏接過打量,夸贊道:“還是你眼睛尖利。”從袖籠里取出一串錢:“拿去,打酒吃驅寒氣!”
“不過舉手之勞,大奶奶勿用客氣。”許錦擺手婉拒:“二老爺也不允。”
馮氏笑了笑,把錢塞進他手里:“怎這樣老實,別告訴二爺不就好了!”再不多言,顛著小腳往自個房走,一閃身不見了。
許彥卿此時粗硬的肉柱勃的挺直,內里嘴兒已被戳搗的酥麻軟爛,再無力抵抗,一任他深插猛入宮巢里。
桂喜“啊呀”甜媚的淫叫一聲堪比春藥,聽得他性致愈發狂起,嗓音沉渾喑啞:“小浪婦,快被你箍斷把腿再張張,精漿得射進你宮巢最內,我要射滿當,讓你給我生個娃。”
桂喜聽得意蕩神迷,連忙將腿岔至最開,嫣紅兩片花瓣也被扯的盛綻,露出掩藏的肉珠已舂血腫脹,許彥卿目光似火熾,灼烈滾燙地緊盯自己青筋怒盤肉柱,抽出半截水淋鋥亮,再噗嗤亮響,盡根沒入,桃源蜜縫被撐得淺薄,卻依舊艱難吞吐,一張一闔勒緊他不許分開。
他清雋的面龐泛起赤紅,大手抓捻兩團尖翹玉乳,被男人褻玩久了,已不復從前小巧秀軟,如今圓潤豐挺似白兔兒,在他掌心顫篤篤地蹦跳。
手不得閒,他聳腰擺胯狠肆地衝撞,彼此溝股肚腹緊貼,大片糙粗濃密毛發磨蹭著花瓣和肉珠,聽得她哼哼唧唧嬌喘嚶嚀,渾身筋骨早化成一灘春水,俯臥之上任他搓圓揉扁,溫柔順從的不像話。
他背脊覆滿細密的汗珠,渾身肌肉堅硬緊繃,如打樁般一次重於一次。
“彥卿哥哥,要死了!”
桂喜含哭帶泣地尖叫,一坨蜜水如溺尿般嘩啦而出,淋得榻面濕透透的,她身子哆哆嗦嗦顫個不停,若狂風驟雨中的飄零葉。
許彥卿繼續狂抽狠送數十下,忽得俯首親住桂喜的嘴唇,將澎湃滾熱的津液涎水喂送給她吞咽。
他用勁余力猛得一個戳刺,直挺挺的插在宮巢最深處,濃稠白精汩汩激射而出,沒個休止。
“二老爺!”許錦隔著簾子稟話:“箱子已放上馬車,一切備妥只等您出發哩!”
許彥卿俯在桂喜身上低聲粗喘,下面肉柱一跳一跳還在噴涌余精,哪有閒暇答他的話。
桂喜嗓音嬌軟軟地:“二老爺聽見了,你先在外候著,稍後就來。”
再迷蒙松慵著眼兒,看著許彥卿問:“二老爺這是要去哪?”
“上海十天半月左右!”
桂喜伸手使勁推他,卻是推不動,索性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還在年節里呢,你就要往上海去?著急要見薛小姐麼?”
許彥卿吸口氣,小丫頭前還乖乖的,說翻臉就翻臉,咬得他差點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