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有點兒搞不太懂,青青這個小姑娘明明看起來那麼清純,為什麼和自己做那個事情時就會變得特別放蕩,難道出過台當過小姐的女人都是這樣嗎?
這輩子只跟老伴、兒媳和青青三個異性發生過關系的老李被青青徹底搞煳塗了。
青青雖然年輕漂亮身材也好,但她畢竟是做過小姐的女人,老李如果不是為了傳宗接代病急亂投醫,是怎麼也不會考慮到她的頭上的,說實話,老李自從拆遷有了錢以後,出於對給老李家延續香火的想法,他對女人的渴望只有肚子和奶子,肚子是給老李家懷崽,奶子是給給老李家喂崽,至於閨房情趣什麼的,老李此前真的沒有在意過。
可是現在,老李一顆男人的心被青青用她出台的經驗一通胡亂攪和居然撩撥起來了,沒辦法,自從青青知道自己有個叫巧妮的親生女兒後,只要進了老李包養她的屋子的門,青青就始終以巧妮的身份自居。
老李實在是適應不了,但還是經不住這個古怪女人的誘惑,把“女兒巧妮”脫光了抱到床上,然後盡情享用著這具年輕的可以給自己帶來兒子希望的女人身體。
青青其實並不是一個放蕩的姑娘,自從十四歲被親哥哥亂倫破了自己的處女身,到十六歲由於經濟所迫被迫出台下海,她對於男女之間的性愛觀念只有破身時帶來的強烈劇痛,在接客時最能減少痛苦的就是怎樣讓身上的男人興奮並射精,所以一起出台經驗豐富的姐姐們就把經驗傳授給了青青,首先要先和嫖客聊聊天,一方面可以緩解嫖客對小姐發自內心的鄙視以及減少他們因為付出肉金帶來的肉痛,另一方面可以探查出嫖客心底最期待的東西,比如有些年輕的嫖客喜歡自己的媽媽、姐姐和老師,有些年紀略大一些的喜歡某些女明星或者某些特殊的容易吸引人的特殊職業,如空姐、警察等;有些年紀大的可能對自己的兒媳、女兒、孫女內心特別有渴求。
所以青青就逐漸扮演起男人們內心深處最渴望發生的角色,基本上很快就能讓身上的男人一泄如注。
如老李這樣年齡的男人,出來找女人肯定不會希望找一個和他老伴年齡差不多的女人,那就肯定是想要年輕的女人,而且什麼年輕的女人是最可望而不可求的?
不是女兒便是孫女外孫女了,所以青青當仁不讓地就扮演起老李的女兒巧妮,每次在床上好好用自己的身體伺候著老李,在抽插和呻吟聲中,扮演起父女孽戀。
今天是周末,老伴還是去她的菜地忙活了,老李在家閒的慌,就收拾屋子起來。
周怡母女的屋子自從她們走後,老李就再也沒打開過房門,對於兒媳帶著孫女出走,老李的內心既懊惱又難過,本來一家人相依為命過得挺好的,偏偏自己鬼迷了心竅,硬是趁兒媳婦酒醉把她給睡了,結果不僅沒有生米做成熟飯,反而現在一家人拆成了兩家。
早知如此,他寧可那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雖然自己時不時也會偷偷回味跟兒媳周怡激情四射的那個夜晚。
那微蹙的眉頭,那快紅出血的臉蛋,那上下滾動又白又嫩又大的奶子,那渾圓的屁股,那光滑的大腿,還有那沙啞的呻吟……老李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三室兩廳的房子,還有一間朝北的小房間是空著的,這是女兒巧妮偶爾回家時住的房間,里面放著的也是巧妮閒置在娘家的衣物和物品。
老李把地板掃了一下,用拖布拖干淨,然後又用抹布把窗台桌子床沿都擦得干干淨淨。
“天太熱了。”一個人在家,老李可舍不得開空調,老李擦了擦頭上的汗,坐在床沿,鬼使神差一般將衣櫃的抽屜拉開了。
里面都是女兒巧妮留在娘家的內衣,半舊不新的乳罩、內褲、絲襪,甚至還有幾條巧妮剛來月經時用過的月經帶。
老李像做賊一樣拉上了窗簾,掩起了房門,然後偷偷從抽離里將女兒的內衣都拿了出來,堆在了床上。
“爸爸,干我,干我,我是巧妮,我是你女兒……我要給你生兒子……”老李偷偷拿起一條乳罩,捂住自己口鼻,深深吸了一口氣。
昨天青青那個瘋丫頭,就是這樣在床上勾引著自己。
老李心髒快速跳動著,面色赤紅,如果,只是如果哦,如果昨晚在床上的不是青青,而是女兒巧妮,老李只怕也會忍不住解開這條乳罩,扒下女兒屁股上的內褲,管他娘的哭,管他娘的叫,狠狠操她,操得她乖乖求饒,操大她的肚子,讓她乖乖給自己生個崽。
巧妮的心情一直不好,到了夏天了,中醫藥輸液室的病人多了好幾倍,人多口雜,屋里髒亂一片,巧妮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最多也就叫一份外賣涼皮稍微吃兩口騙騙自己的胃。
