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蒙蒙亮,當老李偷偷把巧妮從小丹床上偷過來時,巧妮其實就已經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她明白阿嗲把她抱到他的床上要干嘛,稍微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借睡遮臉,權當自己還在睡夢當中,畢竟,畢竟就在幾個小時前,她已經與自己的親父親發生了肉體關系了,現在馬上就讓她從身體到內心接受這種關系,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
昨夜的一夜風流,借酒遮臉起到了重大的作用。
一個多月前,當巧妮聽到林俊和公公的對話才知道,丈夫居然以將自己出賣給了公公以換取金錢,且公公早已多次迷奸過自己的時候,巧妮在那一瞬間是有一種清白被玷汙,生不如死的感覺,但她畢竟是一個已經破身生育過的婦女,而不是一個含苞未放的處女,所以這種痛苦的感覺第二天就澹化了很多。
上次和胡叔談過之後,巧妮的內心反復糾結著,就老李家即將面臨絕後的困境,她也仔細思考過很多種解決辦法,比如去說服自己醫院的護士,花錢請她做一個代孕,但如果人家生了兒子想要登堂入室把姆媽趕走怎麼辦?
再比如自己去說服嫂子周怡,請她給李家生個男丁,可是嫂子已經和爸爸鬧翻了,而且她也實在難以啟齒去說服嫂子讓她與自己的公公亂倫生子;實在不行自己和爸爸做試管嬰兒,自己做一下代孕,可是這樣生下的兒子就不是父親與女兒血脈融合生下的亂倫後代嗎?
巧妮糾結了很久,一直都沒有能想出一個在自己與阿嗲發生真正的男女關系之前最有效果的解決辦法,而當父親提出國慶節帶自己和女兒丹丹來上海玩的時候,巧妮心里已經預感到,這個國慶,在上海,自己和阿嗲可能將會邁出最後一步了。
巧妮心里充滿了惶恐和恐懼,她擔心自己一旦邁出了這一步,就再也不能回頭了,她不知道該怎樣去跟尚未離婚的丈夫交代,害怕怎樣面對自己的媽媽,害怕自己真的跟女兒的外公做了以後怎樣去面對自己的女兒,她更害怕自己和阿嗲交配之後,肚子里真的被阿嗲播下了種子,結出一顆怪誕的果實怎麼辦……
白天在逛外灘的時候,父親頂著烈日跑去給自己母女倆買冷飲的時候,女兒小丹悄悄在巧妮的耳邊說道:“外公真好,爸爸一點都不好,媽媽你給外公當老婆吧,丹丹想要外公做爸爸。”
巧妮羞得臉瞬間變得血紅,她定了定神小聲問女兒“可是,外公是媽媽的爸爸呢,怎麼能做丹丹的爸爸呢?”
丹丹很認真地跟媽媽說:“沒關系,你跟外公睡覺了,外公就能做丹丹的爸爸了。”
巧妮也不知道為什麼才五歲的女兒丹丹會講出這樣的話,她私下里也認真盤問過女兒,沒有任何人,包括阿嗲在內教過女兒說這樣的話。
也許,就是女兒的這句發自內心的話,成了巧妮邁出最關鍵一步的推力。
對於丈夫林俊,巧妮已經沒有任何的信心了,自從十七歲那年把自己的處女身交給他以後,轉眼過去十年多了,宛如一場噩夢,她不可能再回那個家了,更何況那個家里還有一只已經玷汙了自己清白的老色狼,現在的巧妮,沒有了家,也沒有了工作,就算允許她再回去,她也不敢再走回頭路了,那里也有一頭對自己從未放棄的色狼,巧妮心里清楚,在已經失去了家庭的依靠之後,她若是再回到那個醫院,她很可能最後也會像其他姐妹一樣,被逼無奈之下走進那頭能在工作上左右自己命運的色狼的辦公室,在他辦公室的那個皮沙發上,如同醫院里一大半的女醫生女護士一樣,成為他的下一個獵物。
家已經回不去了,單位也回不去了,自己唯一能夠寄身的地方,只有娘家了,可是按照娘家這里的風俗,離婚歸家的女人最終的命運還是要被父母嫁出去,半個多月前,巧妮的娘曾經偷偷問過自己,巧妮的五十歲的二舅已經喪偶多年了,子女都已成家,聽說巧妮要離婚回娘家了,很熱心地過來問能不能結個親;巧妮怎麼都不願給自己的親舅舅當續弦,可是,沒有家沒有錢,她的人生怎麼過下去呢?