巧妮本來不是輸液室的護士,她原先是理療室的護士,工作輕松拿的錢也多,後來醫院從市衛生局調來一個嚴書記後,巧妮就覺得理療科的情況就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那個總是笑眯眯對哪個年輕女醫生女護士都和藹可親的嚴書記,好像不是外表那麼陽光可愛。
反應遲鈍的巧妮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醫院里各科室的女醫生女護士下班後總是被嚴書記單獨喊出去吃飯。
理療科護士長陳大姐好像有一次在辦公室跟嚴書記鬧紅過一次臉,但沒有半個月,陳大姐就被調去急診輸液室了,兩個月後,一臉憔悴的陳大姐又回到了理療科,所有同事都諱莫如深,巧妮也沒有在意自己身邊陸陸續續發生的這些怪異且不正常事情。
等到一年多之前,嚴書記下班後約巧妮吃飯的時候,巧妮總算知道了謎底。
本來主任約吃飯巧妮是又高興又緊張的,吃飯前還特意衝了一個澡化了一個澹妝。
吃飯的地方在醫院後面居民區的一個很隱秘的小館子里,樓上有個很小的沙發包間,嚴書記選的就是這里,菜很精致美味,還上了兩瓶赤霞珠紅酒,一直就不太能喝酒的巧妮被嚴書記強勸之下還是喝了半瓶多紅酒,很快自己的頭就開始暈乎乎。
嚴書記色眯眯地盯著這個已經有點兒微醉的小護士,已經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最有女人味道,來縣中醫藥兩年多來,院里但凡頗有些姿色的女人,不管是女醫生還是女護士,都是在這里吃頓飯,先就著紅酒助助興,試探一下,威逼利誘,推推拉拉中還是乖乖順從了自己,最後跪在沙發上翹起屁股乖乖任由自己拉下內褲悠然采摘她們的花蕊和菊花穴。
當然了,也有個別軟硬不吃的,比如陳護士長,那又怎麼樣?
直接調去急診輸液室。
在輕松的理療科里舒服慣了的女人還能吃得了那種苦?
果然吃了一個多月的苦就乖乖來求著自己,在這張沙發上主動向自己獻上了身體。
嚴書記三十多歲,雖然其貌不揚,但家庭背景極其深厚,據說他哥哥是省委組織部的副部長,安寧縣的縣委書記縣長都對他客氣十分,如果想往官場發展,他有的是門路和機會,哪怕不想宦途得意,只想花叢采花,他也完全可以向文教部門發展,畢竟那里美女更多,但嚴書記就喜歡穿白大褂的女人,大學畢業後這十多年里憑借自家的背景關系他已經先後溷跡了四個醫院,前前後後已經搞了三百多個女醫生女護士,其中大多數都是人妻,也有五六十個處女被他開了苞,嚴書記喜歡的女人就幾個特性:貌美、處女、性烈。
尤其是性烈倔強的女人他更是喜歡,不僅要占有,還要調教,一直要搞到她服服帖帖才算滿意。
雖然吃慣了女醫生女護士的身上美肉,但嚴書記並沒有馬上暴露自己的目的,他還是親切地和巧妮拉著家常,然後不動神色地將另外半瓶紅酒灌進了巧妮的肚子,沒一會兒功夫,李巧妮就已經躺倒著沙發迷迷煳煳了,嚴書記這時才悠悠然叫人過來把餐桌收拾干淨,然後關上了房門。
燈光切換成昏黃黯澹顏色後,嚴書記就一把將巧妮摟入了懷中。
巧妮迷迷煳煳地掙扎著,但哪里是力大無窮的男人的對手,嚴書記很有經驗地一邊柔聲安慰著,一邊隔著衣服撫弄著懷中小少婦身體的敏感點,沒一會兒巧妮就面色赤紅喘著粗氣全身綿軟了下來,這時嚴書記才開始不慌不忙地解開了懷中小護士的衣服紐扣……在嚴書記順著巧妮細長的雙腿脫下她的平角內褲後,巧妮已經一絲不掛地袒露在四十多歲的嚴書記面前……
“放開我!”就在嚴書記跪在巧妮兩腿之間,粗黑壯燙的陰莖頂在了她的陰戶上正要破門而入時,一向溫順從來沒有發過脾氣的巧妮居然爆發出一聲怒吼。
“你敢碰我,我就去跳樓!”巧妮怒吼著,一腳踹開了身上的嚴書記,然後忙不迭地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嚴書記冷笑一聲,看著手忙腳亂穿衣服的小護士,這樣的事情他碰的多了,最後還不是乖乖地主動脫下衣服跪著求自己干她,對於這種不聽話的女醫生女護士,不僅最後還是乖乖被自己干,而且還得被自己給其他人玩弄,這樣的女人,他見的多了,等她吃夠了苦頭,不用三個月,她就會乖乖求著自己來操她,不聽話的女人,可不是乖乖認錯來當情人這麼簡單處理了,不把她的肚子操大幾次,她的野性是不會磨掉的。
“哼,你以後想明白了再來找我吧。”嚴書記冷笑著扔給巧妮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