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比自己的命都要更重要的女兒丹丹。
胡叔說的沒有錯,這是最錯誤的一條路,可也許就是唯一一條可以走的路,巧妮,無可選擇。
下身的脹痛將巧妮從思緒中拉扯了回來,她微微將腿撐開一些,以便自己逼仄的陰道能夠盡量容納下阿嗲粗壯的陰莖,“好羞恥……”巧妮內心呻吟著,她閉著雙眼,不再思考,繼續裝睡。
雖然,雖然已經和爸爸行過了男女之事,但那基本是靠酒精鼓起的勇氣以及對神經的麻痹才讓巧妮勇敢地走到了那一步,可是現在,她真不敢睜開眼睛面對正騎在自己身上的爸爸,“輕點兒……別……別驚醒了丹丹……”
巧妮心里輕輕叮囑著,微閉的眼睛瞥了一眼旁邊床上,生怕女兒醒來看見這父女交配的一幕。
說實話,如果不是擔心外孫女醒來看見這不該看見的場景,以老李這當兵的出身辛苦勞碌的身體底子,他能把女兒巧妮折騰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巧妮醒了,老李是知道的,看著女兒拼命裝睡的樣子,老李感覺憋不住的開心,如果巧妮睜開了眼睛,老李還真有些拉不下臉當著巧妮的面痛快地玩她的乳房,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哪能當著面干這下流的事情呢,不過巧妮在裝睡,那老李也就不客氣了,一邊用力在女兒體內抽插,一邊盡情玩弄著女兒那誘人的身體……
在男女性愛面前,所謂的父女關系僅僅是一種更加刺激的調味料,老李鑽進的何止是女兒巧妮的陰道,也同樣一下子鑽進了她的寂寞孤獨的女人芳心,在阿嗲勐烈的攻擊下,巧妮的身體克服了內心的惶恐和羞澀,又一次徹底傾瀉在阿嗲的胯下,雖然隔著避孕套,但阿嗲那滾燙且勐烈射出的精液衝擊她的子宮頸時,巧妮那一瞬間就放下了心里所有的隔閡和畏懼。
早上八點半,巧妮正羞澀地在客房浴室里衝洗身體的時候,丹丹終於成甜美的夢鄉里醒來,一醒來就看見了外公那慈祥的面孔真對著自己的小臉微微吹氣。
“媽媽呢?”巧妮奶聲奶氣地問外公,“你媽媽正在洗澡呢。”外公笑呵呵地說著,一邊用粗糙的手輕輕捏捏丹丹的小臉,“外公抱抱”,小姑娘趁勢撒嬌起來。
“今天去哪里?”巧妮用吹風機吹著頭發,散亂披散下來的長發正好遮住了她羞澀的臉,不知不覺中,巧妮已經將習慣性放在第一句的“阿嗲”省略了。
老李正在用毛巾給坐在腿上的丹丹輕輕擦臉,聽到巧妮的含羞帶情的問話,頓時覺得身體都酥了一半。
“我們今天去動物園好不好?”他定定神,將今天的日程說出來,頓時贏得外孫女的歡呼。
老李斜著瞥了一眼旁邊正在吹干頭發的巧妮下身露出的雪白光滑的細腿,心里一陣砰砰亂跳。
就在剛剛,他抽空看了一眼手機,看到了老胡發來的短信“恭喜老哥哥,放心,巧妮的離婚我一個月內給你辦好,老嫂子那里我也說好了,你就安心帶著巧妮度蜜月吧。”
看見短信,老李將提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他相信老胡絕對不會忽悠自己,看來,巧妮真的就是自己的人了,這個給自己當了快三十年的閨女,很快就要成為自己的枕邊人,給老李家生兒育女了。
老李的心彷佛掉進了蜜罐,笑得如同一個十幾歲的少年